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拜金山莊-毒愛攻心 — 第八章

第八章

昏暗不见天的地牢,里面困住了许多待死的死囚,他们有的呼天畅天,有的怨恨连连,有的安静如痴,有的则沉默寡言。

这里恶臭无比,老鼠横行、蟑螂乱飞,而说到里面表现最可怜的,非昨天才被囚禁进来的中原土匪,他一直在哭泣,却只能怨他有平民百姓不去抢,偏要去抢路过中原地办事的伊甸国史者。

史者身边大有高手,很容易就把他抓住,本来想一手杀了他,但当他被抓的时候,他衰怨自言自说了不久前他看着他的一班兄弟被一个女人杀害,更指责当时不该色心起,看上另一个女人。

土匪泪眼汪汪,被吓傻了,明明流着眼泪,突然又笑得飘然,形容了那个被老大看中了的女人的外貌特徵。史者一听,觉得这男人形容的人很像公主,机警之下把土匪留下活口,带回伊甸国囚禁。

地牢的铁门沉重地被人打开,外面透进了光芒,所有囚犯纷纷抓紧牢柱,在摇天呐喊,破口大骂,他们反正也是等死,何不骂过痛快!

踏进来是一双金色的靴子,往上看,那人一身绵衣银衫,丝质绸缎,衣服上绣有金线图纹,腰间佩带一块中原的翡翠玉佩,头顶龙冠,上面镶有一粒夜明珠。来者气势非凡,眉语间透着丝丝霸气,剑眉往两边横长,跟霏语一样,拥有啡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直视前方,像是甚麽也档不住他的贵气。

容貌英俊笔挺,却美中不足有一张樱桃薄唇,但也无损她的俊朗的外表,反倒那一张樱桃薄唇更添神来一笔,把他美化了。

伊甸.翼潇语沿着石梯下来,身後跟着是他的贴身心腹高手,还有一班士兵护航,他来到第一个牢笼,盯着那个一脸害怕的中原土匪,他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狱卒把牢笼打开,压他出来。

狱卒毫无善待可言的把土匪压出来,用力压她跪到地上,大喝:「还不叩见我们的主上大人!」

土匪已经被困到喊惊,听见狱卒的大喝,马下头叩地上,趴着道:「叩……见主上……大人。」他一点也不敢抬眸偷看眼前一只金靴子的男人,纵然他很好奇为甚麽这麽大的人物为甚麽会来找他。

「你抬起头,看看孤王。」不高不低的语气,淡而无味,完全听不出潇语的心情。

土匪始终不敢抬头,要身边的狱卒硬把他趴下的身子拉起来,把他的头抬起,土匪一看眼前的男人,顿时吓怕道:「啊!一样的眼睛,啊!!!一样的,一样的……」他全身颤抖,回想起当时若不是他想去尿一顿才跟上大队,他或许已经也死在那女人的剑下。

他看到金啡色的眼睛,便又想起那个女人的影子,把他兄弟的头一个又一个地砍下来,血肉横飞,满地血河,把那片荒野染成了血地。

土匪开始失控地尖叫,他挣开狱卒,躲回那天嗅又满是老鼠的牢笼里,抱着头,卷缩在角落,不断颤抖。

翼潇语沉寂的盯着那颤抖的背影,瞄一眼他的心腹-零修罗。

零修罗跟了他也有几许年,数到讯息,跪在他前面,冷冷清清说:「零修罗定必替主上办妥。」

气氛静止了那麽的一刻,翼潇语才无声无气的挥袖转身,但走了没两步,他那磁性的嗓子在时间又一次因他的气势止住那刻道:「活的。」

「是,主上。」

待他已经远走,零修罗才抬起头站起来,目光如炬的盯着那个土匪。

牢狱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声,之後,再没有死囚,敢再动弹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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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天山脚下,白雪皑皑,能在寒冷之下生长的树木片野屹立,白茫中添了点绿油油的气息,梅花鹿在林野奔驰穿梭,两只小野兔在白雪地上跟着兔妈妈的脚印玩耍跳跃,而洞穴里,则躺了几只大熊,它们正冬眠互相取暖。

南方来的客人,即使已在这里住上十数天,也不能习惯如此寒风刺骨的天气,加上,霏语战胜了一场嘴角上的仗,终於在第二天日夜罗嗦之下,“说服”了毒蠍点了她的头,答应了教她学“医”

毒蠍很强调,她不是学医,她只是制毒,不得不去理解人体上的疾病问题,她把寒伤等病都视为一种毒气入体的现象,她跟普通大夫医人是不一样的,她一向都从毒的角度上去解决伤寒等的问题。

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所以毒蠍和霏语决定回到南方,边走,边学。

就在一个飘着白雪飞花的良辰美景的晨初,小木屋的门依丫地打开,李大妈和李大叔从木屋後的栏圈里牵着两匹漂亮的马来,把缰绳送到毒蠍和霏语手上,替两为送行,他们还拿了一些羊皮,铺在两匹骏逸的马背上,再扣上马鞍。

由於小蠍子不愿被毒蠍一个人骑,她只好骑在那匹霏语叫它为小雪的白马之上,她概叹怎麽雪地中会有如此骏逸漂亮的一匹名种马,毛色光泽且亮丽柔顺,眼睛炯炯有神,很精灵、很有灵气,它样子漂亮无比,轮廓分明、肌肉的线条说来是比例完美。

重点是,小雪挺黏她的,跟霏语个性一样,不怕她身上那股冷寒的特质,但同样地,小雪总爱跟着小蠍子四周走,纵使小蠍子常常欺负它,把它赶走。

她骑上了小雪,霏语则跨上跪地的小蠍子,跟李大叔和李大妈道别後,“菸”的一声,两匹马以平常的速度往南方离开。

沿路风光明媚,她们也不急,一路边走边游着,看看风景,时而谈谈情,时而也闹起嘴角,多数霏语会战胜,因为她最後会拿出眼泪这招,或是搬出从小到大被人宠惯的主上气势,把毒蠍的脾气压倒。

毒蠍有时候怀疑,她到底是一个小女人,还是一个刁蛮的千金小姐,无疑的是,她猜霏语在失忆之前一定是个富家人的女儿,从小被宠爱,所以偶尔会有些许富家女人的娇纵,不过,她就是欢喜霏语时而的娇纵横蛮,挺可爱的。

走了一段很长的路,气温略为回暖一点儿,本来片地的白雪,已经在这里变得稀疏,但有时也会寒风凛冽,吹起雪花,刺骨的风无情地潜入体内,冰冷人体里的热血。

她们不打算在冰寒的北方地带停留,走了一整天,气候又暖了一点,兽皮做的外套穿上也会有点闷热,入黑了,她们赶到了一条繁荣的市镇,入住了最大的客栈。

窝在房间里,吃过晚餐,毒蠍和霏语默契地同意钻入被子里,准备休息。

轻搂着霏语的软绵身躯,彼此的温暖气息流入心霏之间,夜语绵绵道:「霏语,你有没有记起你过去的事情?」忽然,她想,如果她记起了,她会离开她了吗?不要她了吗?回去当被宠的千金小姐?

想到此,她害怕地拥紧了她,摸着她的头儿。

「没有,我不要记起,我只要跟着你,永远跟着你就行了。」霏语埋入她的肩窝之间,闻着她清宜的淡香。

「傻瓜,跟着我有甚麽好,我杀人如麻,双手沾满鲜血,喜欢四周游荡,给不了安定的生活,你跟着我,只会吃苦,看看你的手,是否都没了以前的滑嫩了?」她握住她的手在眼前细看,指尖划在掌心里,又轻吻下去。

有点痒的把手抽回来,脸红红的怕羞,「没关系……只要你还喜欢牵着的话,我永远就给你牵着走。」

「笨,真没你办法,睡吧,明天也会赶一天的路。」

「哦,我们要去哪?」

「一个可以让你学“毒”的地方。」

「学医。」霏语已闭上眼,可还是皱着眉更正,睡意正浓。

「毒。」毒蠍在这时候永不退让。

「医。」变成梦语的更正。

「毒。」

「医……不管……是医!」梦里斥骂一声,不满她的坚持,推开她转过另一边背着她睡去了。

盯着脱开怀抱的小刁蛮,毒蠍愣住好一会儿,才死里死气的贴上去,亲了她脸颊一记,在耳边轻柔说:「哼,是毒。」

霏语微微弯起嘴边,还是在梦里更正说……

是医啦!

赶了快十天的路,霏语一天比一天疲累,已不能独骑小蠍子,只好改投毒蠍怀抱,靠在毒蠍怀中,一直进入疲劳的休眠状态,她脸色苍白,唇片乾固,还不时会作晕而吐,像极女人有了身孕的样子。

幸而往南方越走,气温已回复秋凉的气温水平,清清凉凉,不温不热,秋叶片地,红黄秋意浓浓。

可惜,有个身怀“六甲”,状态不佳的娇人儿,正瘫软地躺进某人的怀中,呻吟连连,又吐又晕。

「买辆马车,会舒服点的。」清冷的语调在半空已说了无数次,但每次得到的答案是……

「不……不能浪费银两的……我撑到的。」霏语一直认为,毒蠍两袖清风,或许是有那麽一丁点儿家财(对比她是一国之主来说),可也不能胡乱挥。

「不浪费的。」细心地喂她喝一点清水,再灌她吃了几颗制作的调理身体的药丸,她想,如果不是她喂她吃这些药,她会更辛苦。

「不,你说快到了的,我还能撑过两三天。」辛苦的吃完她的药,心口的作吐感觉是有那麽一点舒缓,但霏语还是使不出力气,闭着眼皮瘫软於某人的怀中撒娇依偎。

「那我们再走慢一点,休息再多一点。」轻轻叹息,摸摸她的苍白的脸庞,她果然是一个总待在“深宫”的富家小姐。

就是缓慢得很的速度,原定再三天的路,变成了十天,她们已经脱开了厚重的衣服,回到最初的轻巧衣装,而霏语也适应了长途的疲劳,有点气息,还会在马上跟毒蠍打情骂俏一翻,不过用尽了力气後还是倒头就躺入人家的怀中昏睡。

她们终於来到了一个林野最僻静的角落,那儿四周种满了竹树,翠绿油油的青竹一群一群紧密地伫立,形成一副天自然的屏障,档住了竹林後面的一片僻静而又鸟语花香的花野片地,还有一个细小的溪湖,溪水清凉透澈,还能看到湖里肥美的鱼儿。

两人两马穿过了竹林,毒蠍把马儿放过去自由奔走,让它们自己找地方休息,她则用轻柔的双臂扶隐背上的霏语,轻风略过般的飞跳而上,来到湖的一端上的崖壁,那儿竟然建了一间略大的竹居,跟之前那间竹居结构相似,但比之前的要大一陪。

每一个毒蠍认定可以住下一段日子的地方,她必会亲手建一座居所,就地随材,所以她用了那片竹林的竹,建了一所竹居,绿油油的竹居在崖壁之上,格外显眼宏伟。

把已吐得半吊子的娇人儿躺到舒服的竹床之上,上面铺了一块软绵的棉毯,她飞快往外去,又很快回来,手中多了一盘清溪水,毒蠍是用来替她擦洗脸颊,擦拭身体的。

霏语总在半昏半醒之间,不肯该毒蠍离开半步,一直抓住她的手不愿放开。而她,真的睡足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说是她睡醒,倒不如说她被阵阵的香气弄醒,而且肚子因飘来的香味而作动的打雷了。

她睁开还有点劳累的眼皮,迷蒙的眼睛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清晰过来,映入眼中的,是过去有点熟悉的屋顶,她记得是遇到毒蠍的那间湖中竹居,怎麽她又来到这里?

不,不对,有点不一样,这间比较大一点,闻起来的味道不太一样,是清淡的竹香,能让人心情一下子调到最淡薄的一刻,外界的俗尘之事,再也不能影响在竹居里的人。

她掀开毯子垮下来,眸子瞄了一会,发现了床末端的旁边有一张竹椅子,椅上有摺好了的披衣,她微微一笑,这也是毒蠍的体贴,她拿起来披上有点凉意的肩膀,细碎的步伐来到门前,把门拉开。

本想豪迈地踏出一步,扑向在一片青葱草地之上的清冷之人,却霏语踏了个空,身体开始摇摇欲坠,她才瞪大她的啡色眸子,看清楚竹居所处於的“地理环境”,她吓怕的抓紧旁边的栏杆,把自己拉回去一点儿,才隐住身体,但双腿正在抖动。

怎麽她这麽爱在“常人”不可能的居住的地方建屋!?这里竟然是崖壁!下面就是一块块的石头,还有清潵的湖水,水声悠悠的,确实是绝顶享受的居民地方,但她没考虑到有“客人”要来的吗?

噢,对,那块脸就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她只爱独自生活,没想过会有这麽一个“她”来乱了她的生活。

放眼过去,她发现了毒蠍就在不远处生了火,在煮东西,就是她煮着的东西的香味,唤醒了她……的肚皮。

那边的毒蠍已察觉到霏语站在门边,一脸不懂怎麽下去的懊恼样子,挺可爱逗趣的,起初,她打算趁她睡了为她建一条楼梯,但後来,她邪恶的念头打消了,她就是想看见现在的情况!

身体轻快地使出轻功飞弹过去,不到一会儿,毒蠍已来到霏语身边,她一手搂住她,说:「抱紧一点。」

话才说完,霏语也根本来不及抱紧,身体就被抱着急跳而下,她尖叫出来,感觉快要一起跌在那几块大石之下,可毒蠍轻轻一躣,又一跳,她从大石上跳到水面,却没有沉下去,又从水面跳到湖边,来到正煮着食物的地方。

「你下次可否给一点时间我准备一下心理上的问题。」霏语推开她,拍拍自己的心口,横瞪她一眼。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很久。」毒蠍一脸装起无辜,但灭不了嘴角的笑意。

「从没习惯!」霏语搥她一记,却被人抓住了小拳头。

「那就不用习惯……时刻记住要抱紧我就好了。」她把小拳头拉到嘴边轻吻一记,拉着她过来轻轻拥抱。

「肚子饿了吧?你睡了快两天了。」毒蠍让她坐下来,手脚又忙乱的为她盛饭夹菜。

「可我还想睡,是你煮的东西太香,香到上面都闻到了。」她抬眼看去崖壁上那可怕的竹居,底部用了许多竹支撑,她怀疑到底安不安全,会不会在睡梦之中突然全部断裂,她们就跌在那几块大石上,一死了知。

毒蠍微笑不语,再夹一块肉到她碗里去说:「吃饱我带你去洗澡,再休息才舒服多的。」

「对,对!我想泡在热水里!那就快点吃!」霏语听见可以洗澡,兴奋得不得了,过去赶路,即使有投客栈,也只能匆匆洗一洗就穿衣休息,她的身体开始发麻了。

她可爱的把饭大口大口地吃,毒蠍满心快乐的看进眼中,心口暖暖的很幸福。夜来了,她们一起洗了个很舒服的澡後便回到竹居,躺在大床之上,拥着准备入眠。

「哩,我们为甚麽要来这里学医?」霏语小指卷着毒蠍的发丝。

「这里最多草药生长,看书,不如看看真实的草药才能牢牢记住,有许多草药形状很相似,只有细微的地方不同,所以我带你来这里,学学每一种草药的特性。」她也摸着她的发尾,轻柔爱抚。

「为甚麽你医术那麽好,却不医病人。」霏语抬起头,对上像一片深渊的柔情眸子,渐渐地被吸进去,慢慢地靠近想拥有多一点。

她无意间的挑逗,同样的问题,毒蠍回答了千遍,她低吟一声「因为我不是……大夫,是爱用毒的杀人狂魔。」火速吻住她一张一合的唇,舌尖伸出舔着她甜美的唇片,霏语轻微退开,朦胧地看着她,害羞的也伸出舌尖,同样这举动,被毒蠍火速地吞没无踪,还把她拉进最深处,炙热地转动。

「不……你不是杀人狂魔,你是无晴,爱发点小脾气,爱霸占我所有的人。」她躺於她的肩窝下微喘着,感受毒蠍在她脖子上烙下的碎吻。

「霏语……」毒蠍突然把她躺平於床上,身体温软地贴紧她的躯体,拨开她的发丝,眸子柔情似水之余,还带了点不一样的激蘯起伏,她一直吻着她的脖子,伸出舌尖从耳珠舔下来,触动霏语的敏感带。

「无……晴?」纵然平常她有如此过份煽情的亲吻,但现在落在她脖子上的,是陌生又酥麻的触感,她的舌尖在挑起她体内的细胞,里面带着一股不安份的热烫。

「霏语……我现在就开始第一课吧。」她用唇在她脖子之间,烙下一颗又一颗的粉红印章,她悄悄地解开她腰带的结,温柔地拉下来,纵使她是如此的悄悄然,也惊动了现在对她任何动作都非常敏感的霏语。

小手颤抖地抓住她欲要拨开她内衫的手掌,手的颤抖伸展到全身,她一直轻颤,朦胧像诗中月亮般的啡色眸子全被无晴的深柔揪住了的,她轻唤说:「第……一课?」脑中,完全不解。

「对,就是第一课……是很重要的一课,你知道吗,要懂医人,得先了人身体,人的身体有过百的穴道,我得用这一课慢慢来教你每一个穴道的名称还有……用处。」

她颤抖的手被毒蠍深深地包在掌心,拉到头顶,好让她再次拨开两边的衣衫,欣赏里面可爱的粉蓝色的肚兜,滚热的掌心深在她的肚皮上,滑嫩的肌肤是冰冰凉凉,和她有着强烈的对比。

「要这样子……学吗?很害羞……很奇怪……身体全完使不上力气来拒绝你。」她双手抵住她的肩膞,却是无保於是的抵抗。

「这样子学,比较快……感觉我的指尖,这里……是天枢穴。」毒蠍深深一笑,含住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耳语,指尖点住肚皮的脐旁两寸,这穴为身体的中点。

她用耳语解释了天枢穴所医治的疾病,不时轻咬她的耳珠,加深记忆。

「天枢穴……注治腹泻……」霏语不自觉的重覆她的说话,意外的,她一下子就记住了!

「聪明,那就给点奖励。」毒蠍身体滑下,吻住那个天枢穴,用舌尖吮舔起来。

「啊……不要这样!」霏语推开她,转过身趴在床上,抱着绵枕大口喘息。

谁知,毒蠍一手扯走她的白色内衫,让她赤裸着整个光滑的背部,线条完美的呈现诱惑的曲线,毒蠍侧躺在她的身边,又再吮咬着她的耳朵,指尖在她背部划行,来到腰间,第四腰椎的突刺之下,旁边的一点五寸处。

「不错,懂转身,这里,是大肠俞穴,跟天枢穴的功能差不多,但它注治腰痛。」毒蠍轻轻按下去,舌尖放弃她可爱嫩滑的耳珠,又舔吮那个大肠俞穴。

腰部突然有条湿热的东西游行,还在特定的地方徘徊,害霏语又再全身颤抖,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娇嫩可耻的呻吟。

「记住吗?」从背部中央的曲线舔到她的脖子之间,手拨开她的头发,要霏语和她热吻一翻。

「记……住了。」

毒蠍解开结在脖子上属於肚兜的结,轻轻拉下,再从隙缝间抽走,这次,是毫无阻碍的光裸背部,白皙的肌肤,沾染了属於毒蠍的唾液,在昏黄的油灯下,闪闪发光。

她贴在她的背上,双掌从腰间往前探上去,一只手乾脆的包住她一边翘起的雪峰,另一只的指尖则指在乳尖中央的地方,咬着她的耳背道:「这里是最常听见的膻中穴,如果你被人故意击中这里,就会内气漫散、心慌意乱,甚至神志不清。」

「这……这很难被击中吧?」霏语撞开她侧身蜷着身躯,她抱着双峰,刚才的感觉,太不可思异了!

「嘘!别躲,再躲怎麽学呢!来,还有许多穴今天要学完的。」

毒蠍粗鲁的把她躺回来,一气呵成的扯走她的裤子,露出女性最秘密的三角地带。

「啊!」霏语顿时把身体又趴着,双腿夹紧,只可惜,她还是要露出圆润的翘臀供她观看。

「哦~你想先学这里的穴道,好,这里,坐骨穴,注治坐骨神经痛和双腿麻麻木。」指尖来到她圆翘的臀上,指尖轻压下去。

「不是!不是!我不要学了……」霏语侧背着她,蜷着身体,她全身正酥麻无力,她感觉身体在变得奇怪。

「一开始就放弃,那怎行,是你整天吵着要学,我现在教了,你就不学,那不行,接着……是关元穴、大赫穴、横骨穴……」

她一连串说了好几个穴道,可全部穴道,都位於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

指尖来到那儿,一个穴道一个穴道地轻抚,做了这麽多功夫,毒蠍深吻住她的嘴儿,用力揉着她的雪峰,沿着她曲线滑下去,探入那潮湿烫热……也是最让人感兴趣的一个……穴。

「啊……这里也有穴道吗?」中原人的医学也太诡异了吧!?霏语瞪大眼睛,身体已不受控制,她感到身体里的她正狂肆地探索,在滚烫的内里胡乱抽动,引来一大片的湿潮。

「不知道……所以我们一起来寻找一下。」毒蠍分明就是睁大眼睛说大话,她吮舔着双峰上的粉红果实,舌尖打转,下手更重。

气喘的声音弥漫於竹居之内,幸而在崖壁之上,不是有左右邻居,毒蠍贪婪的不断要求一起“寻找”,一次又一次地“寻”,却寻了快两个时辰,也寻不了甚麽,最後累极的宣布……

「原来没有。」毒蠍满意的抱着她,用被子包着已赤裸的两人。

「我怎麽……觉得你在骗我?」很奇怪的学习方法,她也不笨啊,刚才她跟她做的事,就是属於男女最亲密的事情,她骗走了她的身……体吧?

「嗯?」毒蠍挑起她的头来,用力吻住她,还咬了一记她的嘴角,「你敢怀疑我?」

「不……只是……可以不用这个方法来学……穴道的吗?」她说人的穴位有上百个,她不就要跟她……许多遍了!?

这……会不会太累啊。

「这个方法最好用,你刚才都很好地记住呢。」她故意又咬了她的耳珠。

霏语摸着耳珠,一脸涨红,她在想……

日後都要这样学穴道……

会不会太害羞啊?

不一会,寂静的夜空下,道出一把低哑的嗓音,吃过甜美的人,完全没了睡意,还一直忍奈到极点。

在困得已沉睡的霏语耳边,毒蠍依过去在她耳边轻语……

「休息好了吗……我们来第二课吧。」

毒蠍色心又起,她钻到被子里,把熟睡的人的双腿分开且抬高……

一轮的湿潮催醒了霏语,她已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动,现在,她只懂喘气,还有情不自禁道出的……

娇嫩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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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逗留在鸡啼之前的沉寂之处,夜还留有余温,它在一丝丝地缓慢撕开。

漂亮的啡色眸子眨动了数次後睁开来,她脸颊一下子沾上了红晕,瞳孔里映衬出来的,是一张清清冷冷的睡容,她略被吓了,心脏停跳了一顿後是急速的弹跳,她轻轻地脱离那个温暖的臂弯。

母后离她而去之前,常说,即使是一国之主,成了别人的“妻子”,就要尽妻子应尽的责任,母后常常提醒她,“女人”要有“女人”的模样,毕竟成为“女人”後,再也不能是“少女”。

一夜间成为无晴的“女人”,心情又惊又喜,莫名被要了,她也莫名就顺然接受,没有甚麽屈委,只是……

以上课为名,就这样把她吃过透彻,霏语就觉得无晴有点小无赖了。幸而,她昨夜也不输阵,也小吃了无晴的一次,她的反应多麽的可爱兮兮呢!

轻步走下床去,紧记母后的教晦,当一个懂事的妻子,霏语披上外衣,走出去准备为吃了她的人,准备起床的用品。

破柴、起火、烧水,还有一顿割损几根手指才完成的简单早点,是霏语为无晴起床作准备的物品,她吃力的搬着一盘温热的水来到床边,刚巧,无晴就跳动着眼皮,慢慢地睁开眼睛。

毒蠍心里是吓了一跳,黑溜溜的眸里,就是一脸“贤妻”微笑的霏语,见到她醒过来,霏语更是裂开笑容,娇柔害羞地叫了一声:「晴,有睡好吗?」

「晴?」毒蠍冷淡眸子上泛着无言,嘴巴细阅这个单字,她轻轻呻吟一声,手臂有点酸,应该是昨夜“劳动”过度。

「晴,洗把脸。」霏语扭乾了毛巾送上去,两眼发出娇气的水亮,份外丽人。

毒蠍盯着那条温热冒烟的毛巾一会,才懂接过来擦起脸来,她怎麽觉得霏语变了个人?突得特别……

温柔贤淑!?

「晴,我替你换衣服。」霏语转了个半圈,把准备好的衣服摊开,「来,张开手臂。」

毒蠍傻呆的听她说话,展开双臂,不一会,她已被穿上了衣服,她望着身上的衣衫,再瞧瞧霏语,伸过手,探向她的额去。

「怎麽了,晴?」霏语脸红红的把她的手拿下来握住。

「你生病了?」难度昨夜冷病了她?

「没有,我很好。」霏语嘤唇轻笑,银铃的笑声很悦耳。

「哦……」毒蠍还是觉得怪怪的,这才瞄到桌上那顿看起来不太讨好的早点。她指着桌上说:「是甚麽?」

「早点!我弄了很久的~还热,快点坐下来吃!」霏语拉着她坐下来,满心期待一尽妻子责任後的赞扬。

「早点……」看着有点焦的鸡蛋,比米水好一点的粥,还有那堆炒得有点焦的椰菜萝卜,能吃吗?

吞了吞咽,毒蠍才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椰菜,咬了咬,味道淡而无味,青菜味充斥於口腔里,有些太生煮不透了。她硬吞下去,换来了一双闪亮闪亮的眼睛,似乎在等待她甚麽似的。

「没味道,太生。」毒蠍不懂何谓善意谎言,她冷清清地有话就说。

「真的吗……」霏语筷了一口吃进口里,她自己也吐了出来,「这……晴,你怎麽能吞进肚里!」

「因为是你为我准备的。」毒蠍又夹了一大口食下去,还喝了几口水粥,吃了那块焦的鸡蛋。

霏语泄气的眼泪浸出眼眶,不一会就哗啦哗啦地哭起来,「对不起,晴,我没用,我不懂做饭,身为你的女人,我不懂为你做点甚麽~哇~」

她用手背擦着泪儿,手指上的伤口就被毒蠍看过正,她抓她的手过来,皱眉问:「怎会伤了?」她解开乱绑好的纱布,一条条刀伤像是割开她的肉似的。

「没有啊……」小手顿时抽回去,还藏在腰後。

「甚麽没有,你受伤了!」毒蠍把她的手拉开来,轻轻地抚摸,看着屋里的柴、热水,还有那桌不讨好却在她角度是天上人间美味的早点後,她轻轻搂住她:「你……不能弄伤自己的手,这双手,要绝对保存对我的温柔。」

「嗯……嗯……」霏语被疼在她的手心,又哭又笑着,她的肚子这时发出悲鸣来,可怜兮兮的抬起眸子嘟着小嘴道:「我肚子很饿……」

「那就吃早点。」毒蠍挑挑眉角,忍着笑意。

「我不想吃我弄的。」自己弄的却不吃,天理何在!

「那就吃我弄的。」毒蠍轻吻在她唇片上,摺起衣袖走去厨房里。

霏语跟过去,说要拜她为徒,要学会一手好菜,在将来要当一个属於她最称职的“妻子”,毒蠍弹了她的鼻头一记,笑言不语,她边弄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但每一句,都是一道菜的注意部分。

不一会,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点就代替了霏语那堆不讨好的“食物”,两个人安静却幸福地享用,早点过後,该是上课的时间,也是霏语要学“医”的第一入门课。

霏语跟着毒蠍环山而跑,有时候还得爬在沿崖边,不过那个时候毒蠍总会牢牢地搂紧她,带她去一些草药的生长环境看看,边看边记,才能学得快,而且霏语天生一副领主之命,学甚麽都很快,记忆力特别得好。

眨眼间,中原的冬天到来,霏语也学了“医”有三个月的时间,这期间,她有持续在夜里被无晴逼着“穴位疗法”,直到略寒的某个早上,一脸红霞的霏语从被窝里出来,又再次准备好作为“妻子”的责任。

三个月的学习,她烧得一手好菜,熟练的烧好一盘热水,回到房间,等待无晴起来。

「你每天都这麽早起来,不累吗?很冷的。」毒蠍趴着身,抱着被子,像个小孩子的赖床,她到冬天,有这种习惯。

「起来啦,赖床鬼。」霏语嘟起小嘴走过去,把她的被子抽走,却换来被人狠狠地抱着,拿来取暖。

「快点起来,洗把脸,吃早点。」霏语挣开她,捏着她的脸指责道。

「很冷,不要。」毒蠍又把被子盖着,可霏语无情地把它抽走。

「起床!」霏语拖她起来,她却故意毫不用力,找到机会,把霏语压回床上,抱着不放。

多暖的小猫咪,肌肤又嫩滑可口,先舔舔吃点前菜。

「你干嘛!」霏语推着她的头颅,因为她正埋於她的脖子之间,用舌尖徘徊地舔动。

「取暖……」抱住她的胸部,把冰凉的脸埋进去。

「不可以啦!起床!」霏语用力咬她的耳朵,毒蠍吃痛之下放开了暖物,让她逃走。

「哼!少气。」毒蠍摸着耳朵起床,睡意真的全没了,她展开双臂,让霏语替她代劳。

霏语纯熟的为她穿衣擦脸,一起吃过早点之後,毒蠍想到一个报仇的方法。

来到空扩的地方,霏语准备好今天的学习,但毒蠍勾起邪笑,在瞬间点了她的穴道:「怎样,试试动动。」

「动不了。」霏语的上半身好像麻了一样,使不出力气来。

「这叫点穴,今天,我要教你点穴,昨天,我不是已经和你温习所有的穴道了吗?」毒蠍挑起她的下巴,邪恶地往她耳边吹气。

霏语记得昨天一幕幕羞人的画面,她怎可能忘记!

脸迅速红起来,连耳朵也沾红了「记……记住了。」

「很好。」毒蠍解开她的穴道,一手搂住了取暖的身体,粗暴地封住她的唇,夺取她的氧气後,才微喘说:「那今天起,我要教你点穴。」

她拿出一粒赤色的药,她捏开一半,要她吞下去「吃掉。」

霏语二话不说,把那粒药吞下去,未几,一股热气从脚底升起,来到腹间特别炙热,上到胸口,输到脑袋,又滑回脚底,这股热气一直在她身体循环移动之中,她感到全身充满“力量”

这股力量很有劲力,在她体内冲撞,越烧越热,就在她觉得自己快滚烫得被灼伤,耳朵传来一些话语,她起初不懂无晴说这些诗词给她做甚麽,可她每重覆一次,她就明白了一点,身体自然地跟着诗词的含意去控制了这团火热力量。

「闭上眼,继续,做到你能控制它,不是被它带着走。」毒蠍不敢碰她,只能在一边有点儿担心地看着她的情况。

她给她吃的,是可以增加内力的绝世神丹,一粒,足以增加二十年的内力,但一粒,却要花上三至四年时间炼制,过程还有可能失败,至今,毒蠍才成功炼成了五粒,四粒已分给了冷姐她们,而这一粒,她一直没打算要吃的,现在给霏语了。

过了两个时辰,霏语才感到体内的热力渐渐散去,散尽之时,她疲劳得跌在地上,全身已渗出了汗水,沾湿了衣衫。毒蠍把她抱进怀中安抚,替她擦走脸上的汗,轻吻了她的额头。

「感觉怎样?」她掌心按在她的腹上,一股热气在涌动之中。

「起初很热,现在热力好像集中在腹间,好像有一层热膜包围着。」霏语抓住她的衣衫,头窝在她的肩上。

「嗯……现在你已经有十年的内力,便能点上人体的穴道,就像刚才我点你穴一样,点中甚麽穴,都有不同的效果,所以你每晚要记住我说的。」毒蠍扶她站着。

「十年?你刚才给我吃的药……不就很珍贵?」她盯着毒蠍手中另外半边赤色丹,中原的药也太奇妙了吧!

「的确很珍贵,我至今只炼成了五粒,四粒送给了冷姐姐她们,现在这粒就是专属你的了,我要你先吃半粒,是怕你控制不了,一次过吃下廿年,你很大机会会走火入魔,严重的要死的,再过几个月,你能控制自如的话,就可以吃完另一半。」她把另外半粒放回一个绵盒里。

「还要吃?十年够了,很辛苦啊。」刚才,她真想被烧死算了。

「乖,廿年会更好。」毒蠍点着她厥起的小嘴,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啊,不要动不动就吻我,讨厌鬼!」小拳胡乱搥她,怎知她感觉腹间的热力一瞬间来到拳头,她第二拳一挥,毒蠍无防范之下,就被她带内劲的拳头打中左肩,整个人撞到几步之外跌下。

「哇~糟了!?」霏语瞪瞪自己的拳头,感慨她突然得了“神力”,後知後觉才惊慌失措地跑过去,几乎要哭出眼泪地扶起毒蠍。

「怎样?还好吗?啊!你……流血了!」霏语吓怕的用指尖点了一记她的嘴角,鲜血沾上了她的指尖,她害怕地抱着毒蠍。

「没事,有点小内伤。」毒蠍没有开玩笑,刚才完全无防范就吃了一拳无情且带内劲的拳,真的有点内伤,得吃点药调理。

「啊!小内伤!都吐血了,还小内伤!我不要了!晴,你想办法把我体里的怪异之气拿掉!」霏语吓得流着泪水。

「嗄?」毒蠍盯着她的泪容,在想,拿掉?怎拿掉?拿掉胎儿她还有办法,却从来没研究怎麽拿掉别人的内力,除非是废了它,但废了它会伤害人体的五脏,异常的危险。

「拿掉!我不要再伤害到你。」

「别害怕,我会教你如何控制它的,以後就不会再发生了。」她轻吻她的泪珠,摸她的脸安抚她。

「可是……」

「不用可是,就这麽决定。」毒蠍瞪她一眼,衣袖擦走嘴角的血,她挥挥衣袖,突然冷起话来:「给我听好,你必须学会所有穴道的点穴方法,与解的方法,听到吗!」

「是……知道。」霏语已摸懂她的脾性,当她装起“可爱”来的时候,就没有人能对她说“不”。

霏语乖乖地跟她学点穴,而且,毒蠍还顺便教她一些防卫的拳脚功夫,她说,她有时候也得自己保护自己,当她逼不得已要离开她的时候。

欲哭无泪,明明学点穴,最後还要学起她很不喜欢的功夫,拳挥脚踢的,多累多辛苦!

以前啊……

宫里都没有人敢这麽大声斥喝她!现在……她要耍她脾气就耍!

以前啊……

宫里都没有人敢要她拿东拿西!现在……她要她学功夫!又不懂怜香惜玉!

以前啊……

以前啊……

烈日又冷的矛盾天气之下,霏语心里不断想起以前,唉唉,现在,她甘愿跟着她一辈子,却……

干嘛要她学功夫啦!很累哟!!!!

远端的山顶之处,柠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他一身奇装异服,在他背後,潜伏着他挑选出来的部下,他已在那儿观察好几天了。

他迟迟还未动手……

因为,公主身边的那个女人……

零修罗抿了抿唇,怎会这样?

从土匪口中是知道公主身边有那麽一个高手在旁,却万万没想到,就是驰名中外的拜金山庄的人物,他从画像中看过她们所有人的容貌,认出来,公主身边的人,是用毒高手,而据土匪口中所说,她武功也很厉的。

虽然他觉得自己也未必输给她,只是……

此时,身後的随从上前跪下,伸出一条纸条来:「主上又传密旨来了。」

零修罗把纸条拿过来,一眼也没看过,便捏於手中,掌中飘出尘烟,是他用内力把热条烧毁了。

「今晚,就行动吧,传领下去,要勇士做好准备。」

他冷然地挥袖,消失於山峰的端儿,今夜,或许是一场难熬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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