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姐大的盛世江山(np) — 朝堂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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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师父,你怎么流鼻血了?”

许艺敏连忙从胸口掏出块帕子,捂住闻瀚轩的鼻子,然后把他头抬高,许艺敏站在闻瀚轩身后,闻瀚轩闻到帕子上女皇的味道,有些绝望的闭上双眼,然后感觉到头枕在一个软绵绵的圆球体上,彻底放弃了挣扎,任鼻血狂流。

“怎么止不住?你头再抬高一点。”说着一只小手盖住闻瀚轩的额头,将他的头更往后压去。闻瀚轩的后脑陷入了那绵软球体,血流干也无所谓了。虽然他天天抱着小女皇睡觉,但是他还是有所顾忌的,最多就揽个腰,摸个背什么的,其他的地方他还是莫名的敬畏,不敢亵渎了在他眼里纯洁的陛下,那对圆球最多每天贴着胸,他是碰都没碰过的。

许艺敏虽然前世经过了许多事,也有过炮友,血煞更是经常拖着她这样那样,但是直到血煞跟她表白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血煞喜欢她,然后她对血煞就避之唯恐不及,她有点一根筋,不懂也不会谈感情,别人对她有好感,在不点明的情况下,她从来感觉不到,就是点明了,她也从来没有对谁有过感觉。从血泊中爬出来的人可能天生就冷情吧,她只信兄弟情,从来不信男女之情。

所以皇夫这几天让她练字抄的情诗都白瞎了,还一边握着她拿笔的手一边念给她听,表白都喂了狗。只有皇夫一个人沉浸在他们一起看书,一起练字,一起吃饭,一起打太极,一起睡觉,夫妻俩郎情妾意的幻象中。对于许艺敏来说,皇夫是一个底牌未清,但是很好用的一个兄弟,把她的生活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无微不至,还无所不知,等底牌清晰后能拉拢来就是另一个清河。

最后还是太医来看过才止住了血,许艺敏看着桌上三条浸满鲜血的帕子和自己两手已干的血迹,对于太医说的皇夫年轻气燥,血气太旺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这血气也旺的太过分了吧。皇夫喝了凉血的药后,两人今日就暂停了打太极的睡前运动,先去沐浴再用晚膳了。

许艺敏拿着今日誊抄的一些语句给闻瀚轩看,闻瀚轩都一一给她解答了,吃完饭两人在花园散步消食,又说到摄政王让她批折子的事情。

“那个谁如果日日让我批折子,难免会接触到真正的政事,师父你说他是在试探什么?”许艺敏在兄弟面前从来不自称朕。

“应该是在试探,但是具体他想试探什么暂时还不得而知,陛下如遇到真正的政事,可直接拿与他,问他怎么处理。”

“嗯,只能这么办了,否则批也不好,不批也不好。师父英明。”

喝了凉血的药,皇夫大人又是白衣翩翩公子一枚,两个梨涡若隐若现:“陛下也不遑多让。”

“师父,我们早些安置了吧,今日看那些折子有些伤神了。”

漂亮的丹凤眼弯了弯:“好。”

第二日许艺敏被叫醒后,看到桌上昨日誊抄的纸上,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将释义都标注上去了,对皇夫兄弟更满意了,小心地把纸折好放入胸口,以备下午可以拿出来看。皇夫大人拿来龙袍给许艺敏穿,扣胸口的扣子时许艺敏想到了要提醒他,就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师父,这里小了,勒得慌,可能还在发育,估计回头还要长,让内务府给我松松,哎,哎,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最后皇夫拿帕子捂着鼻子,送女皇陛下上龙辇,女皇还不忘嘱咐宫人记得给皇夫喝药。

许艺敏坐在龙椅上,姿势板正,身边摄政王磁性声线穿过金台直达殿下:“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左相侧迈一步出列:“禀皇上,摄政王,有关更改我朝立法之事,先前因先皇仙逝,皇上登基暂搁,今日臣请求重启商议。”

右相也侧迈一步出列:“皇上,摄政王,臣附议。”

许艺敏面无表情,心中疑惑,怎么这个朝代,左相和右相是一条路子的?难道这个朝堂真是美男蛇的一言堂不成?

摄政王看了许艺敏一眼,说实话,美人再美,在政事上他还是对女性相轻的。这种议题也没指望女皇陛下会有什么有建树的见解。遂开口:“那左相、右相可有达成一致?”

两相异口同声:“并未。”

许艺敏了然了,原来不是一路的,那还有的救,就不知道谁是美男蛇阵营的。摄政王又问道:“左相以为?”

“禀皇上,摄政王,臣以为我朝立法过于严格,有许多不近人情之处,需要大力改进。”

摄政王转向右相:“那右相以为?”

“禀皇上,摄政王,臣以为我朝立法过于宽容,太多案件以情治人,达不到威慑犯人的目的,以至于时局动荡,无法可依。”

许艺敏马上听懂了,原来是韩非子和孔子的战争,这自古就是个大难题,当年参加经管MBA课程的时候,几个大总裁都为了这个争得面红耳赤,不知道美男蛇会怎么处理。

摄政王长身玉立,一手持折扇敲击另一手手心,“两位丞相已为此争论一年有余,本王也甚是困扰,今日大家可以各抒己见,望能得一结果出来。”

才说完,左相右相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相发表看法,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各种案例满天飞,半个时辰后,从两个人的争论发展成两派人的争论。许艺敏是最讨厌吵的人,也讨厌人多的地方,每天让她看着乌压压的文武群臣,已经是她的极限了,面前这百人大乱战,让她不住按太阳穴。然后向一旁悠闲自得敲着折扇的美男蛇飞去一个眼刀子,这种问题那是几千年文明都还没完善的问题,这今日得个结果出来是在说笑话吗?

接到许艺敏的眼刀子,清隽公子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走到龙椅旁,凑到女皇陛下的耳朵边吹着气用暧昧的声线刺激她的耳膜:“陛下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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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陛下脸红什么?

女皇陛下:替你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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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师父,你怎麽流鼻血了?”

许艺敏连忙从胸口掏出块帕子,捂住闻瀚轩的鼻子,然後把他头抬高,许艺敏站在闻瀚轩身後,闻瀚轩闻到帕子上女皇的味道,有些绝望的闭上双眼,然後感觉到头枕在一个软绵绵的圆球体上,彻底放弃了挣扎,任鼻血狂流。

“怎麽止不住?你头再抬高一点。”说着一只小手盖住闻瀚轩的额头,将他的头更往後压去。闻瀚轩的後脑陷入了那绵软球体,血流干也无所谓了。虽然他天天抱着小女皇睡觉,但是他还是有所顾忌的,最多就揽个腰,摸个背什麽的,其他的地方他还是莫名的敬畏,不敢亵渎了在他眼里纯洁的陛下,那对圆球最多每天贴着胸,他是碰都没碰过的。

许艺敏虽然前世经过了许多事,也有过炮友,血煞更是经常拖着她这样那样,但是直到血煞跟她表白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血煞喜欢她,然後她对血煞就避之唯恐不及,她有点一根筋,不懂也不会谈感情,别人对她有好感,在不点明的情况下,她从来感觉不到,就是点明了,她也从来没有对谁有过感觉。从血泊中爬出来的人可能天生就冷情吧,她只信兄弟情,从来不信男女之情。

所以皇夫这几天让她练字抄的情诗都白瞎了,还一边握着她拿笔的手一边念给她听,表白都喂了狗。只有皇夫一个人沉浸在他们一起看书,一起练字,一起吃饭,一起打太极,一起睡觉,夫妻俩郎情妾意的幻象中。对於许艺敏来说,皇夫是一个底牌未清,但是很好用的一个兄弟,把她的生活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无微不至,还无所不知,等底牌清晰後能拉拢来就是另一个清河。

最後还是太医来看过才止住了血,许艺敏看着桌上三条浸满鲜血的帕子和自己两手已干的血迹,对於太医说的皇夫年轻气燥,血气太旺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这血气也旺的太过分了吧。皇夫喝了凉血的药後,两人今日就暂停了打太极的睡前运动,先去沐浴再用晚膳了。

许艺敏拿着今日誊抄的一些语句给闻瀚轩看,闻瀚轩都一一给她解答了,吃完饭两人在花园散步消食,又说到摄政王让她批摺子的事情。

“那个谁如果日日让我批摺子,难免会接触到真正的政事,师父你说他是在试探什麽?”许艺敏在兄弟面前从来不自称朕。

“应该是在试探,但是具体他想试探什麽暂时还不得而知,陛下如遇到真正的政事,可直接拿与他,问他怎麽处理。”

“嗯,只能这麽办了,否则批也不好,不批也不好。师父英明。”

喝了凉血的药,皇夫大人又是白衣翩翩公子一枚,两个梨涡若隐若现:“陛下也不遑多让。”

“师父,我们早些安置了吧,今日看那些摺子有些伤神了。”

漂亮的丹凤眼弯了弯:“好。”

第二日许艺敏被叫醒後,看到桌上昨日誊抄的纸上,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将释义都标注上去了,对皇夫兄弟更满意了,小心地把纸折好放入胸口,以备下午可以拿出来看。皇夫大人拿来龙袍给许艺敏穿,扣胸口的扣子时许艺敏想到了要提醒他,就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师父,这里小了,勒得慌,可能还在发育,估计回头还要长,让内务府给我松松,哎,哎,你怎麽又流鼻血了?”

最後皇夫拿帕子捂着鼻子,送女皇陛下上龙辇,女皇还不忘嘱咐宫人记得给皇夫喝药。

许艺敏坐在龙椅上,姿势板正,身边摄政王磁性声线穿过金台直达殿下:“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左相侧迈一步出列:“禀皇上,摄政王,有关更改我朝立法之事,先前因先皇仙逝,皇上登基暂搁,今日臣请求重启商议。”

右相也侧迈一步出列:“皇上,摄政王,臣附议。”

许艺敏面无表情,心中疑惑,怎麽这个朝代,左相和右相是一条路子的?难道这个朝堂真是美男蛇的一言堂不成?

摄政王看了许艺敏一眼,说实话,美人再美,在政事上他还是对女性相轻的。这种议题也没指望女皇陛下会有什麽有建树的见解。遂开口:“那左相、右相可有达成一致?”

两相异口同声:“并未。”

许艺敏了然了,原来不是一路的,那还有的救,就不知道谁是美男蛇阵营的。摄政王又问道:“左相以为?”

“禀皇上,摄政王,臣以为我朝立法过於严格,有许多不近人情之处,需要大力改进。”

摄政王转向右相:“那右相以为?”

“禀皇上,摄政王,臣以为我朝立法过於宽容,太多案件以情治人,达不到威慑犯人的目的,以至於时局动荡,无法可依。”

许艺敏马上听懂了,原来是韩非子和孔子的战争,这自古就是个大难题,当年参加经管MBA课程的时候,几个大总裁都为了这个争得面红耳赤,不知道美男蛇会怎麽处理。

摄政王长身玉立,一手持摺扇敲击另一手手心,“两位丞相已为此争论一年有余,本王也甚是困扰,今日大家可以各抒己见,望能得一结果出来。”

才说完,左相右相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相发表看法,引经据典,旁徵博引,各种案例满天飞,半个时辰後,从两个人的争论发展成两派人的争论。许艺敏是最讨厌吵的人,也讨厌人多的地方,每天让她看着乌压压的文武群臣,已经是她的极限了,面前这百人大乱战,让她不住按太阳穴。然後向一旁悠闲自得敲着摺扇的美男蛇飞去一个眼刀子,这种问题那是几千年文明都还没完善的问题,这今日得个结果出来是在说笑话吗?

接到许艺敏的眼刀子,清隽公子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走到龙椅旁,凑到女皇陛下的耳朵边吹着气用暧昧的声线刺激她的耳膜:“陛下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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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陛下脸红什麽?

女皇陛下:替你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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