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中/甜
※ABO!
※肉肉慎入☆
※娃娃学步车请小心伤眼(っ﹏-).。o
※BTW是含剧情的肉((
很卡((
※大概有私设(ry
原作背景
※未成年请小心谨慎,BTW我也是未成年呢所以让我们低调欢乐踏嘿(*゚∀゚)(x
※低调下拉↓↓↓
---
「唔嗯……」
是夜。
弥漫着浓郁葡萄酒香的安静空气里,阵阵低哑的喘息格外清晰。
床上,一名赭发青年用力咬唇,似是染血的嫣红色彩和被蒸得冒汗的脸蛋如出一辙。
炙热。
「……」
难以忍受地翻了个身,青年抱紧怀中松软的棉被,却又突然觉得腿间卡着个什麽莫名有些尴尬。自顾自折腾了好一会儿,脸又更红了。
「……嘁。」
不同於这声切得多麽暴躁,和棉被奋战完的青年软趴趴地侧躺着,呈现晒鱼乾状态,一双被水雾覆盖的蓝眸迷茫地望着不远处墨一般浓的夜。隔着落地窗,黑暗里亮着的繁华灯光显得那麽不切实际。
「笨蛋……不是说很早回来吗……」
喘着气踹了踹双人床上属於另一人的位置,他忿忿骂着。
「混帐青花鱼!」
※
「哎呀?」
一踏进家门,张狂的葡萄酒香便冲入鼻腔,伴随着似乎听到了声「混帐青花鱼」,太宰治瞬间理解为何对方破天荒地会用那种奇妙的语气要他「早点回家」。
顺手带上门的同时褪下沙色长风衣,太宰治笑眯眯地靠近床边:「中也~~」
得到的回应是一颗枕头迎面揍来。
「唔!」
矮身闪过枕头攻击,当他发现那颗枕头竟然会转弯飞回来时,不禁失笑。
「中也就这麽想杀死我吗?」
一个扑腾狼抱住床上的人儿,太宰治心满意足蹭了蹭,继续嘴贱。「中也打死我的话就只能守寡一辈子了~~守寡一辈子的黑漆漆小矮人喔~~」
「……闭嘴,白痴。」
手腕被牢牢圈住,异能力控制的枕头因此失去支撑而坠落在地。中原中也撇过头去,凌乱的橙色发丝散落在因扭动而大大敞开的领口旁。
「呀~~」轻笑着,太宰治伸指勾住中原中也的发,一下一下地搔着对方形状优美的锁骨。「中也等太久在生气吗?」
葡萄酒浓郁的气味下,忽地窜出一阵凛冽的朗姆酒香。
「唔、哈……」
原本稍微平息的呼吸再度变得紊乱,中原中也恶狠狠地瞪着太宰治,後者看着前者漂亮的蓝色眼珠因为自己的信息素而染上情慾的色彩,不禁无良的笑了。「别这样看我嘛,是中也先邀请我的哟。」
「混帐……」中原中也忿忿骂道,但喘气着的嗔怒听起来一点也不可怕,反而很美味呢。
舔舔唇,太宰欢快地吻上,吃下还欲吐出什麽话的甜美的唇。
「那麽……我开动啦,中、也。」
※
「嗯嗯……」
黑暗的房中流淌着淫靡的气息,甜腻的葡萄酒和朗姆香味交织在一块儿,分不清是谁的信息素在挑逗彼此。
其中一名赭发的青年半趴半跪着,平时总被黑色布料严实包裹的臀部此时在另一人面前展露无遗。白瓷般嫩翘的股,缝间正被那人的手指恣意探索。
「嗯哈啊……」
仰起头,青年发出软嚅的呻吟,迷茫的眉间已无初时的凶狠。
「呵呵……中也就这麽喜欢我的手指吗?」
略带恶意的勾动,软热的内壁便轻轻地吸吮着他。
「唔、你……混帐鲭鱼……」
喘着粗气,中原中也口头逞凶,後果就是让对方更加愉悦的搅动後穴。
「中也学不会乖呀~~」
笑弯了眼,太宰治压在情人纤瘦却充满力量美的背,另一手摸上他胸前茱萸。
轻轻掐一下、再拉扯搓揉。
「呀啊、……」
中原中也咬住下唇,却无法制止呻吟飘出。
「噗噗……」
再次笑得愉悦,太宰治一边舔吮面前看起来十分美味的人儿的耳,一边两手都没停下。
「中也呐……一直、一直都这麽倔强,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呢。」将舌探入耳中,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进出,没有意外的听到对方染上哭腔的呻吟。「只不过……这样忍着,中也可以再等多久呢?好像我回家前中也就已经受不了了耶,我很好奇中也的忍耐极限哟……」
在耳边吹出话语,太宰治在胸部逗弄着的手下移。「明明就射过一次还不乖,不想我的吗?」
「你……不要得寸进尺!」
噙满因欢愉而生出的泪水,中原中也狠狠瞪着对方,快感下的理智格外倔强。
「唔唔,中也这样我也很麻烦。」
似乎无奈的苦笑,但炙热的部位顶住股间,暗示般前後摩擦着。「如果真忍不住就只好直接来喽、只是这样感觉很像我在强暴你呐。」
「呜、……」
蓦地感受到一股燥热自难以启齿的那处涌上,中原中也一僵,随後就感觉有个更为炙热的温度碰上体内深处。「呜啊!」
「喔喔,这里这里。」
带着满满恶意,太宰治邪笑着轻啃了啃对方甜腻的後颈。「中也的前列腺~~」
「你、啊白痴……」
中原中也的颜面因不断涌上的快感而扭曲,用力地眨了眨眼,积蓄已久的生理泪水终於滑落。「我一开始不就、叫你回来了吗……」
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大力,中原中也一个反身把太宰治压倒身下。「要做就做、跟我废话那些有的没的干嘛!」
「喔啊……?」
一瞬间有些呆愣,随後便笑开。「嘛啊、我刚才说错了啦。」
「中也哪里有乖过嘛。对不对?」
太宰治笑得欢快,不过这次正视着他脸的中原中也发现:完了,那根本是奸险的魔鬼微笑!
「这次真的开动哟♪」
「什麽……呜啊啊!」
疑惑的样子被瞬间的贯穿扭曲成皱眉的痛苦表情,中原中也弓起身躯,感受蜂拥而至的快感。
「呜你不要、……一上来就这麽快啊混帐!」
被人抛上再重重坐下,赭发的青年已不见平日里精明冷静的模样,一声比一声要来得甜腻的呻吟、被吻痕和水渍搞得乱七八糟的身体,交杂着痛苦与被快感征服的迷茫脸庞,淫靡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
着迷似地看着中原中也,太宰治一样粗重的喘着气,状态完全不如一开始调侃对方那样悠闲。
不妙、会死的。
「……好香。」
近乎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却马上被身上人儿高亢的淫叫盖过去。太宰治勤奋的向上顶弄,交合处流出因激烈撞击而生出的液体与泡沫。
「哈唔、嗯嗯……」
用力地喘息、再被太宰带来的快感而脱口呻吟。中原中也的脑中混沌,除了快感和太宰治什麽也放不下。
「唔、太宰……」
糊里糊涂地,他低下头亲了上去。
「?」
挑眉,太宰治一下停住了身下的律动,看着显然已经有点懵的对方难得主动献吻,心里有些煞风景地想道:这次没有撞到牙齿呢。
「嗯……太宰?」
尝试着伸出舌头翻搅对方的口腔,却没有以往那种令人酥酥麻的、类似於心动的感觉。中原中也皱起眉头,似乎有些奇怪为什麽不回应他。
「啊啊……这就来嘛。」
扯唇,太宰治言出必行。
如他所愿的吻上、而後唇舌交缠。两人的气息喷吐在彼此脸上,鼻间满溢着对方的味道。
「唔嗯……太宰、太宰。」
微微颤抖着身躯,因为稍作休息的人儿再度在体内驰骋。中原中也被顶得一上一上的,那双总是被认为鲜血和残暴的纤瘦臂膀环着那人的背与颈,将自己的胸口贴上他的。
「呼……什麽?」
一手揽着对方、一手将汗湿而下垂的浏海往上拨。太宰治随口问道,也不觉得他是有意识地在叫自己。他明白,只有在做爱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对方不会称呼他那些奇奇怪怪的绰号。
「你……」
话语没有下文。
但那个吻早就结束了。
「……」中原中也有些疑惑,好像是从最开始时就存在的疑惑现在这个时刻突然干扰着他。
「太宰?」
「嗯?」
「……我们一开始为什麽会做爱?」
「………」太宰治突然有些萎了。「不就是发情期吗。出任务的时候啊,然後就这样做到现在……」
「……话说回来,」太宰治像是突然也想起什麽,饶有兴趣的开口:「我不在的那四年,是中也唯一吃抑制剂的时候呢。」
「……」
「为什麽现在又想和我做了?」
「……」
「是为什麽嘛?」
「……你还真敢说。」
有些冷淡的语气,还在性事间的中原中也──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用着漠然的表情道。
「一开始不是你走的吗。谁会找叛徒做这种事。」
「那现在呢?」
太宰治轻轻笑着,鸢色的眸深沉、却在深到极致泛出奇异的光芒。
身下的动作已经被完全停止。
「……」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
「呐……」
将脸埋进身上人香甜的肩颈处,那儿除了一下一下跳动的血管,还有藏在那条他一直觉得品味差劲的项圈之下、一个Omega被咬上後便会终身遭人囚禁綑绑的腺体。
「……是想要、被我标记吗?」
「……」
中原中也撇过脸。
「……闭嘴、白痴。」
却没有推开那埋在肩颈处的毛茸茸的脑袋。
「『少得寸进尺了』。」
青年的唇吐出言语的时刻,在脖子那儿感受到和自己说出一样话语的震动。
「……」
「呐呐,就说我很了解中也喔。」太宰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我也有想过哟……」
想过和你一样的问题、在最开始的时刻吧?
然後在每次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时,突如其来地干扰思绪。
「……所以说,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轻轻蹭了蹭自家小矮子,太宰治略感心安。
嘛……不过,没有标记就是没有标记。就算从小陪伴对方到大、就算已经开始交往、就算让彼此身上都沾染上彼此的信息素,没有标记……
「……『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安吧』。」
中原中也咬咬唇。
「可是……」
「嗯?」
「……我不想标记。」
「才不是标记呢。」太宰皱眉:「中也是被标记啦。」
「……靠。」
「所以为什麽不想?」
转了转漂亮的鸢色眼珠,太宰治思索了一会儿,最後颓然倒向床舖。「不行啊,我实在有点无法想到为什麽中也不要标记的原因啊……」
因为还被抱着的缘故,中原中也跟着一起倒在床上。「那种事就不用再想了……」语气之无力显而易见。
对方已经猜过好多次了,乃至最後连「与谢野老师说了如果怀孕也可以去找她堕胎」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就算是黑手党也不会这麽对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好吗?──他曾经这样嫌弃过。
「诶,可是如果真的有孩子了中也会养吗?」──记得太宰是这样回应的。
但不是养不养的问题啊……
──所以最後他倒头就睡,反正猜到後来太宰都在猜兴趣的;而且那种原因,其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就是了……
回到现在──太宰治抓抓头苦恼地道:「该不会是我们十五岁第一次的时候,森先生跟你说『标记了会很痛哟』这件事吧?那个骗骗小孩还可以,中也十五岁了怎麽可能会、被、骗………」
「………」
……对不起,他刚刚不该在心中想「太宰绝对不会猜到的」这种事。
「……中也这麽怕痛吗?」
太宰治微愣,看着对方略尴尬的怒容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怎麽办,这样的小蛞蝓好可爱。
「……你这变态在想什麽啊!」
非常直接的感受到太宰「觉得可爱」的反应,中原中也的神色一僵,而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一不小心紧了紧後穴。
「哎呀……中也好色。」
略略露出惊讶而游刃有余的笑容,太宰治满足地亲亲自家小矮子的发,就着躺下的姿势继续方才未完的事情。
「我不会让你觉得痛的呀,中也。」
鸢色的眸暗了暗,然後封住他的唇。
※
──虽然很想杀死你呢、而你也很想把我杀掉吧,但这不就是我们表示喜欢的方式吗?
※
「唔、哈、啊啊……」
「呐呐,就说很舒服吧?」
繁华的夜景。
黑暗的房间传来微哑的叫声。
「呜唔……你这浑蛋!」
中原中也眼眶泛红,嘴里吐出想杀人的怒吼,漂亮的光裸身体却只能无力的倒在後方的人上。
「噗噗,蛞蝓就是蛞蝓,这种时候还生气也未免太煞风景了吧?」
从背後环住对方,太宰治笑眯了眼,两手不安分的乱摸。
抚上了其中一边嫣红的乳珠轻轻拉扯搓弄着,另一手堵在不断冒出爱液的小口上划圆。太宰治恶质地吮了吮中原中也的耳,轻轻将气息吐进。「欸欸,中也你看……」
「你的这个样子……超级淫荡的说……直接映在窗户上、好清楚呢,不知道会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
「喝呃……闭嘴、白痴吗你……!」
用力摇着头,像是想甩掉那些下流的话语,盈满泪水的湛蓝双眸却无可避免地在对方的牵引下望向那大片的落地窗。
「……」
窗上,一名秀色可餐的青年正好也迷蒙地看着自己,像是无意识的被身後那个满脸坏笑的男人掌握在手心那般。艳色的吻痕布满整个身体,尤以腰间和腿根为多;长年训练有素的紧实大腿此时正大大的敞开着,可以毫无阻碍的看见对方在臀间肆意进出、搅出多余体液生出的泡沫和粉红颜色的穴肉。
「呜……」
羞耻地移开视线,中原中也感到对方炙热的性器不知为何又胀大了一圈。「你、你是变态吗……」
「看到中也就变成变态了嘛。」
用一种类似於温柔的语气贴在耳边,太宰治鸢色而近乎於深沉的眼底闪烁着有些危险的光芒。「呐、你说到底会不会被人看见呢?被别人看见中也的身体和这副淫荡的样子……」
「唔……在这麽高的楼上、怎麽可能啊!」咬牙,中原中也略嫌粗暴地扯过太宰治的脑袋。「你这青花鱼、到底又在想什麽啊!」
「……没想什麽啊……」太宰治眨眨大眼睛,漂亮的脸蛋上表情简直无辜。「只是在想怎麽把中也操得乱七八遭、脑袋里面只能想到我而已嘛。」
「什……啊!」
因为快感而脑袋混沌,中原中也来不及思考太宰治话中包含的深意,便被对方突如其来站起的动作弄得叫出声。「你干嘛!」
「没喔。」亲昵地抱紧自家小矮子不让落地,太宰治吻吻他的发旋,就着那处紧密相连的姿势一步步往前走。「只是想来看看中也说得对不对哟。」
「呜呃……混帐青花鱼!」
缓慢移动的过程简直羞耻,带着更多的是焦灼和难耐。好不容易等到太宰治停下,却发现对方竟然停在落地窗前。
「你……变态!」
中原中也维持着往後环抱住人的动作,此时却想把人过肩摔出去,最好摔破窗户直接从这五十多层楼掉下去。
「是呀是呀。」
猛地放开支撑的力量,太宰治看着对方因一瞬间的地心引力直捣深处而扭曲的表情、和着一丝痛苦和舒服,不禁有些愉悦的微笑。
这样的中也……是我的。
好香、好甜、好想要标记。
「呐呐,」
蓦地伏上对方的背,将他困在自己和玻璃之间狭小的空隙,太宰治的表情隐约带着点病态的满足,鸢色的眸中只容得下眼前这人。「中也骂我变态,可是自己明明也很享受不是吗?」
「怕痛什麽的,只是你自己以为的吧?」
「其实是……在害怕我吧?怕我有一天又会逃走什麽的,不敢像把污浊的开关交给我一样吗……?」
「明明对中也来说,活着比标记还重要吧……没有活着的话,中也就什麽都没办法做了吧?」
「理念什麽的、意义什麽的……中也都要活着吧?」
「所以说,为什麽呢……」
近乎无声的低喃,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之下无可察觉。太宰治的表情与其说是在享受性爱,倒不如说是在藉由猛烈的撞击去忘却什麽。
嫣红的身体贴在透明玻璃上,淫靡的挤压乳头的形状。悬在空气里的下身早一颤一颤吐出白浊的液体,显然忍耐已久。
「……太、太宰……」
泪眼迷蒙间,中原中也叫唤着。
「唔………、」
勉强地转过上半身,中原中也一手勾过太宰治的脖子。「亲、……」
「……」
本还挂着些什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愕然。
「……中也今天很主动嘛、你……?」
未完的话语被温软的小嘴吞下。包含着一点点似是小心似是尝试的感觉,中原中也小兽一般的舔舐着太宰治的唇舌与口腔,水蓝色的眼眨了眨、积蓄已久的生理泪水下落。
葡萄美酒的醉人香气略为收敛,轻轻搔刮理智的感觉却令人更为癫狂。
没等太宰治加深这个吻,中原中也率先松开嘴,离去那时牵起的银丝、骤然断落。
「你……你刚刚说我在害怕什麽的……」
「会怕自己的恋人跑走什麽的、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就算要你去死什麽的……也要死在我手上啊。」
「……污浊的开关本来就要交给你………我们是搭档啊。」
「我活着也没想干嘛……倒不如说你才奇怪吧?」
「……没有理念又不会怎样。」
「……」
「反正、活下去什麽的,我们要一起做啊。」
带着有些困窘的表情,中原中也咬着唇,一字一句地慢慢说着。像是在斟酌些什麽、或许会被认为是害怕说错话吧,但太宰治完全可以理解,对方只是因为害羞而已。
……真是……不妙………
竟然被对方听到什麽的、这种事他并不是非得在意到什麽地步。因为无论是为了什麽理由,现在的他的确为了助人而活着。说是不为了自己而活也是真的。但现在他除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自杀愿望外、其实在心里也有一丝期盼──期盼什麽、他自己却不敢去多想。
而今天、中原中也,这个从小陪着他到大的竹马、死敌、恋人,似乎正一点一点地渗透自己心中最深沉的灰黑。
……真的、不妙。
好像再一点……就要到接近心脏的位置了。
「……呐,中也。」
「啊?」
被一直静静聆听的人打断到後面已经吞吐得说不出的话,中原中也啊了一下便闭嘴。他从来没有看透过那个太聪明的混蛋、就连猜测成功也没有。但自己大概早被看透了吧?应该说,没被看透才奇怪。
「你………知道自己刚刚都在讲什麽吗?」只见太宰治表情复杂的问。
「……啊?」
中也再次懵掉。
「……」
『………要标记什麽的……也、也不是说不行,但是就是……那个……』
……印象中好像出现过这段话。
『如果说你一定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就是那个、……』
……这个那个这个那个。
「……」
中原中也摀住脸,一下回忆上涌。
……为什麽自己连话也不能好好说呢?
※
──『反正……你要标记还是要去死都没差,但是死就只能死在我手上。还有……标记什麽的,我才不会怕痛啊混帐鲭鱼!』
※
「所以说,我可以标记中也呢?」
「……嗯啊。」
「你不会疼吧?」
「……喔、嗯。」
「唔、那样的话我也可以在这里跳楼?」
「……」
「还可以在中也家和中也一起殉情吗?」
「……你还是滚吧。」
躺在连两个大男人也睡不满的大床上,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持续进行小学生般的对话。「不过啊……中也那样说、我很高兴哟。」
柔和的弯起眉眼,太宰治用指头轻轻描摹着对方的脸的轮廓。「把自己的全部交给我什麽的、真的吗?」
「………嗯啊。」
一把捉住还欲摸着的手,中原中也一个翻身覆上太宰治。背着光,整张脸暗了下去,唯一亮着的只有那双眸。
倒映出对方的、那双冰色的眸。
「……所以、再随便离开的话,这次我一定杀了你。」
「……噗。」
「………你笑是什麽意思啊!」
「喔啊啊没什麽、没什麽……」太宰治忍俊不禁,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
怎麽办、太高兴了。
这样的中也……
……是他的,全是他的。
「……中也。」
面无表情地,太宰治叫唤。
「啊啊?」中原中也皱眉。
「……我们再来做一次好不好?」
「………滚。」
「来~做~嘛~~中也~~~~」
「……不要用那种恶心的音调叫我!」听到太宰治黏呼呼的叫唤,中原中也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你恶不恶心啊!」
「嗯。」太宰治点头认同。
「……你好歹也做做样子……」
「不要。」太宰治小孩子一样嘟嘴扭头。「我要做我要做!我想和中也做爱嘛!」
「………做就做。」
抚额,顺带抚去脸边的燥热。中原中也挑起一边眉毛,挑衅地跨坐上对方那处磨了磨。
反正是今天……就随他呗。
「你到底在忍什麽,刚刚那麽久都没射,阳萎吗?」
「唔!」
轻哼出声,太宰治跟着勾起嘴角。「中也还不是嘛……射得一点都不痛快?嗯?」
「不就是你磨磨蹭蹭的吗!」
「诶~~」
笑了,太宰治伸手摸索着中原中也脸庞的轮廓。「呐呐,中也确定了吗?真的吗?」
「……」一把扯下轻轻点着自己的手指,唇瓣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中原中也一脸嫌弃,恶狠狠地咬住对方总是吐出嘲讽和自我怀疑的讨人厌的嘴。「就跟你说,要做就做。」含含糊糊地道。
「啊啊……就知道中也会这麽说。」太宰治嘴上也是嫌弃着:「蛞蝓就是蛞蝓。」
只是,总令人看不清颜色的混浊的眼,柔和的鸢色此刻似乎洋溢着一点光彩。
或许是露出幸福的笑吧。太宰治将舌与中原中也的温软纠缠,就好像一直以来缠扰在他们之间的那条丝线一样:「果然……还是中也好。」
---Fin.
祝太宰/宰治/哒宰大人,太宰先生,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