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网王]皇帝与左相的问题(双部,古装) — 故事七、皇帝吃醋的问题

别看着“皇帝吃醋”就觉得会很抽啦,这段还是很正经的(滚

制作秘话:

作者:我总觉着到现在还没个雷啊,为啥哪?

某人:为啥?

作者:口味不够重!

某人:你要作甚==

作者:SM!

某人: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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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七、皇帝吃醋的问题

朝臣们总觉得最近皇上听话得不像话。

老实地讨了俩老婆,老实地轮着临幸俩妃,老实地不再“手塚爱卿下朝后随朕来”……

大家总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在难以置信中过了个把月,朝臣们正在开始相信这降临在头上的来之不易的幸福,“被玩过便甩”的左相手塚国光和骠骑大将军真田弦一郎突然地成了朋友。当然这不是问题,大家觉着这俩爱板着张死人脸的家伙的确挺搭调,就算多少有《平京日报》上“骠骑将军成左相心灵慰藉第二春”的想法,但朝臣们又不是什么“君臣派”“主从帮”的成员,管他左相是不是爬墙某当家是不是绿帽皇帝是不是始乱终弃某将军是不是移情别恋。

所以主要问题在皇上的样子又不妙了。

迹部对手塚的态度倒没很大改,对真田则隐隐摆出一副恨不得把他劈了的脸,尤其散完朝真田和手塚凑一块儿讲话的时候。

而手塚心想着发俸禄的日子快到了,在这之前真田送的吃食也够用,加上每日和投机的真田一道喝茶喝酒聊天聊地,顺便可以省饭钱,实在不错。手塚棺材脸归棺材脸,周身气场也是会变的,跟他没啥交情的朝臣都能多少觉着他前一阵子的烦躁已没了,更别提在手塚手下熬过十三年的皇帝迹部。

迹部的心情好猜得多,朝臣们都清清楚楚地看到手塚郁闷他高兴,手塚不郁闷了他跳脚,大家对某事某某事的担忧又深下一分。

这天散朝,手塚和真田相约去四天宝寺喝茶下棋,众臣心惊肉跳地发现在真田爽朗笑声响起的同时迹部两排白牙狠狠地磕在一块儿。

“皇上快沉不住气了。”

史官柳莲二闭目喝一口上好龙井,对正在自府院子里练剑的幸村道。

外人印象里病怏怏的幸村精市,其实身强体健得人神共愤。

耍了个剑花,幸村把宝剑收回剑鞘,下人低头接下剑,递上毛巾,幸村边擦汗边披上外套,两眼看着院里一片萧索冬景,没说话。

“弦一郎久没来了吧。”

柳莲二的话像是丢进池塘里的石头,闷闷地“咚”一声。

“他不敢来。”

幸村擦完汗坐下,下人忙端上热茶,幸村挥挥手,让下人们退下。

“其实若你当时找他一找,弦一郎……”

“我若找他一找,他是不会再与手塚交往,但……”

幸村吹吹茶,抿一口。

“他亦不会再来这儿。”

柳叹气:“皇帝左相之事纷繁纠葛,你下令立海之人不得与之扯上干系,确是必要。但弦一郎只是心直,看不得手塚那样的人被朝臣们孤立中伤。”

“所以我若找他来,命他离手塚远些,他能服气?表面上服了,心里定然不服。”

“精市……”

“莲二,我宁可他躲着我。”

幸村看看披着的外套,抬手穿上。

“也不准他在我面前藏心思。”

柳默然,又突地皱起眉头。

“何事?”

“禀,皇上与真田将军在白虎门练兵场打起来了。”青瓦房顶上的探子低声道。

柳心里咯噔一下。

“为何?”

“只说是切磋武艺。”

“那儿可有人?”

“仁王大人在暗中盯着,柳生大人跟着看热闹的大臣们也去了,过会儿许是能到。”

“再探。”

“是!”

待探子离开,柳睁眼看向一直没出声的幸村,幸村面无表情地系上外套襟带,继续喝茶。

“混蛋!!!”

迹部脱下孔雀锦裘袍往盘龙大柱上一狠狠甩,宫女太监们哆哆嗦嗦地跪地捡袍子和袍子上掉下的孔雀翎。

手塚进轮舞阁时,正看见这一幕。

摒退下人后,手塚拨拉拨拉桌上几根孔雀翎,拎起这件能让自府吃上不知多少个月的锦裘,打打上面的尘,又一根翎飘然而落,手塚眨眼,若无其事放下袍子,转向在房里来回打圈圈的迹部——

“你又没输。”

“本大爷能赢!”

“再打下去你输定。”

“你怎么知道!”

手塚无奈,确认小团子已把门窗都关好,看准时机上前扯住想拣东西砸的迹部,冷不丁一个背摔把他丢出去。

“你干什么你!?”迹部从铺着厚垫子满是被子枕头的龙塌上爬起大吼。

手塚挑眉,狭长凤目冷冷一瞥。

“你不是没打够么。”

管事太监腾腾来到小团子身边,悄声问道:“团公公,这还不传膳啊?”

小团子冲他摆手,指指远处的轮舞阁:“皇上没传,再等。”

“午膳点儿都过啦,还等?”

“别叽咕啦,等。”

“唉,皇上和相爷到底在里面干嘛呢?”

“嘘,这可不是你我能问的……”

“哈哈哈、你、你哈哈!”

迹部正大脸朝下扑在床上捶垫子。

方才这前师徒二人干架的时候,手塚一个没留神,迹部的长腿眼看着便要冲他小肚子飞踢过去,手塚心内暗道“糟糕”,不料迹部的脚在半寸远的地方刹住了。

“如何啊师傅,徒弟有长进吧?”

迹部笑得一脸得意。

“听闻师傅在立海营与真田将军亦切磋过武艺,打得难分难解之时被真田将军一声吼给吓输了是吧?看来师傅在左相府里过得太舒坦,武艺都退至此等地步。朕这若不是突然脚底发痒收住了,是不是便得帮师傅传太医哪~?”

最厌输以及才熬过相府最艰难日子的手塚头上青筋一跳,一把抓住迹部脚腕扒了袜子——

“皇上脚痒?”

半硬不软的幔帐带子狠狠刮在迹部脚底板上。

猫在轮舞阁房顶偷看的各路探子抬头对视,不约而同做个口型——

“乖乖。”

手塚瞥一眼已经笑到没气瘫在床上直抽抽的迹部,总算放下“刑具”。

无视刚才的比试结果以及被迹部揭的短还有自己大不敬的事,手塚开始语重心长:

“你非要落下个争风吃味的昏君之名?”

“你争风吃味便罢,为何要如此自不量力?”

“你自不量力也罢,为何要如此明目张胆?”

“真田家自祖父辈起便是立海第一武将,你的拳脚若抵得上他,你也不必设什么骠骑将军,你自可兼职。但关键不在此。”

“关键在真田此人太过刚直,不知变通,况于你他本有成见,故即便有众臣在场,他亦不会给你留面子。若没有榊大人及时打断,你在那么多朝臣兵将面前输在真田手下,龙威何在?”

一脑子浆糊的迹部只觉手塚的声音神谕般从八里地远飘飘而至,自己刚恨不得砍掉的脚突然被个暖和的东西包住。

那么原来刚才它是凉的么?

迹部撑开眼皮,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盖了床被,“受刑”的脚正在手塚怀里享受按摩。

手塚的手温温热热,有些粗,因为习文又习武的关系,各处茧子厚厚薄薄的不少,力道适中地摩挲在脚上很是……

“嗯……”

迹部忍不住哼一声,引得手塚一阵看。

“这么舒服?”

“少废话,继续!”

迹部咬牙切齿狠瞪手塚——他刚才绝对在笑!绝对!

迹部把另外一条腿往手塚怀里一塞,喝道:

“揉!”

手塚不多话,扒了袜子照办。

迹部在心里天花乱坠地盘算等会儿怎么教训手塚,但没一会儿便舒服得忘了。

“喂,你该不会学过吧?”

“当过三个月学徒。”

“怎么没干下去?”

“钱少。”

“……”

手塚嘴角翘翘,抬头看黑线的迹部。

“信了?”

“……靠,你欺君!”

“当过学徒是真的。”手塚弯腰捡起迹部的袜子,给他慢慢套上,“可不管哪一行,学徒干活都没工钱,包吃包住而已,这是常识。”

“嘁,你不用拐着弯说本大爷没常识……”

脚上微微搔触,挠得迹部心里发痒。

“别再找真田麻烦了。”

“干嘛?”迹部心情一下变坏。

“他与我朋友而已。”

迹部翻白眼。

“你眼神太差还是脑子没这道弯!你看不出真田对你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

“他以前就是个死古板,没事找地儿砍砍草人当乐子,根本不会请客应酬什么,你看看他最近,天天找茬寻你吃饭!”

……他好心罢了。

“他以前每天到立海王爷府跟那幸村精市报道,自与你‘成朋友’以后一次也没去过!”

……他许是还想活久点罢了。

“他以前也是忠君爱国一块铁疙瘩,对本大爷的‘成见’分明是从本大爷昭告朝野‘临幸’完你要‘纳’你始的!打那以后他怎么看本大爷怎么不顺眼,他当本大爷不知道啊!恩!”

……他打抱不平罢了,何况他本就无意隐瞒么。

迹部一面狂数落,手塚一面在心里搭话,屋顶上一众探子一面抱胸点头深感真田可疑。

手塚拍拍越讲越抓狂的迹部,示意他冷静点。

“好吧,就算是你说的这样,那你要如何?”

迹部语塞。

手塚起身,踱到凳子边,一撩朝服,端正挺拔地对着迹部坐下。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你自己不当朕师傅的,少拿这口气教训朕!”

“跟只被惹急了见人就啄的……”自顾自往下继续的手塚拿起桌上一根孔雀翎晃晃,“有什么两样?”

“你竟敢说朕是孔雀鸟!”

“不对吗?”手塚又拿起根孔雀翎,“都激得掉了一地毛。”

“……”

“为君者应是人中之龙,而非肚量狭小之雀鸟。”

“朕要不是人中之龙还跟他切磋什么武艺!早踹他去西北摘葡萄了!”

手塚眉头一皱——

看来得换个法子讲。

“你当是个人便是‘断袖’不成?”

“啊?”

“还是你觉得是个人碰上我都会成‘断袖’?”

“呃……”

“你当人都和你一样。”

“喂!”

手塚叹气,又走到床边坐下,一字一顿沉声道:“不管你是打哪儿听的你怎么想的……”

迹部抬眼。

“我没输给真田。”

迹部扑床。

“当时我背后了望台上落下盏马灯,真田让我闪开罢了,我力道没收好,肩臂有些拉伤,所以接着比试的时候……”

“又是肩!又是臂!你怎么整天出事啊!快快让我看看!”迹部闻言立马吓得跳起要扒手塚衣服,手塚费半天劲才让他相信没大碍。

“受伤还打,你当你是铜的还铁的!”

“兴之所至。”

“得了得了,就知道你一根筋。”

唉,不过就那样还“左相被骠骑将军一嗓子吼输了”,要为这缘由喊停,那帮舌长小人不定把手塚传成什么哪……

迹部无奈,上手给手塚揉肩揉膀,好像他刚才把手塚打伤了似的。

“都说没大碍了。”

“揉个又不会死!”

好吧……

“喂,你跟那真田很合得来嘛。”

“嗯。”

“……瞧着比跟本大爷还合得来么。”

手塚没应他。

见手塚没动静,迹部咬牙,接茬干。

边上人熟门熟路地揉,手塚对飘进鼻子的一股非醋味实在觉得有些想笑。

是笑迹部?还是自己?

是觉着可笑?还是可心?

手塚懒得多想,亦或不敢多想。

“你未有龙种,你我不私下见面,当初的约定。”

“知道啦……”

“所以是你没用。”

“什么我没用!本大爷都按太医院排的日子去的,她们怀不上本大爷有什么办法!本大爷替她们怀吗!”

手塚闻言险些真保不住棺材脸。

一急便爱说胡话,打小的毛病到现在都没改。

手塚想。

保持棺材脸,手塚认真地解起迹部的衣裤,迹部傻过片刻忙拉开他。

“你干嘛?”

“试试看。”

“哈?”

“看你能不能怀上。”

“………………”

迹部深吸三口大气,扯出个大笑脸,上手解手塚的衣裤。

“朕是想怀,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勉强爱卿来试试。”

“臣下才疏学浅,恐难胜任。”

“才疏学浅跟怀孩子没关系吧。”

“博闻广记或可寻得使男身怀子之法,臣下才疏学浅,尚未阅得。”

“那本大爷还是你教出来的好吧!你都不会本大爷能会吗!”

猫在轮舞阁房顶已然一头黑线的各路探子不由得又抬头对视,不约而同做个口型——

“撑的。”

然君臣二人在龙塌上边争边互扒,倒也挺热闹,一众探子正看得津津有味,俩人不知怎地一起卷进床锦被里,探子们便听不见俩人的声音见不到俩人互扒。

扭来扭去的大锦被叫人遐想联翩,但“遐想联翩”是探子的大忌,探子们抓抓脑袋,只得挪到一边,姑且等俩人折腾完从被子里出来再继续看。

至于被子里的俩人……

“本大爷没发现有探子你怎么也不早讲!”迹部恼得想找块甜糕撞死——朕刚被他刮脚底板的事得上《平京日报》头条了怎地!

“放心,他们从我给你揉脚才开始看的。”手塚睁眼说着瞎话——这种事谅他们主子也不敢往外讲。

迹部松口气,看看搂成一团卷在被子里的自己和手塚,脸么,凑这么近,身子么,贴这么紧。

这状况不干点什么都不能叫男人吧,虽然另外个也是男人。

迹部的厚唇贴上来时,手塚一点不惊讶,且礼尚往来地把自己的舌头送了出去。

“亏你干得出来。”

“恩?”

“刮本大爷脚心!”

“哦。”

俩人边亲边逮空说话。

“不是你脚痒么?”

“你那么干本大爷不更痒吗!”

手塚看看上边的迹部:“你不要我把你当皇帝的,如何,这样有意思吗?”

迹部眨眼,咧嘴笑道:“有意思,有意思的很~”

手塚对迹部瞳里闪现的精光有点预感不祥。

“本大爷这就讨回来~”

啧!

手塚奋力扯开要挠自己痒痒的迹部,要知道他虽不苟言笑但也不是没痒痒肉,可不苟言笑惯了,突然“哈哈哈”地狂来,不光手塚自己接受不能,估计抓痒这人也得给炸晕过去。

为了黎民百姓天下苍生,手塚毅然舍身抱住迹部,上嘴狠啃。

迹部一愣,果然停下爪子,用劲回抱,同啃。

被子里像个小天地,天地间除了他便是他。

“咕噜~”

“咕噜~”

在俩人的“下边”顺理成章硬起来的当口,两声动静把高涨的气氛顿扫一空。

二人分开嘴巴对视片刻,手塚闭眼,迹部咬牙,“呼”地甩开被子,自暴自弃开吼——

“小团子,传膳!!!”

手塚在轮舞阁吃过午饭便回了,听闻真田被唤往立海王爷府,不禁担心。

过天上朝,手塚发觉几位朝臣一见自己就跟活见鬼似的,这倒无所谓,而真田的模样也很是奇怪,明显有意在避开自己。

有臣子上奏西北边疆番族异动,急需遣猛将前往震慑。不等迹部反应,柳生学士立荐真田,真田亦表“臣愿往”,搞得迹部莫名其妙。

本大爷都没干嘛,你们做甚这么上赶着把小鞋往自己脚上套?

迹部犹豫片刻,准了。

于是当天下午真田领兵开拔,迹部越发莫名其妙。

你跑这么快还是怕本大爷药死你不成?你觉得本大爷这么公私不分的吗?

迹部命人将手塚在宫里的眼线太监逮来,叫他交出联络鸽子,把自己一腔牢骚都写纸条上塞鸽脚竹筒里。

不过一炷香功夫,放出去的鸽子回来,迹部迫不及待地抽出鸽脚上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苍劲有力地舞着俩字——

“皮痒”

靠!本大爷不能私下见你飞鸽传个书都不行么!

迹部骂骂咧咧地叫手塚的眼线太监抱好鸽子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不料等迹部批了五本奏折,小团子拿着封信进殿,说是左相大人还有后话。

迹部好奇地抽出信读起来,恍然大悟:

幸村精市……么……

迹部感慨着自己虽然是只为手塚才忍不住这么“小肚鸡肠”,然吃味归吃味打架归打架,倒也算宽厚,不像这人……

可他突然发现信背后还有字,翻过再看,抽嘴角——

“事还不都是你挑的,得意什么”

什么本大爷挑的,祸头子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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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秘话:

(接上)

某人:你丫……

作者:==干嘛

某人:搔脚底板叫个P了SM!

作者:这也是经典酷刑之一好吧!

某人:好吧……

(完)

其实我觉着手塚要真被迹部挠得狂笑那才叫真雷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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