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彷佛能在她眼中看见凌乱的自己。
眼中，倒映一双迸裂慾火的黑眸，那似乎是我——更是唯有面对老师才会有的强烈慾望，我无法压抑也无法阻止这股如洪水般不断奔涌而出的冲动，然而，她也没有拒绝。
反倒是鼓励我似的将我拥入馨香怀抱，柔身相贴，体温炙热烫人，心早已融化。我低头凑近她胸前，张口含住乳蕊，听着她逐渐失序的娇腻呻吟宛若窗外急降的骤雨，滴滴答答地落进了心坎。
抚过光滑的後背，顺着背脊向下探，抬起头，一双扑朔迷离的眼眸满怀我的身影，我不禁伸手轻抚她的脸庞，老师莞尔一笑，那样含着甜蜜的心情看得我心颤。
她亲吻我的手心，我吻过她的额际、眉眼、脸颊、耳垂，最後轻轻落於唇角.....蓦地，她拉着我的手往身下探——那是裤头。
读出老师眼中的心事，我咽了下，问她：「老师.....我可以吗？」然而她的反应证明我太小心翼翼，她拨开我的额前碎发，直直地看进我眼里。
「占有我。」老师捧着我的脸颊，「全心全意占有我。」
呼吸随即一凝，我解开了裤头，毫无犹豫地拉下。终於与她赤裸相见，她很美，那样的美惊心动魄，第一眼见到老师时我便明白，自己将会踏入万劫不复。
拉起、探进，指尖随即沾上一抹温热，芳草萋萋。两指凑近莲蕊时，老师抱紧我，凑在我耳边呢喃：「我的第一次......那年我十七岁，给了一个女人。」
我没停下，随着她的话落，两指挺进半节。一股温热随即包裹我的指尖，毫无阻碍的滑进深探。
「......那女人是我的老师，我的国文老师。」
我怔然。
「她那时结婚了......甚至有两个孩子。」老师扭动腰，没入的半指得以往体内更深的地方探入。我扣住她如柳枝般的腰，告诉自己，不能逃。
当手指完全没入後，我缓缓地开始抽插，听着她浅碎的呻吟声，掺杂过往的涩苦。
「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人，一是那个女人，另一个是你。」老师攀着我的肩膀，我不知道怎麽做才能让她感到舒服，只是凭着我那一点野性的本能，与强烈想独占她的动机，冲动行事。「宝贝，今晚我都是你的，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对我，你不要有所保留......」
我抬起头，拨开她的发，将她烙印於心底，即使成了囚梏我一生的魔咒也没关系。「是我先爱上她的......我知道不行，我们都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是......身不由己。」
我吻了她，情动时刻我希望老师只能想我，而她也热烈回应我唐突的吻，也许她是感觉到我起伏的情绪，稍稍拉开彼此距离，目光流转处，一片爱怜。
「不要停......」老师攀上我的手腕，嗓音染上情慾的沙哑，轻轻搔过耳廓。「你停了，我难受。」挑起的嘴角满是风情，我又动了动，她舒服地半眯起眼，然而那目光却有些深远。
「她......前几年过世了。」手横过眼，随着老师越渐急促甜腻的呻吟，我吻了吻她紧皱的眉，插得深、抽得浅。
「我没能见到她最後一面，她留下的两个孩子......小女儿像极了她......丧礼上我匆匆瞥过一眼，没能为她上香又离开了。就像当初，我与她的关系破碎之後，她离开了，我也走了.....」
我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僵硬，那是准备迎接高潮的柔姿。我埋进她的肩窝闷哼，不愿她再回想令她悲伤的过往，我扳开她的双腿，情慾未散，我执意继续。
「嗯......啊......婷、思婷......」
一遍遍吻过滑腻的莲蕊，每当我轻轻舔过藏在芳草中的茱萸时，我总能感觉到柔身轻颤，不自觉地夹起双腿，当我颤颤地伸出舌尖探进莲穴时，我明显感觉到後脑多了一双急躁的、不安分的手，试图鼓舞我更用力些......
我想我就是这场爱情中虔诚的教徒，所以才愿意埋首於她身下，仰头取悦她、讨好她，只希望我能覆盖过那些曾被人占有的痕迹。
无论是有形的、无形的，都是。
「快、快......嗯......」微张的唇溢出欢愉之声，我猛然抬起头，趁着她尚未回神的瞬间，两指顺着热液挺进，彼此前一次更加激烈的、快速地抽插。
她捧住我的脸，温柔似水的目光锁住我，仰头攫取我的唇、我的心，我与她十指相扣，引领我与她攀上情慾高峰......
「啊......嗯啊......思婷、停......」
我抬起头，朝她一笑，趴在於她身上缓慢抽出手，抓皱的床单松了几分。她轻轻圈住我的腰，收紧。
不经意撇到墙上时钟，眼见今天即将过去，我赶紧说：「老师，圣诞快乐。」
老师回以一个笑容，轻轻握住我的手轻声：「谢谢你给了我一份很棒得生日礼物。」
「生日？」我讶异，语调杨了几分，「今天是老师的生日？你怎麽不──」食指突地抵在我的唇上。「这样就足够了。」
我抱住老师，埋在她的怀里，「生日快乐，我爱你。」她把我抱得更紧些。
「我也爱你。」
我点头，想起这阵子的不安与旁徨，竟使我差点错过怀里的女人.....思及此，我有些愧疚地看着她，却见她摇头，笑容忽然掺了些妩媚。
「若你真想补偿我，我想，是有很多方式的......」
我微微一笑，再次俯身低头亲吻，与她坠入无边无际的春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