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中上>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焉(二)
刘爷跟着带路的丫头走到了芙楼後院,穿过长廊小径再过几道拱门,便进了芙楼里显少人烟的侧屋庭院。
丫头停住脚步於一道房门前,弯着身子,恭敬的开口「请刘爷在此等候。」伸手替他推开了一边门扉,请他入内坐等。
「可别叫你爷我等太久了!」他瞪了那名丫头一眼,大步迈进,自个儿拉出椅子坐下。
丫头见他已坐,便带上了门,立即离去。
「哼!只要服服贴贴的在我身下放浪,什麽清高都只是场屁!」他独自言语的替自己倒了茶,一边等着早也想晚也想的人、一边盘算着等会怎麽处理美人。
另一头,红雪娘回到了自己房里,转身看向已经等候她多时的一群人。
「雪娘,你就这麽放那混蛋去见小妹子啊?」白弑虎还是觉得不安心的问向她。
「她都开口了,我能阻止吗?」红雪娘淡笑,他还比她不了解岳涵灵吗?
「唉!就是这样,我才更担心呀!」他叹了口气。
「你担心什麽?那个人根本不是小妹子的对手!」黄燕为此骄傲一笑。
「就算如此,小妹子终究是个姑娘。万一那个姓刘的耍卑鄙手段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妹子再怎麽有本事,也不会看透人心呀!
白弑虎的话让辛苍墨想起了在锋山发生的事,万一她又像那时一样……忆起当时李逸月泛红的双颊、从额头上滑至哲白颈子的汗珠、粉嫩朱唇微启,胸口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幅的模样,他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闷热、眉心微皱。
待在他身旁的李逸月一察见他那替岳涵灵担忧的脸色,神情略显不悦但也很快的收起,目光看回白弑虎「公主的警觉性向来就强,所以就算那个刘爷想耍卑鄙手段,公主也绝不会没察觉到的。况且,有绱澐和翠儿、琦儿在,公主会没事的!」
「不!」红雪娘的面色突然严肃了起来,她凝重的看着坐在中间的官律炎「赵公子今日并不在。」
「什麽!?」几个人哗然,官律炎与辛苍墨震惊的同时起了身。
「她昨日就让赵公子进京去了,恐怕是明日一早才会回到辽邧镇,琦儿和翠儿也被交代了其他事,不在镇里。所以,她只有一个人!」
「怎麽现在才说!?」白弑虎与黄燕两人才想起身,就见另外两人早已绕过了红雪娘出了房门。
言香伶脸上显得些许难过,两眼看着敞开的房门「律炎……」
「苍墨!」李逸月没有多想的拔腿跟了上去。
白弑虎与黄燕两人也准备跟去时,却让言香伶给唤了住
「弑虎、燕姐,我有些事想问你们。」
刘国贵在迎宾房里等了几柱香的时间,桌上已不知喝掉多少杯的酒,他不耐烦的拍桌,站起身来怒吼「臭娘们!耍老子我吗?竟然让我在这里等!?老子非拆了这地方不可!」
他一个转身就准备往房门外去,正好遇上了漫步走来的可人儿
「刘爷想走了?」岳涵灵狐媚的露出浅笑,从他身旁而过。
美人一笑就让他忘了方才的愤怒,又转了身回到桌前坐下,拿起喝空的酒壶、两眼色眯眯的打量着她姣好身材「你爷我怎麽舍得走?只是酒空了,想再去拿几壶而已。」
「是吗?那我让人再给你送上几壶。」她仍是浅笑回应,欲去叫人送酒时,手臂却让他一把抓住
「既然你来了,那有酒没酒都无所谓了!」他用力的将她扯回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就揽上柳腰,自径的上下摸动着「今夜好好伺候你爷我,少不了给你的好处。」
「刘爷,请自重。」她推开了令她浑身发毛的刘国贵,带着浅笑的丽颜也瞬间没有笑容,反多了几分戒备「芙玥只卖艺不卖身,更只陪酒。」
被推开的刘国贵两眼发火,朝她逼近了几步「老子我不管你是卖艺还是陪酒,你要是没让老子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大掌粗鲁的抓起她的手,一把用力的将她拉进了另一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甩上了床榻上。
「刘爷,碰了我、对你绝对不会有好处的。」她面无惧色的翻身,用着惑人般的煽情姿势正对着他,因为拉扯而略松的衣服滑落至手臂,让她嫩白的香肩完全暴露进他的眼底。
「哼!有没有好处,我自有判断。现在就好好的伺候老子吧!」他色利薰心的扯掉腰带、脱了外衣,露出自以为傲的胸膛,恶狼扑羊般的压在岳涵灵的身上。
正当他想一解胯下慾望之时,颈子间却多了一道亮光,令他僵硬身体、脸色难看的斜视上身旁的人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趴在我的美人身上!」
「你、你!」刘国贵冒着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更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一个不小心,颈子前的剑会在他的喉间划出伤来。
「起来!」赵绱澐冷声赫道,手里的剑依然抵着他颈子。
「这位兄弟,小心你的剑……我这就起来、这就起来!」他压住岳涵灵手腕的双手缓缓的放开,身体也一步步的自她身上移开,直到退离了床榻几步。
「你可知道……我最恨人家碰我的人了?」赵绱澐将脸靠近他,语气冰冷的在他耳边轻说着。
「这、这位兄弟……你有没有说错啊?!这芙玥怎麽会是你的人呢?」他露出尴尬笑容,缓缓的抬起手想将抵在颈子前的剑挪远些,不料,赵绱澐却又将剑往内缩去,吓的他赶紧放下手、颤抖的开口「兄、兄弟……当心你的剑、你的剑!」
「芙玥,这家伙用手碰了你哪里?我给他砍下来!」赵绱澐看了岳涵灵一眼,语调加重的问。
「哪里?」她狡猾的扯过一抹笑「能碰的都碰了。」
「你!」刘国贵没想到她会这麽回答,脸色发白的瞪了她一眼後,立刻露出求饶的笑给赵绱澐解释「你别听她胡兜,我哪都没碰、哪都没碰呀!」最毒妇人心!他怎麽就忘了呢?!
「没碰?!」赵绱澐挑眉,两眼露出狠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