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来张公公以来,他总是板着『世人皆浊我独清』的脸孔,但娘娘病倒後还是第一次看他这麽紧张呢!」
韩灼灼听此後心一惊,张擎此刻着实还没回来,大抵与小冬说的没有差池。但她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要认真分析张擎的个性,这三年来除了对手头的官司上心外,其余外交应酬都处於应付了事的阶段。没有利益的事情能不牵扯就不会涉及……
可小冬口中的的张擎是她所认识的吗?还是仅仅是身为达成目的而对「自己」好的张擎?
韩灼灼边想着,眼角突然发现床头摆着几綑熟悉的白包。
「这是……」
小冬见後恍然,哦了一声道:「这些是张公公几日来从太医院带回来的药材。其实冷宫的妃子除了家族的支援外是不允许使用任何宫内用品的,他能带回来小冬也挺好奇的。」
韩灼灼把药包拿起来左右一探,除了味儿有差别,上头捆着的特殊布条与拐伤脚踝的那日几乎没有差异。
她紧了紧药包後放进腰兜里,眼神坚定且毅然:「你说冷宫的人去太医院取药会受到什麽罚责?」
小冬突然被这麽问有点不明所以,却还是答道:「逾越本分的话,挨几个板子、遭到排挤应该是挺正常的……」
还没等小冬说完,韩灼灼便转身到衣橱前,准备换件衣着。
「娘娘,您这是做什麽?」
韩灼灼手脚迅速的在橱前随意挑了件襦裙,没三两下便套上:「知道去太医院的路吗?」
小冬到现在才知道韩灼灼的打算,心一惊:「娘娘!这附近多是多年未清除的草木,小径杂草丛生,灯火不明……」
「现在天不是还没暗吗?走过去应该不怎麽费力。况且与张公公受到的惩处相比之下不算什麽。」韩灼灼最後把衿布系紧後,确认兜里的药包还在便准被往外走。
韩灼灼执意外出,小冬的脸都快吓白了。
「现在是宫内被膳时间,去太医院或许找不到人呀!而且……」小冬说了一百个劝阻方式却还是没留住韩灼灼,情急之下才道:「而且您这会儿去太医院可能就坐实众人的臆测──」
韩灼灼的步伐这才顿了顿:「什麽臆测?」
「就是……这个……」小冬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与那日有沾上边儿的宫人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大家都认为张公公与您关系匪浅。」
韩灼灼满脸茫然,她俩除了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之外还能有什麽?
见她疑惑,小冬继续解释:「那日齐贵妃不是问了太监与妃子私通该受何罚吗?宫人後来都私下猜测贵妃指的就是张公公与您私……私通……」
齐贵妃说这串话的时候她正准备溜走……韩灼灼仔细的回想一会除了被她突然点名外,还真没有任何印象。
若要说私通嘛……三年来她心底确实对张擎另有所图。
遑论是否真实,谣言确实如泼出去的水,大抵是收不回来了。
「这麽荒谬的事也有人信?!」
「因为是从昭阳宫亲自散播出来的,闲来无事的宫人们就开始嚼舌根,几日来以讹传讹,现在的版本连我都不忍直视……」
以她的认知,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私通这事摆都会摊上大罪的。更何况是妃子与太监……
韩灼灼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
「比方说?」
「昨天正想替娘娘换清水,就听到外头围着几个宫女张公公都睡您的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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