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麽事?」任怜安压低声音冷冷地询问:「否则他不可能会这样做的……」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你说得没错,我的确让人在他的酒液里面加了一点东西……」席谦脸不红气不喘地浅笑道:「至於到时候有什麽效果,还请你拭目以待了。」
「席谦,你这个卑鄙的男人,我看不起你。」任怜安揪紧了男人的衣袖,冷若冰霜地盯着她:「你简直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如果你对我有什麽特别的怀疑,我呆会就可以表现给你看。要不要我们继续在擎轩面前表现恩爱啊?」席谦皮笑肉不笑地瞥她一眼,道:「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
「我要离开这里。」再听他说下去,任怜安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往他的脸颊甩一巴掌。她不想冲动,毕竟对这个男人冲动的结果她很清楚,受罪的最终还会是她自己。所以,她必须要继续忍——
「先等等吧,看着他们上床了,我们就可以走了。」席谦却有些恶意地伸手环地她的腰间把她强行地困顿在怀里,令她以可以看得清楚眼前那三人厮混在一起的角度。他的声音同时柔柔地响起:「看着,否则……明天我可以让整个S市的人都欣赏这一切。你要知道,没有什麽事情是我席谦做不出来的。」
她咬牙,眼眶不由一热,迅速转了身便去搂抱住席谦的肩膀,低声轻诉:「席谦,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後我都会乖乖听你的话,不会再有半点违逆……」
「嗯?」席谦唇线一弯弯,悠悠道:「是吗?怎麽听起来却是那麽的不情愿。」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不情愿。我以後……不,我现在开始就会一直都很听你的话,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受不了了——」
再待下去,任怜安可以保证自己会疯掉的。对擎轩,她并非无情,她不能够那样眼睁睁看着他与其他女子鬼混,更没有办法在他面前让他看到她被席谦亵玩的模样。纵是与擎轩不可能了,她也绝对不要在他的生命中留下赤裸裸的污点——
「这下你该知道,我不是随便就能够得罪的了吧?任怜安,以前我不知道原来你是如此心软的一个人。好吧,既然你独自面对我的时候可以强硬,在他们面前就如此柔软,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表现好了。」席谦凤眸微微眯着,瞳仁内闪烁出来的光芒若隐若现:「如果你在这里主动给我来一个真正的法式热吻,而我又愿意接受的话,我就带你走,好吗?」
「好。」反正已经不止一次被他强吻了,他的味道她已经很熟悉,听着他这样的要求,并不算过分不是吗?任怜安咬咬牙,唇瓣迅速往着男人的嘴角靠了过去,舌尖同时学着他平日吻她时候那般去橇他的唇瓣。
只是,席谦却似乎在故意为难她,一直都不愿意张唇。反而是,那淡淡瞥着她的瞳仁内有抹讥诮的神色。
他的故意为难她已经尝试过太多,任怜安把心一横,乾脆便双掌捧起了席谦的脸颊,在他的下唇位置轻轻咬了一下,努力去吸着他那儿流淌出来的血水。
这小野猫,看来对男人果然还是有点儿办法的。不过,竟然敢咬他的女人除了楼可倩以外还真没有另外的了……
席谦瞳仁一缩,立即便反客为主,张开了唇瓣便把任怜安的丁香小舌直接卷入了自己的嘴里
「真乖!」
任怜安紧揪住席谦的手,低头张唇便往着他的食指咬了下去。
席谦反应倒是很快,在她的牙关落下之前便已经抽回了自己的手,大掌环过她的瘫软的腰身位置一跨,淡淡道:「好了,现在我们该退场了。回家……好好享受属於我们的时刻——」
言毕,他一声嗤笑,扫了一眼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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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前行女子的目光都凝着窗外,似乎是有看着那些不断地倒退着的风景,无意转身哪怕是瞄男人一眼。
席谦倒也不介意,嘴角却勾一抹淡淡笑容,看得出来他心情很是愉悦。
今天晚上,任怜安对擎轩的所作所为肯定大失所望。而他在擎轩面前那样玩弄任怜安,肯定也会令对方对任怜安心灰意冷。如此一来,他的目的便达到了。他向来都是掌控主动的人,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呲——」
刹车声音响起,任怜安的身子便惯性地往前一冲。
她下意识地转脸去看了一眼前方,却见着红灯亮起,不由咬了咬牙。
「心情不好呢?」席谦的手伸了出去把她那纤细的柔荑握在掌心里,笑道:「莫不是还在怀念着hot-club?如果你想回去,我们现在回去也是可以的,我很乐意带你——」
「不是。」任怜安转过了脸,幽幽地看席谦一眼,道:「抱歉,刚才我有些不舒服。」
看来她果然是学乖了呢,竟然这麽听话。把一个原本倔强的女子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样,席谦颇有成就感。
他的拇指轻轻滑过任怜安手背上的肌肤,感受到那触感之柔滑,心情更好了些许:「如果不是,那就证明给我看吧。我心情好了,也许就会听一听你的意见,今天晚上……」
「你会吗?」任怜安苦涩一笑,眼眶泛出一抹潮红,那潋灩的波光看起来带着无限的委屈与无奈:「席谦,你是没有心的吧?」
「嗯?」席谦为她这样突然楚楚可怜的模样挑了眉,道:「想打心理战?」
「求求你,放过我吧!」任怜安後脑久往着座椅的背垫靠去,有气无力道:「席谦,那场婚事我也只是没有办法才答应下来的,我没有想过会破坏你的幸福。现在我什麽都不要,任凭你处决了,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我这麽一次行吗?」
她的求饶声音很轻,却似乎颇为诚恳。
席谦的眉睫不由横起,指尖往着她颚骨位置一压,沉冷的声音从涔薄的唇瓣吐露出来:「任怜安,想我放过你不是没有可能的。只要你答应帮我生一个孩子,我就让你走。」
任怜安嘴唇一抽,终是酸涩一笑,道:「真的,我生了你就放我走吗?」
「我自然是说到做到了。」
「好,我生。」任怜安银牙一咬,对着男人点头:「我答应你,我帮你生。可是,你一定要信守承诺,孩子出生以後,就让我走。」
席谦暗若星子的眼眸一闪,神色阴霾满布:「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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