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囚愛

这是人家的处女作,不过回过头去看,真的很……黑历史……

囚爱

序篇

最近,露琪亚在家中听到了一些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流言。

内容大致是她的兄长,朽木家的当家,在他的独立住所──樱苑里“金屋藏娇”的事情。

露琪亚觉得很可笑也很不可思议。

毕竟自从绯真夫人过世後,50年来兄长一直过着有如老僧修行般的生活,从未传出过什麽绯闻。

朽木白哉这位大贵族那端正严谨的作风在屍魂界可是众所周知的。

谣言只是在家里的仆佣中流传,而且语焉不详,那位传言中的人的姓名相貌也没有人知道。

露琪亚有些好笑,想不到在治家严谨的朽木家也会有这麽八卦的时候,而严肃的兄长竟成了绯闻的源头。

她完全不相信这些事情。

但是在听到一个消息後她的脸色不由变了。

那是浦原喜助传来的现世的死神化一护四天前失踪的消息。很多人都在怀疑黑崎一护加入了破面集团。

而这个谣言大概是三天前开始的。

很荒谬的结论,但她就是挥不去那股不安的感觉。

朽木白哉一向喜爱清净,所以他住的地方并不是朽木家的主屋,而是朽木家一大片美丽的樱花林里的独立院落──樱苑。

白哉曾严令不准人打扰,所以即使是露琪亚都没进去过。反正白哉大多数时间会呆在书房处理事务。

露琪亚悄悄地穿过樱林,接近目标。她一定要确认一下传闻中的人是不是她怀疑的那一个。

“有事吗?露琪亚。”熟悉的灵压从背後传来,白哉那没有高低起伏的话中带着彻骨的冰寒。

“大哥,我想问你,你知道一护失踪的事吗?”露琪亚回头,试探地问道。

“听说他加入了破面军团。”继续往前走去,留下露琪亚无助的站在纷飞的樱雨中,问不出尚未出口的话语。

走进樱苑,白哉并不在意露琪亚的试探。他知道她起了疑心,但他不以为她会傻得去找人乱说。他很了解这个妹妹对他的敬畏。

穿过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和室。守在室外的女佣和守卫见他到来,施礼後退了下去。

白哉看着桌上一动未动的饭菜,沈声道:“又不肯进食了吗?一护。”

倚窗背门而立的白衣少年回过头来,橘色短发,橘色眼眸,拧起眉心的脸上写着怒意,赫然正是传闻失踪的黑崎一护。

“放我回去!”

“你也知道不可能。”白哉并不把一护的怒气放在心上,好整以暇地来到少年身边,将不情愿的男孩拥进怀中,轻吻着柔软的橘色短发。

一护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写满无奈的脸,“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白哉。”

白哉抬起一护尖巧的下颌,深深看进少年清澄的眼眸里,“但是我感觉得到,一护,你并不恨我。即使我把你囚禁在这里,封住你的灵力,不顾你的意愿占有你,我依然感觉不到你的恨意。为什麽呢?一护?”

一护逃避地瞥开视线,“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你该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

白哉脸色略微阴沈,“你指的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的人吗?我很怀疑是否有这麽个人的存在。”

“白哉,你要自欺欺人的话,别拉着我,我讨厌你这样对我。”

“讨厌?”白哉粗暴地捏紧一护的下颌,逼迫他看向自己,“你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是谁在我身下淫乱地哭喊要我别停,缠着我不放的?你那时不是很热情吗?”

羞辱的热度涌上一护的脸庞,“是啊,掌握了我的身体呢很得意是吧?但我的心是我自己的,不属於你。”

看见白哉略微黯淡的面容,撂着狠话的一护心中却刺痛起来。

明明,自己想说的话不是这些啊。

该如何让你放手呢?不想再这样彼此折磨下去了。

白哉沈默地抱起一护,放在床铺上,压了上去,迎上少年惊慌的眼,“那我只好一次一次地确认了。”

固住一护推拒的双手,“当你的身体为我融化的时候,我希望你还能说出刚才的话,一护。”

一护顿时白了脸色。被囚禁的日日夜夜里,白哉固执的探索和侵占早已将未识情欲的身体彻底唤醒,他不知道自己到了那种状态的时候还能否抗拒得了白哉。

“不要,放开我,放开!”一护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徒劳地希望能摆脱白哉的禁锢。

没有什麽力道和技巧的挣扎反倒因为贴体的厮磨起了反效果,白哉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他轻易将一护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并用身体压制住他的双腿。

“明知道没有用的不是吗?还是说,你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诱惑我?”

“鬼才诱惑你啦,混帐,放开!”一护骂归骂,身体却不敢再动了。

轻轻拉开腰带的束结,失去束缚的浴衣轻柔地滑落在身体两侧,露出印满了青青紫紫的瘀痕的细瘦身体。

白哉迷恋地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印记,那眼前身体属於自己的证明。在这轻微的触抚下白腻的肌肤不由轻颤,美丽的朱砂痕就仿佛活了起来,白哉不由俯下身去轻轻吮吸,让朱砂更为艳丽。

细细的吮吻带来微微刺痛和麻痒的感觉,一护有些昏昏然。他已经觉出身体深处泛起了烧灼般的熟悉疼痛,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又将迎接身体的又一次沈沦。

之一.前因

被这个男人囚困,成为他笼中的鸟儿有多久了呢?

望着身体上方男人那面无表情,却透露出强烈的情欲、执着、占有的眼眸,一护深陷在灼热的情欲里,思绪却像是被抽离身体,在一旁看着自己在男人执烈的侵占下无助地屈从迎合的媚态,朦胧地思索着。

在那之前,他还在是人界生活、执行任务的屍魂界代理死神──黑崎一护。每天匆忙但快乐地奔走於学校、家庭、任务之间。过着忙碌单纯的日子,就像是晴空下迎风轻摇的萱草。连拂过的风,都充盈着四月阳光温暖乾燥的味道。

直到那一个深沈的夜晚。在高悬的冷月下,他遇上了那个冰峰一般冷傲峻洁的男人。

男人的面无表情和沈默寡言一如既往,漆黑的眸子却反常地明亮炙烈,让刚执行完任务正准备回家补个眠的一护有了一丝不详地预感。

“白哉,你好啊。你怎麽会到这里来?有任务吗?”

一护大大咧咧地打着招呼,尽力忽视内心因为男人带有强烈寒意的灵压而压抑不住的想转身离开的欲望。

“黑崎一护,”男人低沈好听的嗓音传来,“我喜欢你。”

“喜欢吗,那可太好了,哈哈哈……”没反应过来的少年打着哈哈,半响才惊觉不对,‘喜欢’,‘喜欢我?’‘这是……难道就是……告白?!!’

“什麽──?!!”

“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吧。”白哉似乎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惊天动地的事一般,用最平静、平淡、平常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刚才的爆炸性宣言。

“白白白白白白哉,你你你你你怎麽──”一护仍处於过度震惊的状态,连话也说不完整了。

‘我是听错了吧?那个冰山大面瘫,屍魂界的大贵族朽木白哉亲口说他喜欢我?这是什麽状况??’一护心中是一片混乱,面上的表情也是瞬息百变。

蓦地颈上一凉,白哉的手抚上了一护白细的颈项,微冷的触感让少年一颤。还处於震惊中的少年愣愣地没有躲闪,接着那只手蛇一般地滑向後脑,微一使力,一护就在轻微的惊呼声中被男人薄红的唇吻住了。

白哉的唇并不冷,还很柔软,轻轻的微风一般从唇上掠过。然而带给少年的冲击却是巨大的。从一护愕然睁大的眼睛和凝滞的表情就看得出来。

白哉露出淡淡的微笑,少年显而易见的青涩令他满意。

“答应我吗?”

一护理不清自己的心情。他……似乎是不讨厌白哉的,相反,还有种特殊的感觉,可是,那大概不是爱情的喜欢吧?

因为,露琪亚喜欢白哉啊,而且喜欢很久了吧?

那是露琪亚还在现世,住在一护的壁橱里,两人一起上学,一起执行任务时的事情。

某一天,一护突然对屍魂界的事情起了好奇心,问起露琪亚。

露琪亚当即用“图文并茂”的方式滔滔不绝地讲解了起来,一护眼晕,不由後悔自己的多嘴。

蚊香眼的一护不得不想办法引开少女的注意力,随口问了一句,“露琪亚,你有兄弟姐妹吗?”

一护发现活力的少女立即安静了下来,脸上出现了一护从来没看见过的忧伤。那忧伤的表情很美,怎麽说呢,像电影里女主角思念离开或死去的爱人一样的表情,让他莫名地心痛。

正不知道该说些什麽,露琪亚幽幽地开口:“我有一位兄长,跟身为养子的我不同,兄长他是四大贵族之一的朽木家的当家主人,是屍魂界非常、非常出色的死神。”

那时候,露琪亚的表情脆弱得像是随时就要消失似的,但一瞬间她又阳光灿烂的笑了起来,悲伤的神情一扫而空,

“我很喜欢兄长呢。”

一护仍呆呆的,忽地额头剧痛,原来是露琪亚趁机给了他一个爆栗。还把脸凑过来,取笑他,“一护,好傻的脸喔。”

一护红爆,“死女人,人家关心你,你还……”

对面的调皮死神奸笑着跟他打闹起来,於是一护就把这个插曲忘记了。

但他当时并不知道,露琪亚悲伤思慕的表情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直到这个时刻,他发现以为忘记的事情却清晰象昨天才发生。

露琪亚和白哉,他们才是一个世界中的人……如果我跟白哉在一起,露琪亚一定又会露出那种悲伤的表情,我喜欢露琪亚,不想让她伤心……如果他们在一起,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一护喜欢着露琪亚,那个改变了他的生活的女性死神。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肯用身体为自己挡下虚的攻击的女孩。他喜欢她的善良、她的泼辣、她的天真,甚至也喜欢她常常让自己吃瘪的狡猾和强硬。或许对於早年丧母的一护来说,他下意识地喜欢着兼有强硬和温柔的女性,让他愿意听从,希翼去保护。露琪亚就是这样的女子。

温柔的少年,总是过多地考虑别人,却忽略掉自己内心的感受。

一护猛地一抬头,决心回绝这突兀的告白,不料迎面就是白哉放大的特写镜头,深冰色的眼眸近在咫尺,深邃透明得让人心慌,打好的腹稿顿时一下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结结巴巴地让一护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

“那……那个,你说你喜欢我,对吧?我……我……”

“你怎样?”

男人散发出无言的沈重压迫感,一护觉得几乎都快讲不出下面的话了,但是少年的热血到底不是这麽薄弱的,一护闭上眼大喊:“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不起!”豁出去了!

“是谁?”

伴随着简短的问话,一护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冷得似乎要凝结了,大条的少年这才惊觉自己的处境。

嘴硬地继续撒谎下去,

“是……跟你无关啦。”

薄红的唇凑近一护的耳畔,“我不会放弃的。”低柔如情人耳语般的呢喃,“这里,”把手按在了少年的胸前,“一定是我的。”

一护一震,撞上白哉灼亮坚定得让人心惊的眼,心下着慌。

还未来得及说什麽,後脑的手压得他生疼,灼热的吻印了上来。不同於先前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这个吻执着而强硬,不容拒绝。

一护大惊,直觉地用力咬了下去,白哉却没有松口,反让灵巧的舌乘隙而入,蛮横地持续着带有血腥味的掠夺,大剌剌地舔遍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纠缠住想逃避的软舌,吸吮勾缠。

一护渐渐喘不过气来,在胸前推拒着的双手也没了力气,颤抖着揪住了白哉的衣襟。双腿发软直往下滑,全赖白哉环住腰身才不致於倒下。

好不容易被放开,一护大口地喘着气,从来没觉得新鲜空气这麽可爱过。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白哉压倒在无人的屋顶上,处於非常不利的位置了。

白哉的手不老实地探入一护的衣襟,准确地找到一护已经硬挺起来的分身,幽幽道:“看来你的身体并不拒绝我呢,一护。”

脆弱的部位被握住,一护又惊又羞,真是丢脸到家了,只是一个吻啊,自己居然就……躲闪着印在颈项的碎吻,“不要,白哉,放开我……”

白哉套弄着兴奋充血的器官,吻着少年肌肤上如斯回应的红潮,“为什麽?你明明很喜欢的。”

“混蛋,那……那只是生理反应!”在陌生而汹涌的感观冲击下,一护耳根都红得要滴血了。

“是吗?我倒是希望你的身体先爱上我呢。”白哉撩开死霸装的下摆,低下了头。

脆弱瞬间被湿热细腻的口腔密密包绕,那感觉叫人疯狂,不知何时一护的挣扎已经变了质,双手捧着白哉的头,不知是想让他离开,还是要他更贴近,甜美的热流流窜在下腹,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脑海里清晰无比,他仿佛可以看见那灵巧的唇舌上下舔噬吸食,每一下动作似乎都直接触到了心脏,让心跳改变了节奏,随之跃动。而当脆弱的铃口被舌尖细细挑拨的时候,一护的心脏都要从咽喉跃出,“啊啊啊啊……放开……我……”在惊叫声中,一护抽搐着完成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白哉直起身来,擦掉唇角的白液,微微地笑了。落在瘫软着喘息的一护眼里,那笑容说不出地优雅、神秘。他只能愣愣地看着,心跳有如擂鼓。

白哉微眯起眼,“一护,你会是我的,无论是身体,还是……这里。”俯下身拉开衣襟,狠狠地在心脏处咬了下去。

一护痛得几乎要跳起来,“混蛋,你干嘛?!”

白哉轻抚着那流了血的咬痕,“以後你就知道了。”从容起立,“我会再来找你的。”消失在夜色中。

好半响一护才回过神来,站起看向白哉离去的方向。

懊恼的耙着艳丽的短发,喃喃自语,“我该怎麽办呢?露琪亚。”

随後的日子里,一护都处於惶惶不安的状态中。偏偏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无力而烦乱。

烦恼归烦恼,日子还是要过。一护依旧过着普通高中生加被虚打扰的代理死神生涯。而就在月亮圆了的那个夜晚,一切都改变了。

那时,他正在追逐一只善於逃逸的虚,蓦地感觉到一个熟悉而冰冷的灵压在接近。扰乱他心的男人终於出现了。

一护紧张起来。

怎麽办?要跑吗?

切,我干嘛要跑?

他再敢无礼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千头万绪之间,白哉已经一言不发地越走越近。

一护正打算开口,却见男人的眼神中闪着奇异的光芒,接着自己全身一轻,怪异的软弱感泛上。

不由往前倒去,落入好整以暇的怀抱里。

一护又惊又怒,“你干了什麽?我的身体……”

白哉低头看着怀中软弱无力的少年,唇角露出狩猎般的嗜血笑容,“我的鸟儿,终於抓住你了。”

一护想要挣扎,却怎麽也使不上劲,怒道:“什麽鸟儿不鸟儿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

“蚀心花,”男人将手按在少年的心脏处,感受掌下的温暖和快速跳动,“上次我种在了你的身体里,今天正是发作的日子。”

“发作?”

“不错,蚀心花可以寄宿在死神的体内并慢慢成长,一旦成熟,就能完全地封住死神的能力,让死神变成类同於普通的‘整’的存在。”

“白哉,你……你到底想干什麽?”大事不妙的感觉,一护背脊窜上凉意,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真的是那个恪守规则,冷漠自制的名门贵族朽木白哉吗?

“一护,我要做什麽,你还不明白吗?”

“你……你真的是朽木白哉吗?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这都要拜你所赐啊,一护。是你的鲁莽打碎了我为自己打造的枷锁,释放出沈眠的野兽。抓住了我的眼光的你,已经不是只要看着就可以的存在了。”

白哉轻抚着少年清秀的轮廓,深深看进惊惧的瞳孔,“我只有抓住你,困住你,让你成为我的。”

全身的灵力被抽走,虚弱的感觉袭来,一护昏睡在白哉的怀里。

就这样,自己失去了死神的能力,失去了反抗的资格,被白哉关进这个特地为自己打造的鸟笼,戴上纯金的锁链,失去飞翔的自由,成为只为一个人吟唱的鸟儿。

听,鸟儿又在吟唱了,那淫靡的呻吟、喘息、低泣、哀求,都是主人最爱听的鸣啼。

一护闭上眼,压抑住涌上的泪意。

我只是一只笼中的鸟儿……

被迫失去了在阳光下飞翔的翅膀。

之二.初夜

我可爱的鸟儿,终於抓住你了。

回到早准备好的房间,白哉轻轻将臂弯中沈睡的少年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一护那时常皱起的眉心在睡梦中仍是纠结着,严肃的表情很是可爱。

白哉好心情地轻笑了一声,抚上沈睡的面颊,沿着秀长的眉,柔细淡色的睫毛,掠过倔强挺直的鼻,落到丰润红艳的唇瓣上。

流连了一阵,在双唇交接的部位轻轻按下,指尖没入湿热的口腔,指下的粘膜湿润而滑腻,忍不住将唇印上,细细描摹唇齿的线条。

这时一护忽地动了一动,白哉知道他快醒了。

被蚀心花夺走灵力的不适并不会持续很久。

慢慢的,仿佛清风掠过平静的水面,长长的淡色睫毛楚楚可怜地颤抖起来,接着少年睁开了眼帘。

那澄净中还带着几分迷茫的眸子便呈现在眼前。

这一刻,窗外撒进来的月光突然无比澄明,夜色中风吹叶动、虫鸣唧唧的一切声响突然无比清晰,仿佛世界都因为这一睁眼而鲜活了起来,生气勃勃。

这个男孩对自己的影响力居然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爱如潮水,无处遁逃。

白哉明白自己除了困住他,占有他,让他离不开自己的视线,已经别无选择。

一护啊,不要怪我。

“你醒了。”白哉平静的语调并没有让对方察觉到他沈稳之外的情绪。

一护眨了眨眼,看了看周围陌生的摆设,泛起疑惑,旋即回忆起昏睡前的遭遇,迷茫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瞪视着白哉。

“这里是哪里?你到底想干什麽?”

好象一只张牙舞爪的橘色小猫咪呢,白哉轻笑,“屍魂界,朽木家,你今後要住的地方。”

“鬼才要住你这烂木头的家里,快放我回去。”居然被弄到屍魂界来,一护快气疯了,一把推开白哉就想下床。

白哉轻易地扣住一护的双腕,对上倔强愤怒的明眸,“你以为我这麽大费周章地把你抓来,会凭这麽几句话就放了你吗?太天真了,一护。”

倔强的人儿仍不死心地继续挣扎,白哉加重了手劲,立即少年脸上泛起了痛苦的神情,白哉淡淡道,“不乖的话,别怪我待会不留情啊。”

“住口!放开!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的!”被压制在床上,一护惊恐地看着白哉游刃有余地单手制住自己,空出来的手慢条斯理地拉开自己的腰带系在腕上并固定在床头。

衣襟滑落,自己就这麽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的目光里。

白哉第一眼就被那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吸引住。

长而狭细的腰线有着流水般的流畅感,几乎是立刻地点燃了他的欲望。

光是想像这柔韧细致的腰肢在欲望下摆动狂舞的妖娆姿态,白哉的呼吸就不由得粗重起来。

边欣赏着少年优美的体态,白哉边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衣襟。

衣物无声落地,露出豹子般精壮优雅的身躯。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恐惧涌上,一护停止了怒駡,竭力想将身体蜷缩起来。

他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边。

可惜闭上眼根本无法逃避,白哉宽大微凉的手掌落上腰肢的时刻,一护全身剧震着仿佛要跳起来似的,他杂乱地哀求起来,“不要,别这样,求求你,白哉……”

白哉不为所动,沈默地俯下身,含住了一护的锁骨。

湿热的触感让一护颤抖着扭动起来,却怎麽也躲不开唇舌的追逐,不仅如此,握住腰肢的手掌也开始摩挲滑动,电击般的感觉传遍全身,一护忍不住“啊”的惊呼出声。

意识到这声惊呼中的情色意味,一护涨红了脸。

“你这里……”握着纤细的腰,“很敏感啊。”

白哉饶有兴味地开始探索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这身体犹如一把拥有绝妙声音的琴,在他的挑拨抚摩下会发出高低不同的乐音,无论是徒劳无益的挣扎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都为他的探索带来了极大的乐趣。

夜,还很长,而月光下纠缠的身躯也不曾分开过。

一护胸前的果实已红肿不堪,闪着萤亮的水光,白哉只要轻轻啃噬或用指尖轻拧,美妙的喘息声就会瞬间尖锐,而腿间青涩的欲望早已硬挺,在唇舌的取悦下颤抖着流出晶莹的泪水。

肌肤是情欲的粉红,遍布着薄薄的细汗和玫瑰色的爱痕。

月光下这一幕只有活色生香一词堪可形容。

“差不多了吧?”白哉沾染了欲液的手指来到股间的秘处,那里的皱褶正贞洁般的紧闭着,一被触碰立即惊悸地紧缩起来,楚楚可怜。

然而执拗的入侵者只会越发兴致盎然,“你的这里,在害怕吗?”

白哉轻吻着一护因为紧张而抖动的小小喉结,在入口周围画着圈,使之湿润放松。

一护睁开泛着水光的眸子,那里面是浸染情欲的深红,急切求到,“别……停下来……啊……好疼……”

手指深深地侵进了从来不曾有人探访过的地方,白哉玩味道:“好紧呢,一护。”

从容地在内部抽动按压,仿佛在寻找什麽。

当按到一个让少年的痛吟瞬间变质的地方,端丽的唇角微微勾起,“是这里吗?”

开始集中的按压搔刮起来。

麻痹般的电流让一护弓起了腰,被按压的部位恍如即将燃烧,热流四处乱窜,强烈的冲击让一护几乎要停止呼吸。

他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炙热,越来越稀薄,眼角忍不住沁出泪来。

蓦地手指抽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占据了身体,一护泪眼朦胧地望向白哉,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白哉分开一护双腿,将欲望对准了那正不满地一张一合的密穴,抵上磨蹭几下,在粘膜想要缠上来前又退开,低头吻了吻意乱情迷的一护,问道,“想要吗?一护。”

一护哆嗦了下,稍稍从冲昏头的欲望中清醒过来,迎上白哉深黑的目光,一护胸口蓦地疼痛起来,在那曾被白哉斩魄刀刺穿的部位。

依靠这疼痛,一护勉强压抑住投降的渴望,“放了我,白哉。”倔强地瞪了回去。

立即,他看见那眼中黑色的火焰燃烧了起来。

“很好,一护,不愧是你啊。真教人想好好地,把你撕碎啊。”

侵略者不可一世地挺进了生涩的处女地,强悍毫不留情的占有让一护眼前只看见一片血红,体内灼热跳动的异物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东西,身体连接的部位火样地烧灼着,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别的什麽。

这一刻起,他不再是自由飞翔的鸟,轻盈流动的风,捕获他的人在他身上烙下了火一般的印记。

无助地追随着对方的节奏,含着男人灼热的部位热得可怕,深入的欲望或轻或重的触碰着深处的敏感点时,内壁就一阵阵地抽搐着,主动地吮吸讨好着男人。

一护只能咬紧嘴唇,感受着在有力的抽插下,甜美得快要融化般的快感漫过身体,密穴和身前的欲望都焦灼地渴望着,溢出不知羞耻的液体,使得抽插的动作更形顺畅。

被紧热的粘膜包裹住,白哉溢出满意的叹息。

果然,他的身体比想像中更加美好,细腻的粘膜在摩擦下抽搐着不留一丝空隙地贴紧,火热的快感升腾蔓延,细韧的腰肢会在插入的时候扭动着诱导自己更加地深入,重重撞击至深处时更会疯狂的起舞,魅人到极点。

俯下身吻住因强忍而被咬得紫红,饱满得胜过桑椹的嘴唇,甜腻如化开的蜜糖般的呜咽便再也无法隐藏,被白哉悉数吞下。

不後悔,真的不後悔这样用强占有了他,因为这个人,这具身体,注定是属於他的。

汗水和着泪水,两具汗湿的身体纠缠、分开,再纠缠。

情欲蒸腾,浓浊的喘息声和着拍击的水声,数不清是第几次在少年的体内攀到顶峰,白哉犹自无法餍足地深入侵占着。

俯低身体撕咬着一护的耳垂,那嫣红的肌肤便在战栗中更形艳丽,“真可爱呢,这麽敏感的身体。”

一护早已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无力的肢体被摆弄出更多的姿势,捆绑的双手也早已松开,上面还留着激情时挣扎用力留下的艳红勒痕。

狂热的情欲,燃烧了整个深沈的夜晚。

天色微明,白哉抚着一护汗湿的发和光润的肌肤,轻轻吻住昏睡的少年不知内容的呢喃,“一护,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麽赢家一定会是我。”

“因为我已没有退路。”

之三.孵化的声音上篇

高大的樱树绽开粉色的繁花,如云似霞。

一护很喜欢爬上樱花树,倚靠在粗壮的枝干上眺望远方的风景。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天边那薄金的光辉正不顾一切地然烧着,张扬地把富丽的色彩扑满天空,美丽,却悲壮。

晚风轻拂过,少年宽大的衣襟在风中翼翅般飞扬,仿佛一只黑色的蝴蝶在罗网中拼命地挣扎,徒劳地扑动撕扯着薄弱的羽翼,无力而悲伤。

为什麽会陷入这个局面呢?

白哉出乎意料的执着,让一切都混乱了。

他那希望露琪亚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天真心愿,早在白哉把他带回来的那个夜晚被彻底地粉碎了。

不管是不是情愿的,他一定都让露琪亚伤心了吧?

白哉也是,他的痛苦、他的期待自己都看在了眼里,因此即使他对自己作出这样的事,还是无法恨他。

但是这种彼此折磨的日子还要多久呢?

在我对自己的心情找到答案之前都无法结束吧?

白哉……与自己见不过几面,相处时间更少得可怜的人,为什麽你就能那麽肯定地说喜欢呢?

即使被拒绝,也要强硬地将自己留在身边。

天边的薄金已经一点点失去了力量,慢慢地消敛了光芒,隐没在迅速降临的黑暗里。

晚风也冰冷了温度,窜进少年的衣襟里,给肌肤染上凉意。

就在这一天中最伤感的时分,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背後贴了上来,传递过热意,白哉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护,回去了。”

回去?可是那并不是我的家,而是你给的囚笼啊。

一护回过头,就落入那对深沈的眸子里。

象一片海,冬天的深黑的海,没有波澜,无比深沈,所有的涌动都埋藏在深深的海底,静漠中却蕴含着无比的力量。

渐渐了解了面前这个沈默的男人。

他绝不是什麽万年不化的冰山,只是习惯内敛,将所有激烈的情感都被深锁。

其实在无表情的面容下,有着火焰一般激越的心。

这样的男人,不会让自己的感情屈从於别人的安排,他认定的事情也很难更改。

自己先前的想法真的很可笑。

以为自己拒绝了他,露琪亚就可以得偿心愿。

其实,在白哉对自己说出喜欢的那一刻,命运就已向自己撒下了无形的大网,挣脱不能。

“白哉,……你,为什麽会这样执着於我呢?真不像你。”

一护虚幻的呢喃仿佛随时要消散在风中。

白哉却听见了,微勾起唇角,脸上镌刻的线条顿时柔和了不少,一护并不知道,这是专属於自己一人的温柔。

“一向为责任而活的日子於我而言并不是真正的活着,但身为屍魂界的贵族,我有应尽的诸多责任。任性而为是不允许出现的,我以为娶流魂街的女子为妻,认露琪亚为妹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任性了,不能再有。所以为自己打造了枷锁。但是一护,自由如风的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固执地打破了我的枷锁,是你让我的世界又活了起来。所以我无法不执着於你。”

“让你痛苦非我本意,但我无法放你自由。”

看进一护迷茫的眼,“别想逃跑,一护,否则……”

否则……

後面的话湮没在风中。

不知道是没有听清,还是自己拒绝听见。

一护感觉到心里有什麽东西,仿佛即将孵化的卵,一天天地接近着破壳而出的时刻。

细微龟裂的声音清晰无比。

越是看见你的痛苦,你的寂寞,就越是害怕,害怕再也无法离开。

好害怕,好想逃。

如果离开你,离开你的怀抱和温暖,是不是就可以重回自由自在的往昔?

如果离开你,那即将孵化的卵是不是就可以永远沈眠在心海?

如果离开你,是不是就再没有交错纠缠的爱恨缠绵,是不是就可以找回以往单纯的心?

假如是这样,那麽,对不起,白哉,我一定要离开。

之四.孵化的声音下篇

即使失去了灵力,要离开也不是没有办法。

看过很多动作片的一护明白,有时候最有效的不是力量,而是头脑。

有样学样地打开窗户,屏住气息躲在房间里,当然不会是衣橱或者床底了,至於是哪里,保密!(其实我也不知道)

结果那群傻傻的守卫就真的以为自己逃出去了,草草地搜索了一下房间就惊慌的全离开去别处搜索了。

一护悄悄地比了个“V”字,轻巧地跃出了窗户,毫无阻拦地离开。

(我知道这段很混,原谅我的偷懒啊啊啊啊~~)

一护迷惑地看着眼前的街道,分不清东南西北。

为今之计,应该找个能将自己送出屍魂界的人才行。

认识的人里该找谁呢?

剑八?

不行,那个战斗狂,说不定一见面就开打,然後自己就报销了。

恋次?他可是白哉的副队,不妥。

还是去找十三番队的浮竹队长吧,想起白发的温和男子,一护打定了主意。

问题在於,现在是在哪里啊?

迷路的一护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即使穿着千死神一面的死霸装,一护还是相当地惹眼。

掩不住的纤细体态,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还有经过情欲的洗礼而显得湿润朦胧的眸子,鲜烈的红唇,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暧昧蛊惑的气息,引人觊觎。

而且是个灵力弱得几乎没有的超弱小角色。

最糟糕的是,一护本人对此毫无自觉。

等到发觉被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围住的时候已经晚了。

高壮的身躯逼了过来,灵子体构成的空间里,普通的拳脚全无用处,一护被狠狠地按到了地上,痛苦的神情和无用的挣扎愈发引燃了嗜虐者的欲望,“嗤啦”声起,衣物脱离肌肤的凉意袭来,抚上胸口的手令人作呕。

一护绝望地闭上了眼。

“白哉!”他徒劳地轻呼。

随後的事在脑中只留下了一片混乱。

雪亮的刀光,扑上肌肤的温热滑腻,浓烈的血腥气,还有深黑冰冷,杀气前所未有浓烈的眼,逼得人无法呼吸动弹的强大灵压。

随後是冰寒彻骨的声音:“我说过,如果你敢逃,我会杀了每一个见到你的人。”

一护在强烈的冲击下昏了过去。

四周时茫茫的雨。

奇怪,这雨,怎麽是红色的?

不,这不是雨,是……血!!!

一护害怕地奔跑了起来,却怎麽也跑不到尽头,浓烈的血腥气令他窒息,耳边的声音更一遍遍回响:

“……我会杀了每一个见到你的人。”

“……每一个见到你的人。”

“每一个……”

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我不想听!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停下来!

然後那声音就真的停下来了,却又响起了细细的哭声。

丝丝缕缕,不绝於耳的哭声让人好难过。

胸口闷得不得了。

是谁?

一个小孩,他坐在雨中的堤坝上,哭泣。

橘色的头发,小小的身体。

那是……我?

一瞬间,哭泣的人变成了自己,抱膝坐在血红的雨里,哭泣。

然後,一个嘲讽恶意的声音传来,“呦,废物,哭得好难看啊。”

抬头,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白崎?”

藤蔓组成的世界,中心是白崎那张总是恶意地狞笑的脸。

可是,白崎的身体为什麽会被藤蔓绑着?

这些藤蔓哪里来的?

斩月大叔呢?

嗤笑着一脸迷惑的一护,白崎轻松地开口,“这就是蚀心花的完全形态。它吸取你的灵力成长,然後形成一个结界,将灵力的源头封闭起来。”

“不过那个男人为了你还真是用尽心思啊。”

“什麽意思?”

“哼,蚀心花真正的功用是为了消除死神体内的虚啊。”

!!

“没错,正如你想的,我就快消失了。”

“切,别做出那种恶心的脸,本大爷可没什麽好怕的。”

一护沈默良久,缓缓开口道:“虽然你总是想抢走我的身体,但我并不希望你消失,真的,白崎。”

白崎无奈地扭过脸,“你就是这一点最讨人厌了。”

一护轻轻笑开,“你很别扭呢。”

“还比不上你了。”正色,“一护,你知道我是怎麽来的吗?”

摇头。

“所谓的虚,其实也是你自己的心的一部分,被你舍弃的情绪、不能说出的愿望、压抑的潜意识,种种集合起来,就是所谓的虚。如果能认清自己的心,完全接受原谅自己,虚也就不存在了。”

“不想我消失的话,就跟我融合吧。还有,记得好好想清楚自己的感觉。”

一护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向白崎。

双掌相贴的一瞬间,黑暗的情绪、画面飞速涌进。

但不再害怕,因为那也是自己的一部分。

失去母亲的悲伤和深深的自责、恨不能消失在世上的痛苦、悲伤哭泣的夜晚、无数关於如果的想像和之後的失望、因为害怕失去而不断逃避的自己…………

原来这就是我吗?坚强的外壳下,容易被伤害的,胆怯的自己。

用外表的坚强拼命压抑的自己。

谢谢你,白崎。

那麽,该去看看那个孵化的卵了。

面前的场景变幻,一个硕大的蛋形物出现在面前。

象心脏一样在跳动,真奇妙。

像被催眠一样,一护缓缓靠近那个蛋形物,毫不惊慌地看见自己融了进去。

睡意袭来,昏睡了过去。(真奇妙,梦里还能睡觉呢。一护惊叹)

又是梦。

啊,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白哉的时候吧。

露琪亚出走,我在大雨中跑着去找她。心里好焦急。

跟屍魂界来的两位死神对上。

“那就是露琪亚喜欢的兄长吗?”

漆黑的长发,白皙似雪的肤色,俊秀冷峻的五官,这些都应该是很引人注目的,但当时我都没去注意。

只看到那双高高在上,冷漠,空无一物的映不出任何人和事物的眼睛。

即使是面对自己的妹妹,男人也毫不动容。

心里有什麽瞬间燃烧了起来,烈烈起舞。

後来我才知道那叫做渴望,想要被这双空无一物的可恨眼睛注目的渴望。

然而那是个注定要在记忆中留下不堪回忆的日子。

无能为力的自己,冷利的刀锋刺穿身体,尖锐得要抽搐起来的疼痛,男人轻蔑不屑的话语。

就那样倒在混杂着血腥的雨地里,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离开自己所处的世界。

好恨。但最恨的,是自己。

想变强,好想变强,强到足以站到那个人的面前,让他正视自己,打破他高高在上的表情。

为此忍受了苛烈的修行,进步的速度连浦原先生和夜一都惊叹不已。

终於站在了白哉的面前,迎着杀气四溢的刀锋,我笑了。

热血沸腾,倾力一战。

听到白哉用敬语承认自己的胜利的时候,欢喜得又叫又跳,真的,从未如此地快乐。

看着白哉为露琪亚挡下神枪,强忍伤痛说出了隐藏多年的往事,欣慰涌上心头。

那时觉得,一切都很好,这对义兄妹冰释前嫌,露琪亚很快就不会在对自己提起白哉的时候,露出那样忧伤的表情。

我只是不知道心头突起的酸涩所为何来。

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屍魂界,尽管曾经用很好笑的方式“看望”了白哉,大咧咧地喊了他的名字。

他不会生气吧?偷偷地笑着,吐了吐舌头。

过往的种种脉络清晰地呈现眼前,一护明白了一切。

明白自己为什麽那麽拼命地要变强。

为什麽会看见露琪亚和白哉在一起时会心头酸涩。

为什麽月夜下对白哉的接近毫不设防,以至於轻易被他得逞。

为什麽从来从来都不恨他,说出讨厌的话却刺痛了自己的心。

你从一开始,在我的心头就如此特别。

迟钝的我,却不明白那份特别意味着什麽。

蛋壳碎裂开来。

孵出的是,名为爱情的,珍物。

那悲伤酸涩的过往,现在全部成了甜美的回忆。

我爱你,白哉。

我现在就想见到你,倾诉我的爱意。

一护如愿睁开了眼,他看见了守在身边的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担忧,随後是冷冷的怒意。

但是他一点也不害怕。

之五.狂夜

头皮一紧,一护被白哉抓着头发拉了过去,被迫正对着冰寒的眼。

“忘记我说过什麽了吗?一护。”白哉微眯起眼,冷冷打量着少年脸上泛起的痛苦。

逼近少年,“如果你逃跑,我会杀了每一个见到你的人。包括那些没用的护卫,服侍过你的女佣,还有……”

嗜血的笑容,让少年的瞳孔为之紧缩,“露.琪.亚。”

意识到白哉是认真的,一护慌了,“不,你不能……”

“你很清楚我能。先前那几个妄想碰你的人就是好例子。”

深吸一口气,一护压下心头的担心,正视那双正燃烧着可怕火焰的眸子,“假如我说我喜欢上了你,爱你,愿意留在你身边的话,你能饶过他们吗?”

可是这只是让男人更加狂怒,“喜欢?喜欢到要逃跑吗?还差点被别的男人强暴?!一护,你的爱情表现还真是特别。这麽地委曲求全,是为了露琪亚吧?你喜欢的人就是她对不对?”

白哉一把将少年扔在床上,转身就想快快离开。

他怕自己再不离开,会因为过度的愤怒和嫉妒做出让自己後悔的事情来。

完了,事情被自己弄糟了,怎麽没想到因为逃跑的前科,白哉会不相信自己的话呢?

还扯上露琪亚和以前自己谎话中的子虚乌有的“喜欢的人”……

白哉一定气疯了,说不定他真的会把露琪亚还有其他人……

一护跳下床,跑到白哉身後死死的搂住他,“白哉,求你,别杀露琪亚。”

蓦地一阵天旋地转,被白哉揪紧襟口压在了地上,“一护,别再考验我的忍耐力。”

男人的眼睛再不是结冰的冬海,那里掀起了滔天的海啸,深刻的痛苦清晰可见。

心疼这样的白哉,也知道再说什麽也没法让他相信自己,一护情急之下搂住白哉吻了上去。

狂怒的男人愣住了,终於稍稍平息下来。

一护缓缓离开白哉的唇,深深看向对方的眼,“白哉,我会留在你身边,决不离开,相信我,所以,别做会让自己後悔的事,饶过他们,好吗?”

叹息,终究对着一护,自己是狠不下心肠的,“我要你发誓。”

一护松了口气,坚定地道:“我发誓。”

“还不够。”

“我以我死去的母亲的名义起誓。”

“很好。”知道一护心中最宝贵的就是幼时为了救他而死去的母亲,白哉暂且相信了少年的诚意。

“不过还得看你的表现。”

“我知道,白哉。”

门口的护卫和女佣看见家主从那个少年的房中出来,扫视过他们,眼中射出让人全身发冷的寒意,全部噤若寒蝉。

幸好家主只是冷冷地撇下一句“看好他。”就离开了。

全体脚软,“真的以为会死啊!”

於是,傍晚结束了一天的事务的白哉回到卧室时,心情不是不期待的。

得到了他的誓言,得到了长久相处的承诺,算是一大进步了吧。

推开房门,黄昏中的房间并没有灯火,幽暗朦胧的光线中,萱草色头发的人儿坐在窗边,闲逸地斜靠着矮几,静静地凝视着即将隐没於群岚的橙红色夕阳。

并不似以往的白色浴衣,一护很少见地选择了黑色。一直觉得他很适合黑色,但也从未强制他穿过。

暗色的背景下显露出来的颈项和锁骨更显得白腻细弱,撑住下颌的手指是健康的粉红,与颊上自然的血色相互呼应。

橘色的眸子清透如水,长长的羽睫在细腻的肌肤上投下浅灰的阴影。

视线下移,合体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年细长的腰线,下摆有意无意地遮掩着修长的小腿,只有阴影处略可窥见内里的光景。

细巧的足踝放松地舒展在衣摆下,为这副名为“沈思”的雕像画下完美的句点。

白哉轻吁了一口气,很少看见这样静态而安然的一护。

他敏感地发现一护有什麽不同了,是因为下定决心了吗?

听见开门的动静,一护回过头来,看着静静伫立的白哉,微微的笑开了。“白哉。”他这样轻轻的呼唤着。

那是个带着秋日阳光的宁静和柔软的微笑,和黯淡的夕阳意外地合称。

看着慢慢走近的男人,一护并没起身,只是微笑着仰视。

仰起的颈项纤长而柔顺,带有一种献祭般的洁白和脆弱。

男人在少年身边坐下,沈声道:“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一护。”

一护迟疑了下,“在这?”

红云漫上脸颊。

“就在这。”有点恶意地想为难他,看他羞涩的模样,男人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跪坐着立起身子,一护凑近男人,轻轻的将嘴唇印上了对方的,学着男人平时对他所做的,用舌尖描摹着唇线。

蓦地後脑一紧,男人反客为主地夺回了主权,用力吮吻,灵蛇抵入,无所不至地狂暴掠夺,几乎深入到咽喉,敏感的上颚,齿龈,无一不被细细照顾,软舌更被吮到发痛,来回交缠起舞。

过於激烈的拥吻令得眼角都湿了。

回过神来已被抱扶着跨坐在男人身上,明显喘息着的男人开口,“你可以开始了。”

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一护觉得手指都打了结似的,好半天才解开腰带,宽松的衣料柔顺地滑落到肘弯,露出肩颈和胸口大片的肌肤,却怎麽也没有勇气将衣襟拂开。

这欲迎还拒的姿态反比全裸更具诱惑力,白哉轻笑,“不错,很有天份。”

忍不住上前轻舔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模糊的吸气声里那里可爱地颤动着,受到鼓励,男人戏谑地轻咬下去,不意外地听到情色的惊呼,然後唇下的肌肤迅速地漫上了美丽的樱红,在初升的月色里璀然生光。

白哉扣住一护的腰,巡礼般的啃噬着单薄的肩,细致的锁骨,来到艳丽的红莓处,轻轻吹着气,伸出舌尖轻舔,小巧的嫩红缓缓立起,颜色变深,恍如一朵红花在眼前开放,再轻轻撕咬。

少年插在男人发丝里的手指立即收紧了,低低地叫了出来。

“啊……白哉……”

清甜略带嘶哑的声线有种中性的乾净甜美。

男人的手已悄悄滑下,揉捏着少年小巧的臀瓣,少年闪躲似的摇晃了下,被手指摩挲的入口处海葵般的紧缩了起来。

“这里你要自己来哦。”男人移开了手,好整以暇地放松靠着背後的软垫。

一护意识到话语里的意味,颊上顿时烫得烧着了似的,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但是今晚男人的任何要求他都会听从,不仅因为要表现“诚意”,也为了自己那无法表达的爱意。

含住自己的手指,细细舔噬使之濡湿,再缓缓下探来到密穴的入口处,咬了咬牙,刺了进去。

即使是在心有准备的情形下,那奇异的不适感仍叫人忍不住轻呼。

而这一切在灼灼的目光下更叫人羞耻得要命。

鸵鸟般的闭上眼,让手指开始进出活动。按到深处的敏感点,模仿男人曾对自己做过的,搔刮按压。

火热的酥麻感漾开,手指仿佛有了自己意识一般地无法停止,身前的欲望立即硬挺涨大起来。

白哉适时地握住了,调笑般的在耳畔低语,热气喷在耳缘,“好敏感啊,一护。被我看着会特别有感觉吗?”

一护咬唇止住丢脸的呻吟,继续抽动按压,感觉原本紧窒的甬道已经开始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松软下来,於是抽出手指,为男人解开了最後的束缚,早已跃跃不已的欲望立即呈现在眼前。

一护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撑起身子搂住白哉的颈项,小心翼翼的对准灼热往下坐去。

柔软的穴口接触到分身的顶端立刻饥渴般的含住,两人都因为这接触而微震。

忍住恐惧,一护继续缓缓沈下腰。那身体被巨大慢慢撑开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到完全吞下男人的欲望时,一护的额上身上已经汗湿了,薄薄的细汗使得粉色的身体更形晶莹而妩媚。

被这美景诱惑,白哉在少年体内的欲望又涨大了,惹来少年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做得很好,一护。”白哉抬起眼,让一护清楚地看见他眼底不住翻滚的情潮。少年羞涩地将脸埋在了白哉的肩颈里,调整姿势晃动着腰部。

火热的感觉立刻从相连接的地方升腾而起,内部跳动着的灼热器官若有若无地触着自己的敏感处,麻痒难当,身前男人的手还轻巧缓慢地揉搓着被唤醒的欲望,好想要,想要更加激烈的结合,一护忍耐不住情欲的催逼,双手按在白哉的肩上,开始上下晃动起来。

内壁被火热摩擦,起落间硬挺一下下有力地戳刺着连接着快乐的腺体,男人的手不用动弹,自己的分身就在手中滑动套弄,快感潮水般涌上,身体在甜美中快乐得要融化,一护忍不住越动越快,越来越重地起落着吞吐男人的分身,口里也压抑不住地流泻出小动物呜咽般的细细呻吟。

真是太美了。那细白纤长的腰肢舞动起来果然是无比地妖娆,舞动里仿佛天地间已别无他物,只剩下那狂野起舞的腰肢。

柔韧、纤弱、狂野、灵性、肉欲,所有的形容都不足以表达。

白哉的呼吸粗重紊乱起来,顾不得细细地享受品味,开始揉按着臀瓣,为起落的动作加大力度和速度,自身也配合着有力地挺动顶弄。

一护的喘息急促剧烈得要断气一般,却完全无法减缓速度。他就像被欲望追逐狩猎的兽,越是挣扎逃离就越是落入欲望的掌控。

分身已经涨得快要爆炸,点点滴滴的泪水留下,将茎柱染得晶亮。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更是一片濡湿,重重的拍击声和抽插的水声更形响亮。

“啊……白哉……我……啊啊……不、不行了……”一护哀求般地呻吟着,希望白哉放慢速度。

“累了吗?那我来好了。”白哉一个翻身将少年压下,抬起纤长的腿放到肩上,以仿佛要折断那细瘦的身体一般的姿态抽插挺进。

这样的姿势下那不停吞吐着欲望的菊穴也因此完整的暴露在贪婪的目光里。

白哉看着那晶红的媚肉随着有力的抽插不停地快速翻转,像一朵忽隐忽现的妖媚血红罂栗,又像饥渴的小嘴,吞含吸吮着赤红的茎柱,更加激情得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快地抽出冲进,深深地顶入,重重地撞击,直到最深处。

一护抵受不住这狂猛的攻击,手指深深地陷进白哉背部的肌肉,“嗯……啊啊啊…………”,呐喊着达到了顶峰,内壁急促地抽搐着,感觉体内的欲望跳动着,一波波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身体深处,引得脊背都酥麻了,就这样瘫软在白哉身下。

还未等他从余韵中平息下来,白哉就着两人相连接的姿势将他翻转了过去,“啊啊……”硬挺在嫩肉中急速的摩擦,刺激得一护手脚都酥软了。

无力地四肢着地,承接着接踵而来不留余地的抽插。

白哉将一护的腰臀抬高,以方便自己的抽插进入,右手绕到一护身前,握住已半挺的欲望揉捏圈弄。

高潮後的敏感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激烈,一护几乎要被狂涌上来的快感逼疯,成串的泪水掉出眼眶,一护哀求着,“白哉……停……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白哉加快了手上的律动,凑上前轻咬着少年的耳垂,吹着热气低喃道:“怎麽会?你这里明明很喜欢啊,真是口是心非的坏孩子。”又大力地顶撞了两下。

“啊啊…………”少年呜咽着哭泣了出来,挣扎着向前想要脱离情欲的折磨,男人的眼眸瞬间沈暗,“一护,我说过了,不许从我身边逃开。”

惩罚地揽住少年的腰,重重一下到底的撞击,瓦解了少年挣扎的气力。

将瘫软的一护抱起靠在身前,白哉双手穿过膝弯将无力的双腿分开挽住,双掌固住纤腰托起放下,狠狠地戳刺着红肿的密穴。

少年无力地瘫靠在男人的怀里随动作起伏,这种大张着双腿背靠男人的姿势让他格外羞耻,而在强烈羞耻的刺激下已经精疲力尽的少年却无法抑制地更加兴奋了。

白哉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戏谑地笑了,“看来一护你很喜欢这样呢,越羞耻就越有感觉吗?”

一护几乎是无地自容了,呻吟着,“别……别说了。”

可惜白哉哪这麽容易放过他,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一护站了起来,就这麽走到房间的镜子前面,跪坐在镜前,一边继续着贯穿的动作,低喝道,“我要你张开眼睛,一护。”

感受到语气中的强硬意味,一护顺从地张开眼,令他羞耻万分的淫乱景象顿时映入眼帘。

镜子里,他正嫣红着肌肤以无法想像的媚态双腿大张地坐在了男人的身上,硕大的火红欲望正顺畅地进出着,粘稠的汁液从结合处慢慢滴下,身前的分身楚楚可怜地颤抖着,渴望着,而白哉更在此时凑在耳边吹着气,低语道:“怎麽样?很喜欢吧?我要你好好看着,不许移开眼睛喔。”

一护已被那淫乱背德的画面冲击得混乱了,想躲开却不能移开视线地看着镜中激烈的交合,清晰的看着那每一个动作如何在自己身上激起快感,看着自己如何扭动着身体配合对方的侵占,如何忘情地呻吟呢喃着索要更多更多…………

在这一切到达顶点时高潮来临了。

仿佛是窒息在深深的水底,一瞬间冲出了水面般的轻盈,仿佛是力竭的飞翔,突然被一阵清风托上了高空,轻飘飘地滑翔,脑海里一片空白炸开,随後落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脸上落下爱怜的轻吻。

抱起几近昏厥的一护走向浴池,吃饱喝足的贵族大人心情大好。

不由忆起了一护说过的话“我喜欢上了你,爱你,愿意留在你身边”(其他不顺眼的字眼贵族大人被自动删除),轻吻着少年汗湿的发,白哉低喃:“一护,你说的喜欢,是真的吗?我可以抱有期待吗?”

不禁嘲笑起自己的没用。当少年总是倔强的说着要走的时候,自己可以自信满满地拥抱他,等待他为自己敞开心门,现在听到自己梦寐以求的话了,却犹疑着不敢相信了。

这样被少年几句话就弄得不像自己的自己,还真是惹人厌恶啊。

白烟腾腾的宽大浴池飘浮着桔梗优雅怡人的香息,一护被放进让全身为之一松的热水时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将怀中的人儿双腿轻轻分开,手指探进肿热的穴口,为少年清理遗留体内的激情产物。

被疼爱过度的後穴仍旧处於极度敏感的状态,手指的探索使得昏朦的少年不适般地扭动躲闪起来,这对於正被坐着的白哉无疑是一种折磨。

白哉固住一护的腰,低哑着嗓子喝道:“别动了,一护。”

一护迷茫般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痛苦而忍耐的表情,再感受到身下正顶着自己的某个硬物,“啊”的轻呼声中,稍退激情的脸又再度染上了嫣红。

娇羞的姿态打破了男人的自制,白哉抱住少年,在水的浮力作用下本来就不重的少年分外的轻盈,就着侧抱的姿势将少年轻轻压在了自己勃发的欲望上,慢慢放下。

身体缓缓被撑开,热水也跟着流了些进来,与平时相比另是一种奇异的感受。并不疼,温柔充实的感觉,好象胎儿在羊水中被轻柔包绕着,温暖而安心。

身畔有模糊的水声,缓慢起伏间酥痒的快感自脊背升起,一护有些难耐地低吟着,渴望结合更加激烈一些。

白哉却不慌不忙地维持着柔和的节奏,缓缓研磨着相结合的部位,顺手拧按着挺立肿胀的红莓,嫣红的小嘴就仰靠着肩窝吐息着,一口深深地含住,探入微微启的唇齿,蛇一般灵活滑腻的舌缠住欲逃走的丁香,勾缠、碾压、辗转,甚至将之拉到自己嘴里,用力地吮吸。

一护的唇舌都快麻痹了,疲惫的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被唤醒,轻扭喘息着,不满於过度温柔缓慢的占有。

看着一护完全沈湎而无法自拔的媚态,白哉轻摩着嫩红的唇瓣,低沈的话语直接从唇齿间渡了过去,“一护,你心里爱着的,究竟是我,还是露琪亚呢?”

如果这时候你说爱我,我才能肯定你的真心。

说爱我吧,那样,我会用一生来爱你,疼你。

被送进口腔的话语震动着的不止是唇舌,整个头脑都被那低沈的磁嗓震得昏朦了,一护低喃着,“我爱你啊,白哉。”

白哉被突如其来的狂喜震得无法动弹,不能反应地任由少年继续呢喃着。

“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啊。”

“我知道我很迟钝,让你等了很久。”

“可是你不也狠狠欺负了人家好久麽。”

终於清醒过来的男人很认真的思考该如何庆祝,终於还是决定化喜悦为情欲,先做个痛快再说,狠狠往上一顶,男人邪邪地道:“一护,你也该醒来了吧?我知道你说後面两句时是在装睡。”

一护呻吟着半睁开眼睛,眼底氤氲着雾气,伸手搂住男人的颈项,把因告白而滚烫的脸蛋埋在肩窝里,“烂木头,你快一点啦!”

白哉开始大力动作起来,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接下来,浴池了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还有间或的情人爱语。

…………

囚爱,

我用爱的囚笼将你密密围困

直到你为我开启恋的心门

那时

我愿与你一起倘佯梦想

痴恋一生

後记

呼呼呼呼,好累啊,终於,囚爱全文已经与大家见面了

撒花~~~~~~~~~

不少大大说这文很虐,某月觉得还好吧,画圈圈ing

月:一护,我很好吧,你今後的幸福和性福偶都帮你到手了

15:混蛋,哪里里好了,把我虐得这麽惨,还敢邀功?

月:(委屈状)可是,偶特地嘱咐大白要温柔的说,你看,没有哪一次让你痛吧?没有流过血吧?

哼哼,人家已经把很多鬼畜的段落忍痛砍掉了,像序章,大白说

“当你的身体为我融化的时候,我希望你还能说出刚才的话。”那里,我本来可以让大白这样哗……那样哗……还有哗……的说,还有在最後一章大白狂怒,把你按倒的地方让他哗……还有哗……以及哗……的说

15:(脸色发白)其实你是写不出来吧?

月当场掏出稿纸递过,草莓一把接过读了起来,只见草莓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堪称奇观,最後终於暴走,“天锁斩月!!!”,某月被恢复了灵力的草莓打得飞向天际,从此地球有了第二颗卫星…………天文学家为之奔走震撼……

由於原稿已毁於小草莓之手,那惊世的虐文是再也无法面世了,呜呼,哀哉,伏维尚飨

特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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