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大侠微微抬起下巴,就有三、四个人往屋子里冲,东翻西翻,她马上转身大叫:「你们是甚麽鬼啊,大白天的登门入室当窃贼吗,就跟你说没见过了,还要怎样,天啊,我才刚整理好!」
俞蕙蕙还在门边跳脚,才一会马上就没声音,因为刚刚那把剑已经跟她的脖子实行肌肤之亲,她在心里说:「我的脖子招谁惹谁,一下被手掐,一下被剑亲。」
「寨主,你看。」胡渣男拿出一件黑色的披风,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穿的。
「姑娘,这披风…你怎麽解释?」
俞蕙蕙背对着那个人说:「怪了,我家的东西还得跟你这外人解释,这我在路边捡的。」
静默一点时间後……
那把剑终於愿意离开,俞蕙蕙摸摸颈部说:「脖子啊脖子,才刚过年,就流年不利啊。」
「带走。」那个寨主一声令下。
俞蕙蕙还以为要带走的是那件披风,才松了一口气,那被喊寨主的男人居然直接将她就被扛在肩上,扔上他骑的马,缰绳一拉,那匹马就开始往前奔驰。
「放我下来,这位寨主啊,你既然不是我的债主,带走我有何意义啊,啊….啊…救命啊…」整路就听俞蕙蕙拼命大叫。
那人直接用手往後脑勺劈了一下,这一瞬间,终於安静了。
「女人,真吵。」这是在场所有男士们的共同心声。
回到城寨後,那人就抱着俞蕙蕙往内走,扔到自己的床上。
跟着进来的胡渣男说问:「这女的要怎麽处理?」
「不用处理。」这女的挺好玩的。
过了中午以後,俞蕙蕙被痛醒的,轻轻揉着被劈的地方,小声的说:「这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喔…天啊,这是稀少的楠木。」
身为一个木头迷的俞蕙蕙,发现自己躺的床,居然是用极为罕见的楠木作的,马上就疯狂了,甚麽痛啊危险啊,一律不在意了。
「我居然睡在这张床上,真是死而无憾了。」她像摸珠宝般轻轻触摸楠木床的一棱一角都不放过。
洪尧回到自己房间,想看看那个女人醒了没,一推开门,看到的景象就是,一个女人对着他的床流口水,这是甚麽情况?
「姑娘,醒了?」
「……」第二次,这人对他的话没有反应。
他只好主动上前,双手搂住她的肩,让她视线定在他身上後,他才开口问:「你在做甚麽?」
俞蕙蕙发楞的问他:「帅哥,这床是你的吗?」
「啊?」洪尧发蒙了,这女的对他的床有兴趣?
「是我的,你想要吗?」没想到她居然点头了,洪尧生出想逗她的念头,抬起她的下巴,自己也往前靠近,两人嘴唇的距离只要一噘嘴,就能亲上,他才接着说:「那麽当我的女人,如何?」
俞蕙蕙马上恢复神智,用手推开他,拉出一些距离後才说:「寨主,刚刚我甚麽话都没说,这里是哪里啊?呵呵。」
洪尧再一次欺身靠近,在她耳边说:「这是我的城寨,你睡的是我的房间,躺的是我的床。」
「我被调戏了。」这是俞蕙蕙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