正文 沙雕备胎,在线改命! —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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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总裁专用电梯,陈秘书也在。

看到林津渡时,她神情如常,甚至像对待普通同事问了声早上好。

电梯上行的过程中,陈秘书说上午和临成公司董事长的见面取消了。

“原本他今天会坐飞机过来,但沧城昨晚地震了。”

来得路上,林津渡在广播上听到过沧城地震,新闻播报是没有人员死亡,只有一人轻伤。

该不会倒霉的就是这位仁兄?

秘书含蓄表达:“临成公司董事长把友人安排在办公桌下面工作,结果碰巧遇到地震,友人一紧张,悲剧了。”

电梯里一时再没有人说话。

虞熠之嘴角一抽,硬要说的话,他正在走后门把林津渡安排进来。

至于林津渡和虞讳,两人依旧淡定站在原地。

毕竟虞熠之不行的话题不久前才在他们间流通过。

虞熠之在虞讳面前永远是心虚的,保险起见,他让秘书到人资那里补了一份临时工的合约。

林津渡被安排在收拾出来的小办公间,因为没信号,一整天他度秒如年。

离开公司时已经是下班时间。

虞熠之本想顺势找个由头让林津渡出去住两天,无奈虞讳先一步开口:“小魏休假,这两天把你助理借我用一下,整理些资料。”

“……好。”

一切正如虞讳所料,他的到来没有引发太大的波动,林津渡依旧住在别墅。

周六,吃早餐时,虞熠之突然起身到另外一边接电话。

林津渡咬了一口面包,缓缓开口道:“是冉元青打的,说他这个月生日,问虞熠之来不来。”

另一边虞熠之冷笑:“来什么?”

林津渡继续复述。

虞讳看了下虞熠之和餐桌的距离,又瞥了眼林津渡竖起的耳朵,陷入了沉默。

林津渡耸肩:“这次是读唇语。”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哇哦’了一声:“冉元青说我替的那位活死人忌日快到了。”

“……”虞讳突然觉得虞熠之这个电话完全没有必要专门离开接,还不如按免提。

有关通话内容,林津渡实际主要依靠系统这位瓜的搬运工。

另一边,虞熠之还在压低声音说话,冷笑道:“没兴趣。”

冉元青自顾自说:“把你那个小情人送我当生日礼怎么样?”

“就怕你命轻,受不住。”

冉元青也不恼,继续问:“一个逗趣的小玩意罢了。”

冉元青原本对林津渡兴趣一般,但虞熠之不舍得出手,反而勾起了他的一种志在必得:“改变主意的话,随时联系我。”

虞熠之直接挂断了电话,忌日的事情让他失了吃早餐的心情,直接出门了。

林津渡平静地添油加醋,把男二号的话送到虞讳耳边:“就怕虞熠之吹过他吹过的不良风气,电话感染后,也不良了。”

虞讳也很平静,淡声道:“冉家的小儿子,真是有出息。”

说出息两个字的时候,林津渡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似乎都降低了。

不多时,虞讳也要出门,王天明今天要举行一场画展。

今天降温,他穿了件深色薄外套出门。

见林津渡毫无所动,还守着餐桌,管家诧异询问:“你不去?”

林津渡不解:“我为什么要去?”

管家险些脱口而出,偷情当然得两个人,光一个人出去能成什么事。

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这叫策略。一个先出,一个后出,中间拉开时间差,这样才不会被人发现。

林津渡被管家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一脸莫名地走去花园吹风透气。

园丁在老远处修剪花枝,他进亭子里坐着,欣赏满园的风景。

“有虞讳在,我真能等来这顿毒打吗?”

虞熠之在虞讳面前,吃个饭都很规矩,更别提打人虐待这种事。

【药物作用,双重人格,精神病突然爆发……什么都有可能。】

系统提醒林津渡:【别太掉以轻心,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要放大来看。】

它举例子:【比如在你那里,一个厉害的财阀对世界整体影响力最大是10%,在这里可能就是30%,甚至50%。霸总一句话就让集团破产看上去是个笑话,但因为上一个财阀影响力的放大,这个世界都能成为现实。】

一个变量的波动,会产生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包括药物作用。】

林津渡很有代入感:“我懂。就像我上网查了下,这里居然没有淀粉肠卖,火腿肠最低肉含量都是60%。”

系统40:【不要再想着什么淀粉肠!!!】

它顿了一下,忍不住问:【真的好吃吗?满是淀粉,听上去就很垃圾。】

林津渡说出真理:“越垃圾越好吃。”

话锋一转,他变得严肃:“反正整件事背后肯定有人在推动,而且是个变态。”

杀人不过头点地。

比如那个金刚小鹦鹉,用得是最粗暴也是最有效率的方式:雇佣货车司机想撞飞他。

害虞熠之的人,却一直在钝刀子杀人,从精神到肉体一点点进行磨灭。

【你多完成任务,我就能尽早补足原故事走向。】

【目前我知道的大部分剧情太过笼统。】

比如清楚男主偏执疯批,但背后的多重构成原因,系统也是跟着林津渡一起,才发现还有人在刻意引导。

林津渡目光幽深,眺望远处说:“我有预感,变故要来了。”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放了首探戈舞曲,起身和系统一起在凉亭迎风扭动——

“动次~”

【打次!】

“动次!”

【打次~】

第19章 协议

离开别墅后, 虞熠之驱车去了一个特殊的地方。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他几乎会连续来做几次心理辅导。

虞熠之也清楚自己的情绪反复无常。就是因为知道有问题,他才想去克服。

但和很多人一样,感觉到状态出现问题时, 他没有第一时间告知家里人。虞熠之显然已经是常客, 抵达后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咨询室。

“又得麻烦您了。”室内的环境和淡淡的精油香味, 都让他感觉到非常放松

最重要的还是对面的咨询师,虞熠之还在孤儿院时,对方就经常去那里做义工, 免费给遭遇重大变故的小孩子提供心理咨询。

所以成年后再次相遇,虞熠之对待这个人,有着天然的信任感。

“最近好些了吗?”说话的男人戴着无框眼镜, 鬓角微微泛白, 整个人显得文质彬彬。

“好多了。”

江舟刚死那一年,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只有靠注射药物才能入眠。

男人递过来一杯水,看着虞熠之喝下。

简单交谈了几句后,他说:“那就和以前一样, 继续催眠治疗。”

虞熠之颔首。

灯光变暗,男人静静等着那杯水起作用, 然后让他盯着钟摆。

虞熠之的意识在浑浑噩噩间浮沉。

“移情疗法是最有效的,”咨询师不疾不徐的声音落入耳, “最近有找到合适的移情对象吗?”

“有个气质很像的, 但现在又不像了……”

虞熠之无意识地开口, 提起了林津渡。

听着他断断续续地诉说, 咨询师嘴角的笑容逐渐沉下去, 这明显是一个变数。

他凝视虞熠之的相貌, 眼神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又冷得可怕。虞熠之的长相完美继承了父母身上最优质的部分。

“你父母欠我那么多,作为他们唯一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走出阴霾?”

你甚至连一个朋友都不配拥有。

咨询师心中闪过恶毒的念头,语气却很温柔。

“你对他好,那小舟怎么办?”

小舟?

虞熠之想到那个人为救自己而出事的画面,手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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