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消失的尾巴 【妖精的尾巴】 — <七>.霸道總裁系列(?

阿熙听到疑问句还带点命令自己回答的语气的只好僵硬的在一次转过头把视线移到这个人身上,这个人很危险在刚刚她就知道了,克制住不要让自己不正常的说:「这里是梦茴村的山上,爷爷现在出门了我先帮你煎药,你先休息一下。」可能为了装作正常不自觉的语速加快,讲完後很快地把旧绷带和药拿出门外。

房外的阿熙就在刚刚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後,就有点喘不过来靠着门板等顺过气後在移步到厨房去。

而房内的男人一直盯着门板,等听到脚步声远离後他就躺下双手放在头下假寐回复体力顺带回想自己倒下去前发生的事,房间内很快的变得跟之前安静像是刚刚没发生过事。

在厨房阿熙搅拌浓稠黑到看不到锅底的草药,不自觉思绪到刚刚发生的事,在原世界她很少跟男生接触但自从来到妖尾也不是头次帮性别为男的换过药(只帮过爷爷换过手臂伤药),对於刚刚脸颊发热和没办法对视的现象她想还是归在房间太闷热、对方太可怕身上。

药煎好她认为还是过一会儿在给他喝好了,就去做家务事一到中午快结束才用好一切,阿熙想随意吃个面包到厨房时看到锅子放在炉灶上发现自己忘记拿药给他喝,摸了一下锅子果不其然凉了只好重新加热,在等待期间把馒头丢到另一个炉灶上的炒菜锅弄热,等药好了再把药盛到碗里去顺便拿个白盘子放上几个面包在倒一杯水,准备就绪把东西通通放在铁盘上端去房间门外,在犹豫要不要敲门要讲甚麽话时房内传出「在门外站半天还不进来?」是早上听过的声音她想。

阿熙吞了下口水才下决心敲门进去,里面男人好整以暇的躺坐在床上望向门口的她,本来在门外想说的话因为面前这慵懒的人都忘掉了,只好硬生生挤出一句:「吃药了......」

对方微微点头算是回她,见状的阿熙一步步走向他的方向,还没在床边停稳那男人就出手接下她手中的铁盘,看他一口很快喝完又黑又难闻的药拿起馒头咬几口水杯也跟着见底,所有食物瞬间消失在面前,他没有狼吞虎咽那般难看的吞咽只是吃得很快,自己呆站旁边一会儿男人才说:「拉克萨斯」

她感觉这个词好像听过就跟这个人好像在哪看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看面前女人好像在思考,拉克萨斯又说了一句:「名字」

阿熙基於本能的回:「阿熙」

拉克萨斯看了她一眼把铁盘递过去道:「好了,我要走了」说完顺势要下床。

阿熙回神急把盘子放下说:「不行!你现在还没好!」连忙抓住他臂膀为了试图不让他下床但又怕扯到伤口索性爬上床去压住他四肢,几秒後空气凝结一阵尴尬。

房间内的床上就呈现女上男下的诡异姿势。

拉克萨斯当然想走谁也拦不住他,但可能是觉得这女人明明怕他怕得要死,连双手双脚都在颤抖却死死不放手双眼瞪他瞪得老大,来了兴趣道:「女人你真大胆」

本来有点尴尬癌发作,听到他说的话阿熙好像碰到烫手山芋马上松开手本欲爬下去,但拉克萨斯反应更快反手握住把她拖在床上远离床边不让她下去,看着她因为气愤整张脸胀红连带耳朵也红透,在白嫩皮肤下一连无疑地看得清楚,困住她手腕,很细很软好似他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折断。

阿熙挣扎又羞又气地道:「放开我!放开我!」

拉克萨斯像是没听到一样欣赏小动物的张慌失措的表情。

被抓住的阿熙突然吃痛的嘶一声就不动了,拉克萨斯往她手腕看去淡紫色瘀青,印在白皙肤上更加显而易见。

本来是不会痛的但因为自己硬扯下手,压到今天早上被这个人所制造的瘀青,拉克萨斯往後一握避开瘀青地方说:「女人真弱」还顺带用大拇指轻轻滑过。

阿熙本就红的脸更往上一个色阶攀爬上去,带茧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过自己手腕,痒痒的连带吸起来的空气都带着暧昧气息。

就在她理智要断掉时,听到爷爷声音:「你们在做什麽!?」

多年以後阿熙想应该就是在今天这时刻让她牢牢记住拉克萨斯的烧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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