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坐在马车上的墨映月,突然想起这首诗,今日正好是清明,她早上拜完生母的墓後,就被夏子夜派人来接走,不知道在她原来的时代里,家人是否会想起她?
独自在马车内的她,泪水不自觉得滴落下来,她抹去脸颊上的眼泪,走下马车,被带往夏子夜房里。
房内弥漫这荷香,今日的夏子夜也没有平常浪荡子的样子,只见他单手膝上,望这窗外的远方看,脸上挂这忧愁,放墨映月放下药箱
「你身体比别人虚弱,坐在窗边又在下雨,小心发烧。」
不语的他,并没有看向她,也没有调侃她,只是一直的往外看,墨映月看到这副景象,她不停的捶胸,为何这个时代没有相机,她用力的往自己脸上拍打,现在可不是欣赏的时候。
放下药箱的她,走到他面前,将打开的窗户给关上,此刻夏子夜突然伸手过去将她拉入怀中,没有站稳的墨映月整个人跌坐在躺椅上,感觉到不对劲的她轻抚他的额头
「你高发烧了,快放开我,我去替你配药。」
想挣脱腰间禁锢的手,但只是越来越紧而已,她细仔看向夏子夜的眼神,因为发高烧现在根本是意识不清的状态,墨映月想将他撨开,但自己力气比别人小,而且他又长的人高马壮的。
感到烦躁的夏子夜将她整个人压制在身下「你就怎麽讨厌我吗?」
诶…现在是什麽情形,她不好意思的将脸转过去道「其实并不怎麽讨厌你,只是因为你每次见到我都…」
夏子夜低低头封住她的唇,睁大双眸的她,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吸吮这她的薄唇,舌尖翘开她的贝齿,他只想得到更多。
等等她才十三岁而已,他现在可是还在发育阶段,虽然她知道古人都早嫁或早娶,但她可不想怎麽早就失身,她双手撑在夏子夜胸前想用力推开他,但还是没有用,她感受到他游移至胸前
身体像是触电似的,快被侵蚀的意识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因衣物的阻隔,让夏子夜感到不悦,将她腰间的带子给扯掉,半露出白晳的胸还有那落隐若现的大腿,修长的手移至双腿间停住,微皱起眉头
「我真的很想要了你,但还不是现在,你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
他的怒斥,让差点失去意识的墨映月回过神来,紧抓住自己的衣襟离开他的身下,夏子夜看这她那惊恐的脸庞,支撑不住的晕过去。
站在桌边的墨映月看这镜中那衣衫不整的自己,她…她…她差点被夏子夜给吃了吗?刚为何自己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而且还没有抗拒,她摇了摇头,肯定是夏子夜玩过太多女人,技巧太好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眼前的人已晕,墨映月静下心来,吐口气,让自已缓过来,今天她可是在来这里医人的,该做的她还是需要完成,不能因为这样的事而退缩,她从药箱中拿出剪刀与夹子,退去夏子夜的上衣,将他身後的线给拆除,又到厨房去煎药
「这样应该就可以,今天的事情,看在你发高烧的份上,先不跟你计较,先等你醒来在说。」
怕祖父他们担心的墨映月写了封信,交给夜鹰请,他交到芍药他们手上,自己则是留下来照顾,还在发烧的夏子夜。
从白天晕睡到夜晚,天空上的雨水却没有停过,从昏睡中渐渐醒来的他,看见墨映月趴在桌前熟睡,走下床的他伸手过去轻抚那清丽的脸庞,弯下身去亲吻她脸颊,在她耳边细语「吾一生只愿娶你一人为妻,汝一生只愿做我一人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