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第二次段考还有两个礼拜。
这死韩曦还真的成功把到那女的林湘榆(我还是觉得她名字很奇怪)。
我们其他三个也纷纷送上祝福。
我一点怜惜的感觉都没有,嗯,都没有。
只是觉得他开心就好,我惋惜干什麽呢?
「他们不久後就分手了,相信我。」
这句话是潘孟文说的,某天只有子涵、我还有他的咖啡馆。
他真的有够挑,我们想说就去离线就好了,他就偏偏挑一间不为人知的巷弄咖啡馆。
忘了说,他是个标准的苏打绿粉丝。(只是这家好像不是苏打绿的某个成员开的)
这家咖啡店并不显眼,没有招牌,只有一个空白黑板立在门口,没有字。
只有一个男人约莫三十几岁在顾店,不知道其他时候是否也如此?
「怎麽说?」
「那小子跟那什麽香鱼的根本不合啊,交往不到下学期就切了啦。」
「你又知道了?」
「我跟他同班过四年怎麽还不知道他的个性啊。」
我不知道为什麽,竟然担心了起来。
一种莫名的感觉,不是其他,就是担心。
我也不知道在担心他什麽的。
「妈的!」子涵大叫,突然的。
全场的目光投向我们…嗯不大对,应该说老板跟一位高中学生把目光投向我们。
全场也只有我们,五个。
「操!你干嘛那麽大声啦,吓死谁。」潘孟文掩着耳朵。
「今天几号?」我问。
「今天…十一月十五啊,干嘛?」
「啊!妈的!」这次我们同时叫了出来。
「三小啦?」
「今天抢票啦。」我拖着脸,「抢不到了啦…」
「呃…」潘孟文一脸绿。
真是的!
但其实我并没有把潘孟文的话很放在心上,毕竟这个死潘的话十句有八句不能信。
我们还是照常过这种日子,偶尔玩玩音乐、每天子涵家的课後辅导、四个人的晚餐、时常的咖啡馆,只是偶尔少了他,韩曦。
现在的他,大部分的谈话中都有林湘榆,什麽昨天和她干嘛啦、前天去看电影啦、上礼拜在她家乱混日子啦,之类的。
我听着,没有多说什麽。
我不拒绝,也不回应。
对於他的感情世界,我本就不该多嘴,我和他仅限於这个朋友以及同学的圈子里,再怎麽样顶多到没血缘的乱认亲戚而已。
他的情感,我没兴趣,也没义务,更没权利。
只是,少了他的时间,我感到寂寞,渐渐的。
也许是因为没了他的杂音感到不习惯,或许是…个什麽,我也不知道。
不过绝对不会是感情。
不可能。
「怎麽了?最近看你怪怪的。」在一天只有我和子涵的下午,她这麽问。
「没什麽,无聊罢了。」我抱着吉他,躺在床上。
「没了他的生活,这麽不习惯?」
「不知道,感觉…好像习惯有他了。」
「你重拾爱情了?」她睨着我问。
「吃屎啦。」
她咯咯的笑着,「好啦,不闹你了。我好像也习惯有潘孟文了,没了他的废话好像不习惯。」
「你也重拾爱情了?」
「吃屎啦。」我们同时说,笑着。
只是…这还有可能吗?
我是指爱情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