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的及回答,梦已醒了。
睁开眼睛时,上面是白白的天花板,而转个身,旁边是………张载佑!!!
他…什麽时候来的?一直都在这吗?
看着睡在床边的他,令她讶异万分。
天啊!她睡了多久,怎麽觉得很漫长,就好像长的足以把这三、四个月的生活一次回忆完似的。
当她从发呆的情绪中回过神时,床边的他也清醒了。
「你醒啦?刚醒吗?」
「嗯。」虚弱的她,简单的回答,彷佛都是件吃力的事。
「你昏迷了二、三天。」他淡淡的说,听不出是什麽情绪。
「是吗?」原来她真的昏迷很久。
「医生说你胃里一点东西也没有,你难道都没好好吃吗?」
说到医生说的话,他皱起了眉头,他不会不清楚,她折磨自己的原因。
「我……」她一时语塞,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是的!她这几天几乎没什麽吃、没什麽睡,甚至还要假日工读。
不累垮,可能就是奇蹟,事实证明奇蹟不存在,她还是昏了。
「你,就非要折磨自己不可吗?」这次的语气,感觉有些微怒。
「我没有!」她小小声的抗议。
「没有!那为何不好好吃饭、不好好休息?」
「我,没食慾,不想睡。」
「琦君,难道不当男女朋友,就不能当朋友吗?」
「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为何还……」
「我……」
叩叩叩,敲门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而推门进来的人...
「哈罗!」从门外向内探头进来的人---筱月。
「筱月!!你怎麽也来了?」这个时候的她,应该…
「怎麽?你张先生可以跷课,我就不能跷吗?」
她一进来,便走向床边的花瓶,换上新的玫瑰与满天星。
「琦君,好一点了吗?」她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虚弱的琦君。
「嗯。」
「你跷课都不怕被抓吗?」只见载佑又恢复那不冷不热没情绪的语调。
「被抓就被抓,朋友最重要嘛!琦君,你说对不对?」
「嗯,谢谢,谢谢你们来看我。」
「对了,琦君。」
「怎麽?」
「你要赶快好起来唷!我和载佑还等你请客,带我们去游乐园玩。」
「筱月,你在闹什麽啊,前几天不是才去。」
「你们那天不是才去吗?」她一脸不解,不懂为何要再去?
「怪张载佑啊!」
「怪我?」「怪他?」
「对呀,你昏倒以後,他心急如焚,马上就跟着来医院。」
「你们也来!!筱月,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所以说,你要陪我们再玩一次呀。」
「嗯。」
他不发一语,不表示任何意见,也不打断两个女生的对话,只是在一旁聆听。
他们三人的组合,是班上人所不解的,三个不同个性的人,却可以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