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我好怕……」年幼的女孩颤着唇手紧抓着另一女孩的手不放,两人互相拥着、龟缩在单薄的被子里,从卯时开始房间外的争吵声接连不断,已经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了……
「我说了!这两个妖怪不能留!」一个身穿马挂的男人用他自认恳求的口吻向另一个穿着薄衣的男人说道,但为人却是一副高傲的样子。
那人则是扳着一张表情凝重的脸说,「村长,她们不是妖怪!是我和清澕的孩子!」是啊,她们是他最爱的女人舍命换来的孩子。
「哼,自她们出生村里就没好事!她们不是妖怪是什麽?」村长趾高气昂的嘲笑道,「她们一出娘胎,你娘子便断了气,你的身子也不如从前,根本是她们带的厄运。」
「不,不是!这一切不可能是因为姚儿和玥儿!」两个女孩的父亲极力的反驳,却又招来村长的冷言冷语……
「反正这一季的稻与棉袄短缺是不争的事实,村里不会分派任何物资给你们,你们不是冻死便是饿死,要怪你就怪那两个妖怪!」
「你……」男人气的脸色通红,但所有的怒火、苦水却只能往腹里吞,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不会伤害两个小女孩,因为在清澕生前,她要求他照顾好两人的孩子。
当时他握着爱妻的手允诺,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岂能反悔。
等村长离开後,男人叹气、无力的坐在凳子上,而两个女孩眼眶含泪十指交扣缓慢的从房里走出来。
「爹……」闻声,男人伸手搂住这面容一样的两人,轻声道,「乖,再去睡会儿,不会有事的。」他拍拍其中一个女孩的头。
冷风从墙壁的缝隙灌了进来,女孩们和男人靠得更紧了,忽然间男人不断猛咳,两个女孩紧张的撺紧手心,一人冲进房里拿着薄被披在男人身上,另一人从厨房里端了杯热水。
「爹喝慢点。」女孩蹙眉拍着男人的背,男人咳了几声笑着,放下杯子,虽然风是寒的刺骨但心里是暖的,「姚儿谢谢。」
「烊儿,夜了进屋吧。」一个老翁拍了拍一个坐在窗台上的女孩,「还有爷爷告诉你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别坐在窗子上,不雅啊!将来会找不着夫君的,且你才从外地刚回来肯定累了吧。」
「爷爷,烊儿马上进去。」女孩无奈一笑,她的脸都伤成这样了,怎会有人想娶她这个妖怪呢?她擡头望了空中那高挂的弯月,才将窗子关上。
「玥儿如今你过的如何……」她叹了口气,抚着左眼下那块留下疤痕的肌肤,自两人跳下山崖後她便找不着她了,天下之大要找一人谈何容易。
那时她醒来时已不见自己的妹妹,倒发觉自己的双手被反绑,一群面相凶恶的男子坐在离自己不远的草地上烧着柴火啃肉喝酒,其中一人道,「这娃儿面容不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你们说卖哪去?」
「都行,或许我们还能先玩个几把!」男人抹掉沾在胡渣上的酒水,哈哈大笑着。
何芯姚听了他们的对话後明白了他们是人口贩子,难不成她会被这帮粗鲁的男人玷污後卖至青楼?
女孩忍着眼泪,悄悄起身想跑,可她早受了许多伤,跑了几步便踉跄跌倒,「呀!」
惊叫声引起了男人们的注意,「娃儿,你想逃哪?」一个男人抓着何芯姚的双手将她高举离地,女孩胡乱的踢着双腿挣札。
「可恶,放开我!」女孩啜泣,不仅是身子受伤的疼痛,也有她无法保留自身清白的痛苦在,几个男人见她落泪不但不怜悯反倒大笑。
「女娃留点力气,要哭等破了处再哭也不迟!哈哈。」下一秒男人却痛得甩开她,原来何芯姚用尽吃奶的力气奋力的往他腹部踢去。
「贱人!看我不玩死你!」那人恼怒大吼,女孩只能哭着不断後退,霎时之间「呀!」男人竟像发狂一样抓着她的後脑,将脸压向地上那刚烧尽的火炭中。
其他男人也是傻了,不是说要卖?这下脸毁了铁定是掉价啊!
「哈哈,敢踢老子,我要你後悔!」女孩泪珠滚滚,却无法降低脸部周围的热度,忽然之间身後的男人全啊了声,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拉离炭堆,但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她便疼得晕了过去。
醒来後她便瞧见现在这称自己「烊儿」的老翁,当时她不清楚他是怎麽从那帮男人手里救出自己,但当老翁教她一些事後她便明白了,也接受他唤自己「烊儿」。
当女孩锁上闺房门後却又闻敲门声,老翁在房外喊道,「烊儿啊,前几日我在外头见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娃,呵呵,就说烊儿若脸不伤着铁定是倾国倾城。」
何芯姚听了不禁泪流满面,「玥儿,一定是玥儿,这麽多年了……总算……」女孩仰望强逼泪水别再落下,可这一消息却令她无法缓下这高兴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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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写了一下姊姊www
玥儿本来叫何芯玥,後叫阮芯玥
烊儿本来叫何芯姚,後叫汤烊(其实我还没想好要叫什麽姓(算了不重要w
我绝不会说我都在玩宝可梦不打文章(遭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