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的荒郊中两方人马打的正激烈,辜战拿出泪牛满面打光棍一棍棍都打中对方的致命伤,裘球躲避後一掌掌也毫不留情的打退了那群人,眼看大夥就要赢了这场大战,一人忽然从满地倒下的身躯旁走过,裘球原来紧绷的备战状态随着那人走出,震惊的停住了动作,「负老板?」
「裘球,你认识他?」雷婷错愕地回头问道,裘球张开嘴却说不出个答案,面对负老板的每一次都是她最脆弱的片刻,她怎麽能说出口?
「小姐,好久不见了。」负老板依旧和蔼地拿下帽子,礼貌地向她打招呼,如每一次一样伸出手缓缓地引诱着,「今天有什麽伤心事吗?」
「我……」裘球欲言又止,接着只觉得吃痛,不应该出现的那些伤心情绪全在这一秒涌上。
「裘球!」辜战着急地喊着她,接着狠狠看向负老板,「你对裘球做了什麽?」
「战……」裘球失神地唤道,原来试图压下的那些在看见辜战後影响的更是剧烈,她再也无法承受住越来越多的东西了!裘球双手横着打直,身子弓起一瞬间崩溃大吼,「啊啊啊啊──」
「裘球!」终极一班的人不敢置信地瞧着她,辜战想上前马上被太阳拉住,劝阻着要他冷静一点。仔细一看才发觉裘球身上不知道什麽时候全是紫色近黑色的能量,原来的神隐喵喵爪从掌心化为末消失殆尽。
「神隐喵喵爪灭掉了……」止戈瞧着这情况也吓着了。
直到裘球停下走向负老板那刻,大家更确定裘球大概是被控制魔化了。
「你到底对裘球做了什麽!」辜战拿着武器咬牙切齿地又问了一次,负老板笑了笑,「不是我做了什麽,是你做了什麽。」
「你什麽意思?」辜战黑着脸问道。
「负负得正,不抱希望就是希望啊。」负老板伸手在裘球的背後,重复着每一回加重控制时必说的一句话。辜战瞬时想起裘球这阵子以来最常说的话,理解地说,「是你!这句话是你对裘球说的!」
「是啊。她的伤心可是源源不绝,让我控制可是轻易地很。」负老板满意地说,看着辜战越皱越紧的眉头也不隐瞒地说,「你没想过吧?你以为分手会让她幸福,却只是让她彻底崩溃,让我有机会控制她。」
「这些日子她几乎每天都来……每天都躺在沙发上告诉我,她是多麽的痛苦、多麽的愧疚。她说你是怎麽样跟她分手的,都是她活该,她不想失去你。」负老板看着辜战越是难受的模样越是开心,负能量的对象多一个是一个。
「辜战!不行!」雷婷看破对方手段连忙叫住他,不让他也陷入沉重的愧疚之中被影响,「这就是他控制裘球的方法!」
「呵呵。」负老板笑了笑也不怎麽在意,手一动环绕在裘球身上的战力再次流动,裘球睁大双眼像是发疯似笑了,「废话说完了吧老头。」
「开打吧!」裘球一瞬间冲向辜战,毫不犹豫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猛攻。辜战连忙挡下,见太阳要动手想喊住已经太晚,裘球连回头都没有,手往後一张开掌心立刻将太阳的武器往回弹,冷笑说道,「别开玩笑了。」
止戈一个上前替太阳挡住攻击,裘球没有停下继续往辜战那猛打,辜战看着她像是不认识自己了,痛苦地说,「球,我是战,你认不得我吗?」
裘球霎时停住攻击看着他,失神地唤着,「辜、辜战?」
「对,我是战啊!」辜战看着她像是终於清醒一样,连忙重复道。
「辜战?还是……你比较喜欢听我喊战?」裘球迷蒙地眼神一秒内消失不见,趁他没防备之时用力打下,辜战吃痛地往後好几步,看着她没能搞懂情况,裘球还是没想起来吗?
「我没失忆,到底是要想起什麽?」裘球一阵冷笑。
终极一班的人听言全看向她,不懂既然她知道他们是谁又为什麽动手攻击?
「痛吗?」裘球看着他轻轻地问,脸上充满麻木地问着,「这一掌是你对我提分手痛度的万分之一而已。」
「我怎麽会忘记你呢?战。」裘球宛若情话般甜甜地说,「你是怎麽每回出事就把我推开一个人躲起来的、你是怎麽每次觉得不行就跟我提分手的,任凭我在後面哭着求你,你也没有心软。我怎麽会忘记你呢?」
辜战看着裘球面无表情的模样只觉得心痛,她明明说着这样赠恨的话语,泪水却从眼角滑落,像在控诉他他对她做的一切。他到底做了什麽,让她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裘球收回攻击,往负老板的身旁走去,「走吧老头。」
「怎麽?心软了?」负老板没有气急败坏地要她继续,反而充满笑意地糗问道。
「想太多了。」裘球回头看了受轻伤的辜战一眼,「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