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走过去把慕容婧抬起时,一道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碰她。」语气中隐含有莫名的杀气,玉寻转过身看向来人,随後笑的灿烂,他唇角一扬,「你终於来了。」
「爹爹!」一个小身子向着门外的男子飞奔而去,举手投足间都是兴奋。
没错!门外那人正是慕容婧的相公,球球的爹亲。
容貌和球球有七八分的相像,尤其是眼睛更甚,一看便知不是偷抱的娃,男人脸上飞逸的眉,英挺的鼻子,坚毅的脸庞和轻抿的唇瓣,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也难过慕容婧那种性格的女人,愿为他痴迷,还替他生了一个儿子。
「哟~又是一个老熟人呀~」玉寻欺身向前,熟络的打招呼。
绕过玉寻,男人往慕容婧在的地方大步向前,然後轻柔的把她深深抱在怀里,面上竟有失而复得的神情,玉寻看了不禁纳闷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麽?
半晌男人眼神凌厉的扫向玉寻,他冷咧道:「婧儿……怎麽了?」
「被朔儿轻、轻的敲晕了」玉寻强调着。
男人冷哼了声,「哦,是吗?」语气一转,「那她的手是怎麽回事?又是被轻轻的刮伤?」
「这不关我们的事了,是她自己用的。」
这时球球气愤的抬头,「才不是!明明是你说了娘不喜欢听的话,娘生气了才、才会呜呜呜呜呜呜……」
玉寻不着痕迹的瞪了球球一眼,嘴里撑着笑,死小孩,刚刚是谁哄你来着?
男人变化莫测的看着他,「……不关你们的事?」
叶梓见师父被欺负了,站出来,小手指着男人,生气的说:「大叔,你别在这添乱行不!你以为那个死小孩喊你一声爹,你就真成了他爹了?那女人跟你有何关系,人家都死了丈夫,难不成你还是她死去的丈夫?人家夫妻情深,她刚刚哭得多伤心,好多人都想替她出金子葬父了,更何况我师父还轮不着你来管,哼!」
男人身语气体顿时僵硬,像是压抑着什麽,「……死了丈夫?出金子葬夫?」
球球紧张的安抚男子,无奈年纪小,话都说不好,「爹、爹,别伤心,娘她,她只是要……」
「璟儿……你说……你娘是不是还不原谅爹爹?」男人话语乾涩,暗想,她都气到想让他去死了?
球球头如铃鼓般左右摇动,「不!不是的!娘……刚刚还要球球去给爹送信的!」
听闻,男人眼中闪过惊喜,将慕容婧又往怀里带进了几分,亲昵的吻上她的额发,面上尽是藏不住的喜悦,执着她的手,带到嘴边又是一吻。
见男人不顾旁人的亲热起来,玉寻迅速的一手遮叶梓的眼,一手遮球球的,无奈自己没法遮,目睹此景,他的耳稍渐渐染上绯红,毕竟他也还只有十七岁,从未见过碰过这男女之事。
在男子还未做的更过火前,玉寻打断他,「咳…师兄,我想是不是应该先将师姐的手包扎一下?」
回过神来,薛旭谚停下动作,眼中还有着未完全褪去的情慾,他忘了这里还有孩子们在,差点就……喑哑着声:「嗯……你先帮她上点药。」
玉寻一愣,「……那你呢?」,你怎麽不帮她擦?
薛旭谚起身将慕容婧交给玉寻後往另一方向走去,他罢手,「我去处理些事。」
「什麽事?」
他轻声一笑,「我去轻、轻的揍一下人。」
……得,原来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