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危險!六番隊執務室(全)

危险!六番队执务室

楔子

时间:某平常一日的下午

地点:屍魂界净灵廷护廷十三番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的执务室

人物: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五番队队长黑崎一护

状态:大眼瞪小眼

事件:请看正文

橘发的男孩一望即知的局促不安,支支吾吾地看不都不敢看正坐在桌子另一面,表情毫无波动,眼睛却具有可怕的穿透力,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男人,“那……那个……正事办完了,我……我告辞了……”

好没面子,一点气势都没有了,可是俗话说命比面子重要,所以……少年拔腿就跑,那个速度,用落荒而逃来形容也根本不为过。

好容易夺门而出,眼前就是展现了广阔生路的走廊啊,橘发少年正松了一口气,随即背後伸出一只修长、洁白,堪称优美的手,很是俐落地一把揪住伟大的五番队队长的死霸装後领把他“拎”了进去,然後在走廊上几位元目击者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啪”,门很乾脆地关了个死紧。

“喂你干什麽?!!”混蛋,抓他进来也就罢了,居然用这种抓猫的手法,他堂堂一个统领N多死神的队长这下面子往哪搁啊?(小一你生气生错重点啦。)

将橘发少年转向自己压在墙壁上,贵族大人很不爽地欺近正气鼓鼓,因而呈现可爱粉色的面颊,“我很可怕吗?你就这麽不想看到我?”

“别靠那麽近啦……”脸更红了,却只有一半是气的了。

“还是说,你怕我提起那天的事情?所以这些天一直躲着我?”

“轰~~~~~~”一护的脸顿时腾出了云雾状的白色气体,眼睛开始呈呆滞状,不能自己地与眼前的男人对望,在对望的眼光里,那让一护自觉丢脸到姥姥家,一辈子都不愿回想的可怕记忆开始一一浮现。

那麽,重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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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屍魂界.朽木家.主屋大厅

“哈哈哈哈,一护,祝贺你啊,一个旅祸居然能成为队长,真是太了不起啦。哈哈哈,来,再喝一杯。”红发的死神涨红着脸,处於兴奋到躁狂的可怕状态。

“恋次,你已经说过五次啦,呃,我喝不下了……”橘发少年显然也有点恍惚,幸亏自己百般推拒,才没有成为前面横七竖八的“屍体”的一员,连发起这次庆祝的露琪亚都不胜酒力地被佣人扶到里面休息去了,唯一的危险人物就剩面前这个家夥了。

计上心头,少年开始半推半就地小口喝着,同时给恋次大杯大杯地满上,终於,最後一个威胁也搞定了。

“哈哈,想不到我这麽厉害。”一护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到外面透透气。脸上烫得烧起来了一样,脑袋里便似塞了一团襁糊,脚底下却很是轻捷,腾云驾雾一般,好奇怪的感觉,嘻嘻,喝醉就是这样子的吗?

哎呀!一个不稳地往前栽去,少年蓦地觉得身体一轻,被一双稳定的大掌扶住了,“啊……谢谢……”摇了摇开始变重的头,少年仰起头颅看向面前的人,白白的脸,尖尖的下巴,乌黑乌黑的眼睛,轮廓慢慢在眼中清晰……“白哉是你啊……”

喝醉了,白哉叹气,看少年那乱七八糟的脚步就知道,他还能认得出自己已经算很不错了。

扶住的身体在酒意上涌下慢慢往下滑,白哉忙伸手揽住了少年的腰,眉头不由一皱,好细,细得过分,这小子平常都没吃饭吗?瘦成这样。

没想到醉意中变得大胆的少年竟突然放肆地伸手捏住了白哉的双颊,白哉不由呆住了,这叫……冒犯?还是……调戏?……是不是该把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东西一把扔开?贵族大人陷入了百年难遇的呆愣中。

用力捏了捏,“噫噫?是软的哎,还很热,我还以为肯定又冷又硬,不然为什麽都不会笑啊?”孩子气地嘟嘟嘴,不老实的爪子往下揪住了领口的衣襟,脑袋抵在了白哉的胸前,“哎呀,好多个白哉,头晕……”

这孩子,白哉不知怎地,心里有一块地方就那麽软了下来,很软和软,软到似乎只要用什麽东西一刺,就会流出某种透明的汁液出来。摇摇头甩开奇怪的想头,白哉以连自己都吃惊的轻柔将少年抱了起来,那种公主式的抱法,往客房走去。

很轻,怀中的少年乖乖地偎依在胸前,眼睛半阖半睁,记忆中清朗坚定的橘色眸子此刻朦胧着茵氲的水雾,显出一种安静而又柔和的明艳色彩,在长长密密的睫毛下柔软地流动着,似乎在看自己,又似乎什麽也看不到。

奇怪,自己没有明明就没有喝酒,为什麽会觉得头晕了起来?

白哉转头从那散发着难言媚意的眼睛移开,却又被眼前微敞的衣襟中细巧的锁骨留住了视线。

肌肤被酒精染上了微微的红意,那精致的线条纤细而带着种说不出的荏弱,窄窄肩膀也很单薄。真是不可思议,就是这麽一个瘦弱的身躯却能发出那样强大的力量,挺立得比谁都直,自由不羁,目光炯炯地面对矛盾痛苦仿徊的自己,他说:“如果我站在你的位置上,我想我还是会选择挑战规则。”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话语把自己心中的迷雾一下子吹散了,那时,心中涌上的慌乱,感动,还有悸动,自己很清楚那样的心情该如何定义。

所以在他决定留在屍魂界,接受了五番队队长一职的时候,自己是窃喜的,因此不喜吵闹的自己居然会允许在朽木家开这种乱七八糟的庆祝会。因为,无论如何,这个是少年成为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的人了,能够经常看到那活力的身影,坚定的眼神,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思绪纷乱间已经来到了客房,微微涌起对这样距离的不满,白哉承认自己其实是想这样抱着少年再久一点。有点不舍地将少年放在柔软的床褥上,细心地为他拉好被子盖上,白哉叹了口气,手指爱怜地抚上温度偏高的面颊,指下细腻的肌肤瓷器般光洁却流淌着冰冷瓷器决不会拥有的无限热力,和那种生命的色彩。

这个少年是风,流动不羁的风,想捉住风的人,风只会嘲弄地从他指缝溜过。所以,远远看着就好了吧?不要去接近,不要想捕捉,像自己这样死守规则,顽固不化的人,连自己都看不过去,这麽可能有资格拥有这个孩子呢?

内心这样说服着自己,手指却有自己意志一般地流连在少年精致尖利的线条上,很美,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内心,让人向往的美,现在这风一般的孩子醉了,睡了,那麽,吻一下应该没问题吧?他不会知道的吧?

白哉觉得自己着了魔,在内心一个邪恶声音的诱惑下慢慢地低下了头,面前花瓣般鲜艳红润的嘴唇越来越近,淡淡的酒的香气扑面而来,乾净又醉人的气息。呻吟一声,白哉把嘴唇印在了微微开启的唇上,败给了恶魔的引诱。

好甜,乾净柔润的嘴唇光滑而甜蜜,微微开启着吐息出醉人的气流,嘴唇落在上面就舍不得离去,细细的摩挲着,感受着,忍不住伸出舌尖勾画嘴唇的线条,在那上面一遍遍地滑过。醉意的眩晕涌了上来,得寸进尺地将舌尖探进口腔,口腔的粘膜细腻,湿润,灼热,让人欲罢不能,卷住迟钝的丁香带领着在这狭小的空间起舞,巡视过每一寸角落,热流荡漾,唾液粘稠了起来,那种芳醇甘甜,胜过上好的美酒。

“唔……”低低的吟声是从咽喉深处发出的,模糊而慵懒,落在忙着汲取蜜津的男人耳里,是让人全身一震的性感。微微松开嘴唇,热吻过的红唇肿胀着饱满而艳丽欲滴,因为呼吸的困难而涨红的脸颊和水汪汪的眸子简直就是一种勾引,似乎有点醒了,却搞不清状况的样子,少年凝睇着俯视自己的白哉,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你在干嘛?”

白哉很坦白地如实回答:“吻你。”

“吻我?”少年不满地嘟起了嘴,“我才不要又臭又硬的烂木头来吻,我喜欢可爱的女孩子的吻。”

“女孩子?”挑起了眉头,“你有喜欢的女孩子?”

“还没有,不过,”孩子气地笑了起来,“以後肯定会有的嘛。”

白哉一怔之下,只觉得有什麽苍白黯淡却炙热的东西在心脏里烧了起来,烈烈地疼。是啊,这样一直看着的话,总有一天,少年会遇上喜欢的女孩子,会陷入情网,会……那时自己还能说什麽看着就好之类的自欺欺人的鬼话吗?

勾起了唇角,白哉笑了,笑得身下的少年一阵疑惑,手掌这次毫不迟疑地抚上少年的面颊,捏住尖巧下颌,重重地堵了上去,吞噬一般地吻。

在你成为别人的之前,我不想再忍耐了,乘人之危也好,我要你,成为我的!

浓烈的独占欲,比血还红,比爱还深,比烈火,还要能将人焚烧殆尽,万劫不复。不要怪我,一护,是你自己提醒了我的。

“唔……”下意识推拒的双手被扣在掌心按到头顶,热烈的吻已经沿着脖子下滑,啃噬着锁骨,引来瑟缩般的躲闪,细致的肌肤如斯相应地在接触的地方浮现红色的印痕,引来更深的掠夺。

“不要……别这样……”酒醉的身躯一丝力气都用不上,一护只能胡乱摇着头,徒劳地用言语去阻止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领口的衣襟被拉开,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胸口那鲜嫩粉色的茱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蹁跹飞舞,男人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将之纳入口中,引来尖细的喘息,“啊……放开我……你……”

充耳不闻,细细的舔噬那小巧的突起,用舌尖点触拨弄,使之慢慢变硬苏醒,再用牙齿夹住厮磨拉扯,过於刺激的电流打过毫无经验的少年的全身,“啊……”扭动着想要挣开,只换来更加激烈的爱抚,到几乎要泛起疼痛的地步。

一把扯开腰带,将剩余的遮蔽物除去,白哉大掌落在了那细腻的腰身上,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会出现在一个男孩子身上,一折即断的脆弱撩人,在触摸之下极端敏感地颤抖着软了下来,惹起人疯狂掠夺占有的欲望。

握住柔软的精巧,白哉将之圈在指掌间熟练地爱抚,一边仔细审视少年的表情。青春年少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很快在指掌下涨热起来,相应的,那酒精催红的面颊更加晕红醉人,眼睛迷茫着再也对不准焦距,小嘴不停呢喃着“不要”“放开”,语气却丝毫不坚决,夹杂在低低细细的呻吟中间,带了沙哑的声线只觉得诱人。

满意於所看见所听到的,白哉加快了指掌的速度,很快少年就被催逼到了顶峰,手中的热切跳动着要将热情奔流出来,不料白哉手掌一紧,将欲望硬生生压制在顶峰的边缘。

“啊啊……你……你干什……麽……放开……放开啊……”几乎是惨叫出声,少年狂乱地弓起了身体想缓解这被压抑,不能释放的痛苦,那堵住了铃口的手指居然还恶意的抚摩着,拨开铃口有规律地按压。

忍不住溢出官能的泪水,被冲击得昏糊的头脑中只有想得到解脱的念头,就在这时,浑厚不失清冷的声线凑到了耳边,“告诉我,一护,你想要吗?”

低泣着念出白哉的名字,“放开……我好难受……”

“乖孩子,想要什麽要乖乖说出来才可以啊。”手指继续蹂躏在崩溃边缘的分身,低泣瞬间尖利。

“啊啊……我想……我想要啊,快放开……啊……”手一松,压抑依旧的热流奔涌了出来,白光在脑际炸开,轰然巨响中甜美无伦的感觉涌上,身体仿佛越过了千山万水般的疲累着瘫软下来。

就着手上沾染的欲液,白哉将少年的双腿分开,梳理着股间细密的皱褶。一触之下那里就惊悸地缩紧了,闭合着拒绝探索,然而手指固执地在秘地打着圈,安抚着惊慌的抗拒,在稍稍放松了警惕的时候狡猾地按压了进去,借着欲液的润滑长驱直入,深至完全没入。

“不……痛……嗯……”抽出插入,手指灵活地按摩着,感受着内力的温度和弹性,被诱惑得开始急切,迫不及待地再加入一根手指,白哉俯下身啃咬着丝缎般的柔滑肌肤以分散少年的注意力,将热度再次撩拨起来,高潮後敏感的身体乖顺地酥软下来,在加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再没有任何抗拒。

抽出湿沥的手指,白哉解开自己的束缚,将跃跃不已的欲望对准了那一张一合不满於骤临的空虚的小嘴,捧住男孩的脸,要求着:“喊我的名字,一护。”

茫然地照做了,“白哉……啊──……”那一瞬间硬热的欲望强硬地一冲而入,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热度,形状,尺寸,带来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一护残留的酒意顿时荡然无存,只留下那让人头皮发炸的疼痛,太阳穴突突跳着,仿佛小鼓节奏的敲打。

“好痛……”被疼痛主宰的身体无法动弹,眼角酸涩湿热,在耳边“放松”“深呼吸”的命令中抓住最後稻草般的照做,换来赞许的轻吻,停留在体内的硕大也静止不动,却能接收到那血脉跳动的感觉,一滴滴忍耐的汗水滴在额头上,滚烫灼人。

大手抚上眼角的水迹,一护看着白哉爱怜的眼光,忍耐的表情,不能置信地低喃着,“白哉,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我爱你,我想要你,一护,不要拒绝我……”白哉吻住颤抖惊愕的嘴唇,下身在稍微放松了的甬道中浅浅的抽插起来,被那样紧紧地束缚住,他早已忍耐不了了,一旦开始抽动,紧热密韧的内壁顿时跟硕大摩擦出无比快意的火花,打入脊椎,催促他更加狂野的占有。

好痛,又好热,可是那样的行为中却带来一丝丝奇怪的快意,快意中和下,似乎疼痛也不再那麽难以忍耐,反而别样的牵动心绪,莫名地想要更多一点。

什麽爱啊,喜欢啊,这种女孩子整天挂在嘴上的东西,却是我一直不曾去了解的,我不明白,你为什麽会突然对我说这些,会对我做这种事,太突然,让我没有了思考的余地。

承接着渐渐深进的有力侵占,一护不由自主地昏眩了,比刚才的酒意更加酩酊,热意流淌在血管里四处游走,心头麻痒难当,意志软弱无比。

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我醉了,所以,放任一下也是可以的吧?顺从了身体的本能拥住了身上的男子,一护紧闭双眼沈醉在陌生的欲望里,在男人放开了擒住的嘴唇的时候开始溢出甜蜜的呻吟,在身体的晃动间断断续续地流淌,天籁般动人。

这允许的姿态鼓励了白哉,将少年的双腿更用力地分开,暴露出那嫣红着吞吐自己硕大的小小幽穴,在抽插间水润的粘膜随之翻转,忽隐忽现的花朵。而被密密包裹的分身抽拉间快意不断地叠加飙高,每一次深入都觉得探不到这具身体的尽头,只想更深更深地占有,而每一次撤出,都粘腻而艰难,粘膜蠕动着做出不舍的挽留,密密贴合的一丝缝隙都不留,一旦顶到某一个点的时候,情热的内壁更疯狂地绞紧,抽搐着催逼得他几乎崩溃。

火上浇着油滴地烧得滋滋作响,焚尽一切的疯狂。这一场超出理智控制之外的情事仿佛暗夜的花朵,盛开到了极致,让人沈醉却又无由地惊慌,害怕天明的时候就要化作了幻梦,不得不拚尽全力,来换取这一响的贪欢。

一切到达顶点的时候两人同时绷紧了身体,惊叫着屏住呼吸,那一刻涌动的情潮铺天盖地,没顶窒息般的快意。

良久,温热的身体覆上,在脸颊颈项落下密密的啄吻,安抚一般的细致温柔。无颜面对一般的转开了脸,一护昏沈而疲惫地希翼着逃避入睡梦,不想面对这个不由分说占有了自己的男人。这个举动似乎惹翻了男人,绵软的身体被翻了过去,灼热的温度再次覆盖上来,惊惶地回头,望见的是比黑洞还深,比漩涡还让人昏眩的子夜深眸,难道……“不要!”“还没结束呢。”随着话语,有力的挺进再次在敏感的身体掀起了惊涛骇浪,而一护只能急促地喘息着,揪紧了手下的织物,把脸深深埋进枕头。

清晨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护只觉得全身像被车子碾过,而头更加疼得被劈开似的,却浑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情。微微一动,酸涩难言的地方就溢出温热的液体,那种淫靡的触感,提醒了他昨夜发生的一切。

不由涨红了脸,低头看向一丝不挂的身体,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的密密红痕嚣张地铺陈在全身皮肤上,回想起那一波又一波的狂野侵占,侵占下自己忘乎所以的摆动着腰肢边喊着不要边不知羞耻地迎合,那被深进充实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身体的深处,让他无地自容。

幸好身边已经没有人在,吃干抹尽就跑了吗?混蛋!!恨恨的忍住叫嚣的酸痛将衣服快速地穿上,这时一护感觉到一股带着寒意的熟悉灵压向这边接近了,顿时慌乱无措起来,想找那个臭家夥算帐的气势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狼狈万分地从窗户跳出,一护慌不择路地使出瞬步用连万解的时候都未必比得上的速度逃离了朽木家,全不顾身体不堪承受的狂嚣抗议。

溜了?白哉打开门,不出意外的看见空空如也的床铺,这小子,这种时候还能跑那麽快,就这麽不想看到我麽?可是觉悟吧,我不会放弃呢,带着淡淡的笑意,白哉对着远去的灵压默念,“你逃不掉的,黑崎一护。”

那以後在五番队队长的刻意回避之下,两人就一直没有见面,直到一护因为公事,不得不在小桃的哀求下来到了六番队执务室,被蓄谋已久的某伪冰山队长堵在了这里。

下篇

重播结束

“那天早晨,为什麽逃了?”逼视着羞窘无地的少年,白哉不放松地追问。

“你还好意思说,你……趁我喝醉的时候干这种事情,我才要问你哪。”明明吃亏的人是我,为什麽我要像个犯人一样地被审问啊?真是奇怪又可气。

迅雷不及掩耳地啄了嫣红的腮颊一口,“我说了,我爱你,所以想要你啊。”

“你你……你给我离远点!!”被偷袭的少年羞愤交加,不止是脸颊,耳根脖子都红了,那鲜艳的颜色直没入衣料下面,让人遐想无限,双手用力推着面前的人竭力想拉开距离。

注意到一护的窘迫和距离的关系,白哉心念电转,瞬间明悟了什麽,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一把握住推拒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你喜欢我,所以在我接近的时候会心慌,所以对那天的事情,你没有生气,而是不好意思,对不对?”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为……我哪有…………”大惊否认,却在白哉将嘴唇落在颈子上的时候吓得消了音,瑟缩着躲闪,为那痒痒热热的触感激起一阵战栗。

捏住躲闪的下颌,白哉凝神细审面前羞涩紧张的面容,逃避现实般的闭上了眼睑,密密的睫毛不停地扑扇,“白哉……放开我……别这样……”

“你要真的不喜欢,绝对推得开我的,不是吗?”贴近的嘴唇在说话间擦过自己的,热热的气流喷吐在唇上,已经熟悉了的沈厚气息,让一护身体深处泛起了那时候的回忆,一丝丝的抽搐般的热流升起,带来莫名的疼痛,哪里还有力气去推开这个男人?

他说我喜欢他?我确实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进退失据,可那都是因为他曾经……

没能细想,灼热的唇就重重地印了上来,强硬而不容抗拒,睁大了双眼,手上用力想将这家夥推开,双手却被分开引导着环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两句身体毫无间隙地贴紧,“唔……”抬腿欲踢,寻隙而入的长腿顿时很得意地挤进双腿之间,暧昧地摩擦,下腹顿时一阵热意泛上,酥软了身体。

眼角泛出了水光,为这过於激烈挑逗的吻,上次世因为喝醉了,可为什麽这次还是轻易地就被占了便宜呢?深入口腔的灵舌大剌剌地扫过颊鄂和牙龈,满意地巡视了几遍後又瞄准了惊慌退缩的丁香,越是後退越将之引到更深的地方,最後退无可退地被卷住交缠,压力下嘴唇都合不拢,暧昧的银丝从嘴角丝丝滑下,拉出长长的丝线。

长时间的激吻下眼角都湿了,舌尖回荡着阵阵电流,酥麻而热烫,模糊地感觉到舌尖被引出,用嘴唇含住吮吸,真是丢脸。

被放开的时候几乎是急喘着挂在面前的人身上的,要不是挽在腰间的手臂,真的就会这麽滑坐下去了,舔噬着少年唇角的津液,白哉不怀好意地探手下去,隔着衣物覆住了分身,那里已经明显的充血涨热了,惊叫声中少年听见白哉往他耳朵里吹进的话语,“看,只是一个吻而已,你就硬了,还敢说对我没感觉吗?”

身体的交锋中被逼到绝处,而心灵意志的交锋也是如此,为什麽?为什麽对这个人无法抗拒?无法反驳?甚至逃避都做不到?

耳垂落入唇舌的包绕,放在分身上的手已经得寸进尺地摩动起来,隔着衣物,那种热度却不见稍减,以惊人的速度飙升着,想起了什麽似惊醒了过来,大惊失色地握住了放肆的手掌,“你难道要在这里……”

大掌反握住比之小一号的手掌一起摩玩着他的脆弱,“看来你只是挑剔地点,而不是反对这件事啊,没发现吗?一护。”

“啊啊……”沸腾的热意下放软了腰身,指掌像有自己意志一般地在男人的手掌离开的时候继续搓揉,而白哉已不耐地一把拉开了死霸装的腰带,衣襟敞开,胸腹的肌肤全都暴露了出来,游移的唇舌放过了珊瑚红的耳垂,直接咬住了胸前的红莓,手掌则狡猾地游入,直接接触着涨热的精巧,上下夹击下一护全身一震,被情欲洗礼过的身体可耻的投降了,放弃了主权地任由侵略者折磨爱抚,双眼而嘴唇溢出快意的呢喃。

满意地将少年的反应收在眼底,白哉一把抱起少年放在桌上,随手将档统统扫到了一边,决心在这一次彻底擒住在情事上无法与自己抗衡的少年,白哉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少年的分身。

“啊啊啊……放开……”这种事情……太过於刺激了,无比敏感的脆弱被纳入湿热密合的腔体,更有灵活的舌纠缠包绕,那种快意,排山倒海般的汹涌而至,将人没顶,不知是拒绝还是要求更多,少年无意识地将手指插入了男人的发丝,捧住忙碌游移的头颅,在舌尖点上顶端的时候惊悸地收紧了,“放开,我快要……”那挑逗的唇舌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舌尖强硬的挤进铃口,要钻进一般地用力,一个狠狠的抽搐,尖叫声中一护喷发了出来,手中不知道抓到了什麽东西,看见抬起头来的男人才发现那是代表着男人高贵身份的牵星箍。而取下牵星箍的白哉发丝自然而微微散乱地垂在眼前,没有了平日的严谨冷峻,反而多了几分不羁的性感。

“对……对不起……”激动之下居然干出这种事情,急喘着的少年很是丢脸地道歉,白哉微笑着欺了上来,“没关系,”覆上深吻,带着适才情欲的味道,淫靡得让一护面红耳赤。

悄悄下滑的手指在密穴入口外打着圈,引起那里一阵紧锁,“可以吗?”在唇舌交缠的间隙问道。

没有回答,只是把双腿配合地分开了,暗示着少年的首肯。手指於是温柔地探进,轻微的不适下少年只是拧紧了眉心,忍耐着配合,看得白哉心头发热,恨不得就这麽扑上去好好疼爱,一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面厮咬着挺立的乳尖,竭力挑逗着少年的情欲。

指尖的动作在悄悄渗出的汁液中变得顺滑,而内壁也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柔软地为之开放了,找到记忆中的敏感点技巧地揉按,“啊……”身下的身体一震着挺起,身前的精巧居然也再次涨热起来,玩味地加大了按压的力度,情热的身躯顿时融化一般地贴合了上来,难耐地扭动,“不要了,可以了……”

“不要这麽着急……”反而不急於进入,白哉细细地变幻着手法蹂躏内壁的敏感点,身前的脆弱惹人怜爱地瑟瑟颤抖着,顶端已经沁出了晶莹的液体,动情地哭泣。一次性地加进两个手指,融化般的身体居然柔顺地接受了,在异样的刺激下火灼难耐。生力军的帮助下那种精致的折磨更加叫人无法忍耐,“别这样……”情热地摇摆着腰肢要求解脱,快意下少年的手脚都蜷缩起来,丢弃了矜持地探手下去想要安抚灼热的欲望,半途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拦截了下来,“不可以哦。”惩罚般的加快乐指尖的动作,弓起的身体无助地扭动着,竭力想减缓这种折磨带来近似痛苦的快感,直到那手指微微的屈起,用指尖轻轻搔刮,一护终於惊叫着喷发了出来,瘫软在桌上。

居然……就这样高潮了,无地自容地掩住脸,指下嫣红情色的面颊烧得都可以煎鸡蛋了,该死的混蛋还很得意地凑了过来,硬是掰开了手掌,“呐,一护,我都说了我爱你了,你不给我个答复吗?”

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谁要给你答复啊,一护扭过脸,气鼓鼓地不肯做声,贵族大人却毫不气馁,捧起红通通的小脸,额头抵上,“嗯?一护?”

死木头,他他他他……居然用色诱?一护目瞪口呆地看着贵族大人千年难得一见的微笑,一丝丝蒸汽从他脸上蒸腾而上。

淡淡的微笑,却带着冰雪消融的暖意,那暖意不止在唇角,连眼睛都化开般的柔情四溢,这样的微笑配上这样俊美无伦的脸,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女性都要尖叫吧,真可悲,我居然……居然看得心跳加快,跟书上那种蠢蠢的小女生一样……

太不择手段了!!!!!!!!

那双深黑的没有尽头的眼眸还在紧盯着自己,几乎要窒息在这样的眼光里,一护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开眼光,“好啦,我……喜欢你,行了吧?”

“这才乖。”满意的吻了口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小家夥,白哉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一时反而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邪邪一笑,那就把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到底吧。

密穴的入口在充足的准备工作下已经完全软化了,甚至悄悄地渗出了透明的汁液,将玫瑰色的小口晕染的亮晶晶的光泽动人,忍耐已久的昂扬兴奋地抵住,在入口处挑逗地摩擦着,与穴口接触的瞬那,两人不由同时一震,低哼出声。

不再犹豫,白哉一个挺身投入火热绵密的内里,同样忍耐已久的内壁呻吟着卷缠了上来,密密地贴合包裹住硕大,两人都为那亲密无间的接触发出了叹息。

没有疼痛,只有被满满充实的甜蜜触感,一护低吟着环住了白哉的颈项,双腿也配合地勾住了男人的腰,柔顺许可的态度鼓励了白哉,男孩面上的沈醉更让他放心地开始了动作,深入浅出地抽拉着涨热的欲望,摩擦着细嫩的粘膜,激情的火花洒落在身体深处,却引出更多的不满足,渴望着更激烈的占有。

看着白哉脸泛潮红,双眉微蹙,那种带着点忍耐的性感模样,一护先前还有点小小的被强迫的不满也慢慢散去了,他喜欢自己,而自己也喜欢他,那还要计较那麽多做什麽呢?忍不住凑上嘴唇在那张俊颜上点了一下,目光直视,“白哉,我爱你。”看见白哉在这出乎意料的主动下难得一见的呆愣,一护偷笑着把脸埋在了面前的肩窝,几分得意几分甜蜜。

真是可爱,该怎麽奖励你呢?白哉反应过来後挖出偷笑的小脸一口吻住,狠狠地吮吸,下身的动作则渐渐狂野,深深滑进那紧热身体的至深处,晃动着腰肢让敏感的前端撞击内壁的敏感点,接收着内里每一丝变化,将情欲尽情催逼到更高的境地。

一护咿唔了两声便开始回应白哉的吻,忘情得沈醉在灵欲交融的甜美里,他早就忘记了这是什麽地方,也根本不会去想了。

就在这迷乱的时分,执务室的门“碰”的好大一声声响,某位鲁莽人士看都不看前面地冲了进来,边口里嚷嚷,“队长,我有事……”

大嗓门瞬间消音,他他他他他他他看见了什麽?

他的好哥们,黑崎一护,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执务室的桌子上,他的冰山队长,朽木白哉,正衣衫不整地压在一护的身上,虽然从现在的角度看来是半遮半掩,露得不算多,但是…………更加让人容易联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轰!!!!”单纯度跟一护比还是要低上很多档次也就是说还不算“单蠢”到家的某红发副官那张脸,红得看到的人一定会替他可怜的地步,嘴里喃喃的重复“队长和一护……”“队长……和……一护?!!!!”眼睛发直,显然一时半刻根本不能从这种冲击中回过神来。

白哉反应不算慢,在恋次冲进来的时候就即使将一护的衣物拉扯着包住了恋人,虽说因为姿势的关系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两人在干什麽,好歹是没有大大走光。看见恋次这家夥居然死盯着两人站在那里发呆,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沈声喝道:“还愣着干什麽?出去!”

至於一护,他已经傻了,这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窘境下他根本连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脑中混乱地飘来飘去的完全是些诸如“被看到了”“我居然穿着神圣的队长服干这种事情,妈妈啊,我没有脸见你了”“死白哉,我要用斩月砍了你”之类的大字飞来来去。

“啊啊,对对不起,我……我……”恋次昏头昏脑地转身就往外面冲,不想心神混乱下跟另一个闷着头往里面冲的家夥撞了个满怀,“啊呀”惊叫声中两人当场变做了一堆滚地葫芦。

“喂,恋次,干嘛跑那麽快啊,我不是……”抱怨的人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浑身发冷预感再待下去一定会大祸临头的恋次一把抓起飞奔而出,用比进来时还大的力道带上了门,一声“对不起打扰了请继续”中雨点般的脚步飞速远去,还夹杂着“恋次你干嘛”“不要用这种抓小狗似的姿势抓我”之类的抗议声。

飞奔的人好久都止不住脚步,在後怕的情绪中却有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护他,明明是好哥们,一向对他的印象是爽朗明亮的,可是刚才的一护,为什麽我会觉得很艳丽……很……说不出的……胡思乱想中以至於手中的露琪亚的大喊“你还要抓着我跑多久啊,混蛋恋次”都没听见,更没看到露琪亚大小姐脸上已经是青筋直冒,手恨恨地握上了斩魄刀的刀柄……看来,一桩惨案即将发生,这不是暴力片,我们得移开镜头了,抱歉啊,诸位。

呆呆地看着关上的门,一护梦呓般的开口,“被看到了”“这下没脸见人了”“该死的烂木头,你还不放开”……

某“烂木头”挑了挑眉,虽说对於被打断很是不快,不过对怀中少年要他就这麽停下来则更是不快,揽过少年的肩膀,简短的说了声“继续”就想大吃特吃。

可惜某面皮超薄的五番队队长哪里能有他这种“处变不惊”的好“涵养”,气急败坏地开始推着面前的男人,“混蛋,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做做做,快放开,唔唔……混……唔……”被白哉狠狠捏住下颌堵了上去,顺利地让他消了音,不屈不挠地开始了那项被打断的激烈运动。

五番队,小桃疑惑地望天,“奇怪,队长怎麽还不回来?”

不久,黑崎一护和朽木白哉这一对借某大嘴巴人士的口,成了屍魂界最有名的情侣档,还有不少人特意去祝福的,据说因此为四番队增加了不少工作负担,这是後话。

後话的後话呢,天真的一护自此心想既然己经和白哉确定了关系,加上自己事後的强烈抗议,恋人也很郑重地答应(白:我说的是会考虑)出入六番队应该不会再有什麽危险了吧?遂放心大胆地在小桃的请求下前往六番队商谈公事去了。

嗯嗯,正事谈完,白哉很正经很老实,很公事公办,太好了,一护正打算告辞,白哉不经意地冒出一句“一护,你什麽时候搬进朽木家来?”

小草莓顿时红了脸,“为为为什麽要搬进去?我住的地方很好。”那麽大的地方,我会迷路,才不要搬进去,何况,住进去的话你这大色狼不就可以随时……危险,太危险了,我绝对不能答应!!!!!!!!!

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为什麽?”反正我们的事情全屍魂界都知道了,没有理由为这个害羞吧?

“不为什麽,不搬就是不搬。”不能松口啊不能松口,我一定要坚持住,不在恶势力下屈服!!!!

看见冰色的眼眸越来越危险,一护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那……那个……正事办完了,我……我告辞了……”

少年拔腿就跑,好容易夺门而出,眼前就是展现了广阔生路的走廊啊,正松了一口气,随即背後伸出一只修长、洁白,堪称优美的手,很是俐落地一把揪住伟大的五番队队长的死霸装後领把他“拎”了进去,然後在走廊上几位目击者视.若.无.睹的情况下,“啪”,门很乾脆地关了个死紧。

然後里面传来了“混蛋,放开我”“你干什麽”“救命啊”“唔唔,不……要……”之类的声音,随即静了下来,却没有哪个人敢去敲敲门,看看发生了什麽。

毕竟,可怜的阿散井副队长的下场摆在那里啊~~~~~~~~~~~~~

此刻,被吃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小草莓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六番队执务室,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以後小桃怎麽说,我也不要再来了。”

只是,他做得到吗?^_^且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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