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火车的车厢同时火车同时关上门我才慢慢的寻找我的座位,之後我还赶走坐在我位置上的那位不速之客,我坐了下来这才真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我只要一步一步随着火车的节奏一路摇晃到目的地就行了。
许久没有回到乡下爷爷奶奶家心情有一些忐忑加上火车里人满为患空气不是太好,惹得我情绪奇差,方才赶火车的时候让我没空想这一次回乡下的事,冷静下来之後我开始在想这几天的连续假期不知又会发生什麽事?其实也不是讨厌回到爷爷奶奶家,基本上从小父母因为要上班所以把我放在乡下,爷爷奶奶一手拉拔大的我是不可能讨厌回去,那里有把我宠坏的人也有广大的地方让我玩耍,乡下地方没有电动没有芭比娃娃看似很无聊但是就是没有这些物质品使得生活很单纯,小时候从来没有为别人有的玩具我却没有这样的事情难过,可自出社会之再也没有回去我几乎快遗忘这个地方,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我开始抗拒回到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可好像依稀记得发生了什麽事。
爷爷奶奶家座落於乡镇与乡镇之间的交会可谓是郊区中的郊区,附近除了农田就是农舍,绿色的植物是这里最多的东西,幸好这里还有个叫路灯的东西只是每到晚上路灯的光打在大树上时总会透着绿色的光线,从前鬼片中只要鬼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绿光所以我只要看到这样的光时总是不自主害怕了一下。自有记忆以来我就是生长在这个地方,爷爷奶奶家是一层楼的水泥大屋外灰色的外表没有过多的装饰有一个不算小的後院,後院连接着泥土做的房子年代已久看得出斑驳,里头放的是农具像是耕耘的机器、碾米的用具、甚至还有茅坑,在更後面有一条小水沟奶奶每次都会在这里洗衣服而我都会在一旁玩水、抓鱼,大屋前面是晒谷场,每逢稻米收割期间一粒一粒的金黄平铺在晒谷场,虽然丰收是喜悦的但对我而言每次就是这个时候我会失去这一个玩乐的地方,在晒谷场和大屋周围就是我们家的农地,爷爷奶奶家是种稻米但是并非眼前所见都是我们的田地,几块田地之後就是别人家的,那一块是我的那一块是别人的基本上只有当事人知道,然而,对於心里头只有玩乐的小孩即使已经越过界也浑然无所觉。
在保母这个职业还为盛行时几乎每个双薪家庭都会把无法照顾的小孩送到爷爷奶奶家,而我就是这个情形下的产物,在我有记忆开始我就生长在这,跟我一起生长是大我三岁的堂哥和与我同年的表姊和一只黑白花色的杂种狗我叫牠陋陋,我们一同玩乐一同被处罚,乡下地方其实没有什麽娱乐我们基本上不是爬树采土芭乐就是在小水沟中抓些鱼虾蟹,到了黄昏就帮忙菜园和庭院浇水,、丝瓜、青葱、栀子花、苦练树、阿勃勒等都是我们服务的对象而我们都会抢着水管,如果没有抢到就要提水桶一瓢一瓢的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