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总说,爱情是盲目的,爱上的那秒起,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被幻想的甜蜜所掩盖,心里面只有一句话「爱你到底」。
我是一个女生,生活在灯火辉煌的香港,生活食物链的最底层,大学毕业生,不抽烟也不喝酒,我最爱做的事情是天马行空的写东西,情绪过於丰富,总把生活里的某些事件表达的抽象离谱,有种别人看不清我,我不想让你懂我的感觉,天蝎座执着专一也自我。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我绝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九十年代有一部日剧,曾出现过一个主题叫「告别babyface的夏天」,我当时觉得它很特别,怎麽会有一个主题是这样俏皮而不失格调,所以从那以後的日子,无论是发表文章还是交笔友甚至是空间的名字都喜欢用它作为名字,所以大家都简称我叫夏天。
由春天开始过度到夏天,终於可以抛掉厚旧的大棉袄,套上简简单单的T-shirt和短裤,梳个包包头或者随意的放下头发,就可以出门去了,特别是在明媚一天,看着花草里吸取阳光的太阳花,还有那树叶缝里透出的一丝丝阳光,感觉幸运就在身边。
我留恋阳光的味道,就如被拥抱有独特的味道。
我有时候在想:虽然我乘坐地下铁,虽然我喜欢小摊,甚至喜欢买便宜的衣服,这一切看起来都很沉闷也不高级,但拥有幸福和快乐的权利应该是平等的,我也相信会有一天会遇见那个对的人。
「Hello,你好,我是夏天」我希望有一天你会听到。
大学毕业的时候,终於和那位拉扯不清的男生断绝来往,也因为他,我被成为了第三者,最後还沦落到疑似的第四者,从爱到死去活来到无动於衷,我花了一年半的时间,从失去到承认我失去,爱情的路口似乎有点远,似乎有点虚,怎麽迷了路就像你说的都是对我好,我害怕爱情,也害怕那种被分手的感觉。
就连去个饭堂,半路见到他和新欢,也会脚软地躲起来,我并没有要碰见他的准备,也不想回忆他对她的好就像当初他对我好。
「夏天,拜托!你躲着有用吗?」
「我,站不起来……」
室友只好在这个被我躲着的饭堂吃饭了,那是一个我们都觉得难吃的饭堂。
我是日语专业的学生,虽然我也是日系小迷妹,但在毕业前,我成功在广告公司应聘了文案策划一职,在广告公司做着和兴趣差不多的工作,这一切都和日语无关,而每一天我接触到的文字都是中文,时时刻刻都在想事情和被想事情的途中,认真地说起理想也很容易被人误解我是个很职业的女性,但实际,我只是一个需要被爱的女生。
就在忙忙碌碌的字海中寻找灵感的某天,如熙拿着一封信欣喜若狂的跑过来说:「夏天,台湾寄来的信,快看一下」,如熙兴奋的摇晃着手里的信封,她的感觉就是我中奖而通知我一样,同时我也阻止不到自己的手指颤动而万分感触的情绪接过信封,拆开後,我一眼就扫描到最後一行:「谢谢你的参与」,如熙顿时屏住了呼吸,瞬间我们俩尴尬的对视了一下,下一秒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熙是我的室友,我们一起租了个房子,在香港如果想勉强住上有会所的和空中花园的房子也要一万二三以上,而且空间还小的可怜,合租在经济层面上是最划算的做法,如熙是我的中学同学,我们一起经历了许许多多,她是个不爱碎碎念的女生,对人体贴入微,她总是担当倾听者的角色,刚好和我相反,两个女生一起生活的日子也过得很有滋味,最重要的是,我们都懂彼此,灵魂深交的好友,我们可以随便跑出去扫街(在街上看见什麽好吃的就买来吃),可以随便煮煮烫烫也有一餐像样的,如熙就是那个会在我饿死之前搭救我的那个人。
好友不需要太多,有一个能交心的就足够了,是的,我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你一个好友。
我在空余的时间一直都有凌乱的写些散文投稿的习惯,有灵感的时候,有故事的时候,有感悟的时候,我就停不住手指,宅在家里一直的打字修改打字校阅,白天一直到深夜,也许这个期间做的最轻松的事情就是听下音乐,但我习惯把声音调到最小。
我这种应该不是情调。如熙也是这样说。
「你这样,会不会一直都交不到喜欢的男生吖?宅着宅着就和文字恋爱了吧?还是你本人已经在小说里恋爱啦?」
我笑了笑,不想回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就坐了下来,想到了台湾。
我一直很喜欢台湾的文化底蕴,常在书中读到,台湾有那种可以通宵逗留的书店或者藏在巷子深处不打烊的咖啡馆,还有一些书局会定时举办一些读诗大会,我总在想,如果我也在台湾生活,我应该就不是宅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