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就找到了阿雪,可是她看起来没有以前的样貌,瘦瘦乾乾扁扁的身材还有轻微泛黄的皮肤,很难让人联想到她以前是个女子偶像团体的队长兼主唱。
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们找我做什麽?我底下还有女生要管,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你们说这麽多」我们问:「我们想跟你谈谈之前你们团体里面所发生的事,你可以告诉我们吧!」
她听的要询问之前的事,立即说:「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也不想再说了两位请回吧!」她起身走了出去,我说:「你难道不想要去想脱离现在的生活,难道你不想要去拿回你该有的一切吗?难道你不想要让你曾经跟你在一起的姐妹过个像人的日子吗?」
她激动的说:「是!我有想过!那又如何呢?逃跑被抓到被迫服务更多人,我的姐妹病的病死的死,在好一点的带个不知道谁的小孩,过着不断当着一个婴儿生产器,所以呢?收起你们自以为是的思想,不要帮不到忙反而成为了加害别人的人。」
说完立刻转身就走,我跟天应有种莫名的愧疚感,回程的路上我们在想有必要把别人的命也搭上来吗?可是今天听到她的话让我们有些怯步了,深怕没有帮到她们反而让更多人受害,但是就这样放任不管也不行。
过了几天,阿雪找上我们了说:「我跟我们这个团里只剩的三个讨论了一下,决定搏命的对你们说出实情,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跟谁说是我们说的,拜托你们!让我们脱离这个人间地狱吧!」我说:「你们不怕被抓吗?」
她哽咽的说:「在枫叶被人揍到流产,我跟其他俩个就决定不在逃避了,反正大不了事蹟败露,我们就活活的被打死,我们早就像是被迫微笑的机器人罢了!真的!真的!够了!我们好累好累!拜托救救我们吧!」
我忍着难过的说:「好!我知道了!我们约在我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吧!明天下午三点好吗!」她说:「好!我们明天利用午休的时候去找你们。」
第二天,我见到她们,她们穿着破烂的衣服走过来,每个都跟当初不一样,我跟咖啡听老板要了一个隐密的小包厢,她们微微诺诺的看着我,左右张望像是怕被人追一样,看得我心中泛起酸楚。
枫叶虚弱的说:「当初我们成名的时候,真的像是被捧在手心里疼,我们九个姐妹彼此相互依靠因为在北部我们完全没有认识的人,我们对於喜爱我们的粉丝,都很感谢跟感激,可是就在阿雪生病最後开刀,声音坏了连唱歌都无法,老板娘要换掉她,我们觉得怎麽可以,她对我们来说像是姐姐像是妈妈一样,所以我们提出了抗议,不管被骂还是怎麽样都好,我们就是不愿意换人。」
霜月说:「最後老板娘把我们卖个了一个做酒店的老板,就开始让我们做起卖身的生意,我们问老板娘说为什麽要这麽做?她冷笑的说是我们自找的,一群废物还花了老娘好几百万的钱,不长进不过是一个破人无法唱歌,是你们自己把自己赔进去的,不要怪别人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好好用你们的身体还钱吧!
菲艺哽咽的说:「我们乾净的身体,就在一群上了年纪的男人,狠狠的夺走,把我们当马骑,拉扯我们的头发,做不到他们想要的对我们拳打脚踢,逼迫我们喝下他们发腥的精液,只要反抗打到全身瘀青是正常,他们逼迫我们完SM一个一个都比狠的,皓晴被玩到全身都是伤,雨岚被玩到肛门松弛终身包着尿布,我们七个人最多都是瘀伤跟下体撕裂其他都还好。」
我听到这已经双手握拳红着眼眶,我无法想像那一天过完之後她们的日子还能有多惨,阿雪看到我这样说:「剩下的我们明天说吧!我们准备要回去了」我点头就跟她们告别,回到办公室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想冷静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