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朔和叶嫣然离开了。
原本要一同的玉寻师徒,因为叶梓之前的药物伤害身体受损,还未痊癒,不宜远行,因此留下。
这年,叶梓、叶嫣然年满十周岁,玉寻弱冠,黎朔年十九。
因她们姐妹带来欢声笑语的玄言山,又归来寂静。
「师父,对不住,让你陪我留下来。」放下药碗,叶梓满是歉意的说。
玉寻笑笑,揉揉她的头,「没事,若我自个儿走了,哪里还称的上是你的师父呢?乖,早点把病养好了,我们就能去找朔儿他们。」
「好。」她用力点头,不想成为扰人的负担。
见他仍是忧愁,叶梓软软的说:「师父别担心,球球那麽皮,肯定连阎王都不收,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能做的也只剩安慰这样了。
听完,玉寻扯开笑颜,「确实,师姐如此刁蛮,阎王也不敢收吧?」,他相信,就算让师兄赌上性命也绝不会让师姐出事的。
「师父……他们一定对你很重要吧?」不然也不会如此魂不守舍。
手掌摩挲她的脸蛋,眼眸微眯,「他们……就犹如我们的亲生兄姐。」,对於孤儿的他来说,亲情是如此奢求的存在。
年幼时的他,调皮顽劣,惹师父气的不行,好几次都是师兄姐向师父低声下气的求饶,让他少受一些罪,即使他们曾经抛下他和黎朔,但那时的他们也是被逼到绝境,才出此下策。
不怪的、从来没有怪罪过他们,这话三年前的他忘了说,原以为那只是小别,却不想将成为永别。
也许此时的他,希冀的也不过是他们安好。
「师父!」叶梓惊声尖叫。
「?」玉寻还未反应过来,一样不明物体就往他的脸上贴去。
……这是
略微粗暴的把面上东西扯下,玉寻无语的看着牠折腾,振翅声仿佛是牠传达的讯息,啪嗒、啪嗒、啪嗒嗒嗒嗒!
……抗议呢?
不予理会,把牠翻过一圈,拿过信纸,随手就将牠往穿外丢。
玉寻打开纸张,露出真心的微笑。
信上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已到城内,安好。朔笔。信鸽,然儿养的。」
最後一句是什麽意思?撇清关系吗?不过,那只信鸽的确有某人的影子。
将信中内容告知梓儿,梓儿也是哈哈大笑,闹着要回信,无可奈何下,玉寻又到外头抓回哪只鸽子。
写了几字,让牠带去给黎朔他们。
——「梓儿身子日渐康复,假以时日便能与你们汇合,勿念,寻笔。对了,梓儿说鸽子很可爱,记得转述给牠的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