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五月))
老实说我花了两个月整理这些心情,也多亏阿嚷让我想起这一段曾经我最爱又一直放不了手的故事,这一年的五月我一直等待着这家店的新主人出现,一直到有人慢慢推开餐厅的大门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当初大陆客户的秘书【雨纾】,或许人生会经历过几经波折,但唯一不变的是你我都因为这些波折慢慢成长着...
『你在这家店上班?』
「恩...长期免费劳工」
『为什麽?』
「说来话长...」
『你慢慢说,我在听』
「但我真的忘了很多」
『四年了,你们最後在一起了吗?』
「...没有」我沉默了一下
『所以你还是一直执着』
「也不算」
『我看你就知道你一定这些年都没交过女朋友』
「有阿...怎麽会没有」
『你放的下?』
「老实说也不能说放不放的下」
『恩?』
「当初我是担任朋友的爱情顾问,接着我花一年的时间让自己疗伤最後回到服务业的岗位上」
『难怪那时候你们公司就不曾派你们来协调,当中错过了很多好的发展呢』
「哈哈...是我自己放弃那份工作的」
『那为什麽你要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呢?』
「为什麽阿...《慢慢将当年回来之後的事情告诉雨纾》」
『你的遭遇...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
「任凭谁也不相信这只是个谜中谜的谎言」
『不过我认同你的选择』
「嘿!大家都这麽说...但我始终不知道你们说这句话背後的意义」
『你...已经开始不相信任何人?』
「天堂-始终没有恶魔生存的空间不是吗?我是个恶魔怎麽能在天堂中生存」
『所以我要你不要太执着』
「话说回来,为什麽会认同我的选择」
『如果当下告诉她事实,或许她不会相信,因该是说...他根本不可能接受』
「恩...」
『这对她来说是更大的伤害不是吗...』
「四年不见了,真的知我者非雨纾也阿」
『那是因为你太单纯了』
「呵呵...」
《接着阿嚷在一旁忙东忙西,而我也该去帮忙一下》
「雨纾,你先坐一下!我今天约了另一位贵宾,我先忙一下」
『恩』
接着就到厨房开始忙碌很多的东西,指导大厨、帮忙整理餐厅内务,随後阿嚷给我一个很贴切的笑容,我忽然间感到很欣慰的感觉,一直到事情忙完我坐在沙发椅上这时也接近休息时间,阿嚷就扑坐在我旁边,在一旁的玉儿跟立哲忽然偷笑了起来,而我则是看着阿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似乎很像某个人...】
「小笨蛋,扑做最怕一不小心四脚朝天,你不怕」
『我想老板会扶着我的』阿嚷说
『老板?』雨纾看着我
『哈哈...我笑了』一旁立哲一直狂笑
「恩...我是这家店的老板」
『真让人惊讶』雨纾说
接着当我要说出这家店还有当年後来的事情时,大门在次轻轻的被推开,而玉儿则是很有礼貌的说『抱歉!现在是休息时间,已经不提供任何餐点』,只见进来的人说『我找阿瑞』,我听到这句话转过头才发现四年大家都变了,韵姐也变老了...招待韵姐到我旁边坐下之後,我拿起杯子喝着水
『哪一个才是我们家小孩的女朋友阿』韵姐开玩笑的说
「没有一个是」放下杯子的我说
『当年为什麽你要自动离职?』韵姐继续问
「有太多太多不能说得秘密」
『有什事情不能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商量?』韵姐继续说
《一旁的与纾跟阿嚷只是看着我一直盯着杯子,静静的听我跟韵姐的对话》
「当一个人的生活失去中心的时候,说什麽都没有意义不是吗?」
『我感到奇怪的并不是只有这件事情』
「似乎没有什麽事情更值得人去挖掘吧」
『为什麽耀跟金景也在你之後主动离职』
「在这家店不要提到他们好吗」《不知道为什麽,我的眼泪轻轻从左眼落下》
『当年到底发生什麽事情?告诉姐好吗?』
《在一次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下,只是这时连阿嚷也在场》
『难怪...你为什麽不控告他们?』
「最後呢?有办法挽回?那只会造成曾更大的伤害」
『那你就宁可放弃你的全部...』
「我说过了,失去她後我的世界慢慢瓦解」
『我总算知道当年所有的事情了』
之後韵姐似乎接受这个事实般的离开店里,我此刻的心情真的很对不起,如果我没有将这些事情说出来或许你的心情会比现在还要好,当初短期分手也是姐提议的,或许你也因为知道真相而自我懊悔吧,接着我站起来走向外面...
「雨纾,我去拿一份资料给你,稍等我一下」
『恩』
接着雨纾起身到处走走,最後再餐厅後面看到一面用百叶窗盖住墙壁,雨纾问了玉儿立哲跟阿嚷没有人知道在百叶窗背後到底有什麽风景,一直到与纾跟阿嚷好奇慢慢拉开百叶窗,才发现百叶窗背後其实有块大木头,上面刻着【tearloveMarcia】,而在木头的左上角挂着一条项链,雨纾一眼就认出那时当时挂在脖子上的戒指项链...
『【一辈子的爱恋】,原来你执着的那麽深厚』雨纾说
『我想老板会需要这条项链的』阿嚷顺手取下项链跑向店门外,纵使大家怎麽呼喊她还是向没有听到一般的鲁莽行事
这一方面餐厅到停车场的地方最近在动工,所以三不五时就有手提【阿比啊】开着小山猪的老伯跟少年仔在这附近出没,老实说他们动工就算了搞的附近乱遭遭的,好几次下班的时候都差一点被东西绊倒,这次我没想到是直接飞来横祸,当我从车上拿完顶让书面资料之後,接着慢慢走回餐厅的路上忽然看到阿嚷跑向我这个方向,但阿嚷不知道在她被又有个少年仔开着山猪载着铁板在背後不远地方前进,我立刻冲了过去心里一直在想【X!不会算距离吗?这样开山猪会让铁板割到人】,然後跑到阿嚷身边这样的动作让阿嚷愣了一下,紧接着将阿嚷抱起来转向一方,因该说我的推算也是有问题,转过另一方向之後我只是觉得好像瞬间被东西电到的感觉,然後感到右角脚踝很痛的感觉整个人跪在地上,一直到阿扰告我我之後才知道...但山猪的驾驶人似乎没有意识到随即又继续开走
『老板...你的脚在流血...』
「笨蛋,你都没发现被有山猪吗?」
『对不起』阿嚷这时候已经哭出来了
「傻瓜!你跑出来做什麽」
『我认为这个老板因该随时带在身上』
「什麽东西?」
『项链...奇怪』
「项链?」
『项链刚刚还在我手上...』
「什麽项链?」
『在百叶窗後木头上吊的项链』
「不是吧...」我无奈看着阿嚷说
『怎麽会不见了』
「找找看吧」
『可是老板的脚』
「找到在说...没什麽大碍」
在寻找的过程当中,我不曾理会脚有多痛有什麽伤,我只知道我只剩下那对戒指那条项链,所以那对戒指对我意义相当的重大,非找到不可,忽然...
『老板...』阿嚷大声叫着我
「找到了?」
『已经找到了...可是...』
当我靠近一开才知道可能不知道被哪只山猪辗过了一遍,这对戒指已经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後连我也不知道怎麽去分辨哪部分是【徨戒】、哪部分是【后戒】,因为两颗戒指的朔造真的很像,所以曾经我拿回珠宝行询问并请求帮忙查询,最後才得知两颗戒只是出自同一名大师之手下创造,而创造这两颗戒指的时候大名大师也刚好正在热恋当中,所以珠宝行专员一直夸奖我眼光很好,但如今已经变成不起眼的碎片...
『真的很对不起...』阿嚷看着我有种快哭的感觉
「东西坏了就算了,人平安就好,但是...」
『恩...』
「你介意帮我把这些碎片跟链子捡起来吗?我想我不方便蹲下去了」
『好...』
「傻瓜!不要在哭了」
《看着双戒变成碎片,代表着我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感情即将破碎吗?这是我一直在心里思考的事情...》
((回到店里))
『阿瑞!你的脚怎麽回事...』雨纾说
『其实是...』
「是我不小心绊倒被铁丝割伤」
《还好伤口不深还掰的过去》
『你自己都不注意自己的安全』雨纾开始说我
「嚷!把东西给我吧」
《接着阿嚷将碎片跟链子递在我的手上》
『为什麽...这是那戒指项链吗?』
「是阿!刚刚一气之下就扔出去谁知道被死山猪辗过去了」
『我知道你不会这麽做,但既然你这麽回答自然有你的道理在,那我也不多过问』
「雨纾,能请你改天在过来一趟吗?我有事情找你商量」
『我知道了,我的联络方式已经留在巴台,在跟我连络吧』
「恩」
『阿瑞!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雨纾回头过来说
「恩?什麽...?」
『其实你跟她注定在一起』
「为什麽这样说?」
『两颗戒指如果最後分开了,不是很孤单吗?』
「恩...」
『所以最後两颗戒指选择永远在一起』
「怎麽这样说...」
『就四年前你告诉我的【徨戒】就是你而【后戒】就是她』
「...」
『你要加油』
「...」《我开始思考,破碎而在一起的戒指,代表的是在一起还是...分离?》
後来我发现上班的时候我们家第一服务员【阿嚷】总是皱着眉头不开心的样子,当店面打烊的时候我将阿嚷独自留了下来,并且也从家中拿出一直尘封在记忆里的【时空盒】,将破碎的戒指跟链子摆放在里面接着打开百叶窗放在大木头右下角的板子上...
「今天我们家的服务员似乎心情不大好」
『明明是我做的,为什麽老板要替我扛下来』
「嚷!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跟你一样卢莽行事,冲动不考虑後果」
『但是那戒指对老板不是很重要?』阿嚷拉着我的衣服哭着说
「乖~别哭!而且戒指变成这样或许就雨纾所说是好的开始不是吗?」
『但是...但是...』
「别再可是了,我帮助你,也等於是在帮我自己」
『老板!谢谢你...』
「现在,心情还是很差吗?」
『不会...』
「其实我才因该要谢谢你」
『为什麽?』
「是你!让我想起我深爱的她」
『marcia?』
「呵呵...其实我都叫她曾」
『老板可以将这个故事告诉我吗?』
「恩...不过有点长,希望你能够细心的体会」
『我还要上课』
「喔喔...方便顺路送我回家吗?我想我因该没办法开车」
『非常乐意,我的老板!』阿嚷笑着说
《此时看着阿嚷的笑容,让我想起曾那甜美的微笑,两个不同的人带给我的感觉确好相似好相似...》
保护一个人很困难吗?保护一个朋友跟陌生人一点都不困难,或许只要几句话几个片面之词甚至几个自己捏造的证据,但是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所花的心思却比任何事情要来的纤细,保护心中的女神手中的那颗玻璃糖(心),真的好难好难...((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