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先把书放在床上确认它们都没有湿掉之後随即进浴室洗澡,游泳不是一件坏事,但是游泳的水中富含大量盐分就不是太好了。
长头发就这时候麻烦,我打开淋浴的水龙头一边冲水一边替自己解开头发;如黑夜一般的发色只有在水跟光的照耀下才看得出它其实是一种深沉的蓝,在深夜中抬头看去的那种蓝,跟我原本想要的很像这点我是很满意啦。
「终於……」好不容易让头发散开,我这才关掉水准备脱衣服,衣服也被我用的黏黏的了,真希望这边有吹风机嘎。
「话说十四号啊,这个设定是非要跟西索在一起不可吗?」在浴室就不用在心里想半天也不必被当成神经病,难怪很多人喜欢一边洗澡一边唱歌。
『谁知道,反正你跟西索至少会纠缠十几年吧。』十几年,可不可以从我出生那年开始算啊?『很讨厌他?』
「也不至於啦。」脱完衣服,我随手将它们全丢在一旁。「你不觉得被强制性的跟一个人有很多的见面机会是令人厌恶的吗?」
碰巧就还好,如果说我们是同学、同事那也还好,可是我们本来该是毫无关联的两个人嘎,要说的话我跟泽田鲔鱼氏还比较有关系吧?
『至少他对你还不错。』是还不错啦不过……
「这样才麻烦啊……」我跟他又不是什麽很好的关系,平白接收人家的恩情是不会愧疚,不过总是有点怪。
打开水,冰凉的液体冲刷身体,身体的疲惫像是冲刷掉了,然而总觉得平白受人恩惠很沉重嘎。
『再忍一阵子吧,七号说他那边的跟云雀恭弥吵架了心情正不好,说不定很快就想过来了。』每次都要我忍,为什麽不要把对方硬抓过来不就好了?
「最好是。」我不想再跟西索缠下去了,总是……有一点奇怪啊。「呐,神会有感情吗?」
『唉……』果然没有,不然十四号也不会叹气。『我要去休息了,再见。』
「恩,希望……我的衣服可以变的乾乾净净的。」我把衣服拿在手上,它们一变乾净我就穿上了,才走出浴室就看到西索。
「浴室清空吧……」至少别给他添麻烦,虽然我进来就知道是双人房可是就不想跟他同房嘎,找别人换房间看看好了。「你要去洗澡吗?」
「恩~♦」西索莫名地变得好说话,感觉好恐怖。「小夜刚洗完澡吗~♥」
「恩。」走到其中一张床边坐下,我收起书本躺下便睡,人生没事就睡觉才是真理。
「小夜~♥」又在睡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起床然後看到了十四号。
「十四号?」我揉揉眼睛,不能理解他为什麽在这里出现。「我什麽时候能回去?」眼前人笑而不答我继续问,等等问不成就用打的试试看吧,反正他本来就欠打嘛。
十四号没有回答,只是坐到我床边把项链给我。
「小夜饿了吗~♥」
「恩。」有一点点啦,不过十四号怎麽会管我饿不饿啊?
等等……爱心?爱心?……爱心!
「西、西索!」为什麽他要卸妆嘎!
「呵呵~被小夜认出来了~♥」
「我……」我刚刚好像误认他是十四号了,都是十四号的错啦,不会像一开始用无脸男的样子就好了喔,不,那样也很恐怖……「我出去散步!」
我用这辈子加上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出房间、跑到甲板上停下拼命喘气,我现在跑得比第一次试验还快,真累。
「这辈子就属遇到他最倒楣。」不过刚刚西索笑起来好帅,跟鸣x认真的时候有得比……「改天叫十四号笑给我看。」
已经是傍晚,有不少考生在确定有地方住之後也到处游荡着;有的人去抓鱼来准备晚餐、有的人想多捞点宝物回去,有的人……例如酷拉皮卡则是到他早上发现的船那里,我偷偷跟在後面看他到底要做什麽。
「我要复仇吗……」一个人在碎碎念?该不会是蓝岭之魂的事情让他动摇了吧?「火红眼……」
我猜对了,果然就是要慢慢刺激他,只会说教对一个聪明的人没有用嘎,不知道他想到什麽忽然轻笑出声,大概是有一点点释怀吧,我就当作没听到好了。
「要借打火机吗?」我走进船内,手上拿着第二次试验变出来的打火机。
「恩。」酷拉皮卡接过我手上的打火机,皱了眉头。
「捡到的……」死都不能承认是我变出来的,反正酷拉皮卡也不知道嘛。
「你真的不想替蓝岭族复仇吗?」酷拉皮卡问我,可是我又不是蓝岭一族的人,报仇这种事情我也没有立场嘛。
「我没有你这麽伟大,复仇太麻烦了而且一点好处都没有。」骷髅塔族的船看起来都是莫名奇妙的东西,果然是神秘的种族。「我可以借这个回去看吗?」我拿了一本书问,虽然我也不认为看的懂不过多多习惯这个世界的字比较好。
「可以。」酷拉皮卡答应的还蛮快的,真是大方的人。「你不报仇是对的。」
「嗯?」这句话代表酷拉皮卡也不报仇了吗?那我的任务又完成了。
「因为紫罗兰已经死了。」紫罗兰,那啥东西?「紫罗兰就是你的灭族仇人,是个强盗集团……算了,你应该也不太在意这个吧。」
「是喔。」我的确不是很在乎,反正我也没有要报仇。「那你呢?还想报仇?」
我翻开骷髅塔族的航海日志眉头皱了起来,这什麽鬼字?我後悔借了嘎,标准猎人字──看不懂。
「我没办法这麽乾脆就放下仇恨。」酷拉皮卡看了看这艘船上的东西,好像也没要拿,我只好把书放在他旁边的柜子苦笑了下。「但是……我会将目标放在找回族人的眼睛。」
「祝福你早日找回所有族人的眼睛。」我实在看不懂这本书嘎。
「谢谢你。」酷拉皮卡的笑容看起来好温柔,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吧,这样也好啦。「我要烧掉船了。」
「好。」我在他後面也出去了,橘色的夕阳、红漆涂装的骷髅塔族船只融合成吞噬一切的火焰,就不知道酷拉皮卡复仇的意念是不是也被烧尽了。
「是西索解开你的灭族之恨的吗?」我都说我没有灭族之恨了嘎!
「就说不是了嘛,你跟芭娜他们一样都话中有话的……」我要快点回去,不要继续待在这种诡异的地方了。「我要回去了。」
说是要回去,可是刚刚才把西索错认成十四号再加上我本来就因为肚子饿才起床的嘎,现在回去又没东西吃。
『十四号,喂,十四号!』没有回应,下班了吗?要去抓鱼吗?可是身体会湿掉,那我刚刚用乾的衣服不就白费了吗?
「还是用钓的好了。」找到喜欢的地点,我翻手变出钓鱼竿。
十四号永远不了解我,正如我们之间是人与神这般大的差距一样,我不是脑袋打结而是觉得有些东西轻易取得就没有意义了,就像我宁可待在这里钓鱼也不愿意变出晚餐一样。
俐落地甩竿,其实鱼钩掉到哪里一点也不重要,因为我没有绑鱼饵,鱼会上钩的机率微乎其微,就算饿也不是很想吃东西啦。
坐在废船上钓鱼的人、带着咸味的海风再加上残留的夕阳余光,这也是一幅好画,当然,得去掉那名不知为何卸下伪装的杀手。
杀手的脚步总是轻盈,猫步一般,可是为什麽我察觉到他走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到我旁边了?
希望不会被砍掉重练,我默默在心里许愿,所谓珍惜生命人人有责嘛,就算不想待在这里也不等於想死嘎!虽然说有愿望的保佑,可是我紧张的连握着钓竿的手都有了微微的抖动。
除去杀手的身分其实伊尔谜是个美人,这麽近看真的好漂亮,虽然人家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可是我还不想死嘎。
「你是蓝岭族的人?」问这个干吗?难不成当初灭族也有他一份只是酷拉皮卡不知道而已?
「是。」面对比自己强的人,无论他的目的是什麽我现在也只能诚实保命,不然连神都救不了。
「你的名字?」
「招夜。」不是要杀我吗?不过没有杀气就是好事。
「招来夜晚的意思吗?」
「是。」伊尔谜先生该不会兴致一来想研究蓝岭族吧?
「恩……」恩什麽?你快点走好不好,我给你三百块啦。「你几岁?」
「十八或以上。」该不会蓝岭族其实是长命百岁的妖怪,伊尔谜只是想研究长生不死的办法?
「嗯?」怎麽又疑问语调了?到底哪里有问题嘎?「身分证。」
「没有。」为什麽要检查身分证?我又不是买菸或者色情书刊,更何况我身上才没那种东西。「放在家里了。」
「你还有活着的族人吗?」
「不清楚……你在找人?」不过杀手干麻要找人?找人来杀?那应该靠自己的情报网嘎!
「如果你看到比自己小的族人请通知我,一个情报一千万。」伊尔谜先生真是有钱嘎!
「我尽量。」不去找,一千万买一条人命也太瞧不起蓝领族了!至少出个一亿才要考虑帮你找嘎!虽然我也不是蓝岭族的不过我多少要给她保留一点点,不然等原本那只回来我不就哭了吗?
杀手听到答覆後就走了,一如他杀人时的俐落。
「他在找人……」比我小的族人、也叫招夜,应该也是女的吧?我往下直接看到我的大腿……伊尔谜认的出来吧?「不懂啊。」
「算了。」我也懒得去猜,反正不要杀我就好了。「鱼快上钩吧。」
拉起竿子,一条巴掌大的鱼被钓上来,不大,但对我来说也够了,变出火烤了鱼;我回到房间去的时候西索还在玩扑克牌只好装做没事地走到自己的床睡觉,这些动作始终背对着西索,因为真的很奇怪,挑战强者为乐的魔术师为什麽要这麽帮助我呢?
烦恼是无法持续太久的,等我又睡了一觉醒来那个奇怪的魔术师也已经消失在房中。「人呢?」
简单梳洗後我看像窗外,天正黑西索总不会出去赏月吧,而且外面有点吵,我往外面走,一到甲板上就发现所有人都挺惊慌的。
「怎麽了?」抓住从旁边跑过的小杰,现在可是大半夜耶为什麽大家都不睡觉,明明没什麽好看的、明明就只有艘飞行船路过而已。
「招夜!我们被主考官丢下了。」虽然乐天如小杰,但还是有一点点的……兴奋?小弟弟你在兴奋什麽?不能考猎人很开心吗?
「这应该也是测验吧,考生多成这样测验一下团队合作的能力也不为过。」其实里伯只是想刷人而已,要不是我看过卡通大概也会惊慌吧。
「测验?」小杰看着我,脸上的疑惑清纯得可爱嘎。「可是他不是说第四次测验要到戒备尔岛才开始吗?」
「他是说正式开始是在戒备尔岛,来个前置任务也不为过吧?」毫无表情地危言耸听,我知道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里了。「既然要考团队合作,说不定这里会出现一个定期性的天灾,例如大海啸之类的。」
「真的吗?」我可是不会骗人,我只是在努力的骗取免费劳动力而已。
「别听她胡说,天气这麽好怎麽可能会有海啸嘛。」我知道奇犽紧盯着我抓住小杰肩头的手,不过我只是要增加我的说服力而已又不是要抓他去祭海神。
「当然没有海啸,因为是水龙卷嘎。」我好歹也来这里一段时间了,卡通的事情让我想一下才想的起来啦。「去船长室看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放开小杰,我给了他们一个大提示,虽然他们本来就会往那里走。
「那招夜呢?」小杰叫住要走开的我,我回头看他。
「我要去看有没有宝藏可以挖走。」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就一直睡到戒备尔岛啦,不过先把值钱的挖走比较重要,等一下这边的东西应该会全部淹没吧。
「如果能找到有趣的东西就好了。」例如中文或日文漫画之类的,不要再出现一堆猎人文了嘎!
『谁?』十四号的声音从项链里面传来,让人超无言的。
『你打过来的问谁?』会不会太离谱?
『上次是西索接的。』十四号的语气比我更无奈。
『……』好像洗澡的时候有拿下来过,之後是西索进去洗的样子。『抱歉。』
『我当初应该在你身上作印记的。』我才不要咧,不过鸣x的脸那就另当别论。『对了,那件事我查清楚了,很快就会去找你吧。』
『是喔,我还以为你要放我自生自灭了。』一边在各个不会碰到水的船只上寻宝,我一边跟十四号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斗着。
人生,也就这麽简单可以过一辈子,可惜我这辈子可是不得安宁了,当然现在我还不知道啦。
丢掉第一千三百四十二号宝石,我对这种四处可见的东西……至少是在这里四处可见啦,反正也没兴趣就又折返回去了,毕竟都被刮伤了能有多少钱也不难想像,要我带一堆我又没力气。
我回去的时候凑巧又中全员大集合时间。『我真是准时集合的好小孩嘎。』
我默默在心里称赞一下自己,十四号也配合地在那一端发出乾呕的声音;他们一群人四处乱找到也找出了不少东西,有地图、指北、还有几个测量器。
「好怀念嘎。」看着半藏手上的测量器我发出怀念的叹息,这种东西自从没有在上课之後就没再用了,应该说就算有在上课也没再用啦。
「招夜会用?」站在我前方捧着船长日志要跟酷拉皮卡讨功劳的两个小鬼转过来看我,有那一本再加上酷拉皮卡这下子大局底定了。
「以前常常把答案写在三角板後面作弊。」人生嘛,考试不作弊、明年当学弟,不是我的错,套句网路笑话:「学生:『教授把我当掉就是诈欺罪,因为诈欺罪就是利用他人无知而获取利益的行为。』」,我只是不想让老师犯了诈欺罪人生留下污点嘎。
「笨蛋。」奇犽骂我笨,我只是笑笑,反正这还不到让人记仇的标准啦。
「奇犽小弟弟,等你十八岁考大学了就知道,不作弊对不起学分费嘎。」当然不是鼓励他作弊,只是当自己没那麽聪明学分费又贵的时候偶尔就要像忍者一样,能达到目的过程就不重要了。『年轻真好嘎。』
『你还很年轻好不好?我都五百多岁了。』
『我可以活到五百多岁我就真的下地狱算了。』我是人类嘎!人类活到五百多岁做什麽?只能当妖怪吧!
听酷拉皮卡讲解一下後,已经开始有人决定拆夥了。
「自行前往太危险了。」试图挽留那几个人,酷拉皮卡还是觉得谨慎起见比较好,我也是觉得多一点人留下来比较好,不然我哪来免费劳工?
「如果这个测验的时间早就开始了呢?」澎澎头……好吧,其实他头不澎只是头发超特别,看起来就有一种让人想叫澎澎头的冲动。「我可不想失去资格。」
有几个人站在他那边,纷纷拿了指北跟地图就要跑走。
再这样下去我就得做事了,我想像着远方有最爱的卡通人物努力让眼神失焦,学老师背诵课文,稍嫌瘖瘂的声音重重地踏在这片意见纷歧的寂静上。
「空间起了异变、烈日一分为二,海神王的忿怒咆啸着、猛狮般咆啸着,一个个落单的自大者漂浮在无边无尽的沧海中,恐惧尖叫歌颂海神王的伟大……恐惧地歌颂着、歌颂着……」
「招夜?招夜?」小杰别抓着我摇太大力,这好歹是艘船我会吐的嘎。
「恩……嗯?」我怕被摇到吐失去神秘感,赶紧装作醒过来的样子。「为什麽一直抓着我摇,就是没晕船都给你摇到头晕了。」
「你刚刚念一大堆奇怪的话!」为什麽不说我被附身嘎,我这麽努力装出被附身的样子耶!
「我刚刚明明就好好的站在这里想附近有没有好的交通工具可以到戒备尔岛!」要比语气坚定我可不会输的!
「你刚刚真的念了很莫名奇妙的话。」奇犽搭上小杰的腔,刚好是我要的方向啦。
「听说蓝岭族的大部分人都擅长占卜……」酷拉皮卡说话了,他的话比较有说服力,跟他胡扯比较有人会相信吧。
「我不会占卜嘎。」我跟原本女角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吗?为什麽她设定我都刚好猜到?『十四号,我也要蓝岭族的资料……』
『是、是、是,猎人试验後就给你。』这句话听起来超敷衍的。
「蓝岭族的占卜听说是在本人无意识下进行的。」酷拉皮卡话说的很肯定,我也应该要松口一下,钓鱼不可以一直把线拉紧。
「无意识叫做说梦话吧?」既然那是无意识那现在死都不能承认蓝岭族会占卜,要不然免费劳工会识破骗局跑掉的!「既然你都说我刚刚有做占卜,那就把内容说一次。」
半藏再度重复我刚刚的话,音有点不对不过他还说得出来蛮厉害的吗。
「你们……听的懂多少?」我大部分的词都用中文,照十四号跟我说的,这边大部分人都不可能听懂除非让我遇到穿越过来的。
「我只听的懂海神王。」博学多闻又诚实为上的酷拉皮卡先说。
「我也是。」
「我也只听得懂那里。」
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当然会是一样的。「其他的都是我们族里的语言……」讲到这里,我刻意压低音量装出思考的模样,沉默许久後才又开口。「我要待在这里找其他方法。」
「刚刚那个到底是说什麽?」我看着问话的小杰露出挣扎的表情,当然我一点都不挣扎啦,反正我一定会告诉他们出海会有危险的嘛。
「只是说擅自行动很危险而已,没什麽的。」敷衍的语气、标准说谎还藏不起来的脸,我说完就想跑却被其他害怕的人围了起来。
「那个预言到底是在说什麽?」
「快说啊!」
遇到攸关生命的事情谁都紧张起来了,这就是我要的反应嘎,会这样就代表他们动摇也就代表我可以少做点事情,我所拥有的空间越来越小,正想用愿望的力量离开时几张扑克牌为我开道。
「小夜要留在这里的话我也留着好了~♣」西索依旧令人难以捉摸,不过对现在的我来说这种帮助正好。
「我才没有要留着!只是自己一个人出海的话会被海龙卷吞没!」说完我赶紧捂住嘴巴躲到西索身後避难,反正有人要给我当挡箭牌不用白不用。
一群人不敢当着西索的面前来逼问我,但是我也说的够明白了吧?简单说如果他们相信蓝岭族的人会占卜就乖乖留下来,不然就准备死吧。
「小夜的演技不错~♥」小西索小声的说,几乎贴在他背上的我当然听的一清二楚。
「跟你比还差多了。」习惯性地吐舌反驳,尽管我知道西索根本看不到。
人的体温都这麽高吗……背贴着背,两个首度合作骗人的人静静的看着一盘散沙再度集合成军队,准备迎战即将到来的那愤怒的海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