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烈?」
沫宇怯怯的喊,害怕喊出那人的名字之後,眼前的身影就会顿时烟消云散。那人浅浅一笑,在阳光照耀的地方,红发艳的有些刺眼。
「别说话。」
没有多余的解释,雨烈拉着沫宇的手臂往前走。虽然手臂被扯的有点痛,但沫宇一声也不吭。他们右转进了一条小巷子之後,雨烈停在一台机车的前面。
「戴上吧。」
将一顶安全帽递给沫宇後,雨烈拿起另一顶安全帽戴上。沫宇接过,双手却没有任何动作。她盯着雨烈,掩盖不住满脸的困惑。
「去哪?」
雨烈摇着头沉默不语,自顾自的从口袋掏出钥匙,发动机车坐了上去。沫宇见状,无奈的扣上安全帽,跨坐在机车後座。但当她跨坐上去之後,机车的轮子却迟迟没有向前滚动,静止的彷佛被钉在地上。沫宇凝视着雨烈被安全帽掩盖的後脑勺,但不敢问。
一分钟过去,他们仍停留在原地。而後,雨烈将机车熄火,机车引擎归於平静,吵杂的声音瞬间嘎然而止。他们如同两个被定型的人偶,一动也不动,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
此时,原本沉闷的空气开始流动,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沫宇在扶稳安全帽的同时,听到雨烈的声音隔着帽子沉闷的传来。
「对不起。」他仍然没有回头。
「什麽对不起?」
雨烈吸了一下鼻子。「我与花墨砚消失的事。」
沫宇反而不晓得该说些什麽了。该说「没关系」吗?她明明比谁都还在意。但如果说「在意」的话,怕又会太矫情。
所以,她应该回答什麽?
想不出答案,只好沉默了。
当沫宇决定不发一语後,空气中再度凝结了一小层薄薄的冰,他们任凭风在脚边卷起一阵小小的尘沙,却没有逃开。或许他们都已经习惯彼此沉默的方式,如同鱼能在结冰的湖底优游自得,旁观者看起来是冰冻的,事实上底层的水温比外层还温暖许多。
不过,习惯并不等同於喜欢。
「沫宇。」
沫宇不知雨烈为何要划破他们之间凝结的空气,但她还是应了一声:「怎麽?」
虽然雨烈背对着她,她仍清楚感觉得到雨烈强迫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吐出的气息彷佛重的能将雨烈压垮。她才看到,雨烈的肩是垮着的。
她刚刚都没注意到。
「我父亲去世了。」雨烈说。
风逐渐平静後,却下起了一场冰冷得将世界冻结的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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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没打完,但我还是想上来透透气。
上次的转正职事件还有下文,简而言之就是老板想要增加我的工读时数,让我全权管理一个对外开放的场地。但那场地牵涉到太多业务,甚至还有管理其他工读生的部分。(工读生管工读生......很奇妙的概念)
总之我推辞了,但老板说最近还会再找我细谈。导致我这礼拜又呈现一种压力大到什麽都不想思考的状态,不过还是打了一些东西。
期待国庆连假!耶!虽然没钱可以领(哭)
以上。^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