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鳞火(人蛇) — 17.勾勒

苍岚醒的时候,端木焰还没醒。

发烧是很消耗体力的,特别是她还一天多都没怎么吃过东西,又累又饿,睡得很沉。

她背对着他,发顶的那个旋不知怎的被压的有点扁,下巴埋在被子里,呼吸声很小。

尾巴在一夜之后从她的腰上滑落,垂在少女柔软的双腿间,被她的体温捂的温热,苍岚感受着那里适宜的温度,尾巴尖惬意的晃了晃。

“唔……”端木焰在睡梦中感到一股痒意,皱着眉头夹紧了腿间的坏东西。

清晨时分,雄性普遍都会有勃起的现象,这时候他们的欲望会比较强烈,很容易就会被撩动。

他也不例外。

苍岚眼神渐暗,下身撑得被子上顶起了弧度,尾巴尖贴着她光裸的下体磨蹭,两片花瓣还在沉睡中,紧紧地闭合着。

他翻了个身,把人抱进怀里,勃起的性器隔着被子顶在她的小屁股上。

盖在她脖子上的被子被他往下拉了点,露出少女纤细柔白的后颈,苍岚俯身亲了亲,含住一点嫩肉细细吮吻,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的动了动,从鼻腔里发出微弱迷蒙的娇哼。

这里也有感觉?

蛇尾上的鳞片被他控制着张开一些,在她光洁的下身轻磨,每次往上滑的时候,细密坚硬的鳞片便推着两片花瓣往外分开,又在收回的时候压着让它们合拢。

没几下他就在那里感觉到了一点湿意,蛇尾加重力道推开花瓣,用尾巴尖先碰了碰那个小小的入口,湿湿软软的。

还不够。

苍岚收紧了尾部的鳞片,让它们重新变得顺滑起来,他没有急着把尾巴塞进去,而是继续在外面蹭着,粗糙光滑的鳞片从穴口一直磨到阴蒂。

那点稚嫩的肉芽还被包裹在软肉中,不时被尾巴按进花瓣里,光滑鳞片上沾满了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把她的腿心涂的一片湿滑。

端木焰眉心微皱,双腿不自在的夹紧,苍岚已经在她的后颈上印了几个红痕,余光看到她白嫩的耳朵绯红一片,娇艳欲滴。

裹着她下身的被子被他扯开,冰冷的硬物在她挺翘的屁股上乱蹭,端木焰无意识打了个哆嗦,膝盖被大手抓着抬高,迫使她合拢的两条腿岔开,两根粗壮的性器得以嵌入她的腿心。

苍岚开始小幅度的挺腰,龟头一下下撞在她的腿间,两片花瓣被他撞开,露出湿红的内里。明明人还没醒,小穴却饥渴的张阖着,每次被顶到的时候都会吮一下他的龟头,十分嘴馋的模样。

他为这诚实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他的阴茎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水,从花瓣间滑过的时候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苍岚?”

端木焰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她睡得有点久,还没搞清楚状况,茫然的问道:“你在干嘛?”

“你觉得呢?”苍岚从容不迫的抬高她的腿,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感,性器在她的腿心滑了几下,慢慢地把龟头顶了进去,被缩张着的湿热小穴夹的后腰一麻。

嘶……怎么会这么紧。

两人之间的体温差距让双方的感受都很明显,他那玩意儿冷的跟冰棍似的,端木焰直接被冻清醒了,哆嗦着拿手肘推他,“你拿出去……冷!”

苍岚顺势抓住她的手腕,用蛇信舔了一下她红透的耳朵,端木焰敏感的往下一缩,胸口处因这突兀的动作泛起一股痒意,捂着嘴咳嗽起来,都这样了还没忘记关键的问题。

“咳……拿出去……咳咳……”

她咳得实在狼狈,身体一颤一颤的,连带着小穴也一下一下地夹他,肉壁仿佛在吞吃似的,越是咳就越是咬的紧,还用里面弹嫩的褶皱反复挤压他的龟头。

抓着她手腕的大手渐渐收紧,那力道重的让端木焰心惊胆战,感觉下一秒手腕就会被他捏断,惊惧间忽然手上一松,紧接着背上传来一阵轻抚,隔着被子有种朦胧的柔意。

她要静养,静养……

苍岚把脸埋在她的后颈上,深深地嗅了一下,把怒涨的性器抽了出来,离开的时候还感觉到小穴留恋的缩了几下。

端木焰在他怀里溢出一声嘤咛,被他一口咬在脖子上。

“……别发出那种声音,如果你不想被操的话。”他的声音低哑的吓人,隐隐含着不耐的燥意。

锋利齿尖顶在白嫩脆弱的肌肤上,只需轻轻用力就能陷进柔软的身体里,威胁感十足。

端木焰的嘴闭的像被人给缝上了。

苍岚把她放开,这个雌性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他不能继续待在床上,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他。

他掀开被子下床,下腹处的东西没了遮掩,气势汹汹地挺在外面,粗长到夸张的两根,硬的几乎翘到他结实的小腹上,上面还蒙着层湿淋淋的水光。

端木焰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不好意思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明明脸都红了,眼睛却暗戳戳的在那两根上面打转。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见其中一根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刺状凸起,显得异常恐怖,这配置……真不愧是兽人,这恐怕只有兽人才能顶得住吧?而另一根则似乎更粗一些,但是形状勉强还算正常,很接近人类的性器了。

这么粗的……难怪她吃的那么辛苦。

想到那种被撑满的感觉,小穴里顿时酥酥一软,端木焰红着脸,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注意到她的视线后,苍岚下腹处还没消下去的燥热感立刻卷土重来,马眼里溢出一点兴奋的清液,他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眸微眯,目光沉沉的压了过去,“端木焰。”

端木焰识趣的闭上眼睛。

她忘不了刚才不小心看到的画面,好奇心像是在被猫咪的爪子不断地拨挠,在胸口翻涌滚动,于想象中细细勾勒他性器顶端的那滴透明液体。

它会滴落,还是会顺着粗壮的茎身滑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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