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影痕使出轻功抱着凌紫鸢在夜晚中奔驰着,两刻钟後,他们到达一处较为荒凉之地,那里已备好一辆马车,马车不大不小,约能容纳四人。
幽影痕把她小心放进马车内,然後对着一身黑衣的车夫叮嘱道:「我随後就来,你驾马小心些,别颠着她。」
车夫没说话,仅恭敬点头,待幽影痕一抬手,黑衣人立即扬起马鞭,随着马蹄声喀达喀达响起,马车便迅速驶离原地。
独自被留在马车里,还被包成像卷心饼的凌紫鸢,在确认车内无其它人後,才缓缓掀开棉被。
她露出一颗头,大大的吸进一口气,「呼,还以为要被闷死了。」
在棉被遮住她视线的同时,凌紫鸢立刻运起内力,减缓穴道被点的冲击,以致她晕过去的时间不出一分钟,不过对於幽影痕动作之快,她不得不佩服,若在战场上,即便失去意识仅短短几秒,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看来自己的功夫退步不少,轻叹一口气,在天麒国果真是过的太安逸了麽?她坐起身,望向马车四周,车内完全是个密闭空间,真不知幽影痕到底想把她绑去哪。
想起他和黑衣人的对话,莫不是真要将她带去绝影山庄?
「真伤脑筋…」她喃喃低语,突然被带出鸳鸯阁,小翔和嫣然找不到她,该有多担心。
『喀。』
嗯?
她抬起头,刚刚车顶传来的微弱声响是什麽?似乎有什麽东西落在上头。
『唰!』马车後头的帘子突然被掀起,一抹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进来。
凌紫鸢想都没想到,此时进来的人竟然是…。
她用微笑掩饰自身的讶异,道:「怎麽,皇子也被绑架了?」这时候,苍冥怎会出现在此?
男子迈步至她面前坐下,一双凤目在夜晚,更显得冷冽。
「怎麽本皇子看来像是被绑的人麽?」
「看起来…不像。」
「哼,」他向後一躺,看来慵懒无比,可那眉宇间的傲气却是丝毫不减,「本皇子不过是好奇,过来看看罢了。」
她微微一笑:「现下皇子已见着了,还有什麽问题麽?」
「问题?多的很,」祸水般的面容,噙着一丝邪魅笑容,「你究竟有何魅力,能让一堆男人围在你身边打转?」
「有男人在我身边打转?我自己怎麽不知道。」她看着苍冥,前几次进宫与他皆是擦身而过,想不到他还没放弃观察她。
「唔,」他起身,竖起手指,认真数着:「我弟、皇甫熙、樊亦离、风绝殇,现在…或许我该将幽影痕算进去?」
「不知皇子是以什麽做为…哈啾……」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忘记自己只裹着一条棉被,怪冷一把的。
苍冥眉一挑,指着棉被:「怎麽,没穿衣裳?」
「洗澡洗到一半就被绑架,您觉得我有时间…哈啾!」从外头隐隐吹进来的风使得凌紫鸢再度打了个喷嚏。
洗澡?怪不得,一进来就看到她乖乖窝在被子里,原来是什麽都没穿。
「真麻烦。」好看的剑眉蹙起,他开始在马车内翻箱倒柜。
凌紫鸢在旁边安静看着,最後他把某个木箱推到她面前,「你的行李。」
将木箱打开,里头果然全都是她房里无故失踪的衣服,她笑道:「公子怎麽知道这是我的?」
「不就是红色麽。」印象中,这女人总穿着红色的衣服。
「倒也是,多谢公子。」
没等凌紫鸢开口,苍冥竟转过身子:「换好再告诉我。」
这倒是出乎她预料,眼前这名男子,与当日不惜动武也要将她面具拿下的男子,真是同一人?
似是察觉身後女子的迟疑,苍冥又道:「想看你的脸是一回事,再不穿,着了风寒可别来找我。」
「呵呵。」凌紫鸢浅浅一笑。
看来强势的冷傲公子,也颇有绅士风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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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影痕使出轻功抱着凌紫鸢在夜晚中奔驰着,两刻钟后,他们到达一处较为荒凉之地,那里已备好一辆马车,马车不大不小,约能容纳四人。
幽影痕把她小心放进马车内,然后对着一身黑衣的车夫叮嘱道:「我随后就来,你驾马小心些,别颠着她。」
车夫没说话,仅恭敬点头,待幽影痕一抬手,黑衣人立即扬起马鞭,随着马蹄声喀达喀达响起,马车便迅速驶离原地。
独自被留在马车里,还被包成像卷心饼的凌紫鸢,在确认车内无其它人后,才缓缓掀开棉被。
她露出一颗头,大大的吸进一口气,「呼,还以为要被闷死了。」
在棉被遮住她视线的同时,凌紫鸢立刻运起内力,减缓穴道被点的冲击,以致她晕过去的时间不出一分钟,不过对于幽影痕动作之快,她不得不佩服,若在战场上,即便失去意识仅短短几秒,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看来自己的功夫退步不少,轻叹一口气,在天麒国果真是过的太安逸了么?她坐起身,望向马车四周,车内完全是个密闭空间,真不知幽影痕到底想把她绑去哪。
想起他和黑衣人的对话,莫不是真要将她带去绝影山庄?
「真伤脑筋…」她喃喃低语,突然被带出鸳鸯阁,小翔和嫣然找不到她,该有多担心。
『喀。』
嗯?
她抬起头,刚刚车顶传来的微弱声响是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上头。
『唰!』马车后头的帘子突然被掀起,一抹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进来。
凌紫鸢想都没想到,此时进来的人竟然是…。
她用微笑掩饰自身的讶异,道:「怎么,皇子也被绑架了?」这时候,苍冥怎会出现在此?
男子迈步至她面前坐下,一双凤目在夜晚,更显得冷冽。
「怎么本皇子看来像是被绑的人么?」
「看起来…不像。」
「哼,」他向后一躺,看来慵懒无比,可那眉宇间的傲气却是丝毫不减,「本皇子不过是好奇,过来看看罢了。」
她微微一笑:「现下皇子已见着了,还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多的很,」祸水般的面容,噙着一丝邪魅笑容,「你究竟有何魅力,能让一堆男人围在你身边打转?」
「有男人在我身边打转?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她看着苍冥,前几次进宫与他皆是擦身而过,想不到他还没放弃观察她。
「唔,」他起身,竖起手指,认真数着:「我弟、皇甫熙、樊亦离、风绝殇,现在…或许我该将幽影痕算进去?」
「不知皇子是以什么做为…哈啾……」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忘记自己只裹着一条棉被,怪冷一把的。
苍冥眉一挑,指着棉被:「怎么,没穿衣裳?」
「洗澡洗到一半就被绑架,您觉得我有时间…哈啾!」从外头隐隐吹进来的风使得凌紫鸢再度打了个喷嚏。
洗澡?怪不得,一进来就看到她乖乖窝在被子里,原来是什么都没穿。
「真麻烦。」好看的剑眉蹙起,他开始在马车内翻箱倒柜。
凌紫鸢在旁边安静看着,最后他把某个木箱推到她面前,「你的行李。」
将木箱打开,里头果然全都是她房里无故失踪的衣服,她笑道:「公子怎么知道这是我的?」
「不就是红色么。」印象中,这女人总穿着红色的衣服。
「倒也是,多谢公子。」
没等凌紫鸢开口,苍冥竟转过身子:「换好再告诉我。」
这倒是出乎她预料,眼前这名男子,与当日不惜动武也要将她面具拿下的男子,真是同一人?
似是察觉身后女子的迟疑,苍冥又道:「想看你的脸是一回事,再不穿,着了风寒可别来找我。」
「呵呵。」凌紫鸢浅浅一笑。
看来强势的冷傲公子,也颇有绅士风范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