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子的籃球《心之所向》 — 【點文】重獲新生

点文者:月瑛

标题名称:取名什麽无能,作者拜托了!

CP:奇蹟X优树

特殊要球:当诚凛赢洛山那一刻,优树因生病咳血倒下!!(要差点死掉!!)(这样才刺激!!

之後被奇蹟们在病房看见中学时的合照,传达优树在与死神搏斗中对奇蹟们的思念之类的,优树躺在病床将自己的身体状况和说出来!!

性质:由大大决定!!(可以甜文ㄇ??

***

「哔─」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裁判宣布这一次的W‧H大赛,由诚凛以两分之差赢过洛山高校,成为这一次大会的冠军。

「…」优树带着有些筋疲力尽的表情仰望着记分板,他们…赢了吗?目光略显茫然,就算裁判已经宣布了胜负,他却还是没有真实感。

「优树,哲也,这一次确实是你们赢了。」已经恢复成双眼赤色眼瞳的赤司征十郎,带着温和的笑容走了过来,真是败给他们两个人了,没想到他们真的用他们所坚持的篮球赢得了冠军。

「是呢!谢谢指教了,征十郎。」优树点头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

「赤司君,以後也要继续一起打球。」黑子哲也点点头,天蓝色的眼瞳里有很明显的开心。

「欸!黑子,忘川,该集合了还在做什麽?」就在这时候,从後头传来相田里子的呼喊声。

「来了。」两人同时应了一声之後,向赤司征十郎点头示意之後,转身往回走。

「唔…」突然的,走在黑子哲也身後的优树,突然觉得身体里的气血翻腾,「咳…咳咳咳…」就这样突然无法克制的剧烈咳嗽,让本来正要回去集合的赤司征十郎及黑子哲也都同时转头过来。

「优树君?」离优树最近的黑子哲也连忙赶到他身边,搀扶着那因为剧烈咳嗽已经有些站不太稳的身体,怎麽会突然咳的这麽厉害?

「我…咳咳…噗…」本来还想着说没事的,但伴随着剧烈咳嗽之後,一口鲜血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吐了出来,随即就像是脱了力一般,软软的倒了下去。

「优树君/忘川/优树!」还在场边的不论是洛山的或是诚凛的球员们皆是很惊讶的连连跑上前去,明明刚刚在球场上还很活跃的他,为什麽会突然吐血了?

「优树,醒醒!」赤司征十郎抱着那已经失去意识的优树,轻拍他的脸颊呼喊着,但他的声音就好像是完全没有传到他的耳里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做什麽,担架呢?」看着还在征楞的所有人,赤司征十郎难得狂怒一般的大吼着。

至於位在观众席前来看比赛的其他几人,早在优树吐血的同时,已经从各自的座位跑开了。

医院急诊室外─

诚凛、洛山以及奇蹟的所有人一个都不少,或坐或站的都待在外头,所有人都满面愁容。

「小优树…」黄濑凉太手肘撑在膝盖上,两手抱头,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已经明白的表明了他现在的心情。

「碰!」的一声,是青峰大辉几乎暴怒一般的一拳打向墙壁的声音,那本来低沉的嗓音,如间染上了点点哀戚与哽咽,「该死的,为什麽…会这样…」

「青峰君,请不要伤害自己的手,如果优树君知道会难过的。」黑子哲也不是很认同的摇摇头,一边还在安慰那扑在他怀里,已经哭得不能自己的桃井五月。

「不是都说了,要他好好注意身体,为什麽还…」绿间真太郎也没了以往那总是自负的样子,如今坐在椅子上的他,将自己的眼镜取了下来,有些疲惫的揉揉自己的眼角,碧色眼眸里只有深深的忧郁,都已经跟他说了他近期占卜说他身体会出异状了,为什麽就是不肯听?

「小树仔…」紫原敦那一直以来纯净的紫眸如今只余茫然,如同迷路了的孩子一般,一直盯着那不知道亮了多久的急救中的灯,反反覆覆的,就是一直叫着优树的名字。

「小征,我带他们先回去好了,人多也杂。」实浏玲央拍拍赤司征十郎的肩膀,人已经太多了,这样反而很混乱,尽管他们也很担心那个还躺在急诊室里的人,但是一群人都守在这边也不是办法。

「恩,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赤司征十郎点点头,因为担心优树的事,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心思顾及其他。

「有事给我电话,我马上就来。」虽然对突然性情大变的赤司征十郎有些不习惯,却还是只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些鼓励之後,就带着洛山高校的众人先离开了。

「日向,你也把人带回去吧!我跟黑子在这边就好,有状况我会通知你们的。」相田里子也开口了,毕竟实浏玲央说的没错,与其让大家都待在这边等,不如让他们回去,毕竟才刚刚经历过那麽高强力的比赛,身为球员的他们是该好好休息,虽然她觉得今天应该会是他们的不眠之夜吧?

「恩,我知道了,有事就说,我们会马上赶来。」日向顺平点点头说到,反正这边还有这麽多人在,黑子哲也也在,所以他们还是不要白白添乱了。

就这样,实浏玲央及日向顺平各自把双方的人带走之後,现场就只剩下奇蹟众人与相田里子八个人还待在急诊室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打破这低迷气氛的,是急诊室的门打开的声音,只见所有人都慌张地站起来看过去。

「快送到加护病房。」从里头传来的事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随即传来病床被急促推出来的声音,躺在上面的,是带着氧气罩,毫无血色的优树。

「…」所有人都是傻愣着,为什麽上一刻看起来还很健康的他会…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候,一个苍老,身穿医师袍的男子走了出来,他就是优树这段时间来的主治医师─东堂慎,只见他略带疲惫的揉揉自己的脑袋,然後才有些沉重的对他们开口说道,「你们…去看看那孩子吧…我已经尽力了,这两天是危险期,只希望他能熬过来了…」

「熬…熬过来就会清醒了…对不对…」黄濑凉太有些颤抖的开口问道。

「…」但回答他的却是很长的沉默,然後才又缓缓开口,「我也…不能肯定…虽然体内残留的药物已经几乎清除了,但…你们也知道,药物残留在他体内太久了,造成部分器官严重毁损,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奇蹟了,能否清醒我无法给你们答案…」虽然他已经是经验老道的医生了,看过的生死也不计其数,但是这却是第一次,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无能与无力…

「开什麽玩笑?你不是医生吗…」青峰大辉暴怒的拎着他的衣领,尽管他自己也很清楚,这并不能怪他,但是他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青峰君,请放开东堂医生。」黑子哲也抓着青峰大辉的手制止着他的冲动。

「你们…多和那孩子说说话,或许听到你们的声音,那孩子就会醒来了。」看着他们几人,他听过他们几人的传闻,这是他第一次愿意祈求奇蹟,如果他们真的被称作奇蹟的世代的话…哪麽他们是不是能够带给他奇蹟呢?

站在加护病房里头,已经穿上防护衣的所有人脸上都是悲痛的表情,开什麽玩笑…他有可能会死吗?这样一个词,一直以为应该是很久远之後才会发生的事,然而现在在他们眼前,那个一直以来温和笑着的他,如今变得毫无生气,死亡的气息就好像环绕在他的四周一样。

「呐!小优树…你…只是很累很累了,所以想睡一觉而已…对不对…」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怕惊扰他的睡梦一般,手轻抚着优树那苍白如纸的脸,手却是颤抖,而那眼泪却早已经不知道何时已经溃堤。

「优,我好不容易才原谅你,你现在又要甩手离去吗?我警告你,如果不快点醒来,这一次绝我对不会原谅你,听到了没有…」握着优树那插着各种维生器具的手,明明很愤怒,却好似怕惊扰到他的睡眠一样,语调那样的轻柔。

「优树君,大家都在等你,一定要快点醒来好吗?」黑子哲也握着优树的另一只手,祈祷一般的说着。

「小树仔─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再不快点起床,我要捏爆你喔─」虽是这样说着,但是紫色眼眸里却满满的沉痛与不忍心。

「忘川,快些醒来吧!否则赤司那家伙会发火的。」绿间真太郎虽是这样说着,但是那碧色眼眸里却也隐隐有着怒火。

「…」赤司征十郎则是一脸呆愣地看着优树,开什麽玩笑?居然说他会死?这是他绝对不允准的事,如果有人和人要夺走他的性命,他都会视作违逆他的人,就算是死神也不例外。

三个月过去了,优树的性命虽然勉强是保了下来,却一直迟迟没有醒来。

这一日,他们相当有默契地在同时间来到优树的病房,竟意外地看到一张被洗成等身大小的照片被放在了他的加护病房里,那张照片,他们都有印象,那好像是他们国二的学园祭时拍的,而且也是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但是为什麽会在这里?

「你们来了啊?」从外头走进来的人,是月隐集团现任总裁特助─欧阳御风,只见他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到了那张照片,微微一笑说到,「那是这孩子的精神支柱喔!」

精神支柱?所有人疑惑的看着他,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在那孩子消失在你们面前的那段时间,不论在如何痛苦,不论是否多次险些死亡,支撑他的,就是你们的这张照片,你们可能不知道吧?那时候的他少数的清醒时间里,他可以就那样眷恋的看着这张照片,静静的坐着,就可以待上一整天。」想到那段时间,那个总是很忧郁的他,不论再怎麽样痛苦,只要看着他们的照片,就会露出很温柔很安心的微笑,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那时候这张照片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放在病房里,如今他把它拿来,就是希望,可以让为了能尽早见到他们,再度清醒过来吧?

「优树君…求你快点醒来吧…」看着那宛如只是沉睡一般的优树,黑子哲也将自己的额头靠上他的,「只要你醒来,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他再也不想看到他这病恹恹的样子了,所以…快点醒来吧!

「小优树…醒来好不好,不要再演戏了…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他真的怕了,他承认他害怕了,所以…可不可以再用这种方式吓他们了?

「忘川,我们这样渴求你醒来,你真的都…没听到吗?」看着优树,这是他第一次,抛开一切的自负,他只求他可以快点睁开眼睛看看他们。

「优树,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违逆我…为何你却…」一直以来,对於自己都很是自信的赤司征十郎,看着一经昏迷多日的优树,所有的王者包袱都抛下了,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遇到会不断违逆他的人,第一个让他有不想失去的感觉,第一次让他这一直以来的帝王感到害怕的人,「只要你醒来,任何一切我都愿意抛开…求你…睁开眼睛吧…」

「小树仔─我很努力…很努力的学做点心…做了好多好多─你起来吃好不好─」在决赛当天,他做了练习好多次终於成功的饼乾,本来想着在诚凛赢得胜利的时候,要送给优树当奖赏的,可是那天他那样倒下之後就不再醒来,之後的每一次来看他,他都期盼着他会醒来,所以每一次都会带自己做的点心来,但是如今,他想分享的那个人,却依然在床上躺着一动也不动。

「优…」青峰大辉犹如被打败了一般的,有些颓然的坐在优树的床缘,轻轻握着他的手,彷佛下定决心了一般的,缓缓开口,「优,你一定听的到我们的声音吧?只是眼睛睁不开而已,对吧?」这样说着,突然的又沉静了下来,过了好久好久,握着他的手稍微紧了紧,有些艰难的开口,「只要…只要你醒来,我…我愿意不再打篮球…」

「什…」所有人皆是相当惊讶的看着他,开玩笑的吧?那个被称做「篮球笨蛋」的人,居然会说要…放弃篮球?到底是为了逼优树醒来所以才说的话,还是他是认真的?

「…」但却不知道是凑巧,还是真的听到了他们的话,本来被青峰大辉握着的手微微颤了颤,惊的他低下头,直直看着优树的脸,就怕错过了任何蛛丝马迹的变化。

见到青峰大辉的反应,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优树,只见他睫毛轻颤,似是因为睡了太久有些不适应光线一般,缓缓眨了眨之後,渐渐睁开来,「那…那种事…我…不答应…」因为睡太久未曾滋润过的喉咙有些乾哑,略显吃力地说着。

「…」所有围着优树的人都死死的盯着他,没任何人敢动,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甚至连喘气都不敢,就怕他们眼前所见仅仅只是幻觉,只要有任何一点惊动,就会破掉的美丽泡沫…

「唔…怎麽…全傻了…」看着完全没动作的众人,优树有些吃力地扬起一抹无奈的笑,看来这一次是真的吓到他们了,只不过,这一次的昏迷,却难得的跟那个把自己送来自诩为神的人做了一次对话,祂说要他好好在这里生活,祂会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这对他来说,无疑的是一个完全的重获新生,「对不起…久等了,我回来了…」

看着他露出了他们熟悉的微笑,那漂亮的冰蓝眼瞳里满是温润如水,却好似会把他们的灵魂都吸进去一般,让他们怎麽样也移不开目光。

「优树…你真的醒来了?」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也会问这种看都看的出来的愚蠢问题,但是…本来医生都已经笃定了他醒来的机会不大,但是如今他却睁开眼了,而且还带着他们熟悉的微笑。

「恩,醒了,真的醒…」

话说到一半,就突然的被人从床上捞起,紧紧的抱在怀中,还来不及抗议,就听到一个声音劈头就骂,「你这个可恶的混帐,我一定要好好揍你一顿…一定要好好的…」略带哽咽的声音,明明是叫骂着他,却一点凶狠的感觉都没有。

这三个多月里,将近一百天的日子,不短也不长,却让他们都不知道是怎麽样浑浑噩噩的过的,每天每天,不论做什麽事,都会想着,如果有他在又会是怎麽样的情景?

「小优树…你不会再这样吓我们了吧…」黄濑凉太握着他的手,语调颤抖着的说着,他好怕…好怕这次醒来只是回光返照的现象,然後就会永远离开他们。

「恩,我不会离开的…」微微一笑,点点头,他不会走,也不想走,他根本无法想像,如果自己到了一个没有他们的世界里,倒底会怎麽样。

「小树仔─以後再吓我们…我真的会捏爆你喔─」紫原敦大手抚上优树柔软的头顶,虽是语带威胁与警告,但是他那带着浅笑的表情却一点也无法构成威胁。

「忘川,你若是再不醒来,赤司就打算中断你的治疗了,你知道吗?」绿间真太郎推了退眼镜,语重心长的说着,这是他们讨论的最终结果,如果他真的一直醒不过来,那麽与其让他继续用维生器具把命掉着,不如让他少受点苦楚,毕竟这三个月来,因为一直处於昏迷状态,除了注射营养剂之外,根本没有进食,本来就瘦弱的身体,现在更是又消了一大圈。

「优树君,请以後都不要再这样了可以吗?」天蓝色的眼瞳里,有着深深的责备,却还是心软的没对他说出重话。

「恩,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不会离开了,再也不会。」左手拍拍那还抱着自己,似是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着肩膀的青峰大辉,右手则是抱着那早就扑进自己怀中大哭特哭的黄濑凉太,冰蓝色的眼瞳里有着如水般的温柔,看着他们,他不会走,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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