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直接给予重击,不过对方既然敢踏上这块雅典娜所直管的土地。
那麽就一定会有一定的实力,不过具体多强果然还是要试过才知道。
而刚刚那一招也不过算是策是对方的水平有多高,而最差的处理方法不过是加固雅典娜的结界。
就算偷袭打断对方的攻击之後马上离开原地,不过显然失算了。
边跑边有些狼狈的躲过对方如影随形的攻击,光是从招式的名字已经准确的知道对方的技能。
已经因为安地尔而患上尖端恐惧症了,难道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线吗。
某种程度上真的要替自己未来裁缝技能点烛。
攻击之後对方的反击速度也超乎自己所想的快,如果自己不是被严格训练过也许早栽了。
看着那棵替自己被大卸八块的树木,同时也思考着也许不该低估这些人类的攻击力?
虽然这段日子都和一般人类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并没有太过锻链自己的身体。
不过太过小看从小就体验过各种疼痛的紫月可不是件好事。
就像眼前这个家伙以为逼出自己同时折断紫月的手就可以逮到她?
但是替紫月生气的是一旁漂亮的让女孩子相形失色的俊美男子,雅柏菲卡。
会为这种小事情替自己生气,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那个阿加沙忘不了的男人吧。
「我绝对不会让你过去。」
让恍神的紫月回神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宽厚背影,还有那巨富含信念的话语。
即使只有听到一部分,也确实震撼了紫月。
第一次被不认识的人如此呵护着,也许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呢。
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不会让你就这样凋零。
伸手拉住对方屹立不摇但沾染鲜血的披风,上面的鲜血早已经分不出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并不在乎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突然僵硬的躯体。
不过还是轻易的就能趁着所有人的目光放到他身上时...
「天之音、付丧主,与我东南落阳星、与我西北镇阴辰,封法咒印。」
瞬间,除了眼前名为雅柏菲卡的人以外所有的人全部如同雕像一般。
无法动弹任何一根指头,不过最强的那个天贵星应该是无法定住对方太久。
毕竟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太过弱小。
而且力量还被莫名的削弱很多,这样下去可不能打。
但是逃跑的话,阿加沙和那些温和的大叔以及阿姨他们都会死。
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削减掉他们的人数再做多余的打算。
「你做了什麽!该死的小鬼!」
在所有人惊讶的表情之中,从雅柏菲卡的背後走了出来歪着头看着他们。
不过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麽情绪,总之手还拉着雅柏菲卡那染血的披风一角。
「我很喜欢他喔,所以我不会让你们把他杀掉喔。」
「我也知道你们不会真的死掉喔,毕竟你们好歹也是非人类的存在不是吗?」
随着面无表情但欢快的语调之下,他们的脑袋和身体分家同时还未倒下的脚下出现一阵法。
那是紫月利用爆符的力量,才能取下他们的首级。
不过这种程度竟然连天贵星身上漆黑的铠甲都无法留下一道刮痕,还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但与其让他们再爬起来,不如直接将他们遣返比较快。
「异界返回。不该於此界之物,凭由烈刃强制反送。。」
瞬间数名冥兵直接从原地消失不见,唯一留下的只有超过紫月遣返能力之上的那个人。
那个人盯着紫月都像要发毛一样,只见对方诡异的一笑。
「你也属於非人的范畴不是吗?不过小鬼你真的要参与这场战争。」
剩下的两人在见到紫月的强悍实力後,开始谨慎的望着眼前不到自己腰部的女孩。
「我说过了不是吗?我很喜欢他喔,而且我还欠他一个人情呢。」
「你认为你挡的住我!别忘了我可不会给你时间。」
听着他的话,紫月转过身抚摸上雅柏菲卡的身体像是要确认对方的身体状况一般。
碰上的瞬间手就被对方抓离自己身上裸露的皮肤以及伤口。
眼中的焦急也不是没有看到,但是眼前的情景已经不容他们在矫情。
所以趁对方不注意,另一手直接触碰到对方裸露的肌肤。
同时就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之下,瘫坐在地板身上凭空出现许多伤口。
伤口中溢出的鲜血一下就将紫月的唐服给染红,不单是衣物连土石上头都有。
就好像...
自己的伤痛全部都跑到对方身上一样,无法反驳般的难以置信。
至於天贵星只是想要看戏,所以才一点也不紧张。
「保护我,同时撑个几分钟我能给你所要的战果。」
没有给予多余反应的时间,因为眼前那个人也不会大肚的给予。
索性紫月就直接开口要求。
看着紫月那双认真的双眼,一语不发的转过身背对着紫月。
无声的用行动表示他会保护紫月。
接着他就听到了,紫月开口唱了他没听过的语言的歌词。
但是调子却像童谣一般。
「水之唱、风与风起舞鸣,壹之水刀狂。」
第一句落下时,他和天贵星米诺斯一同动了。
「火之啸、火与风掀起翼,贰之炎弓响。」
毫不犹豫的使出星辰傀偶线,和自己的皇家魔宫玫瑰对打了起来。
「土之舞、土与声连生动,参之击突刺。」
不敌对方的强大,他被狠狠的击飞撞上一旁的岩壁,咳出了整手鲜血。
「光结圆、光与影交织起,肆之烈光盾。」
毫无防备的紫月被吊了起来,原本已经受了重伤的身体骨头再次遭到曲折。
剧烈的疼痛差点让紫月停下歌声,但仅仅一个呼吸之间就调整完成继续咏唱。
就好似这些疼痛不是施加在她身上一样。
仅仅只是肉体上的伤害又怎麽能让她崩溃呢,她可是尝过撕裂灵魂的疼痛。
「风之歌、水与水连波动,贰肆雨刃舞。」
在对方折磨着紫月的时,就算声音微弱还是仰起头努力歌唱。
即使因为疼痛歌声断断续续,但是为了最终的结果努力的高歌着。
歌不能停不能断,不然就前功尽弃。
「火之响、水与雷起兵哮,肆参惊雷爆。」
就算身体已经复原,体力和血液的损失带来的虚弱也确实削弱他的力量。
现在他光是站起来就几乎失去力量。
但是他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了谁去救下那个孩子?
就算实力强大,但她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女孩。
承受如此的痛苦,仍然高歌着。
所以他不能倒下,他…还必须救下那个孩子。
即使一次次的攻击都成为无力,一次次的被击倒还是爬起。
「雷之声、火与光围转绕,肆肆鞭之刀。」
一根根、一节节的折断紫月纤细的骨头,听着紫月隐忍的闷声哀号。
他就感觉一阵痛快。
尤其是看到双鱼座一次次都无法救下这个小鬼时,那表情真是……太痛快了。
但是碍耳的声音却没有因此停下,这让他感到焦躁。
「地之守、地与木同复苏,陆壹绝击壁。」
一种不妙的直觉让他直接选择将手中几乎半死的紫月杀死。
不过却无法如愿……
当从对方手中脱手时,紫月朦胧的看到远处怒火滔天的人。
是童虎。
那个如同名字一样天生侵略气息极重的人。
和平时相处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感觉,不过感觉确实是庆幸。
庆幸自己还有歌咏完的时候,同时也庆幸自己真的还能继续和他们一起活着。
就算当初任性的改变他的生命、他的命运时,原本以为不用付出高额代价。
但是当对伤口使用转移但却无法转上地面,而是被迫自己承受甚至现在还被打个半死。
她也很清楚虽然自己没有窥视命运,但自己还是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因此还会遭受如此的重责。
就算在怎麽混乱、意识朦胧,歌还是不能停下。
就差一点点了,唱完它。
而且原本以为会摔在地上,但却落入一个宽厚的盔甲之中。
映入眼中的是一个长相清秀有着点点眉的男人。
感谢是很感谢,但是说真的这个仿羊角的盔甲磕的很痛。
一旁是昏倒在地的雅柏菲卡,以及和童虎战在一起的天贵星。
咬了咬牙,拼了!
「全之数、百句歌,精灵众、术士合,神之权、素与界降天空,壹佰杀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