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两人便一直当了拍档,倒是侦探社那群看了这对欢喜冤家也有了心得:
国木田:「惹事的一对,哎。」
与谢野:「常常来让我治疗?」
敦:「呃⋯⋯」←一直被欺负的可怜虫。
乱步:「把案子处理的乱七八糟!还是我厉害。」
⋯⋯先这样。
反应热烈⋯⋯
我可不这麽觉得!一直跑来跑去,倒是快累死了。
「太宰⋯⋯」我趴在办公椅上,懒懒的说,声音提不起一丝力气。
「嗯?」他努力的行使:「绷带浪费装置」的本份。
「今天不出任务可好?」
「嗯。」仍在卷绷带。
「好不好啦。」
「喔。」继续无视。
「⋯⋯」喔你妹!有没有再理我啊!当我空气?
他好似感受到我的怒气,终於停下手边,缓缓抬起头来:
「樋口你帮我买个绷带可好?」
⋯⋯「哈?」
「绷带。」他摇摇手上只剩纸轴的绷带。
绷带,是吗?
老娘都要被累死了你还叫我去买绷带!这厮有在观察人的吗?还是故意的!
他继续无视我头上一直不断增加的十字:「喔对了!要药局数来第二柜第三个喔。」
你是来气我就是!我气得狠狠站起来,门大力一甩,走出侦探社。
当我仆人啊!
虽然这麽想,但脚还是不听使唤走到药局前。
「我到底是多听他的话啊!」算了,我叹口气,就帮他买吧。
就在我正要走进去时,突然感到後方一阵压力。
「是⋯⋯谁?」我有点害怕的问,却不敢转过头。
但那人好似并未发现我,迳自由我前面走过,还伴随着咳嗽声。
咳嗽声?我在定睛一看,
黑色头发,黑色大衣,感觉病弱,还伴随咳嗽声⋯⋯
妈的,这不是通缉榜上的芥川龙之介?
我下意识的掏出手机,想要打给太宰。
等等,太宰?为什麽⋯⋯我要打给他?一定是脑袋抽风,一定是。
我摇摇着头,也不理什麽芥川还芥末了,直接走进了药局。
那人在我离开後,转过头来轻轻吐出一句:
「目标⋯⋯吗?看起来异常呆。咳、咳⋯⋯先回去吧,那种东西。」
还好我没听到,不然老娘拼了这条小命也要和他硬拼到底!
不过,当我进去药局时,傻眼了。
绷带区第二柜第三格⋯⋯天啊,空的。
贩售小姐回我一句:「抱歉售完了。」之後就闪了!闪了!你当我会生出绷带啊!
这下可好,白来了?
哼,才不要白来,於是我又问了好几家药局,结局都是:
「不好意思卖完了!」然後一个抱歉脸。
我不要你的抱歉!我要绷带!
太宰你还真的不愧於你「绷带浪费装置」的美名啊!
这下可好了,没绷带!
於是,这位少女气呼呼的回到侦探社。
「樋口你刚刚去哪了?」宫泽问。
「没事。」
「诶,刚刚樋口好像不在欸?去哪了?」乱步问。
「没事。」
「难道去买绷带?」国木田的问句戳中我的伤处⋯⋯
「没⋯⋯事。」
「承认了。」太宰说。
「没有!我的意思是『没事』!不是『是』!」
「喔。」
⋯⋯喔个头,你根本不懂吧!
「⋯⋯我要先走了。」说完快步走离,心里很不是滋味。
⋯⋯
「喂,太宰,你把人家气走了。」
「嗯⋯⋯」
「所以今天的事都你做了。」
「嗯⋯⋯嗯?」
「因为樋口走了,工作都没做啊。」
「诶?」
「麻烦你了。」说完国木田把一堆资料丢到太宰旁边,然後继续工作。
「等⋯⋯等一下!太多了!」於是,今日的侦探社传来太宰的惊叫不断。
入夜,我一个人待在住处的阳台上观星⋯⋯别把我想的那麽有气质,看上去在观星,心里却在盘算要如何报复太宰⋯⋯
说回来,总觉得有些事很奇怪⋯⋯
自从他告诉我我有异能力以後,日子除了不平静以外,我还试着发动[十三梦]但⋯⋯
我不知道怎麽发动啊!
下次得问问他⋯⋯不过我的事居然要问他,果然很奇怪吧!
真是⋯⋯
哎。
我看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股思念在心中徘徊,久久不散⋯⋯
居然有点想念以前无忧无虑的时光了⋯⋯呢。
或许我就是个不喜欢喧嚣与冒险的人吧?
我看着满天的星点⋯⋯手倚在栏杆,然後就悲催了。
咱家年久失修的木栏杆就这样「嘎吱—嘎吱—」,受不了我的体重然後崩解落下去了。
⋯⋯⋯
⋯⋯⋯⋯
⋯⋯⋯⋯⋯
⋯⋯⋯⋯⋯⋯这是什麽鬼啊!难道我就不能当个唯美一点的人吗!
於是看着那个瓦解的差不多的栏杆,我默默的回房间去了。
什麽事也没发生,真的。
隔日清晨,天未亮,在酣梦中的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摸摸乱七八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一脸埋怨的接起电话:
「喂?」
「樋口!你快点到侦探社!」
「啊?国木田有事吗?」
「不管,你快来,我们要忙翻了。」
「忙什麽?」
「一起凶杀案。」
「⋯⋯那个叫乱步就好了。」说完我又倒在床上。
「乱步?他们都有事出去了!剩下你和太宰了,别说废话了!」
「⋯⋯喔。我想睡欸。」
「睡你妹啦!给我快过来!」说完他挂掉了电话,我叹了口气,我想要睡觉啊⋯⋯
於是我慢悠悠的进去侦探社,只见国木田忙的焦头烂耳。
「我来了。」
「你来了正好。」说完他丢给我一份资料,「拿去吧,太宰已经在事发地点了。」
「喔。」我把资料抽出来看,心里猛然颤了一下⋯⋯
「这⋯⋯」这不是我邻居吗?那个常常和我聊天、请我吃东西的芽依小姐?
睡意被惊醒後,我仔细看了看。
「芽依小姐⋯⋯」被杀了。
事实吗?不!绝对不是啊!我快步奔去她家,四周已经拉起了封锁线,不少警察围在一旁调查,我踏入她房间,地上是芽依小姐的冰冷屍体奇怪的是⋯⋯没有血。
前几天⋯⋯才搭话过呢?
芽依小姐⋯⋯我看着她。
「认识的人吗?」
「嗯。」我没有回头。
太宰吗⋯⋯
他也没答应,迳自绕过我,蹲下身子检查屍体。
他棕色的大衣遮住了芽依小姐的脸,我也不出声,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
「⋯⋯这里有些奇怪。」
他过了好一阵子才开口,但我没听到。「樋口?」
「喔⋯⋯喔!抱歉。你刚刚说什麽?」
「嘛⋯⋯这里。」他耸耸肩,挪动一下位置,指向芽依小姐的脸部。
「怎麽?」
「她可能是上吊。」脖子上有明显的痕迹。
「芽依小姐⋯⋯不太可能自杀啊。」
「嗯。」他看看四周⋯⋯没有绳子?
诶⋯⋯四周乾净的出奇⋯⋯像是有人打扫过。
难道是有人故意制造出自杀的假象?这也太⋯⋯粗心了。
我走去问警察他们也没说谁有进去清理过,这就奇了,难道是犯人做的?
但是这很容易就推论出非自杀而是他杀了,为什麽要这样做呢?
芽依小姐的脸部像是经过极大痛苦因此有点扭曲,瞳孔涣散,眼睛圆睁着⋯⋯
等等,她的嘴角⋯⋯
有糕饼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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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神马,烧脑啊啊啊啊啊!
还有这礼拜完全没进度!靠着可怜的存稿过活(敲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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