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喬裝 (佐櫻同人) — 《喬裝》VII <秘密>(5.2)

说来惭愧,在座这群人虽然幼稚,但全都是大学生,除了身为大二生的宁次外,其他人都读了三个多月了。碰巧大家都在东京读书,鸣人说最近很久没出来玩,就召集大家在某个星期五到他家玩。这本来不是一个男人聚会,不过春野樱说她跟井野有约,不来了。雏田说连续数晚指导宁次打电动——最好是真的只做了这件事——反正就是她自称睡眠不足,也不来了。鹿丸想叫手鞠到场,至少能舒缓一下可以预见的胃痛,但那没心肝的女人淡然说:「只有你们一大群男人,我又不爱打电动,来到要干嘛?我决定约天天去新开的Café,你跟鸣人他们自生自灭。这里有一排新买的胃药,你自己看着办,记得一天别吃多过八片。」

喂喂,万一最後他比她先死,到时候麻烦的是她,好吧?这样弃自家男人於不顾的女人,真的没问题吗?然而,人也被她上过了,想不认帐也没办法。

他们一行人胡乱买了些外卖、炸物、零食,将就吃着填饱肚皮就算。座中会做料理的只有佐助一人,偏偏他心情坏极了,就算肯为大家下厨,鹿丸也怕他会下毒。

「对了,这是我们升大学後的首次聚会,」佐井提着两袋外卖,笑说:「机会难得,不如买些酒吧?现在大家都不是中学生,是成年人了。」

「好好!当然没问题,我的酒量好极了,也常常为雏田大小姐挡酒的。」宁次那家伙,只要一跟这群损友碰面,平日在学校冷静高贵的假面尽数碎裂,即使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也像喝了两瓶烧酒般,鹿丸默默担心这家伙喝了酒之後不知会变成怎样。

当然,三小时後,他发觉真正需要格外注意的人并非宁次,而是某个一声不吭、同样看似冷淡的优等生。

鸣人本来欲言又止,可是佐井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鸣人君是担心会醉吗?的确是呢,因为鸣人君的JJ比较小,所以在酒量方面也较差——不知哪本书是这样说的。」

那本书大概是你写的吧?

「佐井!混蛋!你有胆就再说一次!我的JJ不知有多大,你JJ才小,你全家都JJ小!」

「可是我的妈妈没有JJ,所以不可能做到『全家』的JJ都小。哥哥的倒是也蛮大的。」

「去买酒……现在就去买!看看谁先喝醉!」

所以说,佐井这只笑面虎肯定另有图谋。鸣人个性冲动,最易煽动,因此佐井常常「利用」鸣人去达到不同目的。比如,几个月前大家起哄到春野家,背後的推手就是佐井。鹿丸倒是未参透他为什麽要这样做,不过,佐井跟井野的关系似乎有点怪异,比如说他升大学後就再也没在街上碰见过他们,当然这可能是由於他们就读的大学相隔颇远,少了见面。

不过,鹿丸跟丁次、井野本来就是世交,每月至少在家族聚会见面一次的。有时,井野显得落寞,长吁短叹的,有时又兴奋不已,整天撮着手机,不知跟谁热烈地传短讯。由高中时代以来,鹿丸几乎没见过佐井用手机,那双手平日都是用来拿画笔,可以推测跟井野传短讯的人不是佐井。然而,井野又一副陷入热恋的样子,对方到底是谁?等等,他之前猜想过,井野喜欢的人或许就是小樱,而佐井又一副跟井野断交的模样,短期内不太可能有人掳获井野的芳心,加上佐助今日沉默得不寻常,难道井野的新恋人,当真是小樱?

不、不……危险,他差点又忍不住去想一些会令他胃痛的事。

「鹿丸君,你在想什麽事想得这麽入神?」佐井礼貌地笑了笑:「都来到鸣人君的家门前,你还不进去?就差你一人未进去。」

「……咦?」鹿丸定睛一看,确实连佐助也在玄关脱了鞋子,沉默地走进去。

佐井接过鹿丸手上的酒,说:「是在想什麽有趣的事吗?」

「……不,没什麽。」

「我倒是很喜欢鹿丸君,一直想找机会跟你畅谈,总感觉会有不少得益。」

你或许有得益,但我可是会内伤的,鹿丸心道。表面上,他讪笑着应付过去。

一群男生席地而坐,打开大包小包的饭盒、炒面、炸物、零食,鸣人到厨房拿来一批碗碟跟餐具,大家随意吃起来。

「对了,因为不太清楚大家的口味,我买了三种酒,」刚才去买酒的主要是佐井跟丁次,鹿丸试过跟丁次小酌,两人基本上千杯不醉,或许因为丁次是个不折不扣的垃圾桶,佐井从胶袋拿出一批酒:「啤酒一打、烧酒四瓶,还有清酒有六瓶。我不太清楚大家的酒量,这些酒的酒精浓度的话……」

「哼,哪用看酒精浓度,我可是男人,哪会那麽容易醉倒!」宁次率先拿了一瓶烧酒,开了後倒进往加了冰块的玻璃杯,呷了一口。

佐助也拿了一瓶烧酒,鸣人立刻说:「喂,佐助,烧酒的酒精含量算是蛮高的,你这家伙平日就没怎样饮酒,一下子喝这个可以吗?」他本人则开了罐啤酒,一口就喝了半罐。

「……总比喝啤酒强。」

「哈?」

同样选择喝啤酒的鹿丸心里一颤:佐助这话似乎暗示他曾经因为啤酒而产生不好的回忆,难道说他只是喝啤酒就醉了?如果一罐啤酒的酒精含量约为5%,烧酒可是20%起跳的,真的没问题吗?

「那啥,佐助,你不如喝啤酒吧?」鹿丸苦笑说。佐井却已殷勤地为佐助开了那瓶烧酒,後者默默喝了两口,然後抓了一块炸鸡,吃得异常安静。应该说,佐助平日就寡言,今天的他更是安静得可怕,大概将他放在一间没人的房间里的话,会静得一根针掉下地都听得到。

唯有丁次选了一瓶清酒,把酒当水般灌下肚。

他们天南地北地聊起来,从游戏聊到大学生活,比如说鸣人入了李洛克的学系,死活挣扎才逃离凯的魔掌,改由别的教授担当指导老师;鹿丸在第一次小考就崭露头角,但是因为教授太烦,他决定日後的小考还是随便做做就算;佐助入了医学部,跟随一个诡异的教授,叫做什麽「大蛇丸」的,而且有个毫无特色、说话罗嗦的学长,药师兜;樱最幸运,跟随一个美艳的女教授,还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学姐,叫做静音。

说到最後,话题还是说到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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