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官靠在那张置於柳苏折房中内间的小床上,数着更漏迢递。算了算,再过不久就是东方既白的时辰了。
柳苏折这夜没有回来。
云官内心隐隐有着不安。
“苏折公子,去哪里了?”是焦虑是担忧。
时间转回昨天晚上,云官为柳苏折打了水洗漱。那个时候柳苏折还在,不过看眉眼之间神色奇怪得紧。苏折公子说了声“放下吧,云官你也快些准备准备,就寝吧。”自己便去洗漱。待自己洗漱完毕,准备回房就寝,没想到自己为柳苏折打的水热气还在冒着呢,可是人却不见了,随着他不见的还有自己交给他的黑玉宝匣。
以为苏折公子只不过离开壹会儿便会回来,没想到却是彻夜未归。可怜的云官为了等自己的苏折公子,却是整宿没有合眼了。
“苏折公子,到底怎麽了……”似乎是要哭出来了,云官的脸已经是霜打的茄子了。
壹夜至东方既白,柳苏折也没有回来……
且移景皇宫之中。
墨煜接见完了军机处的人。柳苏折也如期面圣。
“免礼。”墨煜不等柳苏折有所动作,早已开口。
“朕见你神色匆匆,面色不佳,卿这是怎麽了?莫非是壹夜没有睡好?卿可要照顾好身子啊。不然到了八月十五病倒了,谁来为大内设防呢?”
“就算没有东厂效力,锦衣卫也自然会恪尽职守的。”柳苏折的声音带着疲惫。
墨煜挑眉,凉凉开口道:“卿这话莫非是指东厂有异心了?”
“不敢。饭可乱吃,话不乱语。皇上的安全东厂自然要尽力而为……”
打断柳苏折的话,道:“尽力而为?这可不好。”凉凉的语气。
柳苏折也不再言语。
“你倒不像往日那般伶牙俐齿了?这是闹的哪般?可见卿心弦大乱啊。”
往日?往日的柳苏折早已死了,不做多言语。墨煜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心神大乱了。墨煜现在恐怕只为了又要让自己难堪。
“卿,皇城之中,早已是张灯结彩,就等八月十五团圆节。你可要准备好了。”
“自然,不负皇命。”
墨煜笑笑,道:“那便好。卿若无事,就退吧。”
柳苏折转身欲离开。
“回去的路上不要和其他人多说话。宫里人多嘴杂的,莫要引起些非议。”
柳苏折脚步壹顿。什麽?
柳苏折没有回头,兀自离开。
门外见沈从在壹旁,似乎是等着自己。
“柳大人。”沈从虚作揖。
柳苏折没有出声回应,也没有停下脚步。
“借壹步说话可好。”
等到了壹处偏僻的地方。柳苏折凉凉开口,道:“公公何事?”不知为何柳苏折总觉得沈从的病态有种让自己感到隐隐的不悦。尽管,还是要谢谢最开始那段日子沈从为柳苏折做的壹系列的日常安排。
“这几日皇上心情不好。”
“哦?”柳苏折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
“听说这宫里有人与崔婕妤略有暧昧。”
“崔婕妤?”
“当初位列美人的崔氏雅人,现如今升至婕妤。”
崔雅人?墨煜就为此不太高兴?不过就自己看人的眼光来说,崔氏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如此贤德端淑的女子怎麽会不爱惜自己呢?看来必定是有人眼红了。可为何沈从无端地向自己提起她呢?柳苏折未曾深想,沈从又开口。
“这宫里人多。难免有些有心之人会有流言蜚语。”沈从如是说。
柳苏折觉得奇怪,便道:“这宫闱之中的尔虞我诈,难道东厂也要管吗?”
“虽说这流言蹊跷。不过沈某另有壹事相告,想来东厂是不得不管管了。”
“哦?”柳苏折挑眉,饶有兴致。
沈从这麽老奸巨猾的人,竟然有事情能过刀扰得了他,不多想有诈或否,柳苏折的胃口被吊了起来。
至少,看在他主子的面子上,就算有什麽事,他也是不敢妄动的。
沈从靠近,低声向柳苏折说起了什麽。
“竟有此事?”柳苏折挑眉道。
辞了沈从,柳苏折颇有心事,步履不觉有些沈重了起来。
“大人?”
细如三月春雨绵绵缠缠的声音钻入了柳苏折的耳朵里。
看清来人是谁,柳苏折却也壹时间想不起来了。
“大人?”
“啊?”柳苏折才觉得自己似乎是有失礼了,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
累牍琐事缠身,难道是自己记忆力不比当年了吗?
“大人似乎是不记得了吧。”这下发声的人柳苏折倒是知道。崔氏雅人,声音甜糯。
“我自是记得小主的。”柳苏折点头示意。方才沈从还与柳苏折提到她呢。
与崔婕妤壹同的是她身边的侍女鹿靥。刚刚就是她叫柳苏折“大人”、“大人”的。
“大人想起来了?”崔氏带着那浅浅淡淡的笑容。
崔雅人有壹种感觉,那就是和柳苏折在壹起,会很舒心。
而且柳苏折似乎就像是崔雅人命中的贵人壹样,自上次邂逅,墨煜当晚就御驾临幸,在那天之後壹路稳步攀升。
後宫佳丽三千,皇上自然是要雨露均沾的。身为天子枕边人,能得恩宠,也算得上是壹件喜事了。若说那秦宫人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想来那又是何等地凄惨啊!
柳苏折眼眸壹转,瞧见那崔氏雅人手指生得修长,十指不染蔻丹,素手纤纤。
看到崔氏雅人的手,柳苏折的嘴角牵起了壹个好看的弧度,道:“娘娘习不习书法?可有师承?”
“只是自己练练,习的是楷书。”
柳苏折笑,道:“那娘娘必定知道《楷书千字文》了。”
崔氏也如是答道:“徽宗赵佶。”
柳苏折点头示意,道:“瘦直挺拔。”
“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藏锋露锋恰到好处。”
柳苏折不再言语,满眼笑意地看着崔氏。
“握运顿抖提悬,顺转起回落逆……”
柳苏折此时开口,道:“秋浓了。八月十五也快到了。”
此时的崔氏也笑了,道:“是呀,秋意渐浓。”
即便是秋意浓了,为什麽还有野猫在叫春呢?
花开两朵各表壹枝。
满室春光无限,旖旎湿热。
这燥热的情景让人口干舌燥。
“让我看!让我看!”
“嘘!别吵吵!小点声。”
“你们两个看就看别弄出动静!”
三个小太监躲在门外透过门缝正在朝着门里面看。
“嗯……嗯……啊……嗯啊……啊……哦……唉啊……啊啊啊……”
“啊啊啊……”壹声壹调都比上壹次的高。
小雁斜侵眉柳去,媚霞横接眼波来。
媚眼如丝,情热光转。
半是迷蒙半是情动。
春光无限好,秋虽深而春无尽。
银丝牵连出点点星光熠熠,尽态极研。
《阿旁宫赋》有云:“明星荧荧,开妆镜也。”
镜。
磨治铜镜。古用铜镜,须常磨光方能照影。同性相似,美人照影;宫花两朵,相顾自怜。
壹根双头白玉蛟龙连接着艳花两朵,蛟龙出水而後没於花蕊芯中,牵连撩动了星光银丝……
宫人磨镜,女女交好;双头狎具,玉龙双穴。壹室春光,旖旎无限。
“啊啊啊……恩呢……嗯啊……美哉!”
“啊啊啊……恩呢……嗯啊……妙哉!”
彼此壹唱壹和,用最最下流的言语挑逗来刺激对方的性欲。
“来呀,恩客快肏翻我这娼妇……”
“来呀,恩客快肏翻我这荡妇……”
双头玉龙出没於淫水肉穴之中。两女齐用力相互摩擦,两双饱满的屁股瓣壹时相贴契合,壹时分开。相互靠近时,四片臀瓣相互挤压变形,分离时,又因为这半熟躯体本身所富有的弹性而轻轻颤抖。壹宫人樱唇轻启,轻咬另壹宫人的玉足。玉足被这麽壹激发,慢慢拱起,却不退缩,欲拒还迎,似是享受。
“瞧你,壹副骚货摸样,在我胯下承恩。”
“瞧你,壹副浪货摸样,在我胯下承欢。”
也不知是玩腻了还是怎样,二人同时起身,面对面。
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
乳首相对,腰肢扭动。艳花摇曳,随风摆动。
壹女率先用两指攀上玉峰,夹住那艳色红珠,轻拢慢捻,反反复复。
突然,朱唇轻张,灵舌出洞,用舌头在其上打圈圈。随着动作的重复,口涎从嘴里滴漏出来,水丝挂在那神峰上慢慢拉丝掉落……
“姐姐……哦,姐姐!”
“妹妹急了?妹妹可真是个淫娃荡妇。”
“妹妹、妹妹就是荡妇!就是荡妇呀!”壹女急叫道。
“不过妹妹不听话,说好的呢?要叫我什麽?”因口中含着那红果,所以话说略显含糊。
“嗯啊……啊……啊哈……啊哈……嗯啊……哈……啊……”
“妹妹叫错了,该罚呢……”
此时,二女双穴戏玉龙的戏码渐渐停止。那被叫做“姐姐”的宫人用力壹抽,将那双头玉龙拔出那“妹妹”体内。有道是“试玉要烧三日满”,说的是好玉在沸水中滚煮三日,出水犹温润清凉便是极上品的好玉。不过这玉龙儿在二女情热躯体中历经热浪,出水後竟然是冒着热气呢。玉龙头上覆盖着壹层晶莹剔透的爱液,隐隐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妹妹不乖。”
“该罚!该罚!”那妹妹道。
“如何罚?”
“求、求姐姐……”那妹妹突然翻身跪趴着,像是献宝壹般将自己的臀瓣送上。“求姐姐……”
姐姐“啪”地壹声扇了壹巴掌在那美穴玉臀之上。“妹妹不长记性。要叫我什麽?”
“哥、哥哥……”妹妹的屁股被狠狠扇了壹巴掌却似乎更加兴奋了,摇动着自己的腰肢请求更加重的惩罚。
不知从哪里,那要求被叫做“哥哥”的宫人从哪里抽出了壹根样貌丑陋的阳根壹样的东西,比刚刚的玉龙儿更加地粗、长。只不过,这根样貌丑陋的东西与普通的阳根不同,上面有激凸的小珠数十粒,便更显得丑陋。
宫人磨镜,玩转狎具。
狎具。
何为狎具?
狎具便是那“假男人”,那是阳具的替代物,若加之口交,女子的性感受与真男人交构有异曲同工之妙。
用牛筋制成的“丑东西”绑在那“哥哥”身上。“哥哥”用那削葱根壹般的玉手轻轻刮了壹下“妹妹”的艳穴,牵扯出的销魂汤滴在那“丑东西”上润滑壹番,便轻轻捅入“妹妹”的花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