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出了那鬼圣殿,我深吸了一口气...恶,血腥味。
我站在据说是出事的现场,隔壁有一滩红色的血迹,据审・我看一眼就知道・判得知这应该是太阳的血。
「欸维达,那个死亡骑士是咋回事?」审判东跑跑西跑跑忙的像是有鬼在追,我只好跟奉命待在我旁边的副队长话家常。
「不死生物的一种,让它进化死亡领主的话十分危险。」他简短的回覆我。
进化?
他是神奇X贝吗?还进化?
於是我抱着开玩笑的心态继续问,「还有再进化吗?」
「有,死亡君主。」
......
原来真的是神奇X贝,呵呵哒。
上吧,死亡领主,使出铁尾...我TM病了,绝对是。
呜呜呜我在这还没待满一天就要疯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贤者大人?」
「干嘛。」我捧着脸,厌世的不想讲话,「没看见我正在悲春伤秋吗呜呜呜...」
「呃?悲春...伤秋?」
好啦我知道你不懂我在说什麽,我只是乱套成语唬烂你。
我的国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说到体育,我的期末体育被以59.8分当掉了,其实我的体育是国文老师教的吧。
还是我只是特别衰小也不一定。
「欸维达。」讲到体育我就突然来劲了,「你们这里有篮球吗?」
「什麽?」
看他的反应,顿时对用篮球穿回去这事不抱希望。
踏马的没有篮球是要抱什麽希望啦X!
於是突然有精神的艾蕾又变回奄奄的艾蕾,郁闷的把脸塞回双手里面。
「贤者大...人!」
「干嘛我不是说我在悲春伤...靠夭干!」
在短短一天内,後脑杓被攻击两次的我也是绝了。
而且这次还不是篮球。
妈的,他妈的痛爆啊干干干!
「贤者大人,您...没事吧?」
「我看起来像没事吗先生...」眼前一片黑茫茫,痛到看不见前面,「什麽夭寿的鬼东西打到我啦...」
「那个...椰子。」
「你再给我说一遍。」
「报告贤者大人,是椰子打到您的头部。」
靠!大街上怎麽会有椰子!
居民不是都忙着尖叫跑走了吗!
「...这里有一株椰子树。」维达兄默默补了一句。
......
我觉得,人能衰到这种地步也是绝了,麻雀也没我衰小。
出来寻找篮球也能被椰子打,下次被闪电劈中的可能就是我了。
我泪眼蒙胧的看着维达,诚恳的跟他说了,「下次别带我来树下。」很容易被雷打到。
「...是。」
***
站在房门前的我们双双沉默。
虽然审判本身就够沉默没错,不过他回圣殿的整路更格外安静。
我猜、他大概在想我後脑的那个包是怎麽撞的。
打死我都不会告诉他是被椰子打的,真他妈蠢毙了。
「你的头...」最後他还是问了,只是被突然打开的门给终结问句。
「审判骑士长,请问您有什麽事吗?」
里面是绿毛...绿叶来着的吧,原本手上拿着一个装着恶烂东西的脸盆,由於看到审判长过度惊吓松了手,盆子落到审判手里。
这画面格外突兀。
想像一个面瘫全身黑鸦鸦的家伙,抱着一碗不知名的物体。
容我笑会儿啊哈哈哈哈...杠,面部神经动到後脑,痛。
「我来说明教皇指派的任务。」
等等。
?
你啥时找了教皇?
不不,原来你也会唬烂人吗审判骑士长?
我一脸傻的看着他,可能是因为我内心的问号表现的太明显,审判轻咳一声,「刚刚你威胁维达的时候。」
「屁,我那叫友善的关怀与沟通。」只是温柔的请你家副队长不准把椰子砸头事件讲出去而已。
多真诚的语气,但他一脸鄙夷的看我,摆明不信。
哼。
在满满鄙视的对话...呸,在满满和谐的对话结束後,绿叶和太阳俩也结束了光明神对话之旅,绿毛侧身,审判抱着脸盆走进去後落了锁。
等等所以先生你就把我和绿毛毛尴尬的丢在外面?
我觉得不行。
绿叶笑眯眯的看我,突然注意到我很难忽略掉的头,「哎呀,受伤了?」
很不想承认的点头,「别问,蠢毙了。」
没有想嘲笑我的好人骑士长笑了笑,抬手用神奇小魔光治了我的後脑...刚开始以为他是要很不厚道的拍下去,我错了你真是个好人呜呜。
「谢谢。」
「不用客气。」
那啥的,好人卡给我来一打啊。
我还在感慨原来这圣殿有好人,好人先生的袖口就掉出一只小布偶,大概手指娃娃那个大小。
新好男人连娃娃都会做...等等,给我等一下,做娃娃就做娃娃,把针扎在上面干嘛,不是应该扎手上吗,「呃...?」
「掉了呢。」他快速的拾起插满针的布偶,笑了笑,「你什麽都没看见,对吧?」
「......对。」告诉我那是你的插针包对吧啊哈哈哈...
我错了,这个圣殿都是怪人。
欢迎来到光明精神病院,需要什麽服务吗?
...我觉得我的脑子才需要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