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上星期去了美国的时装秀,就没有来闹她。想不到昨天刚回国,今天就过来了。
樱正欲开口,问他等会儿去哪里吃晚饭,他就坐下来,一手支着腮,样子看来很疲惫,还咳了几声,说:“春野医生,我从美国回来後,就有点不舒服。”
这是樱定下的规定:在诊所,谁也要叫她做医生,就连井野也不会叫她“樱”,换下一辑白袍,她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以及一个母亲。
樱托了托眼镜,又挂起听诊器,摆出一副专业模样,问:“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喉咙有点痛。”他也摸着颈部,咽了咽,皱着眉说。
樱拿起一根小木棒,要佐助张开口,用棒轻压着他的舌头,再用小电筒照着看他喉咙的情况,一脸狐疑地说:“也没有红肿,真奇怪。”
“这样不行,”佐助执起樱的手,半张着嘴,含着她的手指头,一双黑眸泛起不正经的情热,哑声说:“用木棒测不准,春野医生,可以用这个代替吗?”
“你、你……”樱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也不知怎处理手指头的湿濡,又不争气地脸红。她心想,这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装病来哄她上当,偏偏她每次见到佐助装作生病的模样,就担心得连理智也失去了,将他当作病患看待,结果就让他作弄。樱以一副凶恶的样子遮掩羞怯,抡起拳头捶打佐助的肩,说:“真是的!别再来捣乱了!”
“医者父母心,春野医生这样说,不会违背职业道德吗?”佐助明明在作一些流氓行为,看起来却仍冷酷认真的,好像一个真心来求医的病人。他抓起樱的手,逼她摸上他衣服底下的皮肤,舔了舔唇趋近樱酡红的俏脸,说:“医生还未为我听诊。”
“不、不要……”樱先是避开他双眼,以免又被他迷得神智不清。她想甩开佐助的手,可他倒是自己放手,再绕到她身後,敏捷抢去她的听诊器,附在她耳边低说:“春野医生的体温很高,不如让我来为你听诊,好不好?”
“别再玩了,佐助君,那可是、那可是……”她还未抗议完,佐助便拉高她的衬衣下摆,露出她浅红色的胸罩,轻哼了一声,说:“你该感谢我跟莎拉娜,看,你现在的身材比以前长进了不少。”
大概男人都对医生、护士有种情意结,每当佐助来诊所找她,就爱对她动手脚。他说她戴眼镜的样子很知性;他喜欢她穿着白袍、被他占有的样子;他偏偏眷恋她上班时,穿着没趣的白衬衣跟灰黑短窄裙的样子,说那样看起来有种禁欲的味道。
佐助戴上了听诊器,用冰凉的金属胸件压上樱的左胸,冷得她一阵激灵,碧眸又迷蒙起来。她只听到佐助轻唤:“吸气,春野医生。”而她脑里一阵昏沉,真的随着佐助的话,反覆地吸气、呼气,明知这男人根本不谙医术,可她就是被作弄得无法细思,任人鱼肉。
不知何时,衬衣的钮扣已解开了大半,连胸罩的後扣也被解开,佐助以金属胸件轻轻擦过她胸前的红莓,她不由得低叫一声,半嗔半恼的瞪了身後的男人一眼,就听到他说:“看来春野医生并不怎麽喜欢我为你听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