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乐山景然 — 上天不让我做咸鱼,要我做甜的那种。那可真是太为难我了

韩乐山应该是食髓知味了,张景然感觉以后自己挨操可能要变成常规活动。

这种欣喜的心情,张景然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方式表达了出来:“我觉得挨操很舒服,每个Alpha都该挨Omega操,舒缓身心,放松心情。”

讲真,挨韩哥操挺舒服的。

但提亲这个事情,一点都不舒服。彩礼要给多少,嫁妆要给多少,感觉不像是结婚,倒像是两家在做买卖。好在张景然家里爸爸已经去世,老爹对于办婚礼既无能力也无意愿。而韩乐山在家里属于那个不受待见的孩子,他家的重心在韩乐山的Alpha弟弟,韩乐水身上。所以也就没有要多少彩礼,也没给多少嫁妆,连婚礼也没办。

只是不久后,韩乐山的爹冷冷的来了一句:“以后你的学费,让张家付吧。”

张景然压根就没和自己的爹提这个事情。他爹不管事,自景成离家之后,一直是他管理家中账本,直接就把韩乐山学费和自己学费记在一处了。想到账本,张景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自父亲走后,爹没人管了,被人骗了钱还不知,把老房子也给挥霍了,图着彩礼,叫景成嫁人。现在景成想回来,竟连个房间也没有。

韩家倒是没叫韩乐山搬出去,还指着韩乐山给他们一家子做饭。韩爹也是个不管事的,在家里甩手做大爷,韩爸整天操心的都是乐水,乐水回家了,就跟着后头辅导功课,没时间做饭。晚上有的时候韩父被韩爹捉进房去,韩乐山就遵旨接班辅导功课。一般也就是乐水愿意听就多说两句,不愿意听就自己帮乐水把功课做了。乐水坏倒是不坏,就是整天当小皇帝,有点恃宠而骄,喜欢些“你们Omega不懂”的军事武侠片。

过了两天,张爹又闹幺蛾子,要韩乐山来张家洗衣做饭。原话是,“终于有了儿媳妇,可以穿上太阳晒过的衣服了”,张景然冷冷看着爹,说“烘干机消毒功能更好,乐山家里饭是他爹做的,你学着点。”量着两家来往也不多,睁眼说瞎话。

“你们都长大了,你爸也离我而去了,都嫌我老东西,没人要了…”张景然就着哭闹声,心里默念,这爹真坑…

当初父亲急病去世,前后仅仅两月,来来回回忙前忙后的都是景成。想起来,景成当时只有14岁,自己比景成小一岁,手足无措,只是个拖累。而爹呢,父亲过世不久,以“家里总要个Omega操持”为由,开始相亲,直到现在也没停过,标准倒是降了不少。景然曾听到过父亲在电话里说,“我家大儿子已经嫁人了,小儿子可喜是个A,不过没两年就要高中毕业了,将来让他住出去便可。”

还是景成出的主意,让景然从账本里,偷偷拿出一部分来,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其实本来景然的打算,是想要毕业之后去挣钱,好早日搬出去单住,也方便接济哥哥。但景成说,“我看乐山很好,读大学也很好,大学新政在即了,到时候你俩大学毕业,进同个公司,多拿一份工资。好日子很长,看长远些。”

我其实只想做条咸鱼,但上天不让我做咸鱼,要我做甜的那种。那可真是太为难我了。—张景然

景然本来打算的好好的,高中毕业找份工作,运气好的话再向上拱一拱,挣点钱自己搬出去住,接济一下景成。韩乐山那么牛逼,世间难道就不会给他留一条不结婚的路吗?当然,这世道景然也知道,大不了接济一下乐山,反正自己也不打算结婚生子,多了闲钱也不是没有去处。

本来都想的好好的,哐当,重大利好消息,Omega能考大学了,作为附属品。

即使是咸鱼,看到了龙门,还是要挣扎着跳一下的。而且医科救死扶伤,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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