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秦时+天九]忘机(H) — 韩梦四十八锁链三(H)

“呜……”忘机发出一声嘤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鸦长的羽睫上挂满断了线的珠子,她盯着天泽抽抽噎噎的,他只能别过头,硬下心继续擦拭她的小脸。

布满蛇鳞的手被咸咸的液体完全打湿,亮晶晶的,凭空添了一分温情,天泽又气又无奈,她是水做的么?怎么上面也这么多水,又娇,又软,这副模样半点看不出来把他按着打的强大,一遇到事情就哭,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这么善变,这么会伪装,无辜的好像他怎么欺负她了!“别哭了,女人,你别这么看着我,行了!”天泽被盯的受不了,他惨白的肤色也浮上了一层绯红,宁可忘机挣脱束缚跟他打一架,也不敢再看她这幅惹人心疼的模样,只觉得下身硬的快要炸开。

“…天泽…你,你轻一点,好不好……”忘机皓腕微动,玉指轻轻覆上天泽捧着她脸蛋的赤手,轻轻摩挲,另一只手隔着鼓胀的小腹描摹他肉棒的形状,娇喘着嘟嘟囔囔,“我才没那么随便…你以为谁都能碰我…还不是因为——啊啊啊!”

锁链急切的把忘机一拉,可她的身子早就牢牢被天泽嵌进去,复苏抬头的巨大肉棒死死的抵在子宫里面,狭窄的幽径被再次撑大,引起少女的尖叫,“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女人,你说!告诉我!”天泽迫不及待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欣喜与高兴。

“啊哈~就不,就不告诉你!啊~啊~说了,让你,让你轻一点!呜~不要了!你拔出去!我不做了!我生气了!”忘机被磨的受不了,混合的体液被天泽的肉棒死死堵在子宫里,根本流不出去,硕大的顶端还不停地研磨宫壁的软肉,磨得她欲仙欲死。

“不准不要!不准生气!想让我拔出去,做梦!休想!”天泽双手横压着忘机的薄背,死命的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少女粉嫩的乳肉被男人结实的胸膛挤的几乎变形,被禁锢在二人之间。

富有“灵”性的锁链不轻不重的连续抽打起少女浑圆的臀肉,一下又一下,逼得忘机花穴拼命绞紧,跟随着节奏全身一颤一颤,股缝间的一朵小花也时不时被抽打到,吐露出晶莹的花蜜。

于是,蛇头锁链像嗅到腥味闻讯而来的野兽,对着这朵小花开始啃咬吮吸,试图抚平它的褶皱,“不行!不行!呜呜呜…会坏的!屁股,屁股会坏的!天泽!不要插进去!天泽!”忘机的哭喊着剧烈挣扎,却在男人的控制下纹丝不动。

“不会的,不会,女人,乖,只有这样你才能体会到至上的快乐……我轻一点,嗯?”天泽低头含住了忘机的唇瓣,动作格外的细心,温柔,似乎这样能给她安慰。

百越以蛇为图腾,相信它们有不为人知的力量,天泽选择与蛇族“同化”,从此带上蛇的特征,蛇有神性,象征智慧与力量,然而,蛇性本淫,同样象征情欲和诱惑,彼时他向来对后者不齿,此刻才明白,什么是无法背弃的本能。

想要插入她,两根,同时,给予她最极致的欲望,让她沉沦。

蛇有两个性器用于交媾,身为人类,天泽自然不会有另一个,但蛇头锁链是他的半身,它们的存在,可以等同于他,某种程度上他甚至可以与锁链共感。

早在蛇头锁链缠上忘机的那一刻,奇异的感觉就已经传递给了暴躁的天泽,双重的快感与刺激,恐怕也只有忍耐力强到变态的他才能享受这份极致。

原本的蛇头上,锁链上都密布尖刺,锋利的轻易就能刺破人的肌肤,为了忘机,其实早已全部收拢起来,表面变得光滑无比,即使是最凶狠的王蛇,被驯服之后,也会温顺的低下高傲的头,收敛毒牙。

趁着忘机被不断索吻分神的间隙,那条一直寻找机会的蛇头锁链,顶端探进了粉嫩的小花中,毫无预兆地,霸道地挤入了她的身体。

“唔唔!唔!唔!”遭到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忘机发出强烈的呻吟,却全部被天泽堵住,她浑身不自觉的绷紧,脚背直直,十个粉嫩的小巧脚趾紧紧攥住。

狰狞的蛇头毫无商量的钻进她湿热温暖的甬道里,将少经人事的甬道挤得褶皱根根撑开,紧紧包裹着金属锁链,一点不肯松懈。

大半锁链在蛇头挤入甬道的时候被留在了外面,盘旋着缠上忘机的玉腿,其他露在体外的,还在空中舞动,好似蛇攻击前的蓄势待发。

似乎是不满意这样的深度,蛇头扭动着再一次挺进,前后两个肉洞久违的被同时填满,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互相挤压摩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天泽!别动了!别动了!好胀!填满了啊!呜呜呜!太深了!天泽!”终于被想欣赏忘机媚叫的天泽放开,她立刻忘我的哭喊起来。

“啊哈…太紧了…别夹!女人…吃进去!”天泽觉得最噬人的蛊毒不过如此,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爽,他能同时感知到两个甬道的媚肉不停的收缩绞紧,又能感受到肉棒和锁链在互相挤压,如果换一个人来,或许一秒钟不到就会缴械投降。

锁链一次又一次深入忘机后面那个隐秘的菊穴,那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好似点燃了她,又好像是融化了她,让她忍不住渴求更多,“啊哈~动,动一动!天泽~天泽~动一下嘛……”

空中狂乱飞舞的蛇头与天泽的心情一致,他猛地向上一顶,粗大的肉棒和冰冷的蛇头锁链飞快的在两处蜜穴里进进出出,将忘机的身子填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让她的花穴里酸麻酥痒不堪。

“啊!啊哈!太大了!呜呜!轻,轻点!太大了!啊啊~好麻~呜,干死我吧…天泽~要死了……呜呜!”忘机爽得不停扭动娇躯,蛇头锁链比起肉棒灵活不已,竟然在菊穴里轻轻拉扯吸吮着软肉,让她爽的神志不清。

少女的花穴一阵一阵地收缩着,好像要把肉棒全然吃掉一样,每一次抽出都会翻起艳红的软肉,空中的一根锁链悄然来到汁水淋淋的股缝间,蛇头来回拨弄着忘机花穴外肿大的阴蒂,连续不停的刺激她。

“女人,爽不爽?不承认也没用,刚才是你要我干你!真是淫荡……说,我是不是干你干得最爽的男人!”天泽每说一个字,身下的力道就狂乱一分,宫口已经完全被捣的合不拢,花穴分泌的蜜液被他大半顶回子宫中,忘机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小腹隆起的越来越高。

天泽每撞上她一次,一股难耐的快感就沿着脊柱上窜,纯粹地来源于他的肉体,这快感单纯而又激烈,一波接着一波,时间的流逝,欲望在大量地累积,开始寻找出口,忘机快感变得奇异。

忘机想男人释放,想结束,想得快要疯了,花穴与菊穴里的侵犯愈演愈烈,让她觉得心痒难耐,她哭泣着哀求道,终于忍不住点头,“是,啊啊!是,是天泽!啊哈~啊哈~干的好爽!啊啊!爽死了!天泽”

面前的男人冲撞过于激烈,他深蓝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与忘机墨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她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射出来…不行了,呜呜呜…不要…求你…要死了!天,天泽!天泽!”

天泽听清了忘机小声的话语,他兴致到达极点,锁链一拥而上,不住地抚摸着忘机的背脊,蝴蝶骨,玉足,着迷地欣赏她娇艳欲滴的脸庞,多次高潮失神的双目,津液从她嘴角滑落,湛蓝色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伴随着野兽般的一声低吼,天泽克制许久的高潮终于来临,欲望越是强烈,他越是喜欢慢慢来,这样的享用是最美好的,“…女人,记住,只有天泽才能给你最大的欲望!只有我!”滚烫的白浊连同狂舞的锁链,像凶猛的野兽窜上来在她体内乱撞,这种快感富有强烈的侵略性,让少女意乱情迷,几乎晕死过去。

看着忘机静谧的脸庞,天泽没有出言打扰这片刻的无声,锁链退去,临走时让她缓缓落进他怀中,男人选择亲手抱住少女,顺手调整了她的睡姿,让她能更舒服的靠着自己。

这是他的战利品,所以…值得天泽细心对待,男人伸手撩起了少女耳边的鬓发,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格外喜欢用那只布满蛇鳞的手碰她。

“等流沙跟你交换完太子,就可以动手杀了他。放心,那个时候,姬无夜会跟韩宇达成共识,你杀太子他们不会管你的。”忘机轻轻扬起头,看着天泽棱角分明的下颌。

又一个被决定命运的太子,在她眼里,他也是这样的么……这样的念头在天泽脑中一闪而逝,继而被他抛弃,不,他会做命运的主宰者。

“……你醒了,第一句话就是说这个?”天泽极力压抑自己的怒气,简直要被气笑了,虽然…他都说不清楚自己在气什么,只是觉得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在她面前什么都不算。

忘机的眼神完全恢复了清明,她神情慵懒,“不然呢?劳烦太子殿下放我下来,我换好衣服,赶着回去沐浴。”男人半软的肉棒抵在她臀边,汹涌的混合液体从被插的合不拢的穴口处汩汩而下。

“我叫人来给你换,沐完浴再走。”这种小事还要他的女人动手?天泽不爽的皱眉,想也没想立刻说道。

“不行!我可不想美人儿看到我这副模样,你少让她伺候你,舍得吗!”忘机一听变了脸色,忿忿不平道,竟然叫焰灵姬这样的佳人做这些事。

什么叫这副模样!她是对他有什么不满吗?她真的时时刻刻都在挑战天泽的底线,男人黑着脸,“我不需要人伺候,还有,你这个样子,挺好,别弄了。”

忘机不顾酸痛的身体,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气鼓鼓的瞪着天泽,娇软的嗓音像撒娇的小奶猫,“黏黏糊糊的,你试试!里面,肚子里面全是你的东西!把地上的衣服递给我!”

天泽神色淡淡,却悄然无息的扶着忘机,结实的身体给她借机,看着手忙脚乱的忘机,没好气的说了声,“笨,让我来。”即使有六根锁链帮忙,结果却并不比忘机好多少。

想也知道,天泽自己衣服都不怎么穿,更别说研究女人的衣服怎么穿,但失败只会激起他的胜负欲,让他对帮忘机穿好衣服这件事势在必得。

忘机穿着勉强套好松垮的衣裙,忽略双腿间还缓慢流出的液体,紧紧抓住天泽的手,轻声道,“你现在不是太子了,再说,那种废物能跟你相提并论么,反正…脑子不好用就少用。”

天泽还没反应过来生气,忘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他面前,蛇头锁链齐刷刷的对着天泽,让男人大手一挥,怒吼道,“看什么看!”全部锁链一秒钟盘旋回他身上,模样十分乖巧。

“砰!”清脆的敲门声,天泽瞬间抬头,眼里是不自知的笑意和期待,她是有什么事说漏了?哼,看她表现,勉强不嘲笑她吧。

入目的却是黯然神伤的焰灵姬,这一瞬间,天泽的表情骤然恢复冷酷,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失望,“什么事!”焰灵姬一听便脸色惨白,她咬着嘴唇,“……主人,我,我。”

天泽不耐烦道,“受伤了就去找百毒王,我又不会治病。”

在焰灵姬走到门口时,天泽突然出声喊到,“对了!”转身看向他的女人眼里,满是隐忍的爱慕,似乎有着泪花,却坚强的没有掉下来,实在惹人心疼。

天泽冷冰冰的命令道,“看好太子,别让他死了!”虽然他已经拿到蛊母,太子的死活是无所谓,但那女人亲自上门来强调,还是不要有意外的好。他不是怕她算计自己,是到时候她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肯定烦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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