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愛,不解釋系列之一》把愛搶回來 — 第二章,相逢,過去

六年前的爱恨嗔痴,早已化为灰烬。

可是我还爱你。

我……

第二章—

回到车上的两人静坐着,龙文烨开着自家的车子不敢先说一句话,反观方夕瑶看向窗外沉默不语,或许她已经忍不住,淡淡的开口问:「文烨,你不问我怎麽了吗?据我的记忆告诉我,我当年只有跟你说江劭是我的男友,你也只知道我们分手而已,对吧!」

「是呀!」龙文烨看了一下身边的女人,默默地说:「可是你愿意说就会说,否则我怎麽逼你也没用对吧!」

身边的女人淡淡的笑彷佛世界上没有什麽事情可以让动摇她的心,缓缓的开口说出心中最深的秘密。

六年前,江劭及方夕瑶是因为朋友的关系才相识,大学二年级他俩才在一起,虽然是不同学校、也住不同县市,还是有每天讲电话、每周小小约会的小约定。他们一起踏过淡水老街、手牵手走过彼此的大学、一起在家里跨年。

还记得故事起头是这样的……

铃-

放在床边的手机响起,方夕瑶接起粉红色的电话:「喂?」电话另一头就是刚刚在网路上聊天的江劭。

「你还真的打给我唷?」

这是他们第一通电话,两个人谈天说地,说着高中的糗事、国中的情事,他知道她不曾交过男朋友,她也知道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女生长达十二年。才刚认识的两个人彷佛是认识好久的好友,其实他们才刚刚相识,而心中有一种感情生滋成长,一般人称他为『爱情』。

第一次他搬到外面住,两人轻轻拥吻着,他拉着她的衣服,隔着衣服摸着她的柔软,轻轻拉扯着胸前那个小点,另一手向她细嫩抚去,隔着裤子抚摸着。褪去他俩的衣服,怀中的女人不安的看着他。

「你乖,把自己交给我。」轻轻轻吻着她柔软的双唇,灵舌窜入她口中。

不知什麽时候到娇嫩的双手,慢慢用力深入进去,方夕瑶看着他轻呼「别…会痛。」

「放轻松,」一步步教导着她以及她的身子,慢慢适应他的手指,她的嫩壁夹着他的手吸允着他。

在一次次的手指缓出急入,他低头含住那娇嫩的双峰一手逗弄那小点,让身下的女人轻喊着他的名字。

「劭…」方夕瑶轻喊着。

江劭的手指越动越快,在一次情慾冲击下方夕瑶身体拱起娇嫩的喊。江劭知道她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他褪下自己的裤子硕大就在双退中间立起,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将双脚抬到自己的肩上,他对准着她的稚嫩贯穿了她的身子。

「好痛…」方夕瑶推着他的胸膛,头不停的摇晃着说:「我不要了,你出去。」

「宝贝,为我忍忍,很快就不痛了。」江劭缓缓的动着自己被夹着紧的硕大。

不知在几次的动不适的感觉早已褪去,取之而来的是舒服的感觉,只听到女人的呻吟紧抓着身上男人的肩膀,一次次的情慾将两人推向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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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之後他们有时还会在家里互拥着对方,而他们早已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另一半。

毕业後,方夕瑶在北部找一个企划助理的工作,因为不是本科系毕业的她在江劭去当兵的时间很认真的进修自己,只是要是隔天有企划要交她肯定是反覆检查两三次才会下班。而江劭回到了南部服兵役,两人在晚上也会通电话,偶而方夕瑶也会乘坐高铁到南部军营找他。有时江劭在周五就已经放假也会乘车到台北等方夕瑶下班。

当完兵的江劭找到一个业务工作,总觉得两人会这样安安稳稳走下去。

两人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小套房,那时候方夕瑶已经身为企划人员,有时要赶出企画时就会到套房里住着,身为业务的江劭除了凭着自己的口才外,也时常把业务报告带回家里问自己最亲爱的女朋友,两人这时候的爱情只让人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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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听着他们幸福的爱情路程怎麽会分手,龙文烨不解的问。

「没有然後…」方夕瑶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轻轻叹口气。「幸福日子就到了我遇见你那天,他突然说要跟我分手,我就答应了。」

就这样?他们俩个就这样分手了?龙文烨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

似乎看穿了他心思的方夕瑶笑着说:「就这样分手了,别怀疑。」

拉了拉自己胸口的领带,若有所思的点着头:「难怪你那天哭得这麽惨,拉着我喝着闷酒。」

回想到那天,他在路上开着车外边下起大雨,看着一个女人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上,他疑惑的多瞧了一眼:「这不是我们公司的企划吗?」他拉紧手煞车下车走向方夕瑶,「你在这里干嘛?下雨耶!」

女人彷佛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去,龙文烨抓着她冰冷的手往自家车上拖去。

「方夕瑶你在干嘛!你在这时候淋雨是会感冒的。」龙文烨生气的对着眼前眼神空洞的女人大吼着。

「淋雨?」方夕瑶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解的笑着:「对呀!为什麽心情不好会下雨呢?还以为是电视乱演的,原来心情不好连老天爷都知道,陪着你一起哭泣。」

这…什麽跟什麽呀?根本没回答道问题吧!

突然失落的女人大吼着:「酒!我要喝酒。」龙文烨摇着头,只见女人继续吼着:「我要酒我要喝酒。」两人大概僵持着二十来分吧!最後龙文烨妥协了手煞车一放宾士早已消失在街头。他将她带回到自己在士林的别墅,让他喝着刚刚从街角便利商店买回来的啤酒。

只看着她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喝着啤酒,有时高歌有时跳着奇怪的舞蹈。

身为这个女人的上司兼叔叔亲戚的女儿,在偶而在聚会里遇见的她从来都是温柔地坐在那里,在公司里完成好上头交代的工作,从未见她失控过。静静的看着她,她的细发像似被主人遗落在脸上,因为喝多导致脸上红通通的。

看着眼前的她,心中有一块似乎被牵动着,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她,他轻抚着她的脸蛋,他只知道从今天起他绝对不再让眼前的女人像今天一样大哭了。

「对了!我从来没跟你说,一年前那晚谢谢你。」车子已经到了家门口,方夕瑶说完转身下了车子对着窗户内的男人摇着手。「我先回去罗!掰掰。」

「夕瑶等等。」龙文烨赶紧下车走到方夕瑶身边,看着故作坚强的她:「不用跟我说谢谢,照顾你是我的工作。」

「你为什麽这一年来都对我这麽好?」

因为我喜欢你!这句话吞在他肚子里。他扯起无害的笑容,「因为我希望我认识的夕瑶妹妹是一个不用永远故作坚强的女人。」

「故作坚强?一年前我根本不需要故作坚强,因为我身边总有一个他。」方夕瑶无奈的笑着。

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样,他紧紧抱住她「嘘,我会陪你的。」

「我真的好累…好累…」她回报着他,这一年来就算有他她也不敢放任自己这样依赖着。

这一切让车子里的他看见了,他秉着怒气下车,大吼着:「放开她。」

他在车上看见他们低语似乎在讲情话、他抚上她的脸颊,下车两人相拥彷佛是舍不得彼此。他心中满满的忌妒,原本这一切都是他的、是他的。

两人没料想到在这里还会看见江劭,龙文烨下意识将方夕瑶护在身後,这举动让一肚子怒气的江劭更火,上前只接越过龙文烨拉住方夕瑶的手。

方夕瑶看着眼前充满着怒火的男人,她不解的看着他。

「放开她。」反应过来的龙文烨对着江劭大吼,方夕瑶看着龙文烨又看着江劭,空出的左手拉着紧抓着自己右手大手,这一连串的反应彻底惹怒了江劭,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拉向车子,把车门打开将方夕瑶塞进车子後紧紧关上门,坐上驾驶座长扬而去。

被晾在一旁的龙文烨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男人的眼神里摆明写着四个大字:「我在吃醋。」

「呵!这下好玩了,真的好玩了。」也不愿上前去救人,指自顾自地在一旁点起菸深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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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劭,你…你放开我。」

沉默…

「江劭,让我下车。」

又是沉默…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还是沉默…

「你到底想要干嘛!」最後她受不了,直接尖叫出来。

「带你去我家!」沉默许久的男人终於开金口说出这几个字。

「你…你家?先生,你家在高雄耶?」这男人有病唷?

江劭无言的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叹息着:「怎麽过一年还是这麽笨…」

「谁笨呀!」他家?如果他说是台北的住宿他指称它们为『宿舍』!之前还有他们一起合租的温馨小房除外,可是,他们在分手那年早就都搬离开了?难道说…

车子慢慢靠边停下江劭拉起手煞车,他看着身边的女人。「那是我在台北住的宿舍,很抱歉之前我们住的小窝现在有人居住了,原本想把它租回来的,不过你再等等,等房东的租约到期我就去把它租回来,有必要我可以把它买下来。」

这一段话让方夕瑶听糊涂了,什麽有必要我可以把它买下来?皱着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下一秒一个黑影压下身体,轻轻的、柔软的东西附上她的唇。他轻轻啃咬着她的唇,她下意识为开双唇让他有机会将灵舌钻入,两人柔软的舌相互相缠,直到…

叩叩叩…

车边有人敲着车子的窗户,江劭不得不收回这令他留恋的吻,轻轻地在她唇前暧昧低语着:「等等再继续。」

江劭打开了车窗看着车外的警察,警察戏谑的看着他们:「年轻人想要亲热回去床上吧!在这里停太久罗!」摆明着警察并没有要开单,只是单纯的提醒。江劭抱歉的道个歉後将车子继续向前开去。

车子在十几分钟内开到住宅区後进入地下室,他将她带回到他的住所。

一进到家中,门前摆着两只小猫雕像,这是他们到猫村看到想要买回家当摆设,可是那时候只是学生所以没多余的钱可以买,之後出社会又忙於工作根本没再踏入猫村一步,没想到他把这对猫咪买回到住所放在门口。

「跟当初一样吧!」一旁的江劭突然开口,他知道她心想着什麽,当初他们说好要把猫咪放在门口可以让工作回来的自己放松,彷佛猫咪跟你说『欢迎回家』一样。

方夕瑶点点头。江劭拿出放在鞋柜的一双拖鞋,跟他的是一对的,都是棉质拖鞋,上面写着LoveLove,一旁还有一颗爱心呢。只是他的是黑色她的则是粉色。

「放心,这双没有任何人穿过。」江劭在一旁说道,看她一脸不信的样子,不仅笑着说:「不信可以闻闻。」

什麽?闻?「臭死了!」谁要闻呀!撇了小嘴穿上了粉色拖鞋。

客厅摆放的是她最爱的白色L型沙发,右边则是很大的落地窗,有一面墙上还摆着她爱的时钟底下则是贴上壁画贴纸,一切都跟她想的一样。「这些?」方夕瑶看着房子里的一样。

「虽然我们没在一起,而这房子也是我们分开後我才买的,可是我还是不自觉把这里装潢成你想要的样子。」江劭从後面紧紧抱住方夕瑶。「瑶,我後悔了,我不想跟你分开了,回到我身边好吗?」

後悔?回到我身边?

她扯了一个苦笑回头看着他,「你的一句後悔就要把我这一年的苦跟泪水给抹去吗?」

「我…」

她摇着头,痛苦的看着他:「不可能,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

那阵子天天用工作压榨自己,如果没有工作都以泪洗面,想要把过往的记忆烧了却舍不得下手,想要将过往的东西丢了却舍不得丢弃,这一切日复一日纠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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