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端午连假,我连上两天的班,还有一整天都待在海上.......我以为我把假期挪到这礼拜,结果惊恐发觉是在下礼拜.......才赶紧爬过来更文的......只有少少的一篇而已.....
正文:
安地尔走了……所以他来到底是做什麽啊啊!!
按着跳不停的太阳穴,我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不要太过於深入去探讨,不然一条小命都不够赔。
通常见到我就会往我这里扑来的乌鹫倒显得反常许多。我观望着乌鹫,但他却不想逃开我似的,转过身来没入阴影中。
「等、等等,乌鹫!」我急忙大喊。想到之前学长对我说的,必须好好跟乌鹫谈一谈。
乌鹫果真照我说的话停了下来,但却没有回头的打算。我走过去,那小小的背影就开始把自己的头垂得低低的,见他这样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停下了欲往前的脚步。
必须说点什麽才行。可是,又该说什麽好呢?
「你怎麽了?」思来思去,我决定还是先从我最好奇的地方下手。学长说的计画先缓一缓吧!
阳光明媚,花草树木安静地张开自己的枝叶。世界变得安静,静到连风也不敢喧嚣。良久的一阵沉默,我正搔头思索是不是要换个话题时,乌鹫才开口。
「为什麽人这麽痛苦,还要选择活着?」
「咦!?」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乌鹫转过头来,乌黑的大眼先是望着我,而後又继续注视着手里的东西。
我也往他手中看,那把手电筒在刚刚的混乱中裂了开来,灯泡也碎地不成形了。
「漾漾有没有听过从竹子里蹦出来的女孩的故事?」
我想了想,不确定地问:「辉夜姬?」
「好像是这个名字,我忘记了。」乌鹫嘟起嘴,似乎想到什麽。「以前凡斯总是叫我多读书,但我读不下去,所以亚那就带了说是给儿童看的书。」
「等等、等等!」我赶紧打断乌鹫,「你们说的亚那就是学长的爸爸吧!?」
「嗯啊!」乌鹫点头,不能理解我在大惊小怪什麽。
怎麽回事?!学长的老爸跟凡斯认识?可是那不是好几千年以前的事情吗?越想我头越疼,越思考却越觉得混乱。
脑海里浮现许多关於白发男子的画面,他开门笑着说「欢迎回来」,他在战场上挥舞细剑的身姿,还有他面露哀求的表情从战场一端冲向我,还有,还有……
「对不起。」那银发男子露出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伸出手,「……不要再醒来了。」
乌鹫还继续说着,我却被那些画面震惊到听不清他说了些什麽。摸了摸额头,我知道那些画面并不是自己的记忆,但却真实地像经历过这些。虚假乱真的记忆,让我真以为额头的冰凉感是那人的手造成的。
「都怪亚那,凡斯才会说什麽很羡慕这里的世界。」
「什麽?!」我惊觉刚刚的恍神让我遗漏了很多细节。「为什麽说是学长的爸爸害的?」
「那本书啊!」乌鹫并没有因为我打断他的话而不耐烦,也没有因为我没听进去他说的话而生气。「亚那带的那本书凡斯看了之後就变得怪怪的,还说过这里的世界不会分那麽多麻烦的种族身分。」
该不会……「他们计画来这里生活吗?」
乌鹫的小头很大力的摇起来。「就算他们有这个想法,要来这里也不是那麽随便的事。你看那家伙的孩子就知道了!」他小手指指向我出来的那栋大楼。
在那栋大楼的人是……「学长?!他怎麽了?」心慌了起来,我抓着乌鹫的肩膀问。
「带有力量的存在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会用各种方式把破坏秩序的存在给抹消掉。」
我想起学长的过去,还有那个怪病。不过吸引我疑惑的不只这些,乌鹫还提到力量,难不成学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过他体内本来就有的毒素会加速他的死亡时间,他要是在守世界搞不好能多活几年。」
「那……」我想到一个办法,一个可以拯救学长的方法。
「不可能!」我还没说完,乌鹫快速且断定地否决我。「别想去守世界,尤其是你这个平凡的人!」
我平凡怎样啦!平凡也有错喔!
「可是刚刚安地尔说能带我回守世界!」
「他的确是有这能力,但这会对你身体造成负担,到那边你搞不好会半身不遂!」
……难怪他会说我想回去也不会阻止我。搞了老半天,原来真相是就算我想也没这个能力啊!!
「安地尔只是想利用你来威胁我而已,别想太多了。」乌鹫拍了拍我蹲下来的背,像是在安慰我的样子。
我掩面哀伤了几秒,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你说凡斯羡慕这个世界,跟你一开始提到活着痛苦这件事又有什麽关联?」
「我跟凡斯在一起很长的时间。」乌鹫回到了一开始话题上。「有时候我感觉凡斯他想要一个解脱,虽然我常说可以多依赖我的力量。」垂下眼帘,乌鹫把玩手里的手电筒。
「但是他没有。」我听到喀擦的声音,抬头看见被破坏的手电筒残骸一块一块的掉落在地面。
「为什麽他没这麽做?为什麽他要选择这种让自己痛苦的路?是因为我不够好吗?」乌鹫紧紧握着我的衣摆,摺痕一道又一道的从小手处散开来。
我看向乌鹫那张被悲伤扭曲的五官,而他则是用近乎哀求的口吻问:「漾漾,我该怎麽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