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梁颖羽,她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看着四周有关他所有的一切,没有解释,就这样的跟她说了分手。
她也再想,昨天为什麽偏偏会遇到学生会长,而且还对她说了一句话:「心情不好就来这里找我聊聊天吧。」
明天就星期一了,此时的她压力真的很大,去学校还要看到她前男友和学妹在亲热,如果可以她还真想要转学。
清晨,她早早的起床,但没有想到她的眼睛红红的而且很肿,原来是她在睡梦中梦到了不愉快的事情,然後又无意间掉下了眼泪。
今天是要上学的日子,她的心是多麽的沉重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很憔悴,完全跟之前不一样。
绑了个高马尾,让自己看起来有精神一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马上背着书包走到客厅,客厅里没有任何的人。
她一个人住这栋公寓,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她,也因为这个原因让所有人看不起,还常常在学校遭受到欺负。
她走道玄关穿鞋,之後走了出去,她先是走到学校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坐在位子上滑着手机等着早餐送来。
这间早餐她很常来,不是只有她,还有她最爱的人,连早餐店的老板和老板娘都认识了他们两位,不过以後就只有她一个人来这里了吧。
「颖羽,你的早餐。」一位差不多40几岁的阿姨把蛋饼和奶茶放到桌上,然後我她了谢,便低头就吃起蛋饼,但是娟娟阿姨不但没有离开,反而顺势的坐在她前面的位子。
她疑惑地看着她,「阿姨,你不去忙吗?」
「反正客人不多,我老公会帮忙的,我是要问你,凯勋呢?她没跟你一起来吗?」
她没有回答,就只是低头吃东西,见她这个样子,她看阿姨应该也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
她摸摸她的头,「我大概知道为什麽了,下一个会更好,所以颖羽,你要振作起来,不要让阿姨担心了。」
「嗯……我知道。」她勉强的微笑。
「那阿姨先去忙了,赶快吃完去学校吧,别迟到了。」於是,她就走去柜台那忙东忙西了。
蔡又捐和宽胤天,是这间早餐店的老板娘和老板,她分别叫他们娟娟阿姨和阿天叔叔,他们夫妻俩有一位儿子,年纪差不多跟她一样,只不过现在他不在这,他一个人在国外读书,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来台湾。
她没见过他们的儿子,只看过他的照片,想当然那照片是阿姨和叔叔拿给她看的,长得还颇不错,至於什麽时候回台就不清楚了。
他们两个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她常常没事就来这里找他们聊天,听他们讲他们很想要生女儿,但怎麽样就是没有办法,得知她没有爸爸妈妈,他们两个简直把她当作他们的小孩一样来看待。
也渐渐的清楚亲情的滋味。
吃完早餐的她,跟叔叔阿姨到别了就前往学校,进到校园里的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一个人都一脸厌恶的看着她,还不断窃窃私语,但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声音大到都可以让她听得见。
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麽事,她想他们会用那种眼神看她,一定是那两个又再传谣言了。
她没有低头,也不需要低头,她没做错什麽事就不需要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以及异样的眼光,要说什麽随他们吧。
走进了教室,每一个人都瞪着她,她的好朋友赶紧跑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一脸担心的抓住了她的肩膀,「颖羽,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她歪着头不解地问:「什麽?」
「你别装傻了!」她着急的朝她大吼,「你快告诉所有人你不是抢别人男朋友的狐狸精!你快点说啊!」
听到这,她便知道这是怎麽回事了。她没有开口,更没有解释。
「难道……你真的……」她松开了她的手,然後後退。
这时他们班的大姐头和几位女生往她这走来站在卓馨彤的後面,「馨彤啊,你就别逼她了,她不解释代表承认了。哼,你看起来没什麽心机,没想到啊……呵呵……竟然不择手段抢了学妹的男朋友。」
她把卓馨彤拉到後面,汪雅茜就是那位大姐头,她站在她的前面,一脸鄙视的看她,全班都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抢别人男朋友的狐狸精,现在她就是众人所说的狐狸精,汪雅茜不可能就这麽的放过她。
一巴掌、两巴掌、三巴掌,这三个巴掌打在梁颖羽的脸颊,力道大到梁颖羽的嘴角都流血了,连脸颊也红肿了起来,看到这的卓馨彤很心疼,她很想阻止汪雅茜再打下去,不过这一切都是她自做自受的。
卓馨彤是梁颖羽在这班级里唯一最好的好朋友,两人的座右铭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她们两个很要好,遇到什麽事都在一起,唯一这件事……抢别人男朋友的这件事……她绝不认同!
虽然她很相信梁颖羽不会做出横刀夺爱,不过梁颖羽始终都不开口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个谣言。
然而汪雅茜,是这个班级的大姐头,虽说是大姐头,但不会欺负弱小既不会横刀夺爱。
汪雅茜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後往梁颖羽的位子走去,一脚大力踢她椅子,不断的破坏她位子上的东西,连书本也不放过撕得破破烂烂。
接着看到她手上的东西,是一叠照片,梁颖羽想起来那是她跟叶凯勋亲密的合照,於是她赶紧跑过去要抢照片,不过却被挡了下来。
「你真不要脸啊,抢别人的男朋友还这样拍亲密照啊。」汪雅茜看着一张一张的照片。
「还给我!拜托还给我吧。」我苦苦的哀求,那可是她和他的回忆,如果这些都没了,那跟他的回忆只剩一半了。
「不好意思,我、办、不、到。」她笑,露出牙齿的那种笑。
梁颖羽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照片一张一张被撕得体无完肤,她哭了,她掉泪了,与他一半的回忆也就这样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