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藻谈社精彩又幽默的介绍,现在我们热烈欢迎本校的ACapplla社以及B-box社的联合演出。」
语毕,一群人从舞台两侧走出来,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有着自信,里头人们有白色衣服和黑色衣服,应该是他们社团各自的社服吧?等他们各自站好後,有一个人唱了一个音後,表演正式开始。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怀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
须臾之间,原本喧哗吵闹的活动中心立刻安静下来,这比教官在台上大吼叫大家安静更有效率,每位师生无不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耳朵则是尽可能张大以免漏听到美好又柔顺的歌声。
潘安邦的《外婆的澎湖湾》透过他们的歌声弥漫在整个活动中心里,参杂着一点乐器的声音。
这是因为里头有B-Box社的原因,B-Box,是口技的一种形式,主要是涉及用嘴唇、牙齿、舌头、口腔和喉咙的声音来模仿鼓声、节奏以及音乐的一种新型艺术,要注意的是“B-Box”这种简称只有在华语地区才会这样叫,但其实是不规范的,正确的叫法应是“Beatbox”或“Beatbox”;而ACappela则是乐器伴奏的纯人声音乐,acappella是义大利文,原本是教堂音乐没有乐器伴奏纯人声,随着时间演变後入俗乐里。
「社长,问你哦,你觉得他们怎样?」正当我边听边看着台上的人们时,阿甫突然问我。
「觉得不错,怎麽了?」
「没什麽啦,社长你不觉得上台表演是一件很耀眼、很开心的一件事吗?」
我听完当下沉默了,阿甫说的完全没错,能像他们又或是其他的人一样,这麽开心去表演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虽然在这之前所做的准备会非常辛苦,可是值得,非常值得。
「我听说上上届的学长姐有表演夜来舞。再来我真的觉得我们社团里的人意愿非常低落。」最後阿甫把我的内心话给说出来。
「是这样子没错,但这没办法啦,至少这次我们已经做出最大努力,而且我仔细想想後认为没多丢脸的。」
「为什麽?」阿甫听完我的话头上出现一堆问号。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虽然在上台之前是非常反抗的,但是实际上等到我真正去做了这件事之後,才发现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没有想像中那麽可怕。」这之间的心情转变连我的不知道原因了。
「那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
「人啊,总是在还没做一件事之前一直说不要做、这很难拉之类的话,可是最後真的行动之後才会发现其实也没那麽困难,就只是自己把自己画地自限和愿不愿意罢了,这我想是所有人的通病。」
正当我们聆听那动人的歌声边思考事情的时,表演顺利结束。
「阿甫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社团能找回当时的风光」我喃喃自语地说道。
「咦!?社长你有说话吗?」阿甫显然没听到我说的。
「没有啊,可能是你听错罗,好啦大家我们回去社办整理东西吧!」
这是属於我们的日文社的社团介绍,就在这一天画下了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