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又想捂着脸,可是佐助抽出他浴衣的腰带,轻松地将樱的双手扣着、置於她头顶,再绑起来。黑腰带束缚她白晢的双手,又与她一头浪漫的樱发并靠,使她染上一种堕落的媚色。男人与女人间成熟的纠缠,一再升温,她无助得无法隐藏自己的表情,只得偏着脸,也被他捏着下巴,强逼她把脸转正过来。
“解释。”佐助故意停下一切折磨,就让她好好回答。
“我……”碧绿的眸子转了一溜,还是无法捏造出让他满意的答案,就只好说出实情:“井野、雏田、天天、手鞠……还有我的老师跟学姐,都知道。井野那年也调到九州的医院工作,就是特意申请,为了陪我待产。”
“你宁愿让朋友知道,也不愿意告诉我。”佐助极为冷静地道出,落在寂静的睡房,使樱一阵心慌。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愤怒已达极致,才显得不寻常的平静。
“为什麽。”
她不肯答。清风徐来,挟着一小场樱花细雨,吹入房里,瓣瓣粉白飘到樱半裸的身体,似乎暂时吸引着佐助的注意力。他又不问下去,低头舔过她身上的花瓣,有的位置格外敏感,樱咬着唇,硬是不愿意吐露半点软弱的呻吟。
“对不起……佐助君。”
他正吻着她的锁骨。
“我不想当一个妻子,或者说……”
她的剖白,因胸前被吸吮的挺立处,而有了短暂的空白。
“不想当佐助君的妻子。因为、因为……”樱只能陷於焦灼,无力地挣扎,又在身体每一次扭动时,也深深明白,这夜,她根本无路可逃。而他未有辩解,只对她施以这种羞耻的刑求。
他的指尖,他的唇舌,他的牙齿,他的体温,他滚烫而滑腻的皮肤,让她生出一股轻泣的冲动。
“你并不爱我,只是需要我而已。而且你……并不是只属於一个女人的……男人。”说出来後,她心中长久的压力也消散了,疲累地看着外面的夜樱,她想,三十岁的她到底在做什麽呢?已选择做一个有尊严的未婚妈妈,想舍弃情欲,以为这样就能当一个理智的女人,不受伤,也不需要浪漫,就这样带着女儿生活。
可是她还是无法戒除这个有如毒品一样的男人,又在他身下沉溺,与五年前的她无任何分别。只要一碰上宇智波佐助,春野樱就溃不成军,在男女角力上,她是一个失败者。
“就因为你单方面觉得我不专一,所以就连孩子的事也一直瞒着我?”佐助听完樱的话,捺着愤怒,凝视身下这具让他爱怜的、脆弱的身子,布满零星的、经欲望洗礼过的痕迹。即使气红了双眼,他还是怕会伤害到她的身体。毕竟,她是他生命最重要的女人,她因为不信任他,情愿独个儿背负着佐助也想像不到的恐惧和不安,独自生下女儿,带大她。
真的,如带土所说,若不是她忽发奇想,选择跟女儿回国,还住回这个社区,他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她。也就是说,他已经失去过这个女人。她有能力出走,春野樱不属於宇智波佐助。他以为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就舍不得离开男人,就代表他拥有了这个女人。但事实是,春野樱就是因为太喜爱他,才坚决选择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