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庆幸一天就这麽过完吗?
吃完晚饭後,跟夏彦两个人手牵着手在公园。
如果趁机问他呢?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开口。
「夏彦。」
他缓慢抬起头,刚刚好像在想什麽。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一切吗。」坚定的看夏彦,脸上带着疑惑、惊讶。
接着突然放开手,转变为搭着我的肩。「怎麽了?」听见那让人可以有些许温暖感的声音,这次没有在扯到别的了。不一样。不如说,是我不习惯。
「字面上的意思。」不多做什麽让自己越描越黑的解释,看着旁边选择不直视。
她摸了下自己外套口袋,好像在寻找什麽。接着拿出一个盒子。「嫁给我我就慢慢告诉你。」邪恶的笑容。
如果现在答应呢?可是手上好像冰冰的。
看了自己的右手,何时多了个钻戒?
「夏太太请多指教哦。」那张脸配上那个笑容,马上可以想到戒指就是他戴上的。
这次不需再忍,直接给他中指。他一定是上辈子跟我水土不服但还在一起的人。「我会给你时间。」语气变的温柔。
「那你就睡三个月的沙发,我三个月後告诉你。」把手伸进口袋,不知道为什麽却有那麽一点的高兴。
「天、晴!」他刻意两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明天上班前我先带你去户政事务所。」
不会吧,不过两个人而已耶。「不是还要见证人两枚?」
「好的我会负责,你就记得带证件。」该死我落入那个圈套。
我说不他也会给我点时间,但怎麽这麽突然?
而且重点是我可以说要或不要,我位什麽要说差两个见证人?
这是不是代表我即将踏入棺材?爱情的终点。
「夏太太再想什麽,我们可以提早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又是同个声音出现在我耳边,脸立刻变的羞红,这男的真的无时无刻都在想那些事。
「我可以说你去死吗。」脸上带着一个假笑,但我心想我一定要装的很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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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果真马上带着两个见证人--羽瑄、他的亲亲男友到了现场。
「晴儿,你确定吗。」羽瑄抱着我,我也顺手的抱着她,又是那枚戒指,昨天在一点也不浪漫的情况下,突然变成夏太太、现在突然身分证配偶栏要填上了。
「当然,天晴决定的事,没有意外是绝对不会後悔的。」一个灿笑,放开了羽瑄,取而代之的是夏彦温暖的手,我们牵着彼此、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步。
但我还没学会怎麽当别人的老婆,我真的还不知道。如果现在立刻打给远在南部的父母,应该会被骂个几天,在念个几夜,不得安宁。
「找个时间回去见父母吧。」夏彦开口。
「你还没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答非所问的一题,但依他的个性,会马上告诉我吗?
「我会慢慢告诉你。」他淡淡的回答我所问的,接着是跟羽瑄告别,开车前往老家。嘿,剧情发展太快了,哪有人这样的。
「果然是一个有主见又霸道的男人。」在副驾驶坐上叹气,如果父母不再呢?他表妹一个人在家不会怎样吧?
「第一,现在你只可以想我,因为後悔来不及了。
第二,不管你父母在或不再,答应或是不答应,你也没办法突然离开我身边,因为来不及了。
第三,如果你突然觉得我们不适合,说出来可以一起解决,因为夏彦跟天晴两个人不可能会离婚。」
好一段宣示。
「不管天塌下来或是发生什麽重大的事,我们都不、会、离、婚。」总结论、补充加上一点的强调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