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展昭如常的回去基地,却看到白玉堂走了出来,向车子走过去。
展昭叫住了他,问道:「玉堂,这麽晚你去哪里?」
白玉堂把玩着车匙,道:「月华看到其中一个摄影机的拍摄角度有点问题,我要去看一下。」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只不过去调一下摄影机,用得着两个人吗?」
「现在很晚了,一个人比较危险。」
白玉堂冷笑一声,道:「如果出现什麽妖魔鬼怪,你不会比我更有办法吧?」
「妖魔鬼怪的事我没办法,可是摄影机的角度忽然改变,可能是有野兽闯进去撞歪了,多一个人照应比较好吧?你等一下!」展昭也不管白玉堂说什麽,冲入基地拿了些东西丢进後座,就跳上副驾驶座。
白玉堂一边驾车一边嘟嚷:「你这猫儿真是麻烦,等一下你自己小心紧跟着我,可别不小心掉进洞去,或者给鬼迷了去。」
展昭笑道:「有你在,妖魔鬼怪我倒不怕,怕的是如果看到一群土狼怎麽办?所以我带了两根木棒。」
车子驶近了挖掘场,这时不用再顾虑阻碍旁人,车子就直接停在墓道入口。二人下车就拿着手电筒和木棒走进墓道,一边竖起耳朵,看是不是真的有动物走了进来。
不久他们就找到那个摄影机,似乎真的是被什麽撞过,脚架的位置都移位了。白玉堂调好了位置,仔细检查看有没有痕迹留下,可以显示什麽东西撞歪了摄影机。
展昭也随便走动,看看有什麽不妥。走进不远处的一条岔路上,隐约看到前方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光点。电筒的光线太强烈,让人看不清楚,展昭索性关了它,让眼睛慢慢适应黑暗,那小小的绿色亮点渐渐在眼中清晰起来。展昭想了想,叫道:「谁在里面?」前面仍然无声无息。展昭有点紧张,难道在这里不单可以拍到灵姿,还能看得到?不自觉的向前走了几步,想向着光点走过去。这时,背上传来一股力度,把他大力的向前推得跌出几步。展昭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脚下一空,不由得惊呼一声,危急中伸手一抓,抓住了坑洞边缘。这时看到电筒的亮光迅速移近和听到白玉堂的急切的叫声:「猫儿!你怎麽了?」
白玉堂看见展昭悬在一个坑洞里,只是双手紧抓着边缘,连忙拉着他的手,道:「上来!」展昭脚下在凹凸不平的坑洞壁上一登,正想借力爬上去,怎知道脚下一松,整个人就直坠下去。展昭心中念头一闪:「不可以把白玉堂也拉下去!」手一甩要挣脱白玉堂的手,怎知道白玉堂却紧握着不肯松手,被他带着也跟着下坠。千钧一发之际展昭把白玉堂拉进怀里,用身体护住他的头,跟着不知怎的,忽然失去了知觉。
过了不知道多久,展昭悠悠醒转,睁眼只看到一片漆黑。脑子有点混乱,自己双手还紧紧抱着一团重重的东西,半边压在胸口上。过了好几秒才想起:「对了,我掉进洞里了…啊,这是白玉堂…」他轻轻拍了拍压在身上的人,叫道:「玉堂?玉堂?」叫了好几声,白玉堂都没有反应。展昭不敢乱动,黑暗中也看不到白玉堂到底是不是受了伤,如果伤到脊椎或颈椎,他这时候乱动可能会对白玉堂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展昭无计可施,只得静静的躺着。身上没有什麽特别的痛,应该是没受伤,这真是不幸中之大幸。躺了几分钟左右,头脑渐渐清醒了,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到底是什麽在背後推他?面前的光点又是什麽?还有一件事展昭不是很肯定的,刚才掉下来的时候,好像曾经被一阵非常强烈的白光包围,跟着自己就失去知觉。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有什麽事情发生过?
过了好一会,怀里的人动了动,展昭轻轻叫道:「玉堂,你醒了吗?醒了就答我一声,不过千万别乱动。」
白玉堂唔了一声,展昭道:「你先感觉一下,身上有没有什麽特别痛或者没知觉的地方,然後尝试慢慢活动一下手脚…」
「别罗嗦了,我没事。」白玉堂低声回答,然後撑起身体,坐在展昭身边。
展昭也坐起来,道:「没事就好,幸好这洞好像不是很深,我们这样跌下来也没受什麽伤。」
白玉堂随便应了一声,道:「月华知道我们出来了。如果我们太久没回去,她自然会让人过来找我们。」
「嗯,希望月华快点找人来吧。就只怕她看没什麽事情,根本没留意我们没回去,那就要待到明天早上了。」陵墓内部并不像外面那样,晚上会快速降温,所以也不算很冷,大概有十几度左右。不过出来时他跟白玉堂都只穿着一件薄衬衣,而刚才抱着白玉堂的时候,觉得他的体温很低,说话有气没力。自己倒没什麽,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撑得住?可以的话,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最好。
展昭站起身来,摸着洞壁向上跳了几下,都没摸到洞顶,四周一片漆黑也没办法爬上去,嘟嚷着说了句:「还是只能靠月华了…」想了一会,又问白玉堂:「对了,你有没有带手机?刚才你调较摄影机时,有没有跟月华联络?」
白玉堂好一会都没有回答,展昭不知道他怎麽了,就叫了他两声,他却忽然问道:「猫儿,你喜欢月华吗?」
「喜欢啊。」展昭顺口答道。
白玉堂又沉默下来,展昭问道:「怎麽了?」
「没什麽。」
展昭觉得他在闹别扭,只是不太明白是什麽一回事。
「你觉得月华要多久才会发觉到我们在这里?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白玉堂低声道:「如果跟你掉下来的是她,会比较好吧?」
展昭初时摸不着头脑,怎麽忽然绕到这上头来?转念一想,开始明白白玉堂所指的是什麽。心想这年纪的小伙子就是这样,满脑子的谈情说爱。玩心一起,道:「不,跟你掉下来也好。事实上,我更喜欢你。」
「你…你胡说什麽?」白玉堂脸上一热,冲口而出。
「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你呢。」展昭继续不痛不痒的道。
白玉堂已经知道展昭说的根本不是同一意思,只是黑暗中他也看不见展昭那一脸坏笑,只单纯以为这个外国长大、黄皮白心的家伙不明白而已,就低低的道:「其实我也没有讨厌你…」
这下子轮到展昭有点接不上了,本来是打算逗一逗他,怎知道对方忽然认真起来。有点儿过意不去,就说:「那就好,我觉得我们可以做好朋友,你觉得呢?」
「你还不算讨厌,就交你这个朋友吧。」
展昭放弃了摸索,坐在白玉堂身边,然後伸臂搂住他的肩头,把他拉近身边。
「既然是朋友,那我们靠近些取暖吧!这里晚上真的很冷。」其实他自己没什麽,却发觉身旁的白玉堂在微微发抖,忍不住问:「你没事吧?你真的没有伤着哪里?」
白玉堂半倚在展昭肩上,低低的道:「没事,有点累而已。」两人沉默了一会,黑暗中什麽也看不到,无所事事的坐着,又不好睡着,最好聊聊天消磨时间。
白玉堂先开口:「你研究超心理学,其实你相不相信?可别再跟我胡扯些定义什麽的。」
展昭轻笑一声,道:「我相信的。跟你说个秘密,我有点ESP(超感官认知),不过并不厉害。」
这有点出乎白玉堂意料,问道:「是哪一种ESP?」
「是Precognition(预知能力)。我有时候会做一些梦,梦里的事会在现实发生。」
「其他人这样说的话,我可能会当是Déjàvu(注1),不过是你说的…那你预知过什麽?」
「我的能力并不强,通常都是一些有的没的东西,好像教授新车的车牌号码、由海外来的新同学的脸之类。最有用的一次,是我在中学时梦见数学的考试题目,最後分毫不差的出现在考卷上,连数字也完全相同。」
「我看你这方面有点天分。你也擅长猜谜(注2)吗?」
「果然是行家啊,一矢中的。我做ZenerCards(注3),几乎有40%的平均命中率。」
「嗯…因为你自己有点异能,所以你就选了超心理学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冷门科目?其实你既然有能力成为博士,选个热门科目不是更容易出头吗?」
展昭道:「我有ESP的事也不是主要原因,选个热门科目路会好走一点,不过我好像也不是个很安分的人。」轻轻笑了几声,道:「现在主流的科学思想认为,灵异事件一定有现有科学可以解释的答案,不然那就是幻觉,再不然就是假的。换个说法就是,只要我不能解释,那就是假的。这样子的想法,我认为也是一种迷信。爱因斯坦说,“我认识的伽利略精神,是向任何以权威为基础的教条展开热烈战斗。”我会选择超心理学,多少有点这样的想法吧!」
白玉堂也笑了,道:「你想做伽利略(注4)、爱因斯坦?」
「我没那麽伟大,我只希望能用我的力量,在人类知识根基里砌上一块小石,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怪人!」
「哈哈!那你为什麽不做工程师,要做幽灵猎人?那也是个很奇怪的选择啊。」
「哼!白少在这方面非常有才能,当然不能浪费了。」
「你有没有遇过解决不了的事件?」
「当然没有!」
「原来如此!那真的是名不虚传了。」
人身处黑暗中,对於时间的感觉会变得很迟钝。过了好像很久,又好像不太久,展昭依然觉得白玉堂的身体并没有暖和起来,就稍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的背心贴近自己的胸口,手臂搂着他的肩膀。白玉堂想要挣脱他,展昭温声道:「玉堂,别逞强了。会觉得冷很正常,又不会有人取笑你。」相处了几天,展昭开始摸到白玉堂的个性了。第一印象完全没错,这人确实很高傲,从不示弱,可是年轻脸嫩,经常给韩璋和蒋平拿来开玩笑。四鼠里面,韩璋嘴巴较利,蒋平说话毫无顾忌,这两人时不时都会把白玉堂逗得七窍生烟。
白玉堂闻言就不再乱动,由得展昭从背後搂着他的肩膀。温热的感觉由背上传来,让发冷的身体舒服多了,白玉堂慢慢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白玉堂低低的问:「猫儿,你是香港移民吧?」
「我的父母是香港移民,我在英国出生,你看到我的名片时就看出来吧(注5)?你也是香港人?」
「嗯。」沉默了一会,道:「一九九六年二月十四日,你是不是在香港?」
「呃?十年前这麽久的事…我也不记得了。为什麽这样问?」
「…没什麽,只是问问而已。」
「啊?」展昭对於白玉堂的提问,实在捉不到重点。
白玉堂又问:「你常跑去查些有的没的,有没有遇过危险?」
「也不是什麽大的危险,最危险的一次是去一间闹poltergeist(见第二章解释)的房子调查,走进厨房时忽然一堆刀叉碗盘迎面飞过来。幸好反应快,不然搞不好会给飞刀插死。」展昭说的惊险,语气却是轻轻松松的。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忽然从颈上解下了些什麽,然後双手绕过展昭的颈项把它挂在展昭胸前,道:「你连个护身法都不会,不要命的跑去鬼屋瞎搞些什麽?你这样,猫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你用。这个我送给你,是个护身符,你好好戴着。」
展昭摸了摸胸前的东西,触感上应该是一块玉,上面微暖的还留着白玉堂的体温。
「我不可以拿了你的护身符,你的工作比我的危险多了,没了它怎麽办?」
「我哪需要靠这东西?刚才说了我们是朋友吧?这个就当我送给你做纪念。」
「那…谢谢你了。」想了一会,道:「你今天不是叫我入夜别过来这里吗?现在我们陷在这里,会不会有什麽问题?」
「这个陵墓应该是比较乾净的,问题不大。」
「乾净的意思是…这里没有诅咒吗?」
「其实这种事不容易说清。譬如说,这个陵墓有几宗死亡事件发生了,就算这里真的有个强力诅咒,那所有事件就一定都是诅咒的作用吗?同样有可能是单纯的意外吧?根据仪器和哥哥们的意见,这个陵墓给人的感觉不是很坏。这里就算有诅咒,力量也不大,大哥也说比旁边图坦卡门的好多了。这也是我说之前的事件可能只是单纯意外事故的原因。」
「图坦卡门墓那边真的有强力诅咒吗?」
「我不能肯定地说一定就是诅咒,只是那边包围着一股邪气,感觉不大好。」
「那你叫我小心西北角那边,是不是也因为有邪气?」白玉堂嗯了一声,展昭续道:「那麽开放给游客参观,不就糟糕了?」
「这倒不是,可算是现代人歪打正着,这样反而有助让邪气消散。你想想,一个强力诅咒的力量,要让一、两个盗墓贼不得好死,那很容易;要对付几十个考古队的人,也没有什麽。可是每天到来帝王谷的游客数以千计,经年累积起来是一个多麽庞大的数目?这股力量分散作用在几十万人身上,还有陆续有来不计其数的人,对每一个人的作用便十分有限了。这样子消磨下去,迟早也会完全消散。而且旅游本身是件快乐的事,游客发出的正面能量也可以抵消一部分的邪气。你看大哥他们都去了参观,危险的话他们怎会去?」
展昭沉吟了好一会,道:「照你这麽说,这个陵墓比其他的乾净,那麽这个陵墓就更可能是奈费尔提蒂的墓穴了…」
「为什麽?」
「奈费尔提蒂虽然有名,历史上关於她的记载却少之又少,原因怀疑是因为在她死後,她的事迹和记录被政敌有意销毁,而她在底比斯神庙里的雕刻,面部都被人破坏。」
「什麽人跟她这麽大的仇怨?听阿卜杜拉说,她不过是个皇后而已。」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奈费尔提蒂是位很特别的皇后,据一些残存的文物纪录,她在世时拥有跟法老一样的地位,有权处死敌人,在画像里也是跟法老平起平坐。她跟丈夫埃赫那顿提倡宗教改革,试图让多神崇拜的埃及人改为只崇拜光明之神阿顿一个。在古代,每一个神其实都代表了一个利益集团,而领导者就是那个神的祭师。改为单一崇拜,就损害了很多人的利益,所以他们夫妻有很多政敌。」
白玉堂恍然大悟,道:「啊…所以你说诅咒不强的话,RP54就更可能是奈费尔提蒂的陵墓。因为古墓诅咒原意是保护坟墓免遭人破坏,让死者等待复活,她的敌人当然没有那麽好心,马马虎虎混过去就算了。」
「对,就是这样。几年前JoannFletcher(见第三章注5,总之是个考古学家)声称在阿蒙霍特普二世墓里发现的木乃伊是奈费尔提蒂,论据也是由於那具木乃伊曾遭人恶意破坏。根据死亡之书(注6),破坏木乃伊是一种很恶毒的诅咒,因为古埃及人相信有一天死者会复活,而灵魂是需要找回完整的肉身才可以复活永生的。JoannFletcher研究的那具木乃伊,象徵权利的右手遭折断,而为了不让她向神明说出自己的名字,屍体的嘴巴也被破坏,还有写着死者名字的裹屍布也被撕毁,目的是让她的亡灵认不出自己的身体,永远在生与死之间游荡…」
白玉堂忽然拉开了展昭围在他肩上的手,把他往背後一推,半蹲着挡在他身前,道:「猫儿,无论如何留在我背後别动,不用怕。」
展昭马上住口,四处张望。他觉得白玉堂的声音忽然改变了,跟平日说话有时讽刺、有时激动的语气截然不同,好像声音中的感情完全被抽离了,变得冷静而淡漠,这种改变却隐含警告的意味。展昭的心情有点紧张起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展昭忽然觉得黑暗之中,洞的上方好像有些什麽,猛地抬头一看,隐约看到一团像是烟雾的东西,忽浓忽淡地飘动。他心里突的一跳,想:「这里明明漆黑一片,为什麽我会看见这团“雾”?这…难道是灵?」那团雾发出一种难以形容、幽幽的绿光,可是这光却不会照亮周围的东西,而只是显示出那团雾的形状。那团雾一直变幻着,渐渐聚集成一个人的形状,展昭慢慢看清楚那是个高佻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形貌逐渐清晰起来,她头上戴着高高的峨冠,修长的脖子上顶着小巧的头颅,骄傲地仰着。轮廓分明的脸上有一双长长的凤目,居高临下的看着展白二人,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和压逼感。
「你是谁?」白玉堂平静的声音在洞里迥荡。
那女人并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的望着他们。
展昭的心情是惊喜交集,惊的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什麽,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他们不利,喜的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这麽清晰的看到一个「灵」。那个女人脸上无喜无怒,看不出她到底为什麽会出现在他们眼前,也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什麽,让展昭的心情很紧张。不过,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到白玉堂的脸,展昭仍然感觉到他冷静镇定,加上那女人过了好一会也没有什麽特别动作,心才渐渐定下来。
双方就这样子僵持了好一段时间,女人忽然微微转头,向外看了一眼,然後又望了展白二人一眼,忽然消失了。
紧接着女人消失,墓道里响起一阵人声:「…五弟…小猫…你们在里面吗?」展昭站起身来,赶紧叫道:「我们在这里!小心,地上有坑洞!」身旁忽然咚的一声,似乎有什麽倒下了。展昭轻叫:「玉堂?」却完全没有回应。展昭连忙俯身摸索,扶起白玉堂的软瘫的身子,叫道:「玉堂!你怎麽了?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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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既视感(英文直用法文词déjàvu,意指「曾经看过」,中文又译「似曾相识」),是人类在现实环境中,突然感到自己「曾於某处亲历某过画面或者经历一些事情」的感觉。
(2)据说一般的ESP能力者,都擅长猜谜。
(3)ZenerCards是一个用来测验ESP的实验,由五张有不同图形的卡组成,大概的实验过程(会因为不同目的有所不同)是要受测者猜出卡片的图形。因为是一组五张的卡,所以正常猜中的概率是20%。在统计学上来说,在一次实验中,没有ESP而命中率超过32%的概率大约只有2.5%,而重覆多次仍然有如此高的命中率就更能确认受测者有ESP。展昭能有差不多40%的平均命中率,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个ESP能力者。
(4)伽利略(GalileoGalilei)最为人熟知的事迹,就是提出反驳当时主流认同阿里士多得的重力理论和提出了支持哥白尼日心说的证据。而因为如此,他被当时的教延威逼,被逼口头承认错误,继而被软禁直到去世。三百年後,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才为他平反。
(5)香港人的姓名译音,是根据粤语读音而定。孩子姓氏译音理所当然的跟随父姓译音,所以,展昭的英文译名该为ChinChiu,而不是汉语拼音的ZhanZhao。小白是香港人,一看就知道。偷懒一下,我决定不了展昭和小白的英文名,索性让所有外国人叫他们展(Chin)和白(Pak)好了(虽然,外国人习惯叫名多於叫姓,应该是昭“Chiu”和堂“Tong”才对,不过我觉得这样怪怪的,唯有本着天大地大,作者最大的任性原则决定)。
(6)死亡之书(Bookofthedead)记载了死後的生活和各种确保死者能进入永生的咒语的文献,其中有关於如何处理屍体才可以让死者顺利得到永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