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伏水瞪着眼前的景象,一张完美无暇的俊逸脸庞铁青的吓人,深邃迷人的双眼迸出冰寒铸成的利剑,刺向每个与他对视的人,让人看了胆颤心惊,所有人都赶在凝璞楼楼主爆发之前赶紧回自己的窝里待着,免得被他的怒气波及。
「不好意思,没经你同意就带着小澈儿下山,不过人我现在安然无恙的替你送回来啦。」秦轩儒笑得可灿烂了,尤其见着席伏水那张几乎气得发黑的脸时,他心里真的是开心极了。
「秦轩儒,你刚才带他去哪儿?」席伏水的语气严寒而冰酷,若是其他人听了肯定会吓去半个胆,只可惜独独略过现下的秦轩儒。
「去见见世面。」说得简单,他为了这个计画可是准备许久,就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现在看来答案应该和自己心里想得差不了多少。
「你带他去哪里见世面了?」忍着胸膛里烧得火大的愤怒,忍着出手宰了眼前的秦轩儒,席伏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有种疯狂想挥向眼前男人的欲望。
「城里的凤香楼,我还特地找了个红牌,那位姑娘可喜欢小澈儿了,酒是一杯又一杯的倒进杯子里喂他喝,当然,第一次进凤香楼会招待楼里出名的凤香酒,不过我见小澈儿已经醉了就直接给他送回来,只是我没来得及阻止他喝凤香酒。」
耐人寻味的看着席伏水的脸,从一开始的铁青到听到最後一句话时,他没遗漏席伏水倏地松懈下的紧绷,虽然那张脸还是寒酷得吓人,不过他果然没做错。
凤香酒可不是普通的烈酒,酒性烈也罢,但重点是里头还渗了催进性慾的媚药,不然凤香楼哪来的好生意!
「在回来的路上我见他似乎挺难受的,於是我替他……」
听到这里,席伏水杀意骤现,聚气於手心之上,就等着出掌杀人。
见状,秦轩儒可不敢再开玩笑,赶紧接着把话说完:「我只是点了他的穴!」
闻此,席伏水眼一沉,歛下杀气,瞪着笑不大出来的秦轩儒;後者忍不住暗吁口气,席伏水那一掌若打下来他的命肯定会去了半条。
冻人的眼神睨了秦轩儒一眼,席伏水懒得和他多说废话转身就走。
「你知道酒里渗了什麽,听湛深楼的人说那药还没得解喔!」席伏水的身影已越来越远,秦轩儒还不忘加上这一句。
湛深楼可是专门行医解毒制药的,他们说没得解就肯定没得解,虽然比较有可能的事他们懒得解这种『毒药』?不过不管有没有得解,那都是後面的事了,接下来只等明天的到来,就能知道他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了。
※※※
席澈半垂着眼,迷蒙的望着前方,浸水般的眼眶因难耐而流下清水。
净白的脸蛋浮上潮红,不是酒醉所带来的新陈代谢导致的红润,而是一种媚惑人心的粉红,一种带着情慾渴求的粉红,妆点他雨雾朦胧的眼。
他喘息着,张大口吸着冰冷的空气,但是入喉进肺的冷空气无法纾缓他身上难以言喻的炙热,好像有一团又一团从身体内部不断燃烧着身躯的火正在侵蚀着他。
不曾有过的奇怪感觉不断的搔痒与刺痛着他突起挺立的性器,席澈很痛苦,很想伸手扯向自己突兀的器官将那种难受的感觉挥去,可是他无法动弹,四肢像完完全全的麻痹一样,只能静静的躺在床榻上。
席伏水深邃的双眼带着难解的情绪,静静的站在床榻旁看着席澈的模样,一种醉人的娇媚从後者的眼泛出,勾惑骚闹着前者的心。
「很难受吧?」席伏水居高临下的看着床榻上的男孩,双眼闪着男孩不懂的高深,一种像是能贯穿他身上热能的深意。
席澈无法回应席伏水的话,现在的他觉得口乾舌燥的像塞了一大把辣椒,火热而乾涸,只能睁着迷离倘恍的眼望向开口的男人,那一眼就像是回应他的问题。
「我说过不可以下山的,怎麽这麽不听话呢?」像是一种戏谑的语气,眼神透着玩乐的邪恶,席伏水伸手点了席澈的身子。
席澈的手脚不麻痹了,只是他依旧无法动弹,因为烫热的的感觉像是不断的吸取他身上的力气作为能源供给,热……更热……几乎令人难以喘息的热……
「对……不起……」困难的回应,艰困的抬起手扯着自己身上包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但软弱无力的手像是失去作用一样,衣服无法脱下也无法解开,只是变得凌乱而已。
「很痛苦吧?需要我帮你吗?」席伏水坐在床榻边缘,声音低沉而磁性,像是一种邪魅诱人的语气,勾引诱惑着床榻上的男孩。
席澈点点头,席伏水的武功高强众所皆知,应该说是除了席澈以外凌云殿里的每个人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或多或少都懂得一些行医常识,所以眼前的男人应该能帮他解除这种令人难以承受的痛楚。
「澈儿,以後要听话,知道吗?」一种邪气的笑容浮上席伏水好看的唇瓣,幽深的双眼透着难解的慾潮。
席澈再点点头,在席伏水的眼前他一直都是扮演着听从的角色,虽然很多时候他总像个淘气的小孩,在背地里叛逆的违背他的话,随着他人起舞胡闹,但是现下他肯定会乖乖的听话。
席伏水缓慢的脱下席澈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直到剩下最後一件亵衣,隔着他起伏越来越大的胸膛,席伏水的手掌隔着衣料慢动作的抚着他的身躯。
「喝……」席澈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席伏水的触碰就像冰凉的井水,他所碰触的地方能纾缓身上的热;原来楼主的武功高强到这种地步啊,只要碰触就能稍减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
只是碰触之後带来的是比刚才更加火烫的沸热,席澈难耐的扭动身躯,他想靠到席伏水的身上,他的手是冰的,也许靠上他也能让身上这种几乎要将自己燃烧殆尽的火给褪下。
「别急。」唤着别急,轻轻缓缓的,却有一种低沉喑哑的蛊惑人心,翻身上床压在席澈的身上,席伏水低头吻住艳红的耳垂。
大掌,拉下衣裳半裸席澈的胸膛,逗弄着坚挺血红的果实;另一手抚上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隔着布料套弄无知的男孩。
「呜……」一种刺麻的颤栗由身体的最深处传来,几乎要与身上的热融合,席澈忍不住的出声哀鸣,现在的他更是难过。
这声音勾起了席伏水嘴边上扬的弧度。
吻,从艳红的耳缓慢的移向脸庞,移向鲜红水嫩的唇,吸吮、啃咬,探出灵舌与他口中的笨拙戏闹,舔舕他嘴里的蜜津,摄取他口中的氧气,缠绵的拉扯彼此的舌尖。
席澈紧紧抓着席伏水的衣,像要缺氧似的想晃头别开他的吻,而他下体的骚动更是令他难受。
席伏水缓慢的离开那几乎令他疯狂的唇齿;席澈大口喘气,男人的吻让他的喉咙不再火辣难受,但是他的肺却像是要被挤压出所有空气一样的泛着淡淡的疼。
吻,从唇齿移到席澈净白无暇的颈项,啃食白嫩的肌肤,一阵阵刺疼刺激着席澈,密密麻麻的像蚂蚁钻似的令他不断的颤栗,他撇开头,想移开这令他心痒难耐的感觉。
「呵,这麽敏感。」席伏水忍不住扬起戏弄的邪笑,男孩的敏感点可真不少。
大掌,不再满足於隔着布料的套弄,扯下男孩下身最後一件碍事的防护,急速的上下套弄手里握住的直立。
「呜……不要……」一阵接着一阵如同浪袭的快感撞上男孩的感官,他无法承受似的弓起身体,有种慾望想从那个令人难堪的部位解放,一种刺激想要冲出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他开始感到害怕。
「不要啊,那我就停下罗。」带着玩弄的笑容,既使眼里满怀着激情,席伏水硬是忍下自己已经蠢蠢欲动的欲望。
席澈难耐的看着压着自己的男人,他的衣裳不知何时也脱得差不多,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与席澈那男孩般透着稚嫩的身躯截然不同,精悍而壮硕,想必是长年习武而练就的,也许凌云殿除了席澈以外的男人都是长成这样的。
伸出自己的手想遣走这种莫名的感觉,只是手还没碰到自己异常耸立的部位,席伏水已经抓住他无法活动自如的手。
「呵,你知道该怎麽弄吗?」席伏水噙着捉弄的邪恶笑容,抓着席澈的小手,不给他所要的,也不让他自己解决。
席澈摇头,他只想让那种难以承受的感觉离开自己而已,他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舒服一些;而席伏水停下动作後只觉得更热,席澈忍不住的将自己的身体贴向男人,摇摆自己的身躯。
「那就由我来。」席伏水一向耐性十足,只是这一次他自己似乎也要忍不住下体的骚动。
伸手继续套弄男孩的矗立,他吻向男孩的嘴,将他所有的喊叫隐入这肆虐激烈的吻。
「唔呜……」席澈忍不住冲出小口的刺激,一道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那声惊呼喷洒而出,溢满席伏水的手掌。
席伏水没有停滞下来,男孩像是用尽力气的瘫软身体,席伏水的吻转向席澈渗着薄汗的胸膛,用着手里的白稠体液探向男孩的後庭,润滑他未经他人碰触的密地。
「呜……痛……」席澈因後头突来的侵入忍不住皱眉低喊。
「乖,放松……」紧窒的甬道紧裹着席伏水的手指,抗拒着将不属於身体的一部分往外推,只是一根而已,男孩却无法承受。
听着低沉的嗓音,席澈像是被催眠一般柔和身子的紧绷,席伏水缓慢的抽插着男孩的後径,随之增加手指进入的数量,等着甬道更为扩大。
「唔……」好奇怪的感觉,席澈说不上来的怪异,他扭着身子也找不到能让他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呵呵,你太急了。」席伏水语带笑谑,可是一再的忍耐已经让他底下的肿大感到疼痛,额际浮上一层汗水,滑下他刻画完美的脸庞。
直到席伏水认为席澈的後方已扩大到可以接受自己时,他才将自己等待已久的硕大放进那稚嫩的穴口。
「啊……好痛、好痛……」一种如同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席澈的指甲狠狠的扎进席伏水宽阔的肩膀,留下鲜红的指痕。
「放轻松,很快就不痛了……」喘着气,低哑的嗓音听得出男人正极力的忍着冲动,但却不忘要等男孩适应他在他体内的事实,他等着,直到确定席澈已经可以接受他後才开始动作。
「啊、恩啊……太快了……啊……」席澈伸手想让正在冲刺的男人缓下动作,但他零碎的抗议话语得不到回应,那双想阻止动作的手被人紧紧压在身侧。
「这是惩罚你私自下山,以後要听话……」席伏水将席澈抱起坐在他的身上,紧紧贴着彼此的胸膛,他低声在他脸旁耳语叮咛,带着一种恶意的玩笑与责罚。
「我、我会……听话……啊!」听到满意的回答,席伏水刻意用力的顶撞席澈的内部,让後者忍不住大声喊叫。
「这才乖……」换了个姿势,席伏水让席澈背对着他,他没有因为听到满意的回答而缓下速度,只是更为激烈的撞击着。
「呜……楼主、慢……会痛……」席澈哭喊着,破碎的话语听来楚楚可怜却引不起男人的怜悯,反而更激起他还未发泄到的欲望。
「叫伏水,叫得好听……我就慢一点……」席伏水的撞击像是要贯穿席澈的身体一样,让男孩的眼角缓缓的流下泪水,分不清楚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刺激爱慾。
「伏水……嗯啊……」席澈乖乖的喊着,声音里的柔媚与娇艳令人疯狂,这一夜他只呼唤这个名字,反覆的刻印在心上与脑海里,在日後的每个夜里也只能想到这个名字。
男人总是恶意的说没听清楚,要求男孩再喊一声他的名字,既使刻意的缓下速度,但是冲撞的力道却依旧大得令男孩难受,这夜还长得很,男孩要承受这些刺激的时间还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