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風花雪月 — 第4章:封妃

『他知道了,他明白了。他封妃,只不过令我有多一段快乐的时光。可是,它会来吗?不会了。由我趴在五皇子上面时,我知道它不会再来了。』

~林美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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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醒酒茶之後除了头痛也没有什麽事了,奴婢也很识趣,没有再问什麽。我闭上了眼睛,想着我和他的谈话,并没有什麽异样。我酒量虽然差,但不至於这麽差。是不是有人落了什麽到酒里?

『你帮我找一个御花园的奴婢来,随便一个也行。』我打开眼睛,说。安插一些人在内,也是好事。我在宫中那麽多仇人,今日之事不可重现。

第2,我叫奴婢来找是因为我赌她会找一些她相熟之人。这样要知道消息也容易了。一切都是在赌,在赌。我不知道自己会否赌对了,没有人知道。

今日之事很快便会传到柔妃那里,可是我可以做什麽?就算我叫人不要把今日之事传出去,也会有些有心人传出去。入宫半个月了,她一早就明白奴婢奴才的心思。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想生存下去。

五皇子,对不起,我毁了你的心,你的一切。五皇子,对不起。我知道现在的你可能会伤心,可能会被人柔妃骂。只是,我什麽都做不了,我什麽都做不到。我可以做的,只是送东西给你。

三天之前的百合就当是礼物吧,我不想因为我送东西给你而毁了一切。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心,不要怪我。

第一次,我感到十分无助。

但是这一次,我知道柔妃的宠爱一定是有所打击了。因为这一次是打她的脸。如果皇上真的爱她,可能只是贬为嫔就了事;但是如果非常愤恕的话,她可能会贬为庶人,入冷宫。就算她可以保住自己的後宫之位,她的宠爱一定不如之前那麽多了,地位也是。我只可以说这个「一箭双雕」真是厉害,一次我和五皇子的见面,可以毁了柔妃的一切,而这责任,是在我身上。

奴婢回来了,她的身後果然有一个人。我挥了挥手,叫其他人离开而留下了他们两人。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的计画,在我被皇上罚之前,我不希望再有事了。

『你叫什麽?』我问。这个女孩平平凡凡,没有什麽特别。她们是朋友吧,我听到她们的说话。这後宫中,难得有朋友,我不想毁了她们『你放心,我问完你们问题之後,我会放你们出宫。』

『奴婢先多谢婉嫔娘娘。奴婢名枝丽。』枝丽回答。

『枝丽,在本宫来到御花园之前,有什麽异样?』我望着她,她太正常了。一个婢女突然被人带到主子的宫中,一定会害怕的。可是她却只是一笑。难道这是她做的?我静下来,听她的回答。

『没有异样。』枝丽回答。

『人来,把她们拉下去,打100大板!』我转身,没有望着她们。枝丽对吧。贤妃,只能怪你的人太笨了。这100大板,是一个警告。希望你以为派的人会好些。

虽然之前她的封号是嫺,令人妒忌,但是我和她们的关系算好。在选秀入宫妃嫔中大多都是常在之下,她们根本不敢。柔妃是有孩子的人,加上今次五皇子都有份,她不会因为我而断送他的命,她的命。只有贤妃保持神秘,那一次的到来开始,她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我是看到的,那人就是她!

贤妃,好,好,竟然是你下手,果然後宫中是没有朋友的。我笑了,一直笑着,这是一个悲伤的笑,痛苦的笑。我一直笑着。奴婢说枝丽已经死了,可是我的心仍然很痛。我的後宫生活已经完了吗?我是以婉嫔止步吗?是吗?

在贤妃的宫中,贤妃在喝茶。一个奴婢向贤妃请安之後,说。

『贤妃娘娘,婉嫔把枝丽拉了出去,打了100大板。她已经....死了。』

『关本宫什麽事?一个奴婢而已,本宫还不放在眼内。就算婉嫔真的要告诉皇上,人证已经不在了,又有什麽用?所有人记着,如果婉嫔真的走上门来问的话,你们就说不知道。知道吗?』贤妃再笑了笑,然後喝茶。

『是,奴婢/奴才知道。』所有人跪下来。他们对贤妃是害怕的。一切而来,她不得宠,可是她的贤妃之位一直都没有动摇。在这後宫中如果没有足够的果断和势力,她可以活到现在吗?所有的人都跪下来是因为他们害怕下一个人是自己。

那一天的夜,皇上没有来到後宫,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我闭上了眼睛,试着平静一下自己。可是,我做不到。那一天的事情重现,不停重覆。婉嫔,之前是多麽的得圣心,可是现在呢?一切已经不存在了。在向皇后请安时,所有人都避开我。可是,之前是这样吗?不是。一入宫,步步惊心,我已经是非常小心了,但是仍然逃不过被废的命运。我笑了,再一次笑了。

第四天,当我以为皇上永远都不入後宫的时候,他来了,来到我的宫中。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我是高兴,又是害怕。我高兴的是,他是爱我,他肯听我解释了;可是,他会不会罚我,把我拉出去斩?在我想着的时候,他已经进来了。

『臣妾见过皇上。』我向他请安。

『起来。』皇上没有望着我,然後坐下来。平淡的声音令我害怕。只是,我可以不起来吗?不。我慢慢站起来,然後也坐下。我不敢望他,只好一直喝茶,找其他事来做,令我放松一下。

『婉嫔,我已经知道发生什麽事了。只是朕想封你为婉妃,不过你不用高兴,因为朕知道在外面传出对林家不好的言论,朕才封你为妃。一个月之後,朕才下定论。』

他走了,他离开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封我为妃。可是,我会快乐吗?不,一定不会。皇上,原来你也是为了自己,也是如此.....

我的泪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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