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抓着藤蔓,荡进去了洞穴了。
「呼......」要不是我看下面有洞穴我才不会那麽乾脆就跳咧。
我啧了一声,开始想办法。
嗯?你问我想什麽办法?
当然是接下来的路线啊!我总不可能这一生都宅在这洞穴里吧?
所以接下来就是要选择往上还往下了。
我走到洞口,却突然听到了上面的对话。
「这样你满意了吧?什麽时候嫁我?」寒秋雨的声音。
「......一年後。」...白璃?
「......一年?!一年那麽久?!算了算了。」
听到这,我的心慢慢地沉了下来。
所以,之前都是假的?
我走到洞穴里,静静地坐着。
*
我暂时抛开那些烦躁的事不管,我决定要往下爬,他们不可能永远都找不到这洞穴(而且我也不想往上爬),我要先离开这洞穴往悬涯底下爬看看有没有路,也当作是一种磨练。
另外我有在洞穴里面找到了一把刀一本书,看来是之前有人遗留下来的,我决定把它们带走。
我缓缓的踩着石头慢慢地往下,这种就像小时候玩攀岩的游乐器材,往上很容易,往下却很困难,一不小心跌下去就完了,而且中间不能休息。
爬了一阵子,我的脚开始渐渐地有了酸痛的感觉,可是我刚刚也说过这一爬就不能停,我只好咬牙撑下去。
不知道爬了多久,在我的脚没感觉之前,我踩到了地面。
天啊...!终於!
我抬头往上看只能看到天空剩小小小小小的一点,看来离我之前的洞穴离得很远。
我点了一个小小的火焰好照亮路,我往前走。
我才走没几步就看到一只躺在血泊的兔子。
牠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连脚都能看见骨头了,模样很凄惨。
但经过白璃事件,这我该是救还是不救?
经过了一番思考,我终究还是不忍,从包包掏出上次救完白璃只剩下二分之一的万用强效药,我将万用强效药撒在了那只兔子身上。
药只剩三分之一了,要好好使用。
兔子就跟上次一样,伤口散发出了烟,然後就恢复了。
但看兔子依旧没醒,我也不好救了牠就把牠丢在这,我只好解下我的围巾,把牠包好放在我的包包里继续往前走去。
在爬了那麽久的山壁跟点亮火焰的双重摧残下,我只走了一丁点路就累得走不动脚彷佛不是我了一样。
我先在附近下了消音结界,然後在山壁轰出了一个洞,当作我今天的住所,就那麽窝了进去。
我慢悠悠的啃着我的乾粮,一边准备今天的床。
说是床,但其实也只是把一件棉被铺在地上再加一个枕头而已。
有了空间就是任性啊!
人生有许多不同的遭遇,就像是我的穿越可能是老天要给我的磨练吧。
*
脸突然传来了热气,我猛然睁眼一看,有个白发帅哥躺在我的旁边。
这种既视感......!
安安先生你好你是谁?
我愣了一下,推了推眼前的帅哥,那小帅哥竟然抱着我的手说:「主人,在让我睡一下......」
不好意思谁是你主人你在说什麽我只是一个逃犯。
老天阿阿阿阿你就是要给我一个开後宫的路吗?
是吗是吗是吗!可是我不花心我一生只爱一个人我只是会看到其他帅哥流一下口水而已啊!
「老大你是谁啦?」我无力地朝他说道。
听到我这句话,眼睛终於慢慢睁开,看到那眼睛我不禁愣了一下,那眼睛是闪耀着光芒的漂亮红色,一个在黑暗中也能独自发光的红宝石。
「主人好!我的名字是玉焉儿!谢谢主人昨天救了我一命!」
wahtthefuck?!
谁来告诉我为什麽这样也能捡到一只妖?!
我抽了抽嘴角,耐心地说:「孩子,你要跟着我要有心理准备阿......」
「没关系的!主人不嫌弃我就好。」
......那麽不挑真的好吗?
「好吧,那你就先跟着我好了。」我叹了一口气。
我手一挥,把东西收好,继续寻找出口。
玉焉儿就那麽跟在我後面,走了一阵子,他问道:「主人,你要去哪啊?」
「找出口阿。」
「那主人怎麽下来的啊?」
「被迫的。」应该算是啦。
「喔好,那我带主人去出口吧!」
「......你知道出口?」
「知道啊!」
那你到底是为啥躺在那的阿......
玉焉儿带我走了一段小路,我突然想到我忘了一件事,於是我先叫玉焉儿停下,我走回我当初捡到玉焉儿的地方。
在这里死掉的人,不会留下屍体,只会留下他们的灵力来源──头发。
我拿出在洞穴里拿的剪刀,一把割掉了我的头发。
玉焉儿看我那麽乾脆,愣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主人你的头发......」
我淡淡地笑着回应:「头发对我来说并不像常人一样,只是个多余的东西,而且这也代表了──我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等等这好像有点中二。
他听着我的话,没了回应。
我想也是,对别人那麽重要的头发,对我来说只不过就只是个多余的东西而已,怎麽想都不对。
我看了一眼那被我割断在地的长发,接着走回原路。
走了不久,就到了我前几天来过的街上。
很好,现在就让我「准备」一下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