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吾命同人】Pardoniya(審判x自創) — 章之四,秘密──第三人格(完)

跟着他回到圣殿的一路上我整个都很毛。

审判走在我前面,步伐跟平常一样,可是他一句话都不说、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总觉得很恐怖,审判一定生气了啦,我也是出来找他的啊……对了,审判的眼睛这种距离只要他转过来我应该就可以碰到他的眼睛,那样就可以医治……可是要怎麽骗审判转头啊?

「你给我的报告书,我看过了。」我才想偷偷拉着他的衣服把他硬拉过来而已,审判突然说话吓死我了。

「恩。」看过很好啊,当初就是他要看才写的嘛。

不知道为什麽他说完这句话後又不说了,根本就是说话来吓我的嘛。

一直到圣殿里面审判都没有再说半句话,不过一进圣殿我就可以光明正大抓他了,不在圣殿外审判面子不用顾,圣骑士就算看到也会当作没看到,他们不敢惹我也不敢惹审判。

我伸出手抓住了审判的衣服,他转过头来看我,好像……没有很生气的样子?

「我的眼睛不需要治疗。」赫,怎麽一开口就说到我在想的事情?

「可是你不觉得医好比较方便吗?两个眼睛效率一定比一个眼睛好很多,好玩、好吃的经过身边才看的比较……我是说这样工作效率会比较好。」为什麽挑我说好玩好吃的时候瞪我……「我不会再用重生术,知道原因後我应该很快就可以治好,反正是光明神的力量让你受伤的那我的圣光应该可以跟祂的打消。」

就跟小幸的手还有我的手一起抵销一样,同样是四十六号,代表的就是相生相克啊,神子跟神本来就这样。

「不用。」审判先生你很难商量耶。「你的报告书里说你其实也喜欢我。」

「呃……我们先讨论你的眼睛好不好?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有点赶时间。」报告书上都写的一清二楚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吧,听到审判亲口讲感觉怪尴尬的。

审判看着我的眼睛,我不能明白他用怎样的心情看着我,可是这一刻,我觉得很开心,莫名奇妙的,不过这种开心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尴尬了。

我转过头去躲开他的视线,如果是太阳他们我会念回去或者无视掉,不过审判的话我就没办法这样做……一定是他刚刚又提起那件事情的关系。

不对,现在不是尴尬的时候,我应该要快点帮审判……怎麽审判突然靠这麽近啊!

我是要医审判什麽东西来着,他靠的这麽近鼻子都要碰到我的鼻头,审判到底是哪里坏掉我忘的一乾二净了……

「审……」

「嘘。」审判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近,我整个人几乎都要靠在他身上。「後面在偷看的出来。」

後面偷看的?我的头靠在审判肩膀上面看着他的後面,果然有不少人乖乖的走出来,不对,谁来告诉我为什麽十二圣骑士可以这麽闲?

「帕多尼亚跑遍整个圣殿都没找到各位兄弟还以为你们受光明神宠召,正想去向祂老人家说就算各位兄弟户籍移到天上也务必要多照顾你们呢。」这十一只太欠打了,我找都找不到人,审判喊一声就全部走出来是怎样?

「我们可是在帮忙准备晚上的欢送会,『神使』要离开了,当然宴会要盛大。」太阳,你的嘴巴可以再贝戈戈一点没关系。

「你是想变大地二号吗?」话这样说不怕得报应吗?「而且我才不是神使,要说也是神子,拥有神力量的神之……」

话还没说完我又变矮!

久违的一三五让我拉开审判的斗蓬先躲进去再说,我身上的魔法阵到底收哪里去了?太久没有变矮我很不习惯啊!

「每次都挑最重要的时候变矮,三号你是跟我仇很深吗?也不过去翻掉地狱而已……」到底哪里去了啦?我记得是收在衣袖里面的啊。

「久违的一三五出来让我们看一下,这麽可爱的模样我们以後都看不到了,最後一次让我们做纪念。」大地果然还是嘴炮第一人,不过我现在没空打你,暂时放过你一命。

「那个,帕多尼亚你不用这麽在意身高也没关系。」绿叶……我就是在意啊,身高这种事情不可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啦。

「审判,你没有跟他们说吧?」我是觉得审判不会说啦,可是问一下也比较安心。

我抬头看审判,我现在大概在他胸口再……矮一点,我的身高啊……

「你身上的魔法阵我烧掉了。」审、审判先生你说了什麽?今天天气真好我什麽都没听到。

「烧掉了。」审判彷佛听到我的心声,再度说了一遍。

我、我跟你有什麽仇啦!

既然被烧掉我当然是要去图书馆再找一遍,我对魔法阵这种东西又不熟,画再多次都不可能无条件刻在记忆里面。

我冲出审判的斗蓬,大步跨出给它用力跑──差点跟地面相亲相爱,好险审判抓住了我。

都是长袍变太长了,而且还有斗篷根本就很碍事啊!

「这种东西……」剪掉就好啦!反正等等变高後顶多穿短裙嘛!

我站好後立刻用出两片如指甲一般厚度的冰片,沙娜当初可以用火帮我改衣服,凭我的冰魔法给它削下两片也不是难事,袖子就算了,我把衣摆彻底的割短,感觉清新自在,对了,忽然想到,审判的长袍下到底有没有穿裤子啊?

「审判,你长袍下有没有穿裤子啊?」我捡起掉在地上的布抬头看他,我对这个超好奇的。

不过审判怎麽脸都黑了?这个问题有这麽难回答吗?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是很难回答吗?

「晚上有空你再回答我。」我现在正忙,没空。

我跑到图书馆去找书,图书馆依旧没人害我找书超辛苦的,不过为了我的身高我拼死命的终於找到了恢复身高的一本,维持魔法的那本我怎麽样都找不到,奇怪了,我记得找到那本的时候感觉还蛮低的啊,怎麽现在看不到了?

还是乾脆先用这个就好?可是不维持的话我一出门就变矮……等等,其实变矮搞不好更方便出门玩,叶芽城的人可能都知道我长怎样,如果我变矮……他们也不可能硬说变矮的我就是我本人吧?可是现在用魔法就绝对会变高,什麽时候变回来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还是要先跟梅洛商量看看?

「梅洛,我问你一件事……」我闭上眼睛跟梅洛连线,她好像在……等等,为什麽忽然闭眼睛?「梅洛?梅洛你在睡觉吗?」

梅洛没有回答我,我刚刚从梅洛的眼睛好像看到街道、商店、人群……梅洛自己去逛街没有找我,希望她有买草莓棒棒糖,审判有买可是没有给我。

「那就等梅洛回来好了。」我走到柜台把书放在上面正想找借书章自己盖的时候借书章自己飞起来盖好了……

「书两个月後还。」原来是白云,吓死我了。

「我今天就会还了。」反正今天以後就不在圣殿了,要我跑回来还也很麻烦。「这段日子谢谢你的照顾。」

我要离开了,就算还是有点怕白云,可是跟他相处也不是很难过,只要他不要莫名奇妙冒出来都很好。

「……要吃饼乾吗?」白云拿出饼乾,我超感动的。

「谢谢。」饼乾耶,白云怎麽知道我今天都没吃什麽东西?

图书管理面不可以吃东西,经过白云的同意我窝进柜台跟他一起吃,白云说了一堆太阳的事情给我听,其实我不是很想听太阳每次都来这里偷吃东西、喝果汁的事情耶。

「你看过这里多少书?」我很好奇白云到底每天都当图书馆管理员在做什麽,总不会只是在这里当幽灵吧?

「全部。」

「全部?」白云,你真的很闲啊。「对了,那你知道《维持魔法效用》这本书在哪里吗?」

「审判骑士长借走了。」审、审判怎麽又是你?我是跟你到底有什麽新仇旧恨,你一定要这样子阻碍我长高吗?

「白云,你有没有好奇过审判长袍下到底有没有穿短裤?」我超好奇的,反正现在饼乾也没吃完,不知道审判平常在其他人眼里是怎样的人。

「书上没有写。」有谁穿衣服还会去翻书啊?

就这样跟白云聊了一个下午,我忽然看到审判的头出现在柜台上,吓死我。

「梅洛回来了,你该去准备出席晚上的欢送会。」梅洛回来了!

我听到消息当然是书一抱就往房间去跑,应该没有忘记跟白云说谢谢啦,反正我用尽全力跑回房间梅络真的在里面,三笨蛋也在。

「帕多尼亚,我们有带秘密礼物……」红枫话说到一半就被禔杰捂住了,我根本没听懂她说什麽。

「帕多尼亚你怎麽又变矮了?」沙娜问我,好吧,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听到这句话我已经觉得不那麽刺耳了。

不过她这句话刚好提醒我要找梅洛商量,我跟梅洛说过我的想法後她一直在思考,这次她想的时间超级久的,这个问题很难吗?

「红枫觉得帕多尼亚小小只的很好,超级可爱的!」红枫冲过来抱我,我好想冲这句话就瞬间给她变高,被矮子说矮还不是一般的痛苦!

「你的方法可行。」欸?梅洛说好了耶,那就这样吧,虽然我不喜欢变矮。「欢送会还有一小时,去洗澡。」

哈哈,我今天真的是到处跑来跑去,留了不少汗。

「沙娜,你帮我用衣服好不好?」既然我以後都要这麽矮的话当然是要把衣服全部改过,光想就觉得好辛酸所以我当然不可能自己下手,等等衣服上沾满泪水还要先丢去洗。

「我先用两件,再请裁缝师帮你做新的会比较合身。」沙娜,有你真好。

衣服的问题解决完我们就去洗澡,刚好神殿的美女祭司们也在里面边洗澡边聊八卦。

为了感谢他们对我的照顾,我可是意思、意思地帮他们每个人刷背,虽然一人只刷两下但那也是我的诚心啊!

「帕多尼亚,过来。」等我好不容易帮最後一个人刷完背的时候手都麻了,可是叫我的人是神殿中颇有地位的老祭司,在我「神使」这个绰号到处流传前她就很照顾我了,我当然是乖乖过去,反正刚好可以泡在热水里,很舒服的。

「帕多尼亚还没帮红枫刷背。」红枫嘟着嘴看我,我把肥皂丢给她要她自己想办法。

老祭司眼睛已经不太好了,所以我靠的很近听她说话,要是距离一拉远老祭司会用的声音可是很大的,我耳朵还想要。

「帕多尼亚啊……怎麽好像变矮了?」老祭司你怎麽一语刺中红心让我血流不止?整个澡堂都在笑了啦!「也罢,你仔细听我说。」

好,我仔细听,一边洒泪东流耳朵还是会给她开启正常功能。

「你啊,既然是光明神派来的代表出外就要有个样子,跟人玩可以,可是要保持形象不可破坏光明神的名声。」祂的神格早就坏了,根本不需要我再落井下石。「凡事向太阳骑士长看齐,我是说前任的,听懂了吗?」

「懂。」太阳你被嫌弃了,连神殿祭司都说你坏话看你做人有多失败。

「还有审判骑士长,我不知道神使跟人可不可以有太深的纠葛,可是你要不喜欢他就要和他说清楚,审判骑士长打小就死心眼,不说清楚他绝不会放弃。」那如果说清楚结果我後悔了呢?

其实也不是很後悔,只是这两天突然发现审判对我其实超级好所有有点感动。

老祭司接下来还说了一大串出门冒险要注意的事情,我当然是左耳进右耳出,资讯来去自如,幸好梅洛在我身边一起听,不过我们也算很有冒险经验,就算漏听一、两句也不要紧吧?

听老祭司说完後又和其他人寒暄了几句,我们四个就离开澡堂,我穿上沙娜帮我改好的衣服,可是很奇怪,我请她改的明明是祭司长袍,为什麽我现在穿的是粉红色的澎澎裙?

「红枫……」我抓住她,然後很灿烂的给她笑一下。「我的长袍呢?」

「红枫觉得帕多尼亚这样很可爱,不要一路黑到底,这样晚上看不到的人又会多一个!」理由很好,可是不想采用!

「我的衣服还我!」我捏住她的脸颊用力的往外扯,我可是很喜欢我的长袍的,一样下面不用穿裤子,这样子飘起来的东西实在很恐怖。「快、一、点。」

「沙娜救红枫……」跟沙娜求救也没用啦,我这边还有比沙娜更强的梅洛咧。

「帕多尼亚,你的长袍在这里。」沙娜,很好。

我放开红枫的脸开心的换上我的长袍去参加欢送会。

「喝酒!」有宴会就应该要喝酒啊!「梅洛……」

现在小幸已经自己独立了,又是要离开的时候,喝一点点应该没关系吧?

我久违的用了泪眼汪汪的期待表情,反正欢送会跟当初的欢迎会一样都是熟人,丢脸一点也没差啦。

「两杯上限。」梅洛好小气,太阳都开始跟他老师拼酒了!

不过两杯比没有好啦,好久没喝酒了,感觉有点开心啊。

我拿起一杯苹果酒就口,听说是太阳自己酿的,感觉还不错啦,比我家太阳骑士长他老师酿的还要差一点。

「红色的苹果、红色的草莓,我跟红色还真有缘,根本就是上辈子的恋人。」我当然是乱讲的,恋人是红色果实的话那还要算上樱桃跟红莓才可以。

「你这样讲不怕审判吃醋?」我看着走到我面前的大地跟寒冰,瞪了大地一眼。

「他有办法就把这些东西从世界上完全根除啊。」审判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咧,跟这家伙不一样。「看到你我就有不好预感,话先说前头我现在也没什麽话好套了。」

就算我一手拿酒旁边还放蛋糕我也不怕你了啦。

「会说这种话的人心里才有鬼吧。」随便你想,反正我什麽都不怕!「你到底喜不喜欢审判啊?」

「喜欢啊。」我为人诚实,这种事情也不需要隐瞒啦。

「你的脸红也是因为审判?」大地,你的脸真是变化无穷,一天比一天还要贝戈戈耶。

我的脸红?我摸摸脸感觉还真的有点烫。「我本来就很容易因为喝酒脸红,所以梅洛才会挡我喝酒。」

不过两杯应该也没差啦,我好歹也是有练习酒量的人,虽然之前很常喝两杯就没意识了,不过也有喝十坛都没问题的时候啊。

「蛋糕好吃吗?」一直在旁边听我们吵架的寒冰开口,对上他我当然是态度良好啊!

「你做的蛋糕还有不好吃的吗?」我对寒冰的蛋糕技术可是信心十足啊。「寒冰,回到你家工作记得寄信给我,就算星球裂成两半我也会跑回来的!」

没有什麽比好吃的东西更重要了!

「乾脆审判开一间蛋糕店你就会留下来了。」大地,你太天真了,寒冰的甜点我才会留下来的,而且也只是吃一阵子就跑了啊,怎麽说都是梅洛比较重要。

「说到审判,他的长袍下面到底有没有穿裤子啊?」既然是朋友他们应该知道吧?

我是这样想的,不过他们两个很有默契的互看一眼後就开始憋笑,干吗?这个有什麽好笑的?

「我自己去问审……」奇怪,我喝还没有一杯怎麽头有点晕?

我把蛋糕吃完,然後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後便把杯子放到桌上,问题要问清楚不然走的时候会很在意到底审判有没有穿裤子。

我丢下那两个憋笑的人往审判走去,忽然觉得那两个是故意来绊住我的,不知道为什麽他们两个以外的人都已经聚在一起,好像後面挡着什麽东西,到底在做什麽啊?

「你们在干嘛?」笑的这麽恶心,好险我家梅洛跟审判还是一脸正经的。

梅洛走过来抓着我的手,我忽然想到了下午的事情,梅洛有一瞬间在我叫她之後闭上了眼睛,然後红枫好像也说他们带了什麽回来,难道就是那个?

「想清楚再做决定。」想什麽?

我不懂梅洛的意思,可是等大家都退开後我懂了,他们後面站着一个人,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如果她跟我没有过去那段我其实已经忘的差不多的仇恨的话,小幸,为什麽她会在这里?

「姊姊……」小幸还是跟以前一样怯生生的看着我,我就说我又不是施暴者了为什麽要搞的她很委屈的样子啦。「你要把小幸收回去吗?世界的平衡已经恢复,小幸可以帮姐姐补足剑术的部份。」

我看着小幸,再看看梅洛,总觉得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不懂,好像……

我闭上了眼睛,三秒後再次睁开,给了他们答案。

「对於这件事情,我给与否定的回覆。」我走到一旁的桌边拿起一杯没人喝过的酒浅酌一口,这杯酒真的很好喝,是我从来没嚐过的味道。「帕多尼亚代表光,你代表黑暗;一个是神的正面力量、一个则是负面的,正负都凑齐了只剩下……人──理性的分析与计画。」

「你是谁?」审判问我,他的反应很正确所以我对他露出微笑。

「这个问题可以视为询问身分、询问名称或者是质疑我在这里存在的理由以及必要性。」帕多尼亚做不到这样的分析,可是我可以。「我是第三个四十六号神子、名字尚未产生,重生之术医好了你的眼睛所以产生了我。」

他们都在等我更进一步的说明,我又喝了一口酒。

「重生术是对这个本体以外实施的,可是在实施同时也会影响到自身,帮别人重生的时候会累积力量,等力量累积完毕就能产生自身所无法达成的一个能力,也就是说,重生术是一个会让自己越来越完美的术。」我是从帕多尼亚帮罗兰重生那时候开始有记忆的,除了分析跟计画的能力外我对重生术的认知也很清楚,彷佛我是为了回答审判的问题所诞生一般。「第二人格要是回来,这个身体会达成天地人状态,也就是那些神子们最希望的完美状态,不过就我认为应该还会有第四人格,那应该还要再五十年的事情。」

至少我才刚诞生的现在帕多尼亚是不可能短时间内再多用重生术的。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所以换我等他们说了。

他们的反应一如我预料一般开始讨论,我当然是很欢迎他们讨论,一旦讨论就代表他们只会派一个人跟我说话,总好过一堆人来问使得我手忙脚乱的好。

最後他们派出来的人有些出乎我意料,不过也只是有些,我以为是审判因为圣殿的人才会对这件事情好奇,可是他们选择的人却是梅洛,我不认为梅洛是那种会问清楚的人,她向来习惯默默观察。

「所有人格都会因为喝酒出现?」梅洛果然也是帕多尼亚所缺少的能力,可惜帕多尼亚在百年前并没有注意到梅洛的智力有多好。

「只要她喝醉我又有要出来的意愿,那就是现在的结果。」酒是四十六号神子的死门,不过我想其他神子都已经知道了,只是时间未到她们没有想法要使出杀手鐧而已。

「你现在出现是为了什麽?」这个问题的确也是重点,好险帕多尼亚本来就笨,不然几百年前他就会被神子利用。

「是她要我出来的,她希望有能够判断第二人格回到体内是好是坏的判断力,她的决定通常都是你在作主不是吗?」她就是太少在作决定才会这样,不过也因为她的判断力不佳才会有我的出现。「顺带一提,就算她选择让第二人格回来我也会抗拒,那对於整体百害而无一利,『完美』不应该存在。」

从创始神创造一切开始就刻意避开了完美,要说完美也不应该是数字在中间的四十六号神子该达到的,我才不愿意冒险。

「第四个人格你认为是什麽?」问题问到这里……也差不多了。

「第四人格跟我们三个完全不一样,就这样而已。」不是神的正面、不是神的负面也不属於人,什麽都不是的第四人格,无的人格,不过依帕多尼亚的智慧要体会到无的境界还很早,五十年算是高估她了。

「要怎样她才会回来?」这个问题就是最後了,看来我的说明对他们来说已经差不多。

「我可以自愿离开。」我知道重生术的一切,人格方面当然也难不倒我。「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用一次半套的重生术。」

我走向小幸,咬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跟中指,手上的鲜血慢慢流出来,小幸也跟我一样流血了,毕竟这两个身体是连动的。

「你刚刚不是说用重生术不好?」审判紧张的问,我理解他的紧张,可是我也说过这只是半套而已,而且创造人格最重要的是体会到自身缺陷,重生术只是凝聚力量而已。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把血沾到小幸原本该有的左手部位,她的左手就像还存在一般让我的血沾了上去,很简单的重生法,动用到四十六号神子的力量,不需要通过三号神就可以把左手用回来。

「四十六号神子不需要完美,所以更要弥补残缺,你可不要刻意制造残缺让她有机会创造出第四人格,第二人格。」因为帕多尼亚是个对残缺可以视而不见的人,左手忽然没了还能正常生活的也就她而已,如果因为残缺让她发现世界上很多东西其实是多余的进而理解到无的话,那就麻烦了。

血用上去後也确实的输入圣光,左手就跟没事样的恢复了,我想帕多尼亚适应这个回来的左手大概也只要几分钟而已,真麻烦的第一人格。

恢复左手後我转了转让它好用一点,接着看着审判。

「要让第一人格自动回来不是只有让她体会到圣殿的好就够了,应该要让她觉得这里的牵挂比她现在抓住的还重要。」叫别人打点好外面一切的东西一眼就很清楚他的目的,帕多尼亚却重感情重过对事物的新鲜感,她现在会跑也不过是因为圣殿里的人不会跑走而已。「直接把你的退休时间说清楚然後跟她说你不会待在叶芽城就是最好的方法。」

我不反对第一人格谈恋爱,反正不是我在麻烦就好,而且这样她比较没时间去思考关於无的状态。

解决完我想做的事情後我也算自动的离开了,反正接下来就是宴会顺利结束,然後我的第一人格他们顺利的离开出外冒险,也就如此了。

至於她有没有问到审判长袍下到底有没有穿裤子那就不是我在意的范围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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