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穿的这麽好看,一双腿笔直又白嫩,来,让哥哥摸摸,包准你爽歪歪。」我见了倒是没有多害怕,我在等待最佳时机,出手的时机。我可是武术比赛金牌得主。我记得是爸爸要我学的,他说我长得好看,如果无法保护自己是很危险的。於是请了个白发老头,子琪撑不到三天就放弃了。
只要他再走两步,我一个飞踢就能让他趴倒在地。
他从我眼前飞走,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兰心制服的人。
「你傻啦!不躲等着被他上?」他是这麽说话的。我没有告诉他真相,回给他的是沉默。
「哪个兔崽子来坏事?」我看见他的脸上有血,穿着制服的男生脸上有着惊讶。他大概没想到自己会出手这麽重吧?不过,这麽直接的出手,的确很容易造成重伤。
「头有点晕,小崽子,你出手究竟多重?」说完,那痴汉晕了。
而我打了119,并没有等待救护车的到来,拉着那男生的手,赶紧跑出公园。他也是一年级的,制服上只有一条杠,姓名是夏承阳。真是个好名字。
「为什麽要拉着我跑?」他说。而我摇摇头,当下是直觉反应。
「其实我刚刚可以打倒那个痴汉。」我说。而他一脸不可置信。
我记得我刚学完所有武术招式的那天,白发老头也是这样看着我。他说:「无名师却出高徒。」我倒是至今都未曾领会他的意思。依稀记得他使过一两招,力道之强劲是我不可比拟的。却出此言,怪。
「为何不出手?」他说。
「刚要出手你就来了。」我说。之後,一路无话。直至我家到了。
「这是你家?」我点头,开了门。
「要进来?」我说。而他说不要,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不能带回家,这是他的藉口。
「你是男人?」我只给他这句,然後碰的关上门。我似乎看见他在门外生气。
找出洁白的校服,上头的蓝真敏摸起来凸凸的。我换衣服向来快速,不像子琪东配西配。我又去到厨房,找出一条面包後,随意烤了几片,装在塑胶袋里就出门了。
「还在?」我说。而他脸色渐差。
「必须证明我是男人完才能走。」他说。而我噗哧一笑。
「OK.我相信你是男人,让个路好吗?」他挡在门口,选了个好位置呀!既挡住邻居的目光,也替我遮住灿烂的阳光,真是个好人。
「你还喜欢太阳吗?」他说。我不懂为何用还。
「喜欢啊!太阳有说不尽的优点。唯一的缺点就是『它是太阳』,真想把它占为己有。」我说。
结束这个话题,我俩又是一路无话。到了学校,他还是跟着我走。我回头要他别跟着我,庄静却走在後头,冷冷抛下一句:「他是我们班新来的转学生。」说完,快步超越我们,抢先进了教室。
我大吃一惊,却没有怪他不早点告诉我。我刚刚一开始也没有说我会武术。抵掉了。不欠了。
「大美人,咱俩赶紧进教室如何?」我想起约莫六、七岁那年,爸爸唤我小美人。我当时十分兴奋。而今,余下的只有羞赧。班上女生怕是会对他一见锺情。无论里外感觉都是好的,会成为谁的男朋友呢?我究竟为何要想这件事?毕竟,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