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紙假婚:霸道總裁溫柔點 — 不必擔心

「疯子……」在一阵深深的呼吸过後,任怜安终於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放开了扶在男人衣袖上的手,翻转了手背往着唇瓣抹了过去,而後冷冷地盯着男人道:「袁杰,你这个混蛋——」

「我是混蛋没错,不过在那边看着你的那个……好像也是混蛋吧!」袁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嘴角弯出来的弧度甚是愉悦的模样。

听着他的提醒话语,任怜安不由身子一僵。

她慢慢地转了身,视线往着仿佛有一道冷光胶向自己的那个方位看过去。而後,她发现——

一个男人正处站立在不远的位置,他单掌插在裤兜里,静静地凝着他们。许是因为夜太黑,彼此之间有点距离,他的神色她看得并不分明。只是,藉着街灯那微弱的光芒,她还是能够感觉到那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来凛然的气势。

这人,纵是化成了灰任怜安都认得,他叫做席谦——

她忙不跌地欲要从袁杰的怀里退出去,可是却没有成功。皆因那个男人的手臂,此刻正紧紧地箍着她的纤腰,令她完全没有能力动弹,更甭提能够如愿以偿了。

「袁杰,放开我,你故意的——」任怜安的小脸纠结在一起,那漂亮的眼睛迸射出两抹带着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声音略显高亢:「你是想让席谦误会,你这个无耻的男人……」

「他会不会误会那是他的事情,人家都说明眼人看事情会不一样的。你是在国外长大的,也许他会以为……你只是想跟我道别而已呢?外面的礼仪,对於这种拥抱与亲吻不都认为很正常吗?」袁杰笑得无邪,声音淡雅凉薄:「我们一起去面对吧,我不会抛下你的。」

他前面的话语说得很轻,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可是後面的,却明显加重了声量,明显就是故意说给席谦听的。

任怜安对他恨得可谓咬牙切齿,不由掌心握成了拳头。她才想要开口反驳,却听得不远位置的男人沉声道:「我看你们也够了吧,还要在我面前抱到什麽时候才愿意放手?」

袁杰眯了眉眼,终於慢慢地放开了原本附放在任怜安腰身位置的手。

任怜安忙不跌地往着不远位置跑了过去,距离两个男人都有一定的距离。便这样,他们形成了三角形的状态。而那个倒在地上的劫匪,看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到如今情景,竟然都不再吟`叫,反而是饶有兴趣看着一切。

这样的状况平时可不常见得到呢,唯恐只有在电影里才能够看见吧。

「袁杰,你这是什麽意思?」席谦依旧伫立在原处,瞳仁微缩,冷冷看着袁杰:「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叫任怜安的女人是我的老婆啊!」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却颇具气势。

岂料袁杰只是漠漠一笑,道:「席谦,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不是那种喜欢跟女人混在一起的人,对於怜安……」

他顿了顿,双臂往着後背剪去,淡而无味道:「刚才的事情,你就当作没有看到吧!」

「我本来就什麽都没有看到,不过……」席谦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支烟,在冷风吹拂下慢慢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才悠悠道:「袁杰,你别让我以其人这道还治其人自身就好了。」

袁杰的神色明显一愣,眉头一蹙。

任怜安心里却发悚,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他们这些男人,因为想要证明自己比对方强,怎麽可以让无辜的女人们成为他们斗争的牺牲品呢?他们如此的无情,是不是若那人不是他们心里最爱,就都无所谓呢?

「任怜安,还不过来?」席谦没有再看袁杰,反而转身扫向任怜安:「是不是想要继续在这里当交际花来丢我的脸?」

任怜安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双脚也不免开始哆嗦。

她知道,要是与席谦单独面对,後面她肯定会有苦头吃了。之前她因为想要去见欧阳麟而罔顾他的命令逃了出来,如今又被他撞着自己与袁杰在一起。而且,她可以确信袁杰强吻她的事情被他看到了,而且,他更是误会了他们——

想来纵是她如今解释这个男人都不会信任於她,是以她并没有想要开口解释的打算。

这时忽然听到席谦的话语,她自是害怕。

「席谦啊,对女孩子要有耐心一点。」袁杰此刻已经回过了神,淡淡笑道:「否则,很容易吓跑她的。」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想我的妻子会很乐意乖乖留在我身边的。」席谦不冷不热地扫了他一眼,而後转向任怜安轻咳了一声。

尽早是要面对的,若这个时候给他留一点脸面,或者他的火气会下降些许。

任怜安知道什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以终是慢慢地踏步往着席谦的方向走了过去,乖巧地把手伸到了那男人递出来的大掌里,任由着他的指尖屈起,把她的柔荑紧紧住,几乎把她的骨头都已经捏碎了。

纵是指尖的疼痛不断传袭而来,任怜安还是强行咬住下唇忍了。而这时席谦也放开了她,长臂往着她的腰腹位置一横把她整个人都带入了怀里,推挡着她往公路旁边停着的车子走去,淡淡的声音同时飘落在空气中:「老婆,上车吧,该回家洗洗睡了!」

任怜安尚且来不得反应,已经被他推上了那辆高级的跑车内。

席谦转身,对着袁杰一声冷笑,眸子扫了一眼地面上躺着的劫匪,道:「这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袁杰优雅地对着他挥了挥手,眼睛里面的色彩徒剩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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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一声「呲」的刹车声音巨响,任怜安整个身子都僵住。皆因,旁边那人不止是故意急刹车那麽简单,他身上散发着的寒气几乎能够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令她的身子都结冰那般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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